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猫。
英珠并未放心,又道:“猫儿性子野,还是要当心才是。”
有奴才们护着,四贝勒又是自幼习武,身手非一般人可比,还能让猫伤了去,那猫该有多么凶悍?
四福晋露出赧然的神情,“丽母嫔说的是,也是奴才们不当心,没看好,好在没大碍。”
英珠即便关心伤了哪儿,也不好再多问。
但瞧着四福晋的神情,似是的确没大碍,便暂时压下担心。
四福晋又坐了会儿,便告了辞。
走到殿外,恰巧东偏殿的瓜尔佳贵人捏着团扇从屋内出来,站在廊下,抬手遮住额头,望向头顶的天空。
听到动静,瓜尔佳贵人扭过头来,浅浅一笑,“是四福晋啊。”
震惊
四福晋瞧着那张清丽姣好的面容,微微一震,脚下一个踉跄,被身边的嬷嬷扶住手肘,才稳住了身形。
瓜尔佳贵人面上露出一丝诧异,“四福晋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四福晋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扭过头,匆匆离开。
出了钟粹宫,四福晋按住慌跳不已的心,脸色微白。
她身边的钟嬷嬷同样面色惊异,声音微颤,“福晋,怎会这样?”
“回府。”四福晋没心情回答她的疑问,只简单撂下两个字。
此刻的她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府中。
马车停下,四福晋扶着钟嬷嬷的手匆匆回了正院,还未坐下,就吩咐丫鬟紫苏,“去瞧瞧那位瓜尔佳氏可在。”
紫苏应了是,出去了。
四福晋又叫了一个太监进来,“去请贝勒爷过来。”
吩咐完,四福晋浑身虚软地坐在榻上,捏着眉心。
尽管知晓那个人不可能出现在府中,但如此巧合,尤其那个人还是那样的身份,府中放着这样一个人,叫她如何能够安心?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难熬的,当得知瓜尔佳氏好好地待在屋子里,四福晋不知该不该松口气。
那样相像的两个人,却出现在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让人知晓,会是何种结果?
她不敢想。
四贝勒听说四福晋有要事,匆匆赶了过来,见她脸色很差,皱着眉问,“出了何事?”
此刻的他尚算镇定,压根未料到四福晋会说出怎样令他震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