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此事,且有能力做此事的必然是后宫里某位嫔妃,甚至是位高权重的嫔妃。
今日惠妃一直在咄咄逼人,无疑嫌疑最大,但对方愈是如此,她愈是不相信是惠妃所为。
真正做下此事不会急于冒头,惠妃脾气直,却并不愚蠢。
除了惠妃,便只有德妃。
这倒是符合德妃一贯的作风,利用他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自己在暗中观望,推波助澜。
英珠安下心来,先派人去秀女所安抚了秀茵一番。
若此事当真是德妃所为,她决不会就此罢休。
以往她和德妃的冲突只能算是一点小恩怨,犯不着大动干戈。
如今对方却是明晃晃地对付她,甚至还设计上了她母家之人。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她不是个宽容大度之人,被人陷害了还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息事宁人。
夜里,康熙来到了钟粹宫。
英珠上前行礼。
康熙牵了她的手,坐在榻上,将她搂入怀中,“放心,朕没冤了你那侄女,放她回去了。”
语气有点不好,似是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
英珠偎进他怀里,伸手抚上他的胸膛,笑靥如花,“皇上英明。”
康熙脸一沉,“哼,这会儿倒是嘴甜,白天当着所有人的面那般说话,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嘴里训斥,却忍不住将她揽的更紧,嘴唇贴着她的耳垂,呼吸灼热。
“臣妾也是无计可施了嘛,总不能眼看着皇上处置了秀茵。”英珠嗓音甜糯,委屈不已。
她倒是愈发染上了宁韵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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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愈发染上了宁韵的做派。
也不再觉得这般行为失了身份,过于轻浮。
康熙瞧不清此刻的她是否是那个人,却无法抵挡她的柔媚。
他想,如此也好,至少他可以欣赏不一样的她。
“事情当真是钮祜禄氏做的?”英珠仰头看他,“秀茵身份不如她,她为何如此?”
秀茵的阿玛只是个寻常守备,何至于引起钮祜禄氏的针对?
康熙淡淡道:“放着一个皇子在宫里,如何能安心?钮祜禄氏便是他们用来笼络胤礻我的工具。
胤礻我素来与你亲近,难免叫他们心生防备,担心胤礻我心向于你,与钮祜禄一族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