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一件事情,我也是刚从娘娘嘴里知晓的。”
“五月时,二皇子差点没了……”
这话从魏国公的嘴里一出来,燕国公主是惊呼一声。然后,她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燕国公主问道:“那……”
一个字后,燕国公主又是呐呐无言了。
“唉……”魏国公萧温良也是叹息一声,说道:“往后,不要让珍珠再去见宝珠了。”
“就这样吧。”
魏国公下了事情的处理结果,然后,道:“我去前院的书房里,有些政事与幕僚们商议商议。你们母女再说会儿话吧。”
“殿下,我想,您是清楚的,哪些事情应该告知了珍珠,让她懂事儿。哪些事情不应该告知了珍珠,免得害了她这冲动鲁莽的孩子。”
魏国公萧温良一句点醒,让燕国公主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随即,魏国公萧温良是起身,提步离开。
望着驸马远去,燕国公主这才是拉起了二女儿的手,把她拢在了怀里。一时间,燕国公主都是心情沉重,复杂莫名。
保宁五年,七月过去了。迎来了八月的秋季。
这一年,秋季开恩科,幽、冀、青三州的读书,是汇聚了北京城,千里迢迢,来过一条科举的独木桥,盼着登上了黄榜,成为了官老爷。
北京城的住户们,在这等时候,若是租了房子给士子们,也是挣得了一笔房钱。当然,若是士子这考上了黄榜,更是沾上了文气呀。
这沾了文气,更是百姓们都寻求的好兆头。
于百姓们而言,唯一论才能的科举,就是真正改换门庭的通天梯。
虽说,这梯子不是那么好爬的,可这也是结结实实能看得见的一条坦途啊。
皇宫,德政殿的御书房里。
明珠在问了夫君话,笑道:“恩科加试,这出榜后,殿试时,夫君准备出了何策论?”
保宁帝耶律贤却是摆摆手,说道:“我是浑不在意的。不过,瞧着明珠你上心了。不如,便由你来出题吧。”
这话一出后,明珠是愣了愣。她才是方说道:“你就不怕非议?”
这科举可是选材的头等大事。让她做主,呵呵,那些举子们,新进士老爷们会如何想?
莫名的,明珠突然来了兴趣,准备同意了夫君的话。所以,明珠说道:“你开口了,我是拒绝不了的。罢了,罢了,这回,我受点累。就出一出新贡士们的殿试策论之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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