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还是摧毁,这是她心里的声音告诉她的两个选择。她知道自己只能自私的选择前者,悄悄地离开,去往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尽管这个决定会让她失去现有的一切,这是保护自己和未来的唯一方法。
她环顾四周,昏暗的灯光映照出别致的装饰,弥漫着一种神秘而高雅的氛围。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一名探险家,准备揭开这个神秘的谜团。
她细心观察着周围的顾客和工作人员,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举止中寻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同时另一边,在健身房的镁光灯下,男人的身影在镜子里拉长,洋溢着健康的色泽,露出完美比例。
他的双手紧握冰冷的器械,随着他动作起伏,背部肌肉像是一张拉紧的弓,斜方肌和菱形肌在用力收缩中更显得饱满而有力,形成圣诞树的形状,稳稳地支撑着他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发挥着自己的作用,共同构成了这副完美的身体。
周围的人都被他所吸引,他们的目光像是炙热的火焰,仿佛想要把他的身体每一寸都烙印在自己的视网膜上,路过的裸体的女人甚至男人,都忍不住想要去摸一把。
下一刻男人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已经十一点了。
男人似乎已经有了下一个安排,渐渐地众人的视线随着男人的离开而消失。
“她呢?还没回来?”
他说话时声音有些低沉,可能是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种轻松和自在的感觉,旁边的人抽出一只香烟替男人点了起来。
刺冶:“没有,仍在学校留宿。”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他手中的香烟和那若有若无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
季否臧的手指在半空中微微一顿,他深吸一口气,阖眼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难以熄灭。
呵,还和他演起逃避主义者的戏码来了,季燃燃你最好能躲一辈子。
她求他救人,他答应了。她求他办理走读卡,他也同意了。她求他解药,他同样应允。在她眼中,他就这么好说话?
除了季锡谁还能给她惯出这个臭毛病,总有一天,他会让季燃燃加倍偿还。
“臧哥,人来了。”
男人淡淡地回应了一声“走。”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