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当她的一条鞭子,一条只捏在她手里说一不二的、没有将刺拔干净的鞭子,抽人见血,生人勿近,直到鞭身截断。
可是她心疼他,她在心疼他啊,她还掉眼泪了。
赵忱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收拢泄露出来的贪念,垂着眼观察她眼角未擦干的泪,那一点晶莹挂在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上,看的他心里又酥又麻。
很想将那一点泪接在指腹上抹开,可是她还在生气。
想给她擦眼泪,可是她不肯。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宿行军在赵、魏都有分布,我被你捏在手心你才能更放心用我。”
他一只手磨磨蹭蹭地试探过去,见她没反应,快速又精准地拭去了那点惦记许久的眼泪,背在身后双指缓缓摩挲。
他用轻松的语气哄她:“更何况,真有什么,不是还有仁心仁术的公主么。”
嵇令颐喉间呜咽出一声哭腔,眼睛重得抬不起来,眼泪晃悠悠地跌落下来:“世人对蛊门所知甚少,我,我其实也对蛊毒没什么法子。”
她的眼圈红了一圈,深呼吸几个来回,她压住声线问:“这个蛊有什么发作条件和后果你知晓么?”
赵忱临立刻否认:“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它只是子蛊依附母蛊罢了。”
嵇令颐努力冷静下来,她思索了一下,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蛊门的蛊,十有八九还有相近相克之类的花样,你这种呢?”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斟酌着词句道:“嗯,子蛊离母蛊太远会发作。”
见她柳眉倒竖,他赶紧补上一句:“只是两者相隔相离的时间不能超过一月,其实并未对我们有什么影响的。”
嵇令颐的脑子清醒起来了,她就说这人总不可能莫名其妙给自己下个蛊,果然是那次她逃走给他留了阴影……不能相离超过一月,这不是防着她又甩下他跑了吗?
这人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木着脸道:“行,赵王如此慷慨,可要惜命着些,自己算着点时间别忘了。”
她犹不解气,用力一脚踢在他腿上:“若是赵王出了什么事,我至多守寡三月,再多就不好说了。”
赵忱临全当听不见她那句话,捉住她的脚踝把她拉近,捏住了她的脸低下头去堵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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