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比跟死对头互换身体还倒霉的吗?!而且这是从中国那边传过来的占卜术,我对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还蛮信的。我是说,既然这世界都有魔法了,那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
“记住,少说话,恭敬点,他说什么你认着就是了。”
这是马尔福第n遍对我说这话了,他特别不放心我似的,“还有,别忘了我们今天的魁地奇特训。”
“嘿!斯莱特林院队都没有开始训练呢!”
“你觉得你有我的水平?”
“……行。”
由于不知道我俩什么时候能把身体换回来,马尔福只好把希望寄托到我身上,他指望我在十一月开始前能达到斯莱特林找球手的水平,然后代替他打败格兰芬多。
痴心妄想!今年魁地奇,只要我上场,斯莱特林别想赢!
“好了好了,知道了,马尔福妈妈!”
我在马尔福反应回来要打我前哈哈大笑着跑了,然后在快要到校董办公室的时候停了下来,深呼吸了几下,我确定自己看起来没问题之后,转动门把手,推门进去。
背对着门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缓缓转过身,真够装x的,我默默在心里吐槽,面上却恭敬地喊:“父亲。”
“过来,德拉科。”
我四肢僵硬地走过去,然后低着头,准备使用我从小锻炼出的可以完美应付所有老师和家长的那一套,唯唯诺诺嗯嗯啊啊乖乖认错下次还敢。
总之这个高贵的白孔雀先生开始教育儿子了,他那上扬的伦敦腔尾音在空气中乱飞,而我则突然假装对自己的鞋尖感兴趣,他讲着马尔福该有的教养,我思考着晚上吃什么,他高谈阔论马尔福的荣誉,我觉得这皮鞋看起来还不错,马尔福品味还行。
“还有,那位林小姐,我会好好关照她的。”他在“关照”这个词上加了重音,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我猛的抬起了头。
“父亲,我跟林,我们没什么,一切都是误会,其实她是很好……”我急于为自己辩护,万一卢修斯马尔福要给我找麻烦,那我可真要麻烦了。搞我一个学生,对他来说也太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