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搀着流萤就走。
长脸丫头一跺脚,“有什么了,不过一味药罢了!还真当自己是四姨太!”
…
流萤一路没怎么说话,这圆脸丫头话也不多,就安静地扶着她走。
走到一半,她才小心地问,“四姨太…是想回三姨太那儿?”
流萤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了处院子,今日之前她是一直住在三姨太院里的。
她扯起一个苦笑,说道,“是我走错了,谢谢姐姐提醒。”
随后二人便拐上了小路,奔她的院子去。
先前三姨太只说是她八字好,有福,让她做四姨太,却没告诉她与老爷行房是这般的磋磨人。
又或者……
老爷就真的只当自己是一味药,一个物件罢了。
流萤这样想着,便走到了自己的院子。
圆脸丫头扶着她进门,眉头就不自觉地皱起来。
这院子原是赏景的听雨阁,后来扩建了几间成了一院,离其他几房太太们都不近。正房四面全是窗,桌上放着个包袱,想是流萤的东西,院子里连个下人都没有。
现下四面窗全敞开着,活像个笼子,流萤就是这笼中的鸟儿。
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流萤倒是自若地走进来,在桌旁坐下。
“多谢这位姐姐送我,流萤刚才身体不适,现下好多了,就不多打扰姐姐了,姐姐请回吧。”
她从包袱里拿出仅有的几块碎银子递过去。
“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这一点碎银,答谢姐姐,姐姐莫要嫌少了。”
圆脸丫头也是有眼色的,她就是举手之劳,并不想贪那点儿银子,况且瞧这四姨太也不像是富裕的,这点儿银子于她可能更重要。但她若是不拿,恐怕会误认为她别有所图,于是她就捡了一块最小的掖在怀里。
“四姨太别这么说,我叫银杏,是二姨太房子的丫鬟,四姨太好好歇着,往后有需要银杏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流萤微笑着点点头。
银杏福身行礼便退了出去。
流萤下身这会儿肿痛得厉害,裙子底下又空无一物,这一坐,吉服与嫩穴贴在一起,根本就是坐立难安。
银杏走后,流萤才慢慢地起身,吉服衣料瞬间离肉一扯,疼得她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想换衣服,但眼下门窗四敞大开,根本没有能遮蔽的地方,她只得将窗户一扇一扇地关上,再去院子里打水。
韩府没给她拨下人服侍,她只能自己来。
她忍着痛,给自己倒了一桶冰凉的井水,除了身上衣服,坐进木桶里。
虽说初夏,但这水还是寒冷刺骨,流萤咬着嘴唇忍着寒意,只觉得下面终于不那么火辣辣地难受了。
她伸手慢慢将自己全身搓洗干净,最后去洗底下阴户,小手碰到饱受摧残的肉核,身子又是一抖。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三姨太的声音。
“流萤,流萤!在不在?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