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后,奈尔人已经躺在单人宿舍的床上了。来时穿的礼服已经被人叠好放在了一旁,自己身上的污迹连带着汗渍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略大些的校服套装。
一想到有人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奈尔就忍不住地恶心。再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这种恶心就迅速地化作了实质,让奈尔忍不住地干呕起来。
宿舍的档次不差,要用的物品一应俱全,里面还有独立的洗漱间,和之前住的地下室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但奈尔现在只想从这个污秽的地方离开。
“该死的,卡文迪……”奈尔一边念着仇人的名字一边下床。
站立起来后,下体的不适变得更明显了,奈尔叉着腿一路走到书桌前,那里放了新发的教材和一些文件,摆在最上面的是一张手写信。
“已向帝国灵能管理部发出鉴定申请,将于下月三日进行现场核准,预计在64个标准工作日内得到灵能评级报告与津贴资格。鉴于米勒家的经济情况,我已为你预先垫付了3000信用点用于补贴家用,具体费用待评级报告通过后再行补足即可——维克托·冯·斯宾塞。”
紧接着手写信的,是一张记有《灵能者津贴领取规则》的节选部分。上面明确写道:“灵能者需将身份挂靠在帝国承认的机构下,通过该机构申请津贴。被帝国承认的机构包括由勋爵及以上贵族开设的书塾,专业学校,经由皇帝或女皇允许而建立的研究所,以及子爵以上贵族的庶务机关。”
莫尔德是个格外荒凉的星球,这里的正牌贵族只有莫尔德男爵一个,勋爵也没有多少,其中有余力办书塾的更是不多,像斯宾塞这样免费办学的恐怕找遍整颗星球也就这么一个。换句话说,奈尔要是还想领津贴,还想让他们一家活得更好点,就得忍着,甚至还得尽可能讨好斯宾塞先生。
“该死,该死……”
奈尔一个踉跄坐回了床上,他蜷缩起身体,任由泪水和鼻涕流淌在一起,嘴里不停谩骂着,直到膝盖被泪水浸湿。
一转眼已经是小半年时间过去,莫尔德迎来了属于它的冬天。
“阿德里安。”
听到自己的新名字,奈尔——啊不,现在是阿德里安——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讲台领取属于自己的那份试卷。
“97分,很优秀。”戴着圆框眼镜的女教师面容和蔼。
“感谢您的教导。”阿德里安鞠躬,然后双手领取试卷。
“下一个,夏露露……”
阿德里安重新坐下时不小心牵动了伤处,疼得浑身一哆嗦,这让他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怎么了,阿德里安?”他的同桌是一个满脸雀斑的圆脸男孩,见状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没,没事,坐疮犯了……”
“这样啊,”圆脸男孩认同地点点头,没有任何怀疑,“你有空还是从家里带个垫子吧,我们每天坐的时间太久了。”
像阿德里安这样14岁的学生正处于冲刺阶段,再有一年他们就要结束在书塾的学习,进入到考试大军之中。帝国内的专业学校有很多所,而且它们不共用试卷,一个学生在一个考试季里只能考一个学校,要是没被录取就只能等到下一个标准年,光是参与考试所需的报名费和差旅费就足够拖垮一个家庭。
教室内的大部分学生都没希望进入专业学校,但他们并不介意这一点,反正斯宾塞书塾在莫尔德的影响力是足够的,拿着这里的优秀成绩单也不是不能找到工作。
比起单纯的他们,阿德里安心里的负担要沉重得多:他太想念帝都那温暖的春天了。
父亲的找工作之路相当不顺利,现在已经沦落到每天打零工,主要开支只能指望阿德里安的津贴的程度了。在这种情况下,阿德里安想要脱离斯宾塞书塾更是天方夜谭。现在,他将唯一的希望寄托于半年后的入学考试上,只要能被帝都的学校录取,他就能带着家人回去了。
经过现场测评,阿德里安被评定为8级的灵能者,每个月发出的津贴足够养活一家人,虽然很勉强。作为代价,他每天都要腾出一部分时间练习灵能。指导教师说他的灵能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说不定能在入学考试前突破7级,这样他就可以报考一些有灵能要求的学校了。
“快结束吧……”阿德里安轻声说。
“阿德里安,斯宾塞先生有事找你。”外面有人来传话。
闻言,阿德里安捏着笔的手一颤:“是,我马上过去。”
他和老师报备后,从后门走出了教师。圆脸男孩见状也扔下了笔,对着他的背影感叹:“唉,好学生啊……”
不是所有人都有和阿德里安一样的遭遇,或者说像阿德里安这样遭受到猥亵的人极少。如果不是亲身经历,阿德里安也不会相信像斯宾塞先生这样的人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他们会面的地点和上次一样——那个只有一张椅子的空教室,阿德里安之后才知道,那个房间并非供新生测试用,而是专门的“调教室”。
在过去的四个月里,阿德里安每个周末都会去调教室里报道。随着考试接近,调教的时长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有了增加,现在他连周五都要提前下课去调教室。至于调教的内容,阿德里安不堪启齿。
阿德里安走得很着急,在正式开始接受调教前,他得先清洗身体,然后从器材室里的那一堆“刑具”里取出“自己喜欢”的道具。斯宾塞先生对时间的要求严格到了极致,但凡迟到一秒钟,等待他的都是可怕的折磨。
匆忙跑上图书馆的三楼,阿德里安用钥匙打开了通往顶楼的门,然后将它小心关上,不让外人进来。做完这一切后,阿德里安开始在玄关前脱衣服。
“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在四楼穿衣服。”斯宾塞是这么说的。
一开始,羞耻心让阿德里安的动作颇为迟缓,这导致斯宾塞先生在调教室里等待了他五分钟之久。迟到的代价是惩罚,斯宾塞在阿德里安的阴蒂上用钢针戳了足足五下,那一周他都是叉着腿渡过的。
玄关处冷得厉害,阿德里安加快了脚步,来到四楼的清洗室。里面的陈设不算多,一个淋浴头和一些用来灌肠、清洗膀胱的工具而已。将闸门打开后,热水喷涌而出,总算将阿德里安快要被冻僵的身体化开了一些。
“嘶……”
热水喷淋而下,正好落到他肿胀的阴唇上,那里顿时泛起一阵阵火辣的痛觉。阿德里安跪趴在地上,用手小心翼翼地搓洗那里——上周斯宾塞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他执着于用橡胶拍抽打他的花穴,直到那里肿大了一圈都没停手。阿德里安用自己那纤细苍白的手指探向花穴,过了整整四天时间,那里依旧肿得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无奈之下,阿德里安只能从角落拿出一条布团咬在嘴里,又从墙边的瓶瓶罐罐中挤出了一些有消炎作用的药膏。之后,他一狠心,将手指探入了花穴的夹缝之中。
“呃,呃,呃,呃啊……”阿德里安发出一连串被压抑的呻吟。
药膏能消炎,但不能止痛,或者说斯宾塞专门往里面添加了一些刺激性的药剂来降低使用者的体验。
话虽如此,阿德里安清洗自己的动作却不敢走一丝敷衍,哪怕忍着剧痛也要将阴唇清洗干净。待到清洗完毕,阿德里安本就肿胀的阴唇肿得更厉害了,他觉得自己的花穴现在和发情母猴的屁股没什么两样。
清洗完后,阿德里安又闻了闻自己的手指,确定上面没有任何异味后才放下心来。
斯宾塞会认真检查他的“作业”,必要时甚至会用舔的。一旦被他逮到异味,等待阿德里安的就不只是惩罚,还会加训。
上次加训是什么情况阿德里安已经记不清了,那天他被留在调教室和一根塞进他后庭的粗大震动棒“玩”了一整晚。等第二天被放下来的时候,他的两条腿都颤得走不动路。
由于花穴还未开苞,其内部暂时还不用清洗。阿德里安一只手给自己后庭做扩张,另一只手拿取工具准备清洗膀胱。
在阴茎骨的支撑下,导尿管的输入变得很轻松。除了最开始的一下有些刺痛外,整个过程进行得很顺利,阿德里安反倒被那圆滑的管道刺激得有点想射精了。
将导尿管固定住后,阿德里安连接着另一端的甘油混合液挂在高处,让重力将里面的液体送入自己的膀胱。做完这一切后,他的后庭也扩张得差不多了,阿德里安索性直接将水管的出水口插入肛门,然后将闸门打开。
随着水流的进入,阿德里安的膀胱和直肠同时充盈起来。从前后两处传来的快感夹击着他,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带着舒爽的呻吟。
“我……真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等后庭被灌得差不多后,阿德里安关闭闸门,将水管从肛门里撤去,肮脏的液体喷射而出。这个过程他重复了有四次,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时才停止。
前面的膀胱则好处理了很多。阿德里安用剪刀将导尿管裁剪到合适的长度,又用止水夹将它夹紧,不让膀胱内的液体漏出来,之后的事情则全凭斯宾塞先生的安排。
清洗得差不多后,阿德里安关上了水龙头。
清洗间里没有毛巾可用,他被要求湿着身体走出这里。阿德里安不知道自己清洗用了多长时间,痛苦使得他对时间的感知失调,只能加快脚步往器材室走去。
“呃……”大幅度的动作让他腹中的液体不停刺激膀胱,带来一连不间断的尿意。
器材室里多了很多可怕的新东西。阿德里安不敢细看它们,随意选取了几样后将它们一起放进工具箱。待从器材室里出去后,他已经把姿势换成了爬行,嘴里叼着工具箱,以一种大外八的姿势将自己下体的好风光全数暴露在外。
“扣扣扣。”阿德里安敲响了调教室的门。
“进。”斯宾塞的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阿德里安自然无从得知自己是准点还是迟到。
怀着忐忑的心情,阿德里安用头拱开了调教室的门。
斯宾塞照例站在讲台前,对着手里的通讯仪看得出神。
阿德里安一路爬行至斯宾塞脚下,阿德里安将嘴里的工具箱恭敬地放在他面前,然后跪趴下来,等待斯宾塞的下一步指示。
斯宾塞没说话,轻踹了他一脚示意他“流程照旧”。
阿德里安心下稍定,朝着房间的中央爬行过去,那里的地面上固定了一根橡胶假阳具。到地方后,阿德里安从它的尖端开始舔舐,用自己的唾液对它进行润滑。
将它舔了一遍后,阿德里安又张开嘴,将假阳具吞进口腔里,直到那粗鄙之物的顶端探入咽喉,才轻“呕”一声将它吐了出来。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阿德里安双脚分立跨站在它上方,将阳具对准自己的穴口,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刚扩张过的后庭正是柔软的时候,阿德里安没太多用力就将假阳具的龟头部分吞了下去。
有了个好的开头,后面的步骤却进行得不太顺利。假阳具弯曲的弧度很刁钻,等到阿德里安快坐到底的时,假阳具的龟头部分正好抵在他的激点上,他眼前顿时白光一片,花茎轻颤,吐出一股晶莹的淫水来。
“呃,呃,呃啊……”阿德里安难受地哼声。
被这样刺激已经够难受的了,偏偏他前段被导尿管堵着,压根无法畅快释放。再加上假阳具插入后,前面充盈的膀胱受到压迫,强烈的尿意合着时刻濒临的高潮让,他那聪明的头脑都停止运转,一心只想着“差不多得了”,便停止了继续下蹲。
阿德里安双手抱头,正式开始做起了深蹲。
深蹲这个动作不算糟糕,但问题是他身下的那根假阳具。为了让它顺利插入,阿德里安只能双腿大张,将胯下的大好风光完全暴露出来。
只见他外阴肿胀,连上面的囊袋都遮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小巧的铃铛上下颤动,底下的花蕊时隐时现,挑逗着观者上手亵玩。
“一,二……”阿德里安一边做一边报数,被快感刺激得几欲昏厥。
“四十一,呃,四十,四十……四十三——啊!”
突如其来的一鞭落到囊袋那细嫩的皮肤上,那里顿时泛起一片粉红,酸辣的痛处让阿德里安陡然清醒。
“对,对不起,我数错了——四十,四十一……”
“还有呢?”斯宾塞先生的脸上仿佛挂着寒霜。
“我……”刚才昏昏沉沉的,阿德里安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
“看来你还不知道反省。”斯宾塞又是一鞭。
“先生,先生,我错了。求,求求您——啊!”
“这一鞭是教育你不知错。”斯宾塞说着,手下不停。
“这一鞭是让你不要乱叫。”
待到第五鞭落下,阿德里安的囊袋已经被打得发红发胀,和它下面的花蕊一样。
“这一鞭是教育你不要偷懒——给我蹲下去,重新做。”
说着,斯宾塞将手按在了阿德里安颤抖不止的肩膀上,强迫他将假阳具整根吞了进去。
“啊——”阿德里安发出一声惨叫。
鞭子没再落下来,但斯宾塞接下来的话比鞭子更让人绝望:“加训20个,继续报数,报错一次再加两个。”
这场漫长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原本50个的深蹲阿德里安做了有76个,再算上他之前做的40个,他今天一共做了有100多个深蹲。
被从假阳具上解救下来后,阿德里安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板上。
之后,斯宾塞上手为他进行拉伸和柔韧训练,顺便检查他的给清洗“作业”。
阿德里安瘫软在地上,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摆弄出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姿势。斯宾塞趴在地上,把阿德里安的腿左右拉成一条直线,然后将自己的头深深埋入他的下体。将花茎舔了个遍后,他继续向下,一条舌头毒蛇似的在那肿胀的花蕊间探秘。直到触碰到那柔软的屏障后,他才不舍地舔了两下,悻悻然地收回舌头,将一条银丝一并带入口中。
“嗯?”斯宾塞见阿德里安还瘫软在地上,轻轻哼声。
阿德里安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从里面爬起,跪趴在斯宾塞面前,将臀部抬得高高的。
“感谢,感谢先生的教导。也,也感谢您为我,呃,为我清理……下体。”阿德里安嘴里说着淫荡而违心的话。
斯宾塞沉默着上前,来到阿德里安的身后,一只枯瘦的手在他翘起的臀上来回抚摸。
为期四个月的深蹲训练成果显着。阿德里安发瘪的屁股迅速地挺翘起来,用手一捏能够感受到下面紧绷的肌肉,但温蒂尼血统带来的高体脂又很好地将这些肌肉包裹住,不让它显露出过于雄性化的棱角。
“真好,真的很好。”斯宾塞像抚摸爱车一样抚摸阿德里安的臀部,摸到得意处时,他忍不住大力拍打。感受着那动人的回弹力,他拍得更起劲了,巴掌一次次落下,直到将阿德里安的屁股和自己的手都打得通红才停下。
阿德里安咬紧了牙关,趴在地上一声不吭,眼泪已经在地板上形成了一片小水洼。
比起抽打生殖器,拍屁股的痛实在不算什么,但它却更加屈辱,阿德里安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供人玩赏的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