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帅气的青年紧抿着薄唇,表情隐忍而克制,额头渗出的汗水将额发打湿,一双原本坚毅明亮的眸子也涣散开,盈润的水光在其中蔓延,逐渐在眼角汇聚成晶莹的泪珠不断地滑落。
“嗯…呵…额嗯…嗯…”
修长有力的身躯在月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泽,此刻这具身躯却被一具与他身量相当且同样好看的身躯压在身下强势地侵犯着,一双长腿肌肉如紧绷的琴弦,随着上方之人的律动而摇晃,圆润的脚趾紧紧地扣在一起,时而又颤颤巍巍地无力散开。
他的一只手用力地攥着脑后的枕头,一只手死死地拉扯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手臂肌肉鼓起,青筋毕露。
他看上去好似无比痛苦,但喉中溢出的声音却透着一丝媚,带着一丝爽,有着漂亮腹肌的小腹被有节奏地在不同方位顶出凸起,仿佛要将他的肚子内部捣烂。
看这恐怖又夸张的凸起就能明白,此刻在他肚子里翻腾的东西有多么粗长。
“呼唔…求你…轻点…嗯嗯啊…疼…肚子好疼…”
听见心爱的人用软弱无力的声音带着哭腔求饶,谢竹一片空白的大脑终于恢复了运转,他扑过去握住爱人的手,捧起来在手背上亲了亲,安抚道,“没事啊,很快就好了,异能使用完毕就能结束了。”
南逸被谢竹的言行整得本就被肏懵的脑子更懵了,他不会是把谢竹刺激傻了吧…?
时洵却皱着眉将南逸的手一把抢了过来,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人一下子翻了个面,然后抓着他的双手反剪在腰后,将人的上半身整个扯了起来,悬在半空。
一声夹杂着哭泣的长吟响在房间之中,传入谢竹的耳里,令他感到无比熟悉。
好像重逢后的那几次与爱人的性爱,爱人在射精的时候都会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
于是谢竹朝爱人因为姿势而同样翘在半空的鸡巴看去,那里正一股一股地射着浓郁粘稠的精液。
“额…啊啊啊…不…这个姿势…唔啊…太深了…”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合着叽咕叽咕的粘稠水声激烈地响起。
能够将他肏的下不来床的爱人就像一匹被人牵住了缰绳的烈马,后仰着头,挺着胸,反弓着脊背,塌着腰,被人骑在身下用可怖的鸡巴鞭挞着红肿的穴。
整个人都被肏得通红,哪怕是已经深秋,皮肤也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破碎的呻吟逐渐带上了崩溃的意味,南逸已经彻底被肏软了身子,不管时洵将他摆成什么样的姿势他都只能逆来顺受。
时洵早就松开了他双手,此刻那双能够手撕低级丧尸的双臂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身侧,被撞得变形红肿的臀依旧高高地翘着,脸部则埋进了柔软潮湿的枕头里,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烈马就被肏成了母狗的模样。
“你就不能轻点吗?”谢竹皱着眉责怪时洵,伸手想要帮爱人揉揉那看上去抖得无比可怜的屁股,却被一只滚烫而汗湿的手给猛地抓住。
他看过去,便对上了爱人那张双被淫欲沾满却对他述说着拒绝的眸子。
他只能将手收了回来,继续蹲坐在床边看着爱人就这么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被肏得翻起白眼,四肢乱颤。
“这么喜欢看,那给你看点刺激的。”时洵的话语吸引了谢竹的注意。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位情敌将爱人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双腿大张着将交合的私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不…洵…唔嗯…不要在他面前…呜呜…不要…”
南逸又一次哭了起来,挣扎着想要从时洵的怀里起来,时洵甚至还纵容地扶了他一把,但奈何他的双腿软得跟煮熟的面条别无二致,刚撑起来一点又无力地坐了回去,这一下直接令肚子里的鸡巴捅穿了结肠口,真正地进到了肚子里。
“哈啊——”沙哑的叫喊到一半就没了声儿。
谢竹立刻担忧地看去,发现南逸居然保持着高潮脸大张着嘴彻底失了神,整个人就这么四肢无力地大敞着滩在时洵的怀里,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时洵轻笑,侧过头温柔地舔了舔怀中人的耳垂,而后含在嘴里轻咬,怀中的身躯立刻颤抖起来,动情的呻吟和喘息再次从他口中响起,意识也被刺激得缓缓回笼。
“别碰…耳朵…”他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
“看清楚了。”时洵却笑着对谢竹说。
谢竹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时洵将南逸的双腿并在一起,双手交错在他的膝弯之下,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自己则跪坐在床上,将人的重量集中在后穴,这样的姿势不光让鸡巴进得越加深,更挤压着他本就酸软发疼的腹部,令腹中那巨物的存在感更为强烈,时洵还没开始动,他已经受不了地闷哼起来,大张着嘴表情痛苦。
他想挣扎想求饶,但床下乖顺听话的时洵在上床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随心所欲的暴君,他每次软声的求饶换来的都只会是更加过分的玩弄。
虽然…这很爽,但爽得太过了也还是会变成无法负担的痛苦。
就比如现在,他好难受…内脏仿佛都被顶到了一块儿,但偏偏又带了极致的苏爽,令他有些想吐。
南逸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要麻到失去知觉了。
强健有力的爱人浑身都是爱痕,一些敏感部位,比如乳头和大腿内侧的嫩肉还有耳垂和脖颈都被留下了带着血丝的牙印,原本光洁的肌肤也被揉捏出了无数指印,青青紫紫红红,交错在一起,艳丽又惑人。
此刻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自己的情敌抱在怀里上上下下地操弄,逼出一声声崩溃哭泣的求饶。
一双修长的小腿肌肉都被肏得颤抖松软,白腻的腿肉软绵绵的随着双腿荡悠,唯有脚趾扣紧时才能稍微得见一瞬那优美的肌肉线条。
粗长到宁令谢竹胆寒的鸡巴就这么整根抽出又整根撞入爱人的身体,他能确定,如果让自己来的话,他一定吃不下,并且一定会肛裂。
然而他这位当1的爱人却轻而易举就将其整根吃了下去…
难道他的爱人天生就自带一口极品美穴吗?那他和自己在一起确实有些浪费了。
这么想着,谢竹早就梆硬的鸡巴跳动了一下。
他看着那包裹着鸡巴的媚肉不断被带出又插入,变得又肿又肥,颜色红得仿佛熟透的苹果,看上去又水又嫩,仿佛能一掐就能喷出香甜的汁液。
而事实上,它确实被鸡巴捣出了汁液,因为谢竹看见淅淅沥沥的水开始从交合的缝隙中溢出,滴落在下方的床单上,没一会儿床单就被彻底打湿。
怎么办,他也好想肏一肏这口穴啊。
忽然,时洵将自己的鸡巴整根抽了出来,然而他怀中的南逸却还在呻吟,小腹的肌肉因用力而颤颤巍巍地绷紧,并且呻吟声越来越难耐。
谢竹看见南逸哀求地看着他,一边闷哼,一边软声道,“阿竹…嗯…求…求你快出去…唔嗯…别看…求你别…啊———”
然而他话都没能说话,他那即便是用尽力气也没能合拢的屁眼就猛地张开,数股汹涌地肠液就这么喷了出来,溅了谢竹一身,并且在他的屁股下的床单上聚集起一小块水洼。
谢竹的世界观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刷新了,原来之前做爱并不是他喷的水,而是他的男友在一遍肏他,后穴一边在饥渴的翕张着喷水吗…?
这也太能喷了…不会缺水吗…?
谢竹的脑子自从亲眼目睹南逸躺在时洵身下被进入的时候就崩坏了,仿佛被按下了什么开关,变得奇怪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看爱人被肏看得这么入迷的原因。
虽说南逸默认了谢竹的旁观,但当着自已小受的面用屁眼潮吹还喷到了他身上,还是让南逸有些破防。
他几乎是整个人都缩进了时洵的怀中,蜷缩着颤抖不已的双腿,双手紧紧地抱着时洵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哭泣,边哭得哽咽边断断续续地骂。
“畜生…混蛋…呜呜呜…阿竹…别看了…别看我…不要让他看我…呜呜呜…老公…不要让…唔嗯…他看…呜呜呜…”
南逸这副样子跟一个事后撒娇的小娇妻别无二致,脆弱又令人怜爱。
尤其是他居然湿漉漉地软声对时洵唤了一声老公。
这是谢竹从未见过的南逸,就好像一夜之间,自己的爱人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荒诞。
最后在南逸的哭求下,谢竹终于心软地迈着虚浮的步子离开了时洵的房间。
房门还未关上,里面便又传来了淫靡的交合声,估计是以为他已经走远了的缘故,呻吟声不再刻意隐忍,一声一声叫得放荡又骚媚,其间夹杂着几声颤抖得不成调的老公和求饶的话语。
夜还很长,南逸明天大概是下不来床了。
谢竹给南逸下了一个定论,而后将房门关上,同时冷静下来的大脑也恢复了清醒。
他终于明白自己输在了哪儿,且他无法追赶。
几声苦笑消散在夜色之中。
一夜过去,南逸果然如谢竹所料的没能下得来床,只有时洵出来了几次给他带了水和饭菜。
谢竹也是一个骄傲的人,既然已经明确地知道爱人彻底变了心,他也就熄了挽留的想法,而是打算在和南逸的小队搭伙到达官方基地后就和他彻底分道扬镳。
不过南逸却主动找了过来。
看着对面又恢复成了往常的模样,半点都不见在床上时的骚浪和饥渴的俊美前男友,谢竹还是抑制不住地心动着。
爱如果不深的话,他又怎么可能拼死为了这个人守身如玉,还在末世里孤苦无依地等了这个人一年多呢?
“阿竹,虽然我很不愿意面对,很想就这么糊弄着和你分开,但不交代清楚的话对你确实有些不公平。”
南逸端坐在谢竹对面的沙发上,表情无比严肃而认真。
“你说。”谢竹压下心中的酸涩,低下头不去看南逸,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犯贱去挽留。
于是南逸便将自己和时洵的过去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和谢竹说了一遍,包括时洵已经在暗中保护了他一年,迟迟都没有和他相见的事情。
也亲口承认了他如今更喜欢被肏,肏谢竹的时候根本无法只用前面就高潮。
知道这些后谢竹神情有些复杂地抬头看向南逸,看见了他眼中的愧疚,也看见了他眼中的坚定。
“你来说这些,也是害怕我觉得时洵是小三是吗?”
南逸哽了一下,垂下眸子点头,“抱歉,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贪心了,却同时伤害了你们两个人。”
年少时的错过,默默的守护,救世主般降临的重逢,身体的沦陷打破了心中的坚持,那么心的沦陷便就理所当然了。
谢竹开始回忆自己和南逸的恋爱…
平淡如水。
或许水中掺了点蜜,可哪儿又抵得过他和时洵的爱来得刺激和刻骨。
谢竹苦笑,心中最后的一丝妄念也无了。
如果时洵始终不出现的话,他或许能够一直拥有这个人,一旦时洵出现这个人的身心都注定会被带走。
毕竟哪怕南逸自己都没注意到,谢竹却已经看出来了。
时洵在南逸心中的分量远比他想得要更为重要,但却因为少年时的那份骄傲将这份原本早该意识到的爱给掩藏,直到如今。
而他谢竹只不过是因为符合南逸心目中的理想型,才被他喜欢上了而已。
可喜欢并不是爱啊。
“好聚好散吧,你也不用道歉,前天晚上的那场现场gv就当作是你对我的补偿了。”
谢竹像是打破了心底的一部分底线,放飞了自我,用调侃的语气道,“没想到逸哥骚起来这么美,叫床声这么好听,我那天晚上硬得不行。”
南逸被这番话说得耳朵都红透了,恼羞成怒地瞪着谢竹,“刚分手就要造反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