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新一!
灯亮之后,阿笠博士继续说道,“凶手是典型的激情杀人,根本没来得及事先做准备,杀完人本身就情绪不稳,在灯光的影响下,恍惚间将地上流出的液体眼影,误当成吊牌摔碎后流出的液体。”
“凶手立刻意识到不好,开始找自己身上的吊牌,但是他没找到。”
阿笠博士缓缓道来,“在这样的认知下,很容易出现一个等式,案发现场有一个吊牌碎了,他身上的吊牌不见了,那么案发现场的吊牌就是他的吊牌。”
“凶手不敢在现场过多停留,害怕被别人撞见,只能匆匆离开。”
“慌乱之中,凶手来不及多想,为了防止警方根据这个线索发现自己,决定去偷其他人的吊牌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就在凶手思考该怎么做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动手的绝佳时机。”阿笠博士维持自己一贯的说话风格。
他像是讲解物理题目一样,语速均衡的说道,“有人发现了尸体,让所有人都去楼下集合。”
“凶手立刻意识到,只要充分发挥自己的性格,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达到目标。”
那贺正优彻底明白过来,“所以丸子当时要死要活的非要进现场,其实就是想让我和西郊去拦他?!”
“没错,这个时候发生身体接触,没人会觉得奇怪,”阿笠博士赞赏的看他一眼,“不管他做出什么奇怪动作,都可以推脱到悲伤过度难以自控这点上。”
“不过那贺先生,后续你也犯了和他一样的错误,”阿笠博士摇摇头,“你在门口,距离更远,同样将地上的眼影当成了破碎的吊坠。”
那贺正优脸色一片青黑。
阿笠博士道,“离开之后,你想到这件事,发现自己身上的吊坠不见了,于是借口有事和西郊先生商量,实际上是借着这个机会和他接触,偷走了他身上的吊牌。”
“不过你说有事和他商量,也不是空穴来风,实际上,那个时候你们已经猜到了凶手是谁了吧。”明明前半段还是个问句,但是到最后阿笠博士已经没有疑问,将它变成了一个肯定句。
这下不止那贺正优,西郊富实也变了脸色,他立刻道,“阿笠博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阿笠博士表情平淡的扔出了炸弹,“不,你们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在说什么才对。”
丸子真寿狐疑的看看阿笠博士,又看看自己的两个同伴,“这个老头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贺正优:“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西郊富实给出了同样的回答。
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自己不知道的感觉可不好受,特别是当这件事关系到自己的时候,丸子真寿简直没办法忍受,“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