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同一个时间段只和一个人交往。
这是她最起码的底线。
或许是眼前之人也是四爷,无论是外貌,还是心性都是一样的,让她下意识失去警惕,任由对方与自己有如此亲密的行为。
但这明显过了。
尼楚贺将手放在他的肩上,想要推开他,“四爷……”
四贝勒仿若无闻,一只手轻拢着她的腰,另一手放在她的腹部,再无寸进,却仍显亲密。
“你的家在何处?可有兄弟姐妹?”
尼楚贺抿了抿唇,道:“有个哥哥。”
“可有姐妹?”
“不曾。”
四贝勒表面镇定,心却随着与她的亲近生出异样的感觉。
嘴上一本正经地问着紧要的问题,却并未入心。
“主子爷,李格格来了。”
苏培盛的声音骤然入耳,四贝勒眉头一皱,闪过不悦。
“让她回去。”
尼楚贺伸手推他,“四爷该走了。”
再留下来就不合适了。
她不想将来回去后被四爷按个不守妇道的帽子。
四贝勒抿了抿嘴,幽幽看她一眼,整个人就像钉住一样,动也不动,“这里是爷的地方,爷想留下就留下,为何要走?”
尼楚贺无语。
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何必装模作样?
还真当是她孩子的阿玛了?
心里如此,嘴上却不好太直白。
寄人篱下,总要顾忌些主人的面子。
实则是眼前的四爷对她可没有那么多容忍度,她可以闹脾气,却不能得罪他太过。
四贝勒瞧着眼前装作顺从,眼中却尽是不甘不愿的女人,勾了勾唇角。
这个女人胆敢骗他,把别人的孩子按在他头上,就该承担如此代价,自己送上门,指望他守着分寸,不欺她半分?
那不可能。
原只是想与她亲近一些,却有点放不开手,四贝勒顺从自己的心意,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尼楚贺在心里大骂不要脸,得寸进尺。
果然,这个世界的四爷一样脸皮厚如城墙,绝不放过一丝一毫揩油的机会。
将人搂在怀里,四贝勒暗道,果然,抱着的感觉不错。
如果没有旁人的打扰,四贝勒会更满意,偏偏有人没眼色。
李氏的声音自外传来,带了些哭腔,“爷,您能见见奴才吗?”
尼楚贺暗自嘀咕,这李氏果然到了哪儿都是一个德行,明知四贝勒在别的女人那儿,还冲上门来,这是抓奸呢?还是抓奸呢?
这分明就是来坏四贝勒好事的。
虽说眼下不算什么好事,但想来也够让人扫兴的。
尼楚贺瞄了眼四贝勒,果然,那脸色相当臭。
四贝勒心情不好,尼楚贺心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