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修泽不说话了。他不敢推,也不敢逃,只是摇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别这样对我。”
这张白日里高风亮节的俊雅脸庞上,此刻浮满忍气吞声与束手无策,充满了一种窝囊废的美感,让乔知予只想好好的羞辱他。
“又叫我忍!”她欺身上前,垂在身侧的手冷不丁拍上杜修泽的屁股,拍得他浑身一颤。
“喜欢男人还敢和女子成婚,尊夫人与你和离是因为这个吧?”
“杜修泽,杜大人,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下贱!”
她咬牙切齿的说完,话锋一转,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目露痴迷,“下贱得……就该被我操。”
说罢,她一手将他按在墙角,一手扯他的裤带,那样子又狂又暴,把他吓得夹紧双腿,喘着气哀求道:“知予,再让我想想,再让我想想!”
乔知予动作一停,阴沉沉的盯他一眼,紧皱着眉头看向他的下半截,似乎不太打算收手。
杜修泽忙不迭施展缓兵之计,满头冷汗的承诺道:“等我想好了,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发誓,我发誓!”
听到这里,乔知予似乎总算是放弃了对他用强的念头,神情散去狂热,恢复了正常,甚至隐隐有些疏离的冷意。
“是你先靠近我,你不能往后退,明白吗?修泽。”她低敛眼眸,侧过脸,十分失望落寞。
见面前人如此模样,杜修泽心里一热,又想上前亲近,可又怕再激起乔迟的狂性,只得站在原地,干巴巴说道:“我为你倒茶。”
第九十二癫
姻姻一直没有怀孕,乔知予的日子逐渐百无聊赖起来。
耍耍男人固然有趣,可夜深人静,一人独处之时,她望着头顶的一轮皎洁明月,心底免不了生出几分怅然。
每逢此时,唯一的消遣就是把222喊出来让它学几声狗叫,不过会心一笑之后,她的心依然空空落落。
想家,还想妙娘。
然而家暂时不能回,妙娘也不是想见就能见。
年后,她在军中旧部里选了两个青年才俊,让他们拿着她的介绍信和妙娘相亲。妙娘拿了信就把他们赶出门外,一点也不像想要再嫁的样子。
或许她应该亲自过去和妙娘道歉,可她总觉得要解释那天晚上的事情十分麻烦,一解释,就会牵扯到应云渡。
应云渡倒是没再去纠缠妙娘。据乔知予手下的鬼面军汇报,他还规规矩矩的住在梦云山上,当个吃斋念佛的假和尚。
虽然222说他是自己人,但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呢?他知道了她的事,还是应离阔的儿子,她不把他灭口已经算宅心仁厚,更不可能把他捧到高位去。
是啦是啦,她是说过只要他听话,她就帮他夺得储位,但那只是她在床笫之间哄乖侄子的甜言蜜语而已啦。如无意外,这辈子他都和储位无缘,就算宣武帝起了把他立为太子的心思,她也有办法把宣武帝的这个念头打消。
其实应云渡和妙娘分开单独来看,乔知予对他们两人都没有什么意见,不过一旦他们二人站到一起,她就觉得无比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