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还会不会梦游……可就很难说了。”
“那么多医生给出的结果都是让他放松心情,不要过于焦虑,这也就说明,松任在他们眼中的情况并不算严重,我想,医生在这方面的诊断,应该比行木先生要专业许多吧?”
“这几年里,一直没人见过松任先生梦游,但是你却孜孜不倦的在所有人脑海里树立出这个形象,”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行木先生,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我……”被名侦探盯住的精神压力太大,行木墩至汗如雨下,可他还是坚持,“毛利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普通的和同事聊天,说出了自己看见的事情罢了!”
“你真的看见了吗?”毛利小五郎反倒惊奇起来。
毛利小五郎经验丰富,知道这个时候继续跟他耗下去也没有任何作用,直接将目光对准了惶惶不安的松任雅一,“松任先生,麻烦你仔细回忆一下,除了最开始一两次,是不是之后每次所谓发病的时候,行木先生都在你身边。”
松任雅一目呲欲裂,“是……是的……每次行木都在……而且都是他替我向大家道歉的……”
毛利小五郎:“松任先生,你就没有一次怀疑过,为什么会这么巧吗?”
“没有……我一直都很庆幸行木在我身边,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就算他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讲给其他人听,我也很感谢他在为我说话。”松任雅一精神恍惚地说道。
毛利小五郎毫不留情的追问,“哪怕你根本没有梦游,他只是编造出来这件事,让自己成为所有人目光的中心?”
松任雅一:“……”
行木墩至爆发了,“根本不是这样!我们可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雅一!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啊!”
“真的没有做过吗?”安室透悠悠的问道,“如果没有做过的话,还是说松任先生为你顶罪,在你心里算不上对不起他的事?”
眼见对方想要张口反驳,安室透笑了,“刚才,配合我做的那个实验,你们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可是刚才那个实验如此拙劣,没人能想到它究竟有什么用处。
安室透随手拿出一把纸刀,在手里上下垫了垫,稍微用力抛到空中,反手抓住了刀柄。
“我提出的要求很简单,让你们假设自己是凶手,用这把刀来杀我,应该没有人会理解错,”安室透的视线缓缓扫过行木墩至,落到松任雅一脸上,“最紧张的就是凶手,当时松任先生还没决定要自首,因此他会竭尽所能的隐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