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弄泄了身子又舔了菊(2/2)

他这巨物当真是粗大,这些天似是又大了些。流萤双手握着,小嘴努力张到最大,也仅仅是吃进去一小截。

她缓缓地动起来,肉棒将小嘴塞得满,她努力打开嗓子眼儿,却还是顶在喉咙上不能进去更多。

“唔…”

韩宏义扶着她后脑微微挺身,肉刃一顶,惹得她一阵干呕。

“抱歉。”

韩宏义爱怜地给她顺着背,流萤红着脸摇摇头,又要去吞。

韩宏义不忍,拉起她的小手,“起来吧。”

流萤扁扁嘴,被他扶着起了身,自觉讨了没趣,她又去吃他的乳粒。

她微微躬着身子,屁股撅着,韩宏义的视线停在那对腰窝上。

“…嗯…宝贝儿,过来。”

流萤只吃了两下,还没能施展开,他就闷哼着去捞她的胯。她奶猫一样的舔弄,弄得他心里痒得不行,只想入进去操干一番。

“二少爷可是…对我不高兴?”

流萤咬了嘴唇羞涩地问,被韩宏义叁两次地拒绝前戏,她心里颇为挫败,先前他明明很喜欢被她吃,如今怕不是厌恶了,又或是嫌弃了。

“哪有。”韩宏义将她转个身,在她背上亲了亲,“不想你这么辛苦。”

“可是…可是我想让二少爷高兴…”

韩宏义笑着亲她的耳廓,“见到你我就很高兴。”

而后将她的背压下去些,双手一按一抬,她腰窝深陷,小屁股翘挺挺地向后撅着,像一颗新鲜的桃子。

“撅好了让我舔舔,几天不见,想得紧。”

大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她乖顺地分得更开一些,将两个穴门都露出来。

韩宏义蹲下身,拇指从水穴拨到菊洞,流萤不自觉地缩了缩屁股,后穴缩成一个小点。韩宏义笑着去含那肥嘟嘟的穴肉,舌尖勾上淫豆,流萤双腿颤了颤,喉咙间溢出乳猫一样的媚叫。

韩宏义没容她缓,舌面裹着整个阴户,勾着舌尖从前向后地舔弄。舌面粗糙,在肉粉的窄缝上前后滑动,几个往复之后,再分开穴肉,将舌头卡了进去。

流萤不晓得他为什么会吃的这么好,只这几下,她便禁不住踮着脚向他的脸上坐,呼吸都随之颤抖起来。

“哈…宏义…好舒服……宏义你…啊!…好棒啊…哈…”

流萤媚叫着配合,细腰更向下塌了两分,几乎凹成不可能的弧度,肥臀在他的脸颊上不时地一抖,淫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韩宏义端着她的屁股,双手分开臀瓣,拇指推着肥唇向内挤压,让穴肉裹得更紧一些。

流萤的身子又一次被点燃了,穴儿水当当的,甬道紧紧地缩起,蜜浆蜿蜒而下,顺着他的下巴一直流到胸口。

韩宏义的拇指前后揉弄,整个指头都浸满了淫汁,他将拇指前后地滑,自然而然地卡入肉缝,将舌尖撤了出来。

“放松,让我舔舔后面。”

“啊?…啊…哈…”

不待流萤回答,韩宏义的舌尖已经抵上了她的后穴,粉红的肌肉立马缩成一个小点。

韩宏义顺势将拇指插入,抠着她的水穴,四指并拢,一同去揉搓她的淫珠。

前面快感升腾,流萤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后穴略一放松,韩宏义的舌尖得了空间,便上下舔弄起来。

濡湿的触感是舒服的,只是有些不习惯。流萤咬着唇,努力地打开身子,二少爷喜欢吃后面她大约也知道,她娇媚地闷哼,只要他喜欢,她便尽力配合。

后穴被舔得惯了,便也放松了下来。韩宏义瞧着粉色的小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渐渐扩大,便知道时机差不多。大手掰着她的屁股,拇指早已沾满了淫水,划过来从后穴顶进去一节。

“啊…不要!…二少爷饶命!…啊…”

流萤难耐地扭着身子,韩宏义探了探便撤了指头,爱怜地恢复了舔弄,纵有各种渴望,他依旧不舍得让她疼。

大手抠着水穴抖动,臀儿弹动,扯着后穴在濡湿的舌尖上来回磨蹭。

流萤恢复了娇媚的呻吟,“宏义…哈…好舒服……啊……”

流萤小手伸向后面,自己掰开了臀肉去贴他,穴口进不去,可她方才分明感受到了一股痒意,埋在后穴的里面。

韩宏义舌尖抵着后穴,依旧是隔靴搔痒,她扭着屁股去顶,韩宏义心下了然,拇指再次摸上菊门,却没有急于顶进去。

粗糙的指腹将穴口向里推,配合着剧烈的抖动。流萤的小脚踮了起来,后穴被挤压,穴道里的软肉得到了按摩,有一种前后塞满的错觉。

“啊……哈……宏义……好棒……哈……好舒服啊……”

流萤快乐地呻吟,韩宏义适时地在她的大腿内侧亲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痒意导火索一般点燃了她,快感迸发,她过电一般地抖着双腿,进而小屁股甩了起来,身子一抖一抖地失了声音,潮水又一次喷洒出来,泄了他满身。

韩宏义一下一下地舔着她的大腿,在她臀肉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这些天是不是没做过?”

她身子这般敏感,他便知道她旷了些日子。这会儿功夫就弄泄了两次,韩宏义心里很是满足。

而这话说的暧昧,既是他的心悦,也是他的试探。

这些天他们没见面,她能与谁做?除了韩心远还能有谁?

韩宏义冷眼观察她的反应,流萤果然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撅着嘴嗔斥他污了自己清誉。

流萤心里愧疚,他对她这样好,她却与他两个兄弟都做过,可眼下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只能不尴不尬地不做声。

韩宏义要得就是她的愧疚。

只要她愧疚,他便可以为所欲为。

他在她穴口上亲了一口,起身将她抱出卫生间。

“宏义…我…”

流萤挎着小脸欲言又止,韩宏义适时地堵上她的小嘴。

深深的一个吻,使得她本就无力的身子更加绵软,头脑也不甚清晰。

待她再明白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放在梳妆台上,正坐在半人高的梳妆镜跟前。

“…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