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抱着洗得香喷喷软乎乎的姜年宝宝出了浴室,快步回到卧室将他放到床上。
一上床,姜年就卷起被子将自己裹上,态度坚决,像是准备永远不出来。
沈淮在看着床中央鼓包的一小团,只觉得可爱,像是少年养的那只猫咪,物似主人形,那只叫金宝的猫咪生闷气也喜欢钻回窝里。
沈淮拍了拍鼓包,被子下方动了动,表示拒绝出来。沈淮翘了翘唇角,反身回浴室清洗自己,好等会儿“享用”可口的宝贝。
床上的小鼓包动了动,姜年受不了被子里的闷热,探出头来。只见黑白色调的房间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沈淮走时开了暖光灯,暖黄光削减了房间的冷硬,显得静谧而又温馨。
姜年突然就放松了下来,脑袋枕着圈起来的被子,思绪万分。
他想起小的时候哥哥们就喜欢抱着自己睡,就睡在这间单调又温馨的房间里,他们还说自己香香软软的像小女孩,长大后要娶他当新娘子。
后来长大了一些,哥哥们就很少跟自己睡了,还制定了一系列规矩,比如在外面不能跟别人一起去上厕所,不能跟别人搂搂抱抱勾肩搭背,不能去玩危险刺激的游戏等等,管得比妈妈还多。
再后来,到了青春期,一身反骨的小少爷老是不守规矩,大哥也就口头教育,二哥就直接上手揍了。
想到上次因为去看赛车比赛,被朋友劝说着上赛道玩了一圈,回来就被二哥抓了。也是在这个房间,二哥不顾自己的讨饶,直接扒了自己的裤子,啪啪把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扇得都红肿了。
也就是趁着大哥不在,二哥才敢这么揍他。想到这里,姜年哼哼唧唧的更不服气了。
“哼,二哥最坏了!”姜年自言自语着,还煞有介事的锤了锤被子。
沈韵和沈淮一进门就看到姜年缩在被子里,只探出一个脑袋和两只手臂,还气鼓鼓的在锤被子。
“年年宝贝在气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