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莫名终止的相亲,以及最近的反常,让春水心中浮现一个猜想:常山不会是那次被自己一坐伤了命根吧?
虽然他说没事,但男人要面子,估计硬撑着假装没事,还挫伤了娶老婆的心。
事关重大,春水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踟躇地走进常山屋内。
常山坐起身疑惑的问弟弟:“怎么了?”
黑暗中春水满脸通红,嘴里嗫嚅:“哥,我们一起睡的哪天,我,我是不是把你那个坐坏了?”
常山:?哪个?
春水以为常山默认了,微颤的手伸向男人的裤裆:“哥,我帮你,帮你看看严不严重…”
小手隔着裤子抓到命根,“!”,常山脑袋哄一声,一把抓住作怪的手腕,”你干嘛!“
”哥,你不要不好意思,这事关你下半身的幸福,要是有事我们就去看医生…“
小手还想往他裤子里伸。
常山这才听懂,原来他的弟弟以为那次把他坐阳痿了。
看看,拿什么看,小嘴还是后穴?
常山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忍不住乱想。
这几天憋的很,巨物隔着布料没碰几下就直挺挺立起来,将宽松的裤子支起大帐篷。
”啊“,春水惊呼,手心好像被戳了一下。
常山额头青筋暴起,声音异常沙哑:“看到没,哥没事,快出去。”
何止没事,硬邦邦的丑东西几乎忍不住啄弟弟的手。
春水还在傻乎乎的关心他哥:“能站起来,怎么会娶不到媳妇。”
“春水”,常山呼出的热气几乎要把人烫穿,“我真的没事,你先回去,我明天和你解释。”
春水看不清常山的神色,只听到他隐忍的声音,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哥,你还是让我帮你看看吧!”
小孩不看不放心,常山僵着身体,明明大脑叫着停下,身上却任由弟弟拔下裤子。
粗大的肉棒弹出来,春水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好奇心驱使他用手戳了戳柱身。
“唔!”常山闷哼,爽的马眼处溢出几滴浊液。
春水以为自己戳到伤处了,手足无措:“是伤到这里了吗?”
常山紧抓乱动的手,不让春水缩回,声音艰难从喉咙深处挤出:“春水,你一定要确认哥是不是不行吗?”
“没有,没有,我没有说你不行的意思。”
常山抓着他手腕向前一拉,春水踉跄扑进坚实的胸膛。透过稀薄的月光,常山像黑暗中紧盯猎物的猛兽,捁住少年的腰防止人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