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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的到来猝不及防也悄无声息,等人们反应过来想要自救时已经错过了将末世扼杀在摇篮的机会。
通讯失效、停电、秩序崩塌,繁荣的社会几乎是一夜之间退回了原始的黑暗森林时期,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荡然无存。
南逸捂住不断滴落着鲜血的腹部躲进了一间服装店之中,将自己藏进了层层叠叠的衣架之后,被挂满衣架的衣物遮得严严实实。
他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用最后的异能将他滴落到地面的血液分解掉,所有痕迹都被消除后他这才晕了过去。
时洵几乎是踩着点来到了主角攻第一次重伤差点死去的商场之中,一双漂亮到非人的苍灰色眸子扫视着周遭的环境。
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主角攻南逸初中时期的好友,如今他们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未见了。
“找到人了吗?”
“没有,找不到了,是不是已经跑出这片区域了?”
“不可能,那么重的伤,他走不了多远。”
“那我们继续找找。”
时洵站在视线的死角偷听着追杀南逸的几人交谈,伸手从怀中拿出烟盒抽出了一根烟,金属打火机点火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下清脆而响亮,交谈声顿时戛然而止。
他轻轻吐出了一口烟气,慢条斯理地将打火机放回口袋之中,姿态慵懒,毫不在意已经将自己围住的敌人,烟雾弥漫下的双眸仿佛闪烁着如狼般的寒芒。
英俊硬朗却不失美感的青年倒在服装店的仓库之中,剑眉紧蹙,额角渗出的虚汗将柔顺的黑发打湿黏在皮肤上,修长的身子蜷缩起来,腹部的伤还在往外不断地渗着血,染透了他的衣服。
皮靴踩踏地面的均匀脚步声由远及近,青年勉强着微微掀开眼皮,无力抬头的他只能看看一双踩着黑色军靴的双脚,而后来人便蹲下了身,动作轻柔地将他从地上抱起。
他也因此得以看清了这人的样貌,燃烧生命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异能被他缓缓收回,他用虚弱的声音不确定地唤了一句,“时洵?”
一声低沉磁性的轻嗯令南逸彻底放松了心神,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时洵轻而易举地将一个身量与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横抱在怀里,全程连大气都没喘一下地将人抱回了自己的临时据点——一栋居民楼中的房间之中。
时洵先是细心地为南逸处理好了伤口,然后这才将人整个直接刨光,为他擦拭身上的残留的血渍和脏污。
在擦拭到一些敏感部位的时候会刻意地“照顾”一下,将人原本因失血过多而无比苍白的脸晕染上了绯色,呼吸也乱了起来。
白皙修长的身子横呈在深色的床铺上,窗外闯进的阳光勾勒着他完美漂亮的肌肉线条。
与他硬汉形象相反的是这一身莹润细腻的皮肤,柔嫩而富有弹性,指腹按压揉搓时能轻易地留下痕迹,但痕迹又消散得很快,令人想不停地尝试,直到能够在上面留下永久的爱痕。
时洵是个荤素不记的主儿,他执行过不知道多少任务,去过数不清的世界,扮演过各种各样的人。
虽然一些变态的行为是交由系统托管实施的,但他也亲眼目睹过不少次。
眼下这样一个极品美人毫无反抗地躺在自己面前,他实在是有些被勾起了少许的施虐欲。
而且这位还是个已经有了爱人的上位。
时洵浅灰色的眸子几乎快暗成了黑色,他附身亲了一下美人光洁的额头,顺着往下缓慢而淫靡地舔吻,直到经过鼻尖来到柔软的薄唇。
他尝试着舔了一下,而后就趁着人张口呼吸时侵入了他的口腔。
“唔嗯……”
南逸的表情有些抗拒,他轻哼着想要将压着他的人推开,但他伤得太重了,意识也在连续三天的逃亡下疲惫不堪,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曾经能够轻易将爱人举起拥抱的有力双臂软绵绵地抵在时洵的胸膛,亲吻的水声和逐渐软下来的鼻音令他看上去仿佛欲拒还迎。
南逸只和谢竹亲吻过,而且每一次他都占据主导,将纤细斯文的爱人吻成一滩春水。
而如今,他却成了被吻得浑身瘫软的那一方。
舌头被入侵者裹住搅动,敏感的上颚被舔得发酸发痒,最后这人还极坏地用力吮吸起他的舌尖,仿佛要将他的舌头整个吃掉,舌根都麻了起来。
有人在侵犯他。
南逸迷蒙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却怎么也无法清醒过来,只能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在被肆意地摆弄亵玩。
“啊——”
在嘴巴终于恢复自由的一瞬,南逸的喉中就发出了一声不受控的惊叫。
原来是有一根修长的手指趁他软下身子的一瞬间进入了某个连他自己都没碰过几次的后穴。
身下的美人陡然挺起了胸膛,形状好看又有力的胸肌紧绷起来,表情也带上了一丝痛苦。
他被吻得艳红水润的唇大张着,口腔中不完全属于自己的口水在唇齿间牵拉起银丝,一声声止不住的痛叫从中溢出。
在给南逸擦拭身体的时候时洵就已经将“洁肛剂”注射进了他的肠道,这种由管理局为双男任务者研发的产品非常的方便,只要注射进肠道就能将里面的污秽分解清洗干净,并自动包裹从肛门流出。
此刻躺在垃圾桶里的史莱姆状的蓝色废弃物就是刚刚才从南逸的屁眼里钻出来的。
而这个过程因为南逸本来就意识不清再加上被强势的亲吻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所以没感觉到。
时洵将中指上的药膏全部抹干净后便抽出了手指,慢条斯理地再次掏起一块药膏抹在了乳头、性器、穴口、臀内、大腿根这几个隐秘的部位。
手指揉弄按压到药膏全数被吸收,这才拿出清水将手指清洗干净。
此刻再看南逸的模样,前后对比一下简直仿佛换了一个人。
之前哪怕是被时洵吻到快要窒息都未勃起的性器正展现着它的雄姿,直挺挺地贴在腹肌匀称的小腹之上,青筋暴起,一颤一颤,马眼开合流着清液。
原本因痛苦而蹙起的眉依旧蹙着,只是搭配上他潮红的脸颊和难耐的神情变了个味。
修长笔直的双腿不知不觉中绞在一起,腰胯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仿佛想找一个供其发泄的肉洞。
然而他的动作却十分怪异,因为他还在用后穴蹭着粗糙的棉布床单,在床单上留下了道道深色的水痕。
怎么回事……唔……好难受……好痒……
这是情事都未偿经历过几次的南逸难以承受的感觉。
他的小兄弟胀得快炸了,但他怎么用手撸都射不出来。
而后面那个羞耻的部位更是……饥渴…没错,南逸自己都觉得那里是在饥渴。
真的好痒,好空虚,谁来救救他…他觉得他快疯了。
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将手伸到后面,而是自虐般双手用力地撸着管,却始终不得解脱。
“唔……啊……啊啊…唔嗯…”一声声难耐痛苦的呻吟在房间中回荡。
也幸好时洵给他用的伤药效果很好,否则他这么激烈的动作早就伤口裂开流血而亡了。
只不过他或许更愿意流血而亡。
一米八五的男人在床上扭动了十几分钟,姿态越来越淫靡,那双绞在一起的双腿仿佛颤动跳动的鱼尾,被汗水浸透得湿漉漉的。
不,此刻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像是刚被从海中打捞起来的海妖。
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便是海妖的哀歌。
“哈啊…阿竹…唔…救我…救…哈我……”
刚强坚韧的上位者终于露出了脆弱的一面,他声音颤抖着向并不知道身处何方的爱人求救。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早已守候在旁多时的恶魔。
时洵坐在床边看了十几分钟的诱人演出,胯下的兄弟早就按耐不住了。
但他是一个自控能力很强的,绝不会因诱惑而改变自己的计划。
再说了,他只是让主角攻在做爱的时候不会那么疼不会那么抗拒而已。
只要过了心里那道坎,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时洵走过去坐到床边,从南逸的手下救下了他快要被撸出血的小兄弟。
和他的兄弟对比起来,南逸的确实只能算小兄弟。
时洵将南逸绵软的双臂交叠,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捏住他的手腕按在了他的头顶,迫使他仰躺在床上,舒展开蜷缩的身躯。
修长的双腿被轻而易举的分开,一个精壮的身躯挤进了他的腿间,灵活的手指探入圆润紧实的臀瓣。
温热干燥的指腹刚触碰到翕张的菊穴,一股热液便从中喷出,将手指整根沁湿。
南逸的身躯猛得一颤,腰背绷紧反弓,一声绵长又黏腻的长吟从他口中发出。
“哈啊—————”
他前后一起去了,仅仅只是被碰了肛口一下。
这也太敏感了…
时洵都有些惊讶,这还是他睡过的人当中最敏感的一个了。
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自己。
这么想着,时洵手下却毫不留情地趁着身下人高潮放松时开拓着已经会喷水却还是处子的后穴,直到能够插入四根手指,时洵这才退出来,换上了自己那快有小南逸两倍粗长的兄弟。
哪怕是扩张到了四指,再加上这口穴天赋异禀,时洵也入得非常艰难和小心。
他可不想将人一次就肏废了。
他是来做任务的,可不是来破坏世界的,主角攻的安危可是维系世界最重要的一环。
“嗯!啊!好痛!啊!——”
后穴被过度撑开的疼痛哪怕是上过刀山下过火海的硬汉也撑不住的,因为这种痛不光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粉红的肛口被捅成了近乎透明紧绷的圆环,深深的陷进圆而肥润的臀肉深处,内凹进体内。
这才进去一个头,南逸已经浑身抽搐了起来,一副完全受不住的崩坏模样,一双有力的长腿虚软地挂在时洵的臂弯,神经性地颤动着。
时洵非常有耐心,他俯下身叼住那节探出来的柔嫩舌尖吮了一会儿,下移到胸前,温柔地舔弄起早已硬挺的乳尖,刺激得南逸再次哼哼了起来,表情也放松了些许。
确认南逸无力反抗后时洵就松开了他的双手,此刻正一手揉着未被照顾到的另外一边奶子,一手揉捏着他丰满柔软的臀瓣和软下去的小南逸。
直到身下的人不再紧绷,时洵这才开始动起来,一边动一边不断地深入。
“啊…太大了……呜…救命…别…啊哈…啊…疼…哈…啊…阿竹…救…啊————”
还剩下一半在外面时,时洵本来还打算继续慢慢来,但床伴一直喊别人的名字属实令人不快,水这么多估摸着也不会受伤,他便用力一进到底。
南逸本就无比敏感,再加上用了药,哪儿受得了这样,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后就瘫软了下去,浑身抽搐着没了动静。
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液浇到时洵的龟头上,舒服得他轻叹了一声。
这位主角攻的穴也太极品了,里面又软又烫,还非常会吸,肠壁蠕动着仿佛在一下又一下地吮吸,最重要的是,第一次就学会了喷水。
这可是很多骚0都做不到的。
时洵感觉差不多了,正式开肏。
两具一看就男人味十足的身躯交缠到一起,下方的那个被肏得乱颤,双手死死地揪着床单,手臂肌肉绷紧,随着撞击节奏不断抖动的双腿在空中绷紧颤动,脚趾蜷缩。
绵软沙哑的哀鸣动听至极,南逸有一副好嗓子,谢竹最开始就是被他的嗓音迷住的。
而今他强势英俊的男友却被人肏得呻吟婉转,颤声哭泣,口中还时不时颤声喊着‘阿竹救我’,可怜至极。
而每当他喊出阿竹的名字时,他的前列腺就会遭到迅猛至极的冲击,他肚子里的那物对着那处用力地顶起,将他的小腹都顶得突起一块而后才全根抽出,如此反复数百下。
他感觉都快要被撞烂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住了…饶了我……啊……肚子…肠子…要破了……”
这样被惩罚了好几次后,南逸终于不敢再喊出爱人的名字,转而哀求正在对他实施暴行的恶魔。
“求求你……啊啊啊啊啊…饶了我…我受不住了…我要死了…慢点…嗯…不要…”
南逸的意识依旧朦胧,他的双眼虽然睁开,但却看不清任何事物,此刻微微上翻着,一副被肏坏的崩坏表情。
他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次,后穴又潮吹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自己快死了,快被爽死了。
原来被肏这么爽吗?怪不得阿竹每次都会露出那么诱人的表情…我现在不会也露出了那种表情吧?
这么想着,南逸原本已经被肏得发麻发痛的肠道紧缩了一下,将小腹内那根巨大的鸡巴咬得更紧,他被刺激得啊了一声,同时也被自己的想象羞耻到了。
湿热的舌尖再次进入了他的耳蜗,他长大了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受不得这个,他的耳朵好像比后穴还要敏感。
他的身子怎么这么骚,难道他更适合在下面吗…
时洵不是一个只顾自己享受的人,他做爱一向都会让床伴爽得再也忘不掉,如今对南逸也是一样。
他被时洵温柔地挑逗安抚着,穴却被粗暴的肏着,整个人被时洵压在身下被顶得一耸一耸,过长的性器顶开结肠口肏着他的肚子,让他又疼又爽,一身皮肉通红绵软,滚烫至极,浑身都透着被彻底沁淫的媚态,哪儿还有压着爱人时的英勇。
“呜呜呜…咳…啊…真的受不住了…哈……我好渴…我还想尿…”
南逸从意识模糊被肏到意识清醒,再到如今彻底沦为被玩坏的模样,期间后穴里的东西就没停过。
时洵这混蛋是怪物吗?他都不会累的吗?
这是南逸迟钝的大脑此刻唯一试图思考的问题。
时洵已经给南逸喂了水丹和辟谷丹,他觉得自己口渴完全是心理作用,但时洵还是体贴的拿出水喝了一口,俯下身喂到了他嘴里。
南逸刚清醒的时候是无比抗拒这种做法的,他连杀了时洵的心都有了。
但数日不分昼夜的交合令他身心俱疲,如果不是这人时不时喂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他补充体力,他怕是会被肏死在床上。
而且时洵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深情了,好似爱他爱到了骨子里,虽然肏他肏得毫不留情,却并未伤他,虐他,反而带给了他极致的享受和苏爽。
虽然他不愿意接受,更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肏爽了。
“啊…停下…你个畜生…停下…我…唔嗯…要去上厕所…”
“这只是前列腺被肏肿后压迫膀胱产生的错觉,你现在不需要尿尿。”
时洵低沉性感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湿热的呼吸吹进他的耳道,令他陡然间绷紧身子,后穴再次喷出一股热流,而后被龟头顶回来。
南逸双眼含泪地捂住鼓起的腹部嘤咛了一声,沙哑着嗓子软软地道,“是后穴…唔嗯…后穴要……我肚子要被撑破了…”
时洵亲吻了一下他的眼角,将泪水卷入嘴中,宽大的手掌覆盖住他鼓起一个明显弧度的小腹,轻轻按了按。
“哈啊————嘤呜……”
南逸的腰腹和两腿剧烈地弹跳抽搐起来,后穴深处居然因此再次喷出一大股热流。
巨大的屈辱感再次爆发,他眼眶中的泪水滚滚而落,竟直接抽泣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们不是好友吗?他真的受不了…他后面一定坏了…他这副德行要怎么去见阿竹…
时洵见把人欺负哭了,赶紧低声哄起来,细密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唇上,将人抱起来圈在怀里连声道歉。
然而这种姿势却令时洵进得更深,压迫得南逸肚子更胀了,他哭得更凶了。
“怎么哭得跟小花猫一样,我们南少不要面子啦?”时洵抽出纸巾温柔地为他擦着眼泪。
“我都成这副样子了,哪还有什么面子…呜呜啊……”
英俊帅气的男人哭得跟个孩子一样,时洵有些手足无措,只好抱着人,顺着他的背一遍遍地道歉。
等他终于哭累了,他才打着哭嗝要求,“拿出来…我肚子好痛…”
时洵听话地将兄弟抽了出来,随之一起出来的还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肠液精液混合物,南逸用力地想要收紧肛门,但却发现完全做不到,只能感受到后穴不断地失禁将他修长有力的双腿裹上一层又一层淫液,像是包浆了一般,就连脚趾趾缝都被填满溢出。
最后,南逸双目无神地瘫软在了时洵怀里,像是存了死志般灰败。
时洵完全不嫌弃被淋了满身的秽物,将人小心的抱在怀中带去了浴室清洗,全程南逸就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般无声无息。
时洵为他按摩着被肏成一个巨大肉洞的肛口,隐约还能看见内部颤动不止的软肉,养护肛门帮助肛门收缩的药膏被他不要钱似的为他仔细地上好,就连肠道深处也用道具进去抹了一遍。
期间南逸会偶尔漏出几声似痛似爽的呻吟,手软脚软地瘫在时洵怀中,身躯间歇性地抽搐,明显还没从激烈的性爱中缓过来。
时洵将他放到干燥柔软的床上,又为他仔细地按摩着受尽苦头的双腿和腰腹,手法娴熟,令南逸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而这一放松他就彻底沉睡了过去。
时洵检查了一下南逸腹部的伤,已经差不多完全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腰腹缠上了绷带,绷带上还渗出了些许红色。
他的异能机制就是这样,只要将人肏到高潮就可以替人挡灾、承担伤害、转移伤势。
并且这些伤害灾祸到了他的身上都会被削弱到只剩下一半的程度,并且只要300点生命值不瞬间掉完或者生命上限被扣完的话,他都不会死。
举个栗子,就比如此时的他和南逸。
南逸腹部的伤偏上,损伤了脾胃,他将人抱回来的时候南逸嘴里还会咳出带着内脏碎肉的血。
这样的伤转移到他的身上,他也就是被扣了20点生命上限加20点生命值而已。
但放在南逸的身上就大概率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末世哪有医疗条件治疗这样的伤,而他也因为身为外来者的原因而无法使用自己全部的力量,之前做爱时用的哪些辅助小用品已经是在踩着违规线蹦迪了。
所以他才会在给南逸开苞之后足足断断续续地做了三天,令南逸达到自己异能效果的最大限度,将他身上的致命伤彻底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他不是很理解这所谓的海棠花入侵为什么会令任务流程变得这么淫靡,以往保护天命之子只需要挡刀、掩护、献宝、擦屁股、救场、背锅……嗯?不是…活这么多凭什么他工资这么低?
而现在不止要做到上述的这些,还又多了一份工作内容——把天命之子肏到高潮。
时洵叼着烟靠坐在床头,赤裸着宛若猎豹一般极具爆发力和美感的上身,而他的腰胯上正松松垮垮地圈着一双布满爱痕的白皙手臂。
南逸极为没有安全感地抱着时洵,将头抵在时洵的腰侧,他的额头还有些烫,是伤势引起的炎症,此刻这种发热也在转移到时洵的身上,所以时洵只是温柔地理了一下他的额发,并未去管。
时洵缓缓地抽着烟,苍灰色的眸子盯着虚无的半空发着呆,思考要怎么应对醒过来后有可能会暴怒的主角。
应对不好的话,一个不小心会不会被主角攻直接用异能解体啊…?
南逸纤长的眼睫微微颤了颤。
他其实早就醒了,他只是不愿意醒。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将自己肏了个通透的旧友,更不知道要怎么接受这具背叛了爱人的身体。
最不想面对的是此刻居然泛起了麻痒的后穴。
巨物捅透那里的感觉还有遗留,令他感到空虚无比,于是他没忍住有些难耐地扭了一下腰。
“你醒了?”
所有人都夸南逸的声音好听,是上天赏饭吃,清朗阳光又健气,但他一直都很想说自己听过更好听的声音。
那就是时洵的声音。
低沉,舒缓,温柔,亲和,令人听了后浮躁的心都会瞬间安稳放松下来。
自从发现时洵成为了有声主播后,他就天天去蹲更新,不管时洵演播的是什么类型的作品他都能沉醉进去。
因为他真的很喜欢时洵的声音,非常喜欢。
他也知道时洵喜欢自己。
但他们不可能,他们撞号了,所以初中毕业时时洵向他告白,他哪怕心动了也还是拒绝了。
说到底还是他不够爱时洵吧…不愿意为了他当挨肏的那一方。
而现在……想起时洵肏自己时的巅峰爽感,南逸微红了脸,后穴好像湿了。
至于让时洵给他肏?他压根就没想过。
他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人配肏时洵,他自己也不配。
这个人就不该更不会雌伏在他人身下。
他太优秀也太迷人矜贵了,他就该永远完美而高高在上。
同时,这个人也是南逸心中唯一能够和爱人谢竹放在同等高度的存在,是他直到十年后的今日也无法忘怀的白月光。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被这个人肏烂了也没有恢复体力后就对他下杀手的原因。
是,他就是不专一。
他就是同时爱上了两个人。
“嗯。”南逸听见自己闷闷地嗯了一声,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委屈。
宽大温暖的手掌再次抚上了他的后脑,轻柔得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害怕弄碎他。
“对不起,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你会死的,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我真的抱歉。”
男人动听的声音很轻很自责,在这寂静的环境之中却音量恰到好处地迷人,仿佛恋人的耳语,勾得人心痒。
身为主角攻加天命之子,南逸自然是聪慧敏锐的,他的视线落到了时洵腹部的伤上,瞬间眉头就深深地蹙了起来。
“我的伤被转移到你的身上?”
时洵此刻已经有些低烧了,他将中的烟蒂熄灭扔进烟灰缸,漂亮得无以伦比的眉眼有些疲倦地半阖,“嗯。”
南逸顿时就撑着身子坐起来,他的伤有多重多疼,他自己最清楚了。
“你这不是胡闹吗?!让我看看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随着他的动作,薄被滑下堆积在他的腰上,露出上半身青紫一片的爱痕,斑驳的爱痕遍布在精壮优美的身躯之上,性感又暧昧,勾住了时洵的视线。
见人不回答问题,反而呆呆地盯着自己看,有些像是烧迷糊了。
南逸立刻着急地凑过去与时洵额头相贴,顿时被那微烫的热度弄得有些慌。
身体产生炎症而没有药物是很容易恶化死人的。
“你发烧了,等我出去给你找消炎药。”
说罢,南逸就准备下床,谁成想他刚挪动一点下半身,一声抑制不住的痛呼和呻吟就从他的喉中中冒了出来,身体也软倒到了时洵的腿上。
时洵及时接住了这个没有点23数的人,将瘫软的人轻而易举地拉进了怀里,顺势躺了下去,紧紧地拥着他。
“阿南,我好想你,让我抱抱你好吗?”
南逸先是被时洵的一系列动作整得红了脸,却在听到男人的恳求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你也只是单纯地问问而已,我都没回答你都已经抱上了。”
南逸其实只是想傲娇一句,结果时洵还真的松开了他,规矩地平躺在了一边,合上双眸,声音中的自责更盛了,“抱歉。”
南逸挑了挑眉,将手伸向他的脖颈试探了一句,“如果我说我接受不了,我要杀了你呢?”
时洵抬手,将南逸的手拿下来,双眸睁开平静地转过头看向他。
“阿南,我的异能是窥视未来和通过交合保护爱人。”
南逸不知所谓地挑了挑眉,“所以呢?”
“我还有用,我可以死,但不是现在。”
昨天才被肏得哭着求饶的青年像是坚韧顽强的野草,被压弯被踩进泥里,却很快又再次恢复如初,傲立于天地。
如今已经末世后一年,南逸可不是什么会被三言两语就蒙混过去的小年轻。
他承认自己是爱上了时洵,并且一直爱到现在,但这并不表示他能接受被这人算计。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一面之词罢了。
听听,把人肏得越狠联系越深,越能给予更好的保护。
这种小黄油里面的技能设定也太离谱了一点,谁会一听就信啊?
但肏都被肏了,南逸既然已经不打算计较那就揭过,但是窥视未来……
“给我一个你现在不能死的原因。”
十年过去了,南逸在时洵的印象里还是初中那时小太阳般的少年,但印象总归只是印象。
十年的时间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跨越的。
他能感觉到,南逸虽然不觉得自己会伤害他,但同时也并不信任他。
时洵轻叹一声,“三天后你会得到谢竹的消息,他…咳…他…”
提到谢竹南逸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他找了谢竹一年了。
整整一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心爱的人,他真的很想念他。
“他怎么了!?”南逸再次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兴奋又担忧地盯着时洵追问。
时洵的喉结动了动,像是咽了一口口水,有些艰难地道,“他没事…但你会…咳…受伤…有人会…偷……咳咳咳…袭你……”
时洵说到后面艰难地捂着嘴边咳边说,眉头紧紧的皱起,声音也像是逐渐被撕裂的布帛,越来越沙哑艰涩。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洵猛地从床上起来冲进了盥洗室里,剧烈的咳嗽声痛苦到仿佛要将肺都给咳出来。
南逸的心顿时猛的一颤,他顾不得酸痛到仿佛快散架的下身,强撑着下床踉踉跄跄地冲了过去。
然后他便见到了一地的血。
时洵扶着墙半跪在地上,随着他痛苦的咳嗽声不断有鲜血被他咳出,偶尔还会直接呕出一口。
像是马上就要吐血而死了一样。
南逸扑了过去,手都在发抖,脸上被慌乱和恐惧占满,“时洵,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
时洵摇了摇头,都咳成这样了还对南逸笑了一下。
南逸只觉得心疼到快要窒息,同时也感到十分无力,他没有治愈系异能,他帮不了时洵,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时洵痛苦。
不过好在时洵很快就停止了吐血,甚至在恢复了一些后还有力气安抚他,拍了拍他颤抖的脊背。
此刻的两个人浑身都沾满了血污,看上去凄惨无比。
“你真的没事了?”南逸紧张地跪坐在时洵的身边,握着他的手小心询问。
时洵此刻正靠坐在盥洗室的墙边休息,闻言苍白着脸再次对南逸笑着摇了摇头。
南逸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你嗓子怎么了?你怎么一直不出声?”
时洵对南逸弯了弯眼睛,眨了眨,试图蒙混过关。
南逸确实被萌到了,但同时也被这人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气得眼睛都红了,“说话啊!”
眼见心上人生气,时洵开口,“我…”
结果刚发出一个沙哑破碎的音节,一缕鲜血顿时再次从时洵的嘴角溢出,而他居然将血咽了回去继续说话,“…没…事…这是…异能…反噬…”
每说一个字,血就流得越多。
“别说了别说了,好了,别说了。”
时洵这乖顺听话的模样令南逸心疼坏了,他伸手为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这人苍白的薄唇,拥抱住了他。
他说什么这人就做什么,这人是笨蛋吗!?
时洵爱他的程度远比他爱时洵更多,如果用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时洵深爱着他,而他只是为时洵的魅力而着迷,爱得有些虚浮。
就像是他爱谢竹一样,也谈不上什么深爱。
但毫无疑问的,时洵和谢竹是他生命中唯二难以割舍的存在。
而问题就出在这里。
谢竹不会容许他三心二意,时洵也不会愿意破坏自己和谢竹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愿这两个人任何一个成为旁人口中的小三。
这也是为什么时洵在知道他有了爱人后就一直隐于暗处守护他没有现身和他见面的原因吧…时洵好像一直都非常了解他,胜过他自己。
若不是这次他得罪了大人物被追杀,重伤垂死,这人只怕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自己也仅仅只会将他当做心底的白月光珍藏,并不会去刻意寻找他。
想到这里,再看向床上憔悴熟睡的人,南逸心中涌起了一阵酸涩的难过。
幸好他们终究还是见面了。
只是他该何去何从呢…这是一个只能二选一的究极难题。
算了…等见到阿竹再想吧,说不定当两人站在一起时,自己就能知道自己会偏向谁了。
届时哪怕再舍不得,他都定会和另一方划清界限。
……
“唔嗯……”
那根巨物抵在了自己痒到发颤的菊穴之上,还未进入他紧闭的唇齿就微微张开,发出了一声酥软的呻吟。
龟头实在太大了,男人腰部不断地用力,他的菊穴被整个覆盖住,被压得凹陷,紧闭的臀瓣被破开,软软地夹着闯入其中的孽龙,呻吟声逐渐变得痛苦。
哪怕并不是第一次被这巨龙进入,他也还是承受不住。
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掐着膝弯压在他的脸侧抽搐不止。
南逸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被时洵温柔注视下主动张开腿,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就当是最后的放纵吧…
于是现在他只能死死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着牙承受侵犯。
一声噗地破肉声响起,顽强抵抗地菊穴终于被攻破,那根令他看着就感觉害怕的巨物居然直接被他的菊穴整个吃了进去,只剩下末尾的一节还有两颗硕大的囊袋遗留在外。
身下的俊逸美青年口中发出一声绵长地吟哦,苍白的脸色快速呗潮红覆盖,双眸被这一下就肏得翻起了眼白。
时洵眸子再次暗成了黑色,俯下身将人张开的唇舌吃进嘴中,与他深吻,黏糊地唾液顺着南逸被亲得微微仰起的下巴向后滑落,湿濡了脖颈和脑后的发丝。
南逸的眸子是非常通透好看的浅褐色,此刻盈润着水色,眼眶绯红,令这位高大的青年显现出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诱人施虐。
将身下人亲成一滩春水后,时洵便缓缓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撞在南逸体内那尚未完全消肿的敏感点,刺激得人的腰腹一次次弹动。
颤动绷紧的双腿被并拢起来,时洵用一只手抱在怀在,这令原本就紧致的后穴夹得更紧,他侧头每舔舐一下曲线漂亮的小腿,十根圆润的脚趾便会同时蜷缩,仿佛被亵玩的含羞草。
臀瓣和大腿的被迫并拢令南逸有一种自己被同时肏穴、臀交、腿交的错觉,双腿和臀瓣抖如筛糠,如果不是异能者体质好,他都怕自己的下半身会被这么简单地玩废。
耳畔响起一声声爽痛的呻吟,时软时高,时低时媚,像是叫春的猫儿。
南逸都不敢相信这是他能发出的声音。
突然时洵停止了顶撞,将南逸并在一起的双腿扛在左肩上,双腿用力跪在床上,鸡巴将南逸的屁股串起,令他的腰臀都悬在了半空。
南逸难耐地喘息着,掀开眼皮疑惑地看向时洵,不明白这人要做什么。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提着双腿翻了个面,鸡巴就这么在紧致的穴中狠狠地碾磨着转了一圈,肠子仿佛都被绞成了麻花。
“咿啊——————”
剧烈地刺激令南逸瞬间高潮。
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前后一起高潮,所以射精的同时好几股热液也浇在了时洵的孽根龟头上,爽得他差点没憋住交代了。
由于后穴始终被串着,所以南逸哪怕高潮软了身子,屁股也依旧翘得高高的,他的脸埋进了枕头里,窄腰下塌,漂亮精致的腰窝被一双大手稳稳地掐着,凸显出两瓣明显比之前肥润了不少的臀肉。
“嗯~~”
高潮迭起的南逸不满地回头看向把玩着他的腰却不再继续动的时洵。
这一眼,又淫又欲,媚骨天成。
噼啪的肉体碰撞声顿时密集地响起,光是听着就令人害怕挨肏的人会被肏坏,随之而来的便是破碎不成调的呻吟。
换一个人肏他,南逸必然会将那个人千刀万剐,但肏他的人是时洵,他却接受得很快,甚至有些沉迷。
这种被占有和掌控的感觉还有超越极限的快感令他食髓知味。
但他不愿意承认。
或许,如果最后他选择和时洵在一起的话,他会承认的吧。
“别…唔…别总肏那儿…还没消肿…疼…”南逸喘息着哀求,清朗的声音沙哑无比,每个字都仿佛也被沁淫了一般,湿漉漉的,带着鼻音。
时洵抚摸着身下柔韧的身躯,俯下身啃咬他柔软通红的耳垂。
窥视未来这个异能实在太过逆天,而且这是时洵灵魂自带的产物,所以这个世界为了限制他下了禁制,不能将未来说出口。
所以他现在依旧无法说话,这是对他惩罚。
他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南逸,南逸好笑又无奈地被顶弄得一边颤动一边亲他,两个人仿佛真正的爱人在耳鬓厮磨。
后入的姿势对南逸的刺激还是太大了,很快他就在时洵三浅一深地操弄中春水泛滥,哪怕屁眼被撑开到极限,不断潮吹产生的淫液还是淅淅沥沥地在鸡巴肏动间渗出滴落,仿佛微突的小腹再也盛不下般被挤得漏出,泅湿了双腿,染湿了床铺。
“嗯——”
南逸的鼻音又软又湿,泪水、口水、汗水将枕头也打湿了一片,上下一同泛滥出水的模样任谁来看都无法相信他是一个久居上位的攻,只会觉得这肌肉骚受极品至极,耐操又会出水。
也不知谢竹若是看见自家男友被肏成这副骚样,是会难以置信愤而分手,还是会心生涟漪,想要也尝一尝男友的味道呢?
膝盖被一次次撞击前移着,白皙的皮肤都被磨成了红色,而当他的头快撞上床头的时候又会被拖着后退回原位。
他早就趴不住了,四肢软绵绵地散在床铺,全靠时洵把着腰托着臀,这才维持着翘屁股的姿势,强烈快速地撞击一下又接着一下,连绵不断,令人担忧那细腰会不会被撞断。
“你…还要多久…哈…我好累…真的…嗯嗯嗯…受不住了……不要了…慢…哈…”
南逸一身肌肉都被肏软了,再加上皮肤滑嫩紧实,被时洵不停地舔舐轻咬,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齿痕。
尤其是那被肏得臀浪层层,肥大圆润的双臀,指印层层叠叠,有几个牙印深到甚至渗出了血丝。
时洵将人缓慢地翻过身,鸡巴再次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南逸原本无力的四肢紧绷起来,口中再次发出长吟,他费劲地抬起绵软的四肢攀上时洵的腰背,像是馋人精气的妖怪,缠在人身上求欢。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我要死了…唔…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崩溃地叫喊便响了起来,原来是时洵抽出鸡巴后猛地又肏了回去,而后便像打桩机一般,用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和力道肏干起南逸,仿佛要将他的肠道磨烂般毫不留情。
骇人的巨物在俊美青年红肿水润的小穴中肏出了残影,媚肉被带出后还来不及反应就又被深深地肏回了穴中,抖得不成样子。
南逸的身躯受不住地痉挛起来,原本两人的身量是相当的,但在这一刻他仿佛整个人都被时洵覆盖在了身下,只能看到他大敞着于空中乱颤的双腿和紧紧环抱着时洵的双臂。
本就已经被肏得快要虚脱的南逸想要求饶,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哪怕一个完整的音节,他的一切好似都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撞碎了,成了一滩只会淫叫的烂肉。
风雨停歇,时洵用力地抵着南逸的屁股射了出来,被撞得红肿一片的臀肉都被压得变了型,滚烫有力的精液被射进了南逸腹部深处,令他有一种被射进了胃中的错觉,头颅用力地后仰,仿佛垂死的天鹅一般,眼角挂着的泪珠也在这时滑落,一双有神的眸子被肏得迷离上翻,双唇微张,红舌轻吐。
时洵将被肏得浑身是水,又滑又烫的身躯抱在怀中揉弄按摩,仿佛在揉捏一块极为柔韧的水润嫩豆腐,鸡巴也未曾从滚烫的穴中抽出,享受着媚肉高潮抽搐地吮吸。
这种被彻底占有的爽感,是谢竹无法给他的。
“嗯…唔…”酥软的闷哼再次响起,两人拥吻到一起,上下两个口都被温柔地服务,南逸享受地眯起眼睛。
他很喜欢这种事后的温存,于是彻底放松身心任由时洵摆弄亵玩,在他白皙精壮的身躯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两人没羞没躁地痴缠了两天,因着快到能知晓谢竹在哪儿的日子了,两人这才出发,顺便也和早就找到了附近的南逸的小弟们汇合到了一起。
而南逸这个英俊的大猛1如今被肏得像是一颗熟透的淫果,胸部和臀部都大了一圈,前者被宽松的衣服遮挡还不算明显,后者因他穿了一条有些修身的工装裤的原因,显得又挺又翘,诱人无比。
举手投足间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令他的直男小弟们有时候都会看直了眼,然后猛地回神感叹自家老大更帅更an了。
时洵的嗓子依旧很疼,未来本就是不可窥视不可言说的禁忌,他只是吐了几口血无法说话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
仅仅只能算得上是天道对他的小小警告。
这也是因为他身上的功德太多了。
救了无数小世界,救了无数气运之子,他身上的功德具象出来的话能瞬间闪瞎无数钛合金眼睛。
因着顾及到时洵身上的伤,南逸一路上都小心地护着他,甚至连车都舍不得让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