应氏总部顶楼只有总裁办公室，莫亚格随意地敲了两下门，等了会，里头传来了清冷的声音。
“进。”
莫亚格一进门就看见某人装模做样地正襟危坐着，嗤笑一声。听见熟悉的声音，应盱衡抬眼，一下子就恢复了懒散的模样，双脚直接搭在了办公桌上。
“哟，小应总，忙着呢？”莫亚格取笑人。
应盱衡难得没和他呛声，目光不知放在空气中的哪一处，他一手转着食指上的戒指，神情若有所思。
莫亚格挑了挑眉，没等人招呼就直接往沙发上一趟，他扔着钥匙上上下下，嘴里说着“贺喜”的话：
“小应总还有什么好发愁的？你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不是已经被上天解决了吗？”
听到这话，应盱衡终于有了反应，他皱眉，语气有些不好：“莫亚格，还没学会中文就闭嘴。”
莫亚格三岁就回国了，如今二十又四还去汉语桥参赛骗了个第一回来，说他不会中文简直就是侮辱人。
莫亚格仔细回想了下中国传统里是否有“死对头死了幸灾乐祸到底应不应该”这种辩论，最后只能用“死者为大”来遮掩下好友奇怪的反应。
他老老实实说了一句“对不起”，但还是不相信好友的品格会如此高尚。
他不死心地问：
“盛意死了，你真的一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