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瓦斯她……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
“最近组织又出老鼠了?”餐厅靠窗的位置上,安室透晃着杯中的白葡萄酒,“琴酒心?情很糟糕的样子?,对伏特加都不假辞色。”
“琴酒……呵,他的确很生气,不,应该说是烦躁吧。”坐在对面的性?感美人红唇勾起,“毕竟,格瓦斯明早就回来了。”
格瓦斯,椿柚李。
安室透面色一变,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变化,皱眉道?:“我记得她是出国疗养的,病好了?”
贝尔摩德哂笑,常年活动在东京的组织成员谁不知?道?格瓦斯是把琴酒气炸了才?被?打包送走的,也懒得戳穿男人的假面:“在夏威夷换了三位心?理医生,第一位跟她聊了两小时,当天递交了辞呈,从此改行,第二位被?她发现曾经性?侵多名男童患者?,想杀人灭口时被?她放狗咬死了。”
波本:听起来很离谱,但想到是格瓦斯干的,似乎又很合理。
“第三位呢?”
“疯了。”
安室透深呼吸,放下白葡萄酒,喝了口苏打水:“所?以,夏威夷只有三个心?理医生吗?”
“新的心?理医生还在甄选,格瓦斯闲极无聊,找了个当飞行教练的外围成员带她环岛游览,中途踹开飞行员自己开了一段,航空对讲没关,地?面塔台报警,罚款2万美元驱逐出境。”
安室透默然无语,即便主角是格瓦斯,也太离谱了。
“我印象中格瓦斯好像没这么……疯狂。”
组织所?有人都知?道?格瓦斯脑子?有病、尖酸刻薄、作风诡谲,但并不是个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疯子?。
贝尔摩德以手支颌:“东瀛有琴酒,有朗姆——夏威夷有什么?”
琴酒以为把格瓦斯丢到夏威夷就能眼不见为净,从此山高?路远江湖不见,安享血压平稳和让别人心?脏平稳的宁静生活,但他忽略了一件事,在他这个组织 killer压制下,格瓦斯都敢、且能上房揭瓦摸老虎屁股,到了夏威夷,还有谁能管得了她?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她没把自己和组织一起作上国际新闻头版头条,都算收敛了。
琴酒为什么把她接回来,而不是送到别的国家继续“疗养”——难道?是因为他不想吗?
安室透扯了扯嘴角,将杯中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他有预感,东瀛的组织成员们好日子?结束了。
他的安生日子?也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