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水里常山还放了薄荷叶,闻起来凉悠悠的,洗完感觉身上都有薄荷味,很好闻。
春水洗完便回房间了,他坐在床上,脸正好对着门外。
常山赤裸的站在院中,冰凉的井水直接往身上浇,水滴顺着肌肉轮廓留下,春水莫名心跳加快,嘴里发干。
春水红着脸躺下,脑里浮现他哥沟壑分明的腹肌,他摸摸自己的肚子,软的。
他哥的胸肌也很明显,春水摸摸自己的胸口,有一点点小山峰,也是软的。
他哥的下面那根粗粗长长的一大根,春水掀开裤子,呃,小黄瓜仔。
都是男人,怎么差别这么大,春水嘀嘀咕咕。
春水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竖起耳朵也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了,常山应该睡下了。
这时外头又有声音了,春水听到常山走到他门前,“睡了吗,春水?”
春水扭过头,“还没呢。”
常山进屋在床前蹲下,晃晃手里的药罐示意春水:“胳膊上的药还没擦。”
“噢”,春水坐起身。
常山刚洗完澡,皮肤干燥还带着凉意,他仔细的将药膏均匀的抹在伤处。
常山身上好冰,贴着他睡觉是不是就像抱着大冰棍睡觉。
不过两个人贴一起肯定会发热,还是贴着墙睡舒服。
春水盯着常山的下巴神游天外,连药涂完了都没发现。
“在想什么?”常山捏了捏弟弟的耳垂,“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