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无论外表多么希望自己的女人端着,注重仪态,心里还是喜欢女人不一样的姿态。
在皇帝心里留下印象,达到自己的目的,比什么都重要。
他人的眼光又算得了什么?
放得开,舍得下脸面的人才能得到的更多,那些拘着自己,处处端着的人注定只是委屈了自己。
英珠再睁开眼,已是天色擦黑。
她想到了白日里瞧见的一幕,深吸了口气,压下那股不适。
原来宁韵所说的是那个样子,果然够大胆,但她无法接受自己那个样子。
刚用了晚膳,御前的人来请她去乾清宫。
不是召她侍寝,因为没有敬事房的人过来,英珠换了身豆绿色的旗装,跟着来人去了乾清宫。
这次去的是东暖阁,康熙正盘腿坐在铺着明黄色条褥的罗汉榻上,面前放着一堆奏折。
英珠屈了屈膝,道:“奴才喜塔腊氏参见皇上。”
康熙批折子的手一顿,挑了挑眉,这声音不对,不是白天的那个声音。
抬起眼眸,看向眼前的女人,果然又恢复了以前矜持冷淡的模样。
当着惠妃的面儿那副模样,当着自己的面儿又如此,这是为何?
康熙吩咐她坐在自己对面,英珠犹豫了一瞬,走过去坐下。
“可会下棋?”康熙看着她,神情平淡。
英珠不会下棋,但她见过主子和皇上下棋,是以多少懂一些,“回皇上话,略懂一些。”
不识抬举的女人
康熙着人把奏折搬下去,摆上棋盘。
“陪朕下两局,若是赢了朕,朕赏你一件东西。”康熙看着她,翘起唇角。
英珠哪可能赢得了他?她也只是略懂些皮毛罢了,说到底并未真正与人对弈过。
但皇上要求,她又不能拒绝,只好答应。
果然,她完全不是皇上的对手,落得个一败涂地。
康熙并未觉得扫兴,反而心情甚好,还安慰她,“不急,等你将来赢了朕,朕一样会赏你。”
英珠笑道:“多谢皇上。”
但她并不认为自己将来有一日就会赢了他。
她对自己的棋艺还是很了解的。
康熙看着她,摸着胡子,饶有兴趣地问,“朕见你与白日有些不同。”
英珠脸色一僵。
康熙看着她渐渐泛红的脸颊,不敢直视自己的目光,眸中闪过一丝趣味,“你倒是极容易害羞,白日里在延禧宫又怎的那般大胆?竟敢当着惠妃的面儿引诱朕。”
英珠不知如何解释,面露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