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盱衡睁眼时头昏脑胀,脖颈处疼得他直咧嘴。耳朵暂时还处于真空状态,除了阵阵的嗡嗡声听不见别的。
他下意识举起双手,手臂的线条却不似往日那般健硕,泛起的青筋显得整只手愈发苍白。
他居然没死?
就是这躺了多少年,肌肉流失成这样?
莫亚格在他昏迷的时候没给他按摩身体吗?
应盱衡刚想看看自己这是躺在自家旗下的哪处私人医院,大半夜的灯都舍不得开,反倒是红红绿绿的光照了满墙。
脖子还没转到一半,就被人一巴掌狠狠扇回原位。
“卧槽……”
应盱衡复声第一句就是脏话,真晦气。
这一巴掌给他耳朵扇明了,耳边顿时响起污言秽语。
“*的。婊子,给你脸了!”
真是个新鲜词,应盱衡活了二十多年,被人骂过王八蛋龟孙子,还真没和女字旁的脏话沾过边。
他还没出口成脏,就被人一手压成了小鸡嘴,手劲大得他腮帮子酸痛,感觉牙齿都能被人捏碎。
应盱衡这下看清了施暴者的脸。
他闭上了眼,心想还不如不看。
男人满脸横肉,小如绿豆的眼睛在夹缝中生存,蒜头鼻厚嘴唇,咧开嘴说话时,喷出来的气息还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味。
“你不是要投资吗?就你这一没资本二没实力的小白脸,老子给你个卖屁股的机会你不要?”
他语气自豪,像是施舍了多大恩赐。
我¥%¥…
应盱衡被捏得说不出话只能在内心疯狂输出。
我**!老子自己就是资本我用得着你那几个臭钱?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长个什么衰样还惦记着老子屁股?
应盱衡从眼里发射激光:“有种你……shong搜……”
有种你松手!看老子不给你干趴下!
男人没听清,又给了他一巴掌。
“大点声!没吃饭呢?在这里哼唧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