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被他瞅得不寒而栗：“哎呀别问了！你帮不帮嘛。”
“那你得告诉我他把你怎么样了。”赵晓丽突然压低声音：“上床了没啊～”
“咦～”江淼霎时起了一身鸡皮旮瘩：“我有那么随便吗！开玩笑，不可能！”
赵晓丽的眼球转了转：“那你自己去吧，姐五楼那块还没打扫完呢。”
“喂——喂！”
江淼推开门时，程子扬正背对着门口打电话，屋里一股烟味。他刚想溜走，程子扬转过身，夹着烟的手朝他勾了勾。江淼原本捏着鼻子一脸嫌弃，但一想到这个动作有疑似不尊重金主爸爸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把手拿下来，但脸上还是皱得像个包子。
他硬着头皮坐下，趁人打电话的时间把杰西给的支票从兜里掏了出来。皱巴巴的，一堆数字，看不太懂，应该是假的。他也没见过支票，不相信有人能随随便便给别人十万块钱。江淼下了这么一个结论，随手把那张支票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不过他确实考虑了一下杰西的要求。但目前来看，就这么放弃程子扬这棵摇钱树是很难的。他想了半天也不明白杰西为什么会对自己说那些话，难道她很讨厌自己吗。
发呆半晌，突然有个东西戳了两下自己的腮帮子，江淼回头，发现程子扬用两根手指夹了根烟给他，刚刚是用烟屁股戳他脸呢。
江淼躲了躲，又被烟屁股追着戳了两下腮帮子。
“拿着。”
但江淼也有自己的坚持，他讨厌烟味，很讨厌很讨厌。
“我不会抽。”
“你会。”程子扬语气强硬。
江淼感觉自己像是被压迫的奴隶工，还像只被人逗来逗去撵来撵去的狗。只可惜他并没有勇气拒绝，如果对方不高兴了，自己可能会很惨。
他接过烟，程子扬立即用打火机点了火。
“我真不会。”江淼用两根手指捏着，还是十分抗拒。
“吸就行了。”程子扬把自己的烟从嘴里拿出来又放进去，深深吸了一口。
在近乎逼迫的目光下，江淼只好照做，他只是试着吸了一小口，就呛出了眼泪。妈妈和姐姐管他很严，从来不让他接触烟酒，说这都是恶习。后来事实证明了，他就去酒吧喝了一次酒就悲剧了……
“怎么样？爽不爽？”
江淼使劲眨眼，他的眼睛被熏得通红，不停冒出眼泪。他摇摇头，用胳膊肘擦了擦眼。
“我不会，我不想抽。”
“小羽他，很会的。”程子扬猛吸了一口，在江淼脸旁吐起烟圈。他的眼睛也有点红。
“我妈不让我抽…”江淼突然很委屈，妈妈以前是这么教他的，妈妈说抽烟会把肺都抽黑，抽多了还会得癌症。江淼本身就体弱多病，他不想得癌症。
“这有什么？哪个alpha不抽烟的？”
可我是oga啊。江淼在心里反驳，再说张辰轩就从来不抽烟，抽烟的人才占少数吧。
其实程子扬原本也不抽烟，他会抽烟，还是陈佳羽教他的。当时他们地让他送自己了。
察觉到自己的一点小心机，江淼对自己有点刮目相看。难道自己开窍了？绝对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