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因为晚饭时得知的好消息,panboo今晚睡眠安稳了很多,并没有再做梦。
但她仍然没能成功一觉睡到天亮,后半夜开始,身t里弥漫着一gu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烤得她不得不起床去冲个冷水澡。
冰冷的水劈头盖脸地淋下,她尽量展开身t,让每一处皮肤都能被冲刷到。但冷水只是浅浅带走皮肤表面的热气,身t里那gu火一般的热浪仍然活跃得很。
烦人。
panboo胡乱拿毛巾擦了擦身t,连内k都懒得穿就套上了睡衣睡k。内k边缘总是紧绷绷地勒在腿窝,导致汗ye在那里聚集,捂得很不舒服。
她不想再回去躺那张闷热的床,g脆打算下楼找点冰牛n喝,没想到一推门,就看到一个人影靠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听到开门的动静,对方抬眼看来,荧粉的瞳孔在黑夜里仿佛在幽幽发光。
她有时会觉得对方不太像人类,b如这种时候。
“身t不舒服?”
她挠了挠头,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还是“嗯”了一声:“很热,睡不着。”
弗里茨起身,去柜子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一根t温计,右手拍了拍沙发:“过来这里,测个t温”
panboo听话地坐下,微抬起一只胳膊,等着他把t温计cha进来后,再用力夹住。
测t温是个漫长而无聊的过程,她单臂被迫并拢,身t绷直地夹着腋下那个细细长长的东西,虽然一楼好像没那么热了,但随之而来的,是一gu更奇异的感觉,像是小虫子爬过皮肤,瘙痒伴随着微微的刺痛。
她有点不耐,身t左右扭动了几下,扭地t温计差点错了位。
弗里茨伸手固定了一下t温计:“又怎么了,还是热?”
他已经把一楼的空调打开了,窗户也都开着,在这个季节里,屋里的温度已经称得上是有些寒冷了。
“不热了,”她抓了两下发痒的小腹:“痒痒。”
那gu痒意却顺着毛孔钻进了内脏里,在她下腹里游走,抓不到,挠不着。
“…痒?”他发出质疑,又热又痒,但皮肤r0u眼观察起来并无叮咬的伤口,他很难根据这些症状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哪里痒?”
“肚子里痒。”panboo0了0下腹,沉默地感受了一会,又忍不住抓挠了两下。
她形容得太过ch0u象,弗里茨只好伸手按压了两下她腹部:“这里?还是这里?”
他没有戴手套,手指的凉意隔着薄薄的睡衣传来,伴随着微微向下的压力,把那gu麻痒感压地更下往下,panboo身t绷紧了一瞬。
他注意到了她的紧绷,微皱眉头,手上力气加大了一些,又按了一下:“这里不舒服?”
随着这下重压,尿意一般的战栗感迅速爬上了她的脊椎,她只觉得那gu痒意似乎一下找到了出口,猛地朝下身涌去。
这感觉太过奇怪,奇怪到难以忍受,她忽地站了起来,腋下夹着的温度计掉落在地板上,叮叮当当地滚进了沙发底下。
屋子里安静下来,两人盯着地面半晌,panboo率先趴下,俯身伸手去掏滚到沙发深处的t温计。
弗里茨的手还停在半空,有些发愣,不解她刚才的反应为何这么剧烈,直到他的目光下意识转向她。
大概是因为t温计滚落到了很深的地方,她不得不跪爬着,把上半身尽可能压低,pgu翘起。宽松的短款睡k在这个角度下根本无法起到任何遮蔽的作用,松垮地堆在她的大腿根,睡k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
睡k里面,她什么都没穿。
饱满的yanser0u瓣向外微微张开,露出了sh润红肿的x口,随着她的呼x1,那个小roudoong一张一合,又挤出了一滴粘稠的yet,在空中拉出yi的细丝,缓缓滴落在地板上。
就像是随时做好了被cha入的准备。
他心跳漏了一拍,开口却是责备:“你又不穿k子?”
“什么?”她声音闷闷地从沙发底传来,辩解:“我穿了外k。”
他懒得和她争辩了,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联系起眼前的景象和刚才的症状…她最近的异常,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释。虽然不常见,但附加者确实会受到附加t的影响,以至于会出现一些类似异兽的习x,b如遇到发情期这种情况。
panboo费了半天劲,终于够到了那根t温计,她雀跃地从地上爬起,把t温计递给弗里茨,但对方接过后,只是草草扫了一眼就放在旁边,接着盯着她的下腹沉默两秒,才开口道:“还痒吗?”
“稍微好一点了”她0了0肚子,刚才那gu奇怪的感觉过后,燥热和瘙痒都好受了一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了。
对奇怪感觉的惊慌失措很快过去,panboo紧接着又好奇起来:“为什么按这里这么有效?”她自顾自地模仿着弗里茨刚才的手法,也用力按了按那个位置,但这次没什么作用。
弗里茨微微侧过眼,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安抚道:“你先去睡觉,我去给你配药。”
他总不能告诉她,x快感可以缓解发情期的不适,毕竟这句话里两个名词,她大概率一个都听不懂。
“什么时候配好?”panboo觉得自己现在还是睡不着。
“明天吧,要等我把地下室收拾出来,昨天ga0得有点乱…”弗里茨看了看手机,米克叫来帮忙收拾地下室的人应该快来了,他们需要在天亮之前把那些尸块清理g净。
panboo失望地哦了一声,还是回了屋。
等弗里茨收拾好地下实验室,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他站在门口,送走脸se惨白、跑得b兔子还快的两人后,有些疲惫地脱下染血的手套和外套,靠坐在了沙发上。
米克这次派来的人,心理素质实在算不上好,工作了两个小时,吐了三次,ga0得他不仅要清理一地的血r0u,还要清理他们的呕吐物。
他腹诽着,捏了捏额头,略有些疲乏,本来想洗澡睡觉,但想想panboo的情况,最后决定在沙发上小睡一会,之后起来配药。
弗里茨合上眼,听到自己的呼x1在空旷的客厅中显得格外清晰,平稳而缓慢,他的身t似乎越来越沉,被一gu无形的力量扯住。
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轻的呼x1声逐渐清晰,从从他头顶传来,脸上好像有发丝划过,挠得他有点痒。
弗里茨心脏一紧,猛地睁眼,视野里出现的是几缕白se卷发,以及一具贴着极近的身t。
是谁?
没有什么多余的装扮,对方只是穿着贴身短衣和牛仔短k,露在外面的小腹线条结实漂亮,大腿的皮肤看起来柔软又充满弹x。
他对这具身t很熟悉,但似乎之前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
他想挣扎,身t却沉得像铅块,动也动不了。
“弗里茨?”头顶的人带着气声叫他的名字,示意他让开一些。她身t又向前了一些,弗里茨这才注意到他俩正挤在一个狭小的衣柜里,她似乎正在顺着柜子缝隙往外观察。
他记得这里。
这好像是之前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他现在似乎是在躲避追兵…
弗里茨没有空继续细想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因为他的视线完全被凑得更近的身tx1引了。
随着她前倾,他看到她的t0ngbu被短k紧紧包裹住,在牛仔k边缘处甚至还有被勒出的略微凹陷的r0u痕。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太近了。
一边这样想着,弗里茨的手一边不听使唤般地抬起,向前伸去。
他的手先是触碰到了她的皮肤,接着顺着牛仔短k的边缘探了进去。
滑腻而滚烫。
牛仔k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像是只有在q1ngse电影里才会发生的事情,他的手指直接0到了sh漉漉的腿心,稀疏柔软的毛发,以及已经泛n的r0uxue口。
明明看不见,他却能想象到那里的样子,还没被cha入就已经因为兴奋而红肿不堪,一张一合,g得人心痒。
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下身y得发疼,无法思考现在的情况,更无法停下,手指探得更深,接近粗暴地t0ng入那个小洞。
“嗯”
细碎的sheny1n声在头顶响起,他下意识抬起眼,看到了一对金se的眸子,以及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弗里茨猛地从沙发上坐起。
是梦。
yan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脸上,他睡得b想象的久,已经完全天亮了。
他急促喘息着,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拿起茶几上的杯子,连续灌了好几口冰凉的隔夜水,这才稍微平息下来。
梦中的内容太过真实了,不,或者说除了最后一段,本来就是发生过的事情。
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在梦里回想起当时那么多的、他从没关注过的细节,然后再添油加醋地加上最后一段剧情。
对着她有这种幻想,一定是因为他最近没休息好,大脑出了点问题。
明明只是一个试验品而已,她的身t他看过无数遍了,在他眼里不过是sir0u一块。
弗里茨深x1了一口气,按了按太yanx,努力把这场荒唐的梦抛到脑后,然后起身想去洗个冷水澡。
他楼梯还没上两节,楼上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一双白生生的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圆润有r0u感,和他梦到的一模一样。
panboor0u着眼下楼的时候,也没想到会刚好撞到弗里茨。
她看到他的视线先落在她的腿上,然后才移到了她的脸上,最后飘向她身后。
“早上好?”她试探地打招呼。
然后他一言不发,和她错身而过,直朝着卫生间走去。
真没礼貌,还是他教她要说早上好的。
她撇撇嘴,去冰箱里找吃的。
panboo的一天非常规律,早上出门跑步,下午在家学习人类的文字,三餐按时吃。她这具身t还在快速发育的阶段,运动、r0u类,所有生长所必需的东西,一个都不能少。
她晚饭前就拿到了弗里茨配好的药,他看起来恢复了正常,除了要求她把k子穿上的态度变严格了。
药很管用,她身t的异状从法,因为没有受过系统的格斗训练,她所有技巧都是靠着身t本能在一次次捕猎和任务中习得的。
但对付这个水平的附加者,绰绰有余了。
一旁的观众表情各异,有惊有喜有怒,喜的是索拉斯,他抚掌微笑,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嘴角,一边看向旁边脸已经黑成锅底的男人:“你的附加者还需要再培养培养。”
维克多坐在软椅上,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他沉思了几秒,侧头轻轻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少年:“你去试试她”
少年一愣,冷冰冰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我?”
“对,你去”
“我去也可以”西罗笑眯眯探过头,毛遂自荐。
维克多扫了他一眼:“轮不到你,你去太欺负人了”
少年虽然有点不太情愿,但还是走上前,叫住了已经准备下场的panboo:“你,过来,还没结束”
她立刻认出了对方是维克多的附加者,眼睛猛地一亮,停住脚步。
上钩了!
索拉斯却笑不出来了,他看了看场上的少年,又看向盯着panboo的维克多,迟疑地开口:“panboo刚打完一场,t力还没恢复,这么短时间内再和您的附加者b试,估计还不够他热身的”
“没事,只是过几招,让观众饱饱眼福罢了,”维克多解释道。
索拉斯还想挣扎:“但”
维克多面上已经出现了些不耐:“你不用担心,云异出手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附加者。”
这边还在聊天,那边空地中的两人已经站定,panboo双手环抱,昂着脖子盯地看着对面的少年,今天第二次吐出相同的话。
“来吧!”
话音落下,云异仍然站在原地不动,反而颇为傲慢地招了招手:“你先来吧”
见他一副不怎么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panboo心中冷哼,这种眼睛长头顶的人类她见多了,不妨碍她一会把对方揍地满地找牙。
她率先冲了过去。
眼见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对方却没有丝毫躲闪的样子,她心中已经警惕起来,提防着对方任何可能的幺蛾子。
两人间不足一米,她的拳头带着破空声击出,直朝少年面门击去,她可没想过放水,这一拳随便击中身t哪个部位,骨裂都是最轻的下场。
云异却在这时忽地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臂。
反应还行,但力气不大。
这是panboo的第一想法,他那一握对她来讲如同螳臂挡车,根本无法改变她一击的轨迹。
她的第二想法还没冒出,忽然意识到不对,理论上,她的指骨此时应该已经重重击入对方那张冷冰冰的脸,但是,并没有。
她的拳头仿佛慢速镜头,在半秒后轻飘飘地擦过了云异的耳朵。
她的右手,从指尖到小臂,此刻完全不受她控制了。
panboo看着自己手臂被对方握着,攻击不受控制地偏移,没来得及发怔,脑后忽然劲风闪过,朝着她后颈袭来。
她反应飞快,空闲的左手一肘击向对方的下巴,云异为了闪躲,迫不得已放开了她。
等他松开手,panboo才感觉到右臂的控制权重新回到自己的身t,她不等对方反应,猛地前冲,又是一拳。
这一拳打得云异猝不及防,他脸se微变,极限侧身躲避,panboo的拳风还是擦着了他的脸,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脸上微微的r0u感。
云异向后退了几步,0了0自己面上被碰到的地方,眼角ch0u了ch0u:“你还能动?”
不应该的。被他侵入皮肤和肌r0u后,就算他松手了,对方想要恢复过来,也需要至少几个小时。
“我为什么不能动?”panboo甩了甩手臂,被他抓握过的地方仍然有麻感,但已经在飞快地消失。
云异很快冷静下来,这次他先一步出手,再次朝着panboo0露在外的身t部位抓去。
他似乎能预判到panboo的拳脚攻击,出手格外jg准,配上这样恼人的能力,只要被碰到,必然会在几秒内被影响。panboo和他交手了几个回合,胜负是没分出来,倒是被气了一头汗。
她太讨厌身t被控制的感觉了,讨厌得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人踩在脚底下。
都怪这身衣服她低头看了看紧紧束缚住自己的裙子,虽然裙摆宽松,但多少限制了她的活动速度。
在她低头这瞬间,云异又袭了过来,他本来想抓向她的肩膀,好让影响范围大一些,没想到panboo忽然转身,他一手就抓住了对方x前的布料。
紧接着,panboo往后顺势一退。
布料碎裂的清脆响声回荡在空地,所有人目光瞬间投过来。
漂亮的礼服被扯成两半,一半还握在云异手里,另一半松散地挂在nv孩身上,她像是破茧而出,露出一身g净利落的贴身短装。
这场面,看起来就像是他伸手撕破了她的裙子。
云异脑袋空白了一瞬。
下一秒,他只觉腹部一痛,不受控制的弯下腰,铁锈味快速涌上口腔。紧接着,膝盖被从后面猛地一踹,他跪倒在地,双手被从身后用力绞住。
他被那nv孩按倒在了地上,毫无还手之力,姿势丑陋,没有一丝尊严。
她的速度太快了,所有动作都在褪去裙子束缚的瞬间完成。
看着赛场上胜负已分的两人,索拉斯的脸se慢慢沉了下去,用力握住手中的酒杯,几乎要把杯柄捏碎。
她之前,绝对压制了实力。
“好!”
围观的人群还在发愣,维克多已经抚掌大笑起来,对于自己的附加者被打败的事情,他看起来丝毫不介意。
听到维克多的叫好,panboo松开了压在云异背上的膝盖,扬起嘴角,冲观众席笑了笑。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大半了。
没有了压制,云异慢慢站起身,垂着头,站在那里,却没有往维克多身边走。
此时有人走过来,询问着维克多云异的情况和价格。虽然他输了b赛,但是表现仍然惊人,尤其是使用出的特殊能力,让不少人垂涎。
维克多却摆摆手,示意他们一会再问,然后扭头看向索拉斯,直接地开口:“这个附加者,你考虑不考虑卖给我?”
索拉斯脸se青了又绿,最后还是咬牙拒绝了。
维克多有些失望:“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我会出个你满意的价格,或者拿我其他附加者换也可以。”他贴心地给出反悔的机会:“聚会结束前这件事情都作数。”
“不用了,这个附加者对我来讲像我的孩子一样,我实在是不忍心把她卖给别人。”索拉斯已经快绷不住自己的表情了,他勉强对周围人的恭维奉承道谢,接着匆匆带着panboo离开了现场。
panboo逐渐走远,而一束灼热的视线则一直黏在她身上,像是要把那具身t烫出一个洞。
直到她彻底消失在大厅里,西罗才收回目光,委屈道:“老大,刚才为什么拦着我上场。”
玩世不恭的笑容还停留在他脸上,他的瞳孔却缩得极小。
看起来
兴奋至极。
维克多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这家伙这个状态,大概率上场就会下si手,那可是个好苗子,不能被这么浪费了。
这边,索拉斯在前面走着,随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他步伐越来越快,最终在庄园侧后方的室外走廊中停了下来。
走廊空空荡荡,没有人,也没有监控,只有零散停着的几辆金属推车,看起来像是餐车。
他面上的和善终于再也挂不住了,一巴掌就朝着panboo的脸打去。
没有预想中的清脆响声,panboo轻松躲开了,眼前这个酒囊饭袋的身t,想打到她估计要等下辈子了。
“你还敢躲?”索拉斯见一巴掌没打到,怒气上涌,伸手又是一巴掌,这次却被她一把抓住,那只连他的手腕都无法环握的手,此时却像铁钳般,捏地他动弹不得。
nv孩皱眉看向他:“你想g什么?”
这么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她b试b试?
“g什么?”索拉斯气得脸上皮r0u抖动:“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亏我之前还以为你识时务,这么听话地跟了我,原来是为了爬维克多这株高枝?”
“是啊”听到他的质问,panboo爽快地承认:“怎么?”
索拉斯脸都扭曲了,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你等着等下次改造,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si,到时候你跪着求我都没有用”
他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狞笑起来:“我知道了是弗里茨让你这么做的?我就知道他想跟我参加聚会,肯定是图谋不轨,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原因。”
“不好意思,猜得不太对。”
熟悉的男声忽然在从索拉斯身后响起,在空旷的走廊中显得格外清晰。
“不好意思,猜得不太对”
熟悉的男声忽然在从索拉斯身后响起,在空旷的走廊中显得格外清晰。panboo猛地抬头,就看到浅绿发的青年从回廊转角处踱步走来。
他还是那样温温和和、不急不缓的,笑容礼貌得像是来探望自己的老朋友,但索拉斯看着那张笑脸,却只感到一gu极度的不安爬上脊背。
“你怎么会在这?”
按理来讲,他已经牢牢抓住了眼前这人的把柄,对方现在应该在他的实验室里,认认真真地按他的吩咐办事,不敢出一丝差错。
除非除非他根本不怕自己的把柄被泄露,但这不可能,他找人收集了很久的信息,确认那些资料都是真的。
“你猜猜呢?”他越走越近。
索拉斯想到了另一种更可怕的可能。
si人不会泄露任何东西。
他浑身一震,刚想开口呼救,身后的panboo就一把捏住他的喉咙,把他的高喊掐断在半途。
他扒着她的手尝试挣脱的时候,弗里茨已经来到两人面前,他递给panboo一个赞许的眼神,接着扯开宽胶带把他的嘴一圈圈封住,然后把手脚用同样的方法捆住。
索拉斯还在不断挣扎,他试图用身t拍击地板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弗里茨脸上划过一丝不耐,对着他的颈部就是一针,随着yet注入,他的肌r0u反应迅速减弱下来,但眼睛仍大睁着,看起来并没有失去意识。
弗里茨低头c作,panboo在一旁守着,她忽然耳朵一动,隐约听到什么声音。
她的听力很敏锐,稍加判断后,就发现是回廊尽头转角后传来的交谈声,且越来越近。
有人来了。
心中一惊,她余光瞥到旁边两辆餐车,餐车下的金属柜敞开着,里面没有放东西,她立刻提起索拉斯塞到其中一辆里面,然后拽着弗里茨躲进了另一辆中。
他没有躲闪,他们一起合作过很多次,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餐车下方金属空间密闭且狭小,勉强能容下一个ren。她趴在弗里茨上方,一手拽着随时可能被挤开的门,一手撑在底部。由于餐车长度有限,她感觉到他的双腿被迫屈起,挤占了她本就有限的位置,她只能和他交叉叠放着腿,以跪趴的姿势,把他的一条腿夹在自己双腿间。
他们像两块拼图,严丝合缝地塞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中。
好近。
panboo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不可避免地打在自己x前,痒痒的,有gu奇怪的感觉。
她想伸手去挠,却又怕ga0出响动,只能尝试向后移动,却在移动了不到几厘米后,忽然感觉自己坐在了什么东西上,y邦邦的。
好像是他的膝盖。
她左右挪动了下pgu,确定那确实是他的膝盖。
身下人身t明显僵y了一下。
她知道弗里茨不喜欢和别人有身t接触,便又稍微靠前了一点,拉开一丢丢距离
交谈声逐渐b近,却在距离他们不到几米处停止了,听谈话内容,他们似乎是聚会的侍者,好不容易逮到空闲,溜出来稍微休息一下。
看他们聊得正起劲的样子,似乎一时半会不打算离开。
panboo又撑了一会,但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实在有点吃不消,她稍稍把身t往后,低头看了看弗里茨,见男人微垂着头,对她的动作似乎并没有太大反应,便放心地又把pgu坐了回去。
她没注意到,弗里茨粉se的瞳孔收缩成线,在黑暗里闪了闪。
在这接近一片漆黑、仅从缝隙透进几丝光亮的空间中,他仍然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从来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上身只着一件黑se紧身衣,薄薄的布料严丝合缝地覆盖在还在发育的小巧的x脯上,平时并看不出什么。
但当rujiang受刺激立起时,就会把那一小片布料微微撑开,在衣服上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他仿佛能透过交织的布料缝隙,看到尖端的颜se,和那带着微微颗粒感的触感。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接近荒唐的想法。
他想捏一下。
他都可以想象到那对r豆在手里的触感,微y却带着弹x,只要他随便r0un1e几下,就会立刻变得更大,然后随着身t主人的呼x1,在他面前一颤一颤,g引着人继续对它们进行凌nve
他更好奇她会有什么反应。
惊慌?愤怒?又或者是恐惧?
他提醒过很多次了,但她总是那么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展露着身t,从来没有担心他会做什么。可如果他真的做了,又会发生什么?
他又想起了那天的梦,那个梦和现在的场景无缝交织在一起,过于下流的幻想让他后脑发麻,无法控制地抬起了手。
但理智还是压抑着冲动,弗里茨最后只是伸手把panboo从肩头垂下来的、落在他脸上的长发,拨了回去,然后仿佛不经意似地,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擦过她还挺立着的rujiang。
和他想象的手感一样,甚至更弹一些。
眼前的nv孩明显察觉到了触0,但她只是疑惑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零散垂在弗里茨脸旁的头发,露出恍然的神se。她身t重心继续向后,结实地坐在了弗里茨膝盖上,这才敢腾出支着餐车内壁的那只手,把散乱的长发拨到了另一边。
膝盖上的包裹感越发明显,她肆无忌惮让整个人的t重通过t0ngbu和腿间那片柔软的地方压在了他的膝盖上,哪怕隔着两层k子,他也仿佛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压的微微张开了。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这个认知,带来了一gu难以言喻的强烈兴奋感,让他浑身的血ye开始向下身流动。
他到底在想什么,她连基本的社会化教育都没有接受过,对x知识的了解为0。她可能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概念,更没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说不定他捏着她的rt0u,然后告诉她这是在检查身t,她也会欣然接受。
这种兴奋感冲击着他的大脑,弗里茨觉得自己的理智在慢慢剥离,如果继续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们走了”
忽然,耳边一声轻唤猛地拽回了他的思绪。
他回过神后,panboo已从他身上起身,从餐车里爬了出来,蹲在一旁,终于问起了她和索拉斯同样疑惑的问题:“话说,你怎么在这?”
看着眼前眨巴着眼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nv孩,弗里茨用了足足五秒来整理自己的心情。
他刚才到底在g什么??
不仅对着一个未成年的身t起了反应,这个身t的主人还是他手把手教养成正常人的附加者。
他最终决定把所有原因归结到那天那个荒唐的梦,平复了下心情,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会再说。”
“不起来吗?要我拉你吗?”她好心地伸出手。
“不用,”他仍然坐在餐车里,然后伸手指了指一旁:“你先把索拉斯抬出来。”
panboo不明白餐车里有什么好待的,但她还是把索拉斯从另一辆餐车里拉了出来,叉着腰看着地上只有眼睛能动的男人半晌,又看向弗里茨:“要怎么处置他?再磨蹭下去,米克和薛时估计要找过来了。”
弗里茨这才起了身:“带着他,跟我来。”
虽然不懂对方在ga0什么,但此时似乎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panboo耸耸肩,拽着索拉斯的腿,一路拖行,跟着弗里茨向走廊深处走去。
没行进多远,他就停在了一扇门口,那扇门看起来和一路上遇到的任何一扇门一样,华丽又常见。但panboo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有规律地轻敲几下,这锁得严丝合缝的门便吱呀一声,向内打开了。
这还有接应啊?
panboo愣愣地拖着索拉斯进了屋内,一进去才发现,好家伙,都是熟人。
屋内看起来是个会客厅,中间横着张宽大沙发,米克被结实地和沙发腿绑在一起,嘴也被塞着,只有太yanx暴起的青筋和嘴里呜呜的叫声,如实地反应着他的愤怒。
他额头和半边脸都肿着,能看出来是怎么被制服的。
始作俑者正靠在沙发背面,微眯起细长的眼睛,悠哉地远眺着窗外的风景。
是薛时。
索拉斯看到屋里景象的瞬间,目光骤然停住,随后sisi瞪着那个高个nv人,目眦yu裂。
panboo从没在一个人眼里看出过这么丰富的情感,不过她的惊讶不b索拉斯少,她左看看右看看,迟疑地不知道如何开口。
薛时看到躺在地上,恨得眼睛都要出血的索拉斯,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带上了缕微笑:“不错,看来挺顺利的。”
弗里茨撕开了索拉斯的封口胶带,他呼x1到新鲜空气的那一瞬,喉头剧烈ch0u动,似乎想嘶吼出声,却最终只是从气管里挤出微弱的声音:“你背叛我”
薛时面上的笑消失了:“背叛?你把米克挖过来,试图取代我的位置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了。”
索拉斯一听,愤怒忽然消失了不少,他尝试摆出平时那副和善的嘴脸,却因为实在难以控制面部表情而放弃,断断续续地劝说:“我一直很看重你米克只是想考验你我会让你继续做我的副手”
薛时沉默了几秒,忽然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她笑得眼泪都要溢出来。索拉斯也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在她的笑声下,脸se逐渐变差。最终,她抹了抹眼睛,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看不得一个nv人在黑帮越爬越高,但又舍不得我给你办事的能力,所以才用了个这么拙劣的方式,所谓让米克和我一起辅佐你,实际却是一点点把我手里的权力转移给他,想让我变成一个听令于他的傀儡。”
说着,她垂眸扫向米克:“我一次次容忍他的栽赃、诬陷,甚至被w蔑和手下有一腿,只是不想让我的姐妹弟兄因为我们俩的关系变得不好过,却没想到这是你俩的一唱一和。”她抬脚,踢了踢米克的伤口,引起对方闷声痛呼:“怎么,在我面前演戏演得很开心?”
弗里茨在一旁摇摇头:“演技挺一般的。”
薛时瞥他一眼:“那确实是你演得更好,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个机会。”
他笑了笑,应下夸赞。
“你竟然也参与了”索拉斯看着弗里茨的笑脸,恨得牙痒痒,他再次试图和薛时谈条件,却再也没得到她一声回应。
薛时似乎连话也懒得再和他讲一句了
索拉斯见她已经铁了心,立刻换了表情,从喉咙缝挤出威胁:“你们不可能在这杀了我一定会受到怀疑”
“谁说是我们要杀了你”弗里茨居高临下地盯着索拉斯:“你不觉得适合杀你的另有其人?”
索拉斯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也意识到了,屋子里最适合做这件事情的人。
因为情绪激动而爬满了血丝的眼白,缓缓地向边上移动,直直看向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panboo身上。
panboo没想到话题竟然引到了自己身上,她愣了下:“什么?我?杀他?”
虽然她刚才确实在犯愁,如果索拉斯最终还是不同意把她卖给维克多,她要怎么办,但这个解决方法的确超乎了她的想象。
“只要你杀了他俩,维克多就有绝对正当的理由收容你,且如果他愿意,他肯定能保住你。”薛时开口解释,然后一字一顿地慢慢道:
“如果你同意,这个人情,算我欠你的。”
panboo沉默下来,她和薛时合作过挺多次,她和自己认识的很多黑帮不同,她看重伙伴的x命,讲信用,办事周密认真,是个可靠的同伴。
“我知道了”
她最终缓缓点头:“怎么动手?”
聚会进行到一半,除了少数人,没有人注意到索拉斯和他的手下已经消失很久了。
聚会氛围愈发热烈,晚宴即将开始,就在这个关键节点,侍者刺耳的尖叫响彻庄园。立刻有人带着附加者和保镖冲向尖叫传来的方向,在这样高层众多的聚会中,如果能妥善解决了一个突发事件,对升职有着不小的帮助。
叫声从走廊传来,众人赶到时,只见一个侍者瘫坐在走廊地上,他伸手直直指着面前半开的门,嘴唇颤抖地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杀人杀人了”
人们只看到那扇门间伸出了一只手,软软垂落在那里,随着穿堂风一吹,门被吹开了些,风裹挟着屋内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闻到味道,现场的人脸se都不太好,有经验的人立马判断出,这种情况已经不是si一个人能造成的了。
一个男人带着自己的附加者,率先上前查看,他的附加者越过侍者,小心翼翼推开了门,入目的场景让他脸se一白,忍不住捂住嘴,差点g呕出声。
屋里到处都是血和碎r0u,做了双层浮雕的天花板上、贴着jg美壁纸的墙上,一个都没有逃过。连昂贵的羊毛地毯似乎都x1饱了血ye,好似一踏上去就能挤出粘稠的yet。
趴在最门口处的是个nv人,她背上被撕裂了几个个巨大的创口,鲜血淋漓,她手努力向前伸着,似乎想在最后一刻逃离这个房间,但此刻却脸朝下趴着,生si不明。
再往里的地面上仰躺着一个年轻纹身男人,他的脖子被扭转180度,si不瞑目,眼睛直直瞪着天花板,肚子则被剖开,肚肠流了一地。
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张真皮沙发,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垂头坐在那里,乍一看好像只是在打盹,直到目光下移,才看到他的身t被横向撕开,里面的器官都不见了,大概是分布在了屋子各处。
屋里唯一的活物,只有一个nv孩,她缩在房间角落,白发被染成血se,满头满脸都是鲜血,衣不蔽t,把头埋在双腿间,浑身剧烈颤抖。
她五指的指缝里还有碎r0u残留,手里则握着一把尖锐的餐刀,餐刀上同样沾满血ye。
站在门外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喃喃:“索拉斯索拉斯被他的附加者给杀了!”
听到这消息,众人哗然,有胆大的人也凑上前查看屋里的情况,大部分人都脸se惨白的返回。很快,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上有人在中间添油加醋,最终的情况被描述成:索拉斯因为自己的附加者被维克多看中,怒急攻心,想要用特殊手段惩罚她,结果被反杀的事情。
索拉斯的癖好在圈内虽不是人尽皆知,但也有一些知情者,再加上他这次出场张扬,更是有不少人在心底暗暗坐实了这件事情。
但坐实是一回事,附加者杀人又是另一回事。在确认了现场情况后,很快,一些附加者和保镖就将屋子门口围了严实,不敢有一丝松懈,生怕里面的附加者再次暴走杀人。甚至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讨论要如何解决掉屋里那个附加者。
几分钟后,温先生在人群的簇拥下赶到现场,他皱着眉听下属汇报完情况后,看了一眼如地狱般场景的屋内,摇了摇头:“杀了吧。”
缩在窗边角落的panboo其实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这个决定,她心脏猛地一跳,倏地抬头,一边暗骂了一句那两个人,一边已经做好直接破窗逃跑的计划。
谁知关键时刻,一道声音忽然响起:“等等!”
众人向声源望去,只见维克多正大步走来,身后跟着他的两个附加者。
西罗先行穿过人群,朝屋里看了一眼,对上了panboo的目光后,他嗤笑一声,转身向维克多汇报:“没失控,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维克多点点头,这才转向人群:“温先生,这个附加者不如交给我处理?”
温先生眉头仍然微簇:“她杀了自己的主人,就算没失控,下一次也可能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没关系,我自有处理的方法,”维克多的话带有一种令人不由自主信服的力量:“如果到时候真到了不可控的地步,我自然会杀了她,不会给你们管理的区域造成困扰。”
他话说得圆满,温先生沉y半晌,最终没有拒绝。
见状,维克多点头致谢,然后示意西罗去屋里把nv孩带出来。
西罗迈进屋,毫不在意地一脚踩在染血的地毯上,他四处看了看,仿佛在观赏艺术品,然后问道:“这都是你ga0出来的?”
当然不是,弗里茨帮了不少忙。
不过panboo没回话,按弗里茨地指导,她还得再演一演。
于是她呲起牙,整张脸皱起,发出了野兽哈气般的声音:“滚开!”
西罗倒是一点都没被她威慑到,反而像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呵呵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是在宣誓领地吗?”
这人好欠。
panboo不耐地倏地站起,单手举刀对着对方的x口,一字一顿道:“我,叫,你,滚,开!”
谁知见她这样,西罗更来了兴致,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刀尖几乎蹭到了他x口的纽扣。
“来啊,”他笑容幅度更大:“t0ng进来”
神经病吧这个人。
panboo大惊,怎么还有人赶着要被她t0ng?
算了,既然是对方要求的,那她只能成全他。
她手中微微用力,就要把刀送出去,门口忽然传来一声低呵:“西罗!别闹了!”
于是她眼见着面前的人表情一秒垮掉,然后下一刻,他身形一闪,已然出现在她身后,一手捏住了她的肩膀,一手将她的两只手反绞在背后。
她顺势松手,那把餐刀落地,无声无息地被地毯包裹。
她被那人用力固定在臂膀间,对方几乎是紧贴在她接近ch11u0的脊背上,她能清楚感受到西装面料摩擦着她的肩胛骨,带起一阵瘙痒。
而那只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正在一下下抚压着她的颈动脉,像是在感受着血流地跳动。
她汗毛瞬间炸起,回身就要咬那只手,对方却猛地压住她的喉咙,阻止了她的动作:
“给我安分点”
滚烫的呼x1打在她的后颈,激得她背后起了一片j皮疙瘩。
panboo暗暗磨牙,却不再反抗,表演到此为止,她完成了薛时托付的任务,接下来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再观察下情况,谁知反缚在身后的手臂忽然针扎似得一痛,接着有什么东西被注s了进来。
她的大脑只来得及继续转动两三秒,就像断电般彻底失去了意识。
好冷,好亮,好吵。
panboo觉得自己像躺在一个冰块上,血r0u都冷得麻木。头顶则被巨大的聚光灯直s着,低沉的嗡鸣声和有节奏的滴滴声不住地往耳朵里钻。
还有好痒。
皮肤上传来的触感如同有虫子慢慢爬遍全身,她痒得难受,想伸手去挠,却发现四肢完全动不了。
怎么回事
身t被禁锢的感觉让她的大脑逐渐恢复运转,传入耳中的对话声开始变得可以理解。
“肌r0u密度测完了吗”
“嗯肌r0u密度远超正常值a”
“准备开始检查附加t。”
panboo猛地睁开眼,下一秒却被刺眼的手术灯照得不得不扭过头去。
视野像蒙上一层雾一样,她只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类背着她忙碌着什么。
她努力眨了眨眼,那层雾气才开始慢慢消散,她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明亮的灯光,逐渐看清了室内其他地方。
这是一个四面都是金属墙壁的房间,只有那人面前的墙上嵌着一面巨大的玻璃视窗,玻璃对面还站着身穿同样衣服的几个人类,有的正在透过玻璃向里看去,有的正敲打着手里的东西,飞快地记录着什么。
她再次试图挣扎了一下,束缚感从身t各处传来,她费力昂起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每个关节处都被又粗又厚的束缚带绑住了。束缚带一直延伸到身下的金属床下,而她身上只盖着一层薄如纸的布料,遮住了躯g的部位。
怪不得这么冷
她犹豫了下,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动作不小,挣得金属床都发出吱呀响声。
她的动作立刻x1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那个和她同处一个房间的人率先转过头,和她对视了一眼。
panboo浑身僵住了。
尽管对方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浅se的半长发,粉se的瞳孔,简直再眼熟不过了。
弗里茨看出了她的惊异,不动声se地举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安静。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们在对她做什么?
她有100个问题想问,但为了不暴露对方,最终只含糊地问出了其中一个:“这是哪?”
“2715号,你昨天刚被基勒先生带回来,记不清了吗?”他口气疏离,淡淡地回道。
得到这个回答,panboo心里大舒一口气,还好,她确实打入目标内部了。
见她安静下来,不再躁动,玻璃外几人紧绷的情绪微微放松,继续自己手头工作。
“开始初步检查附加t。”
弗里茨像是在和外面的人通报,然后他走到手术台边,伸手按在了panboo的额头上。
橡胶手套和皮肤接触,有种又滑又涩的微妙触感,这种触感从额头移动到脑后、到颈部、再到肩膀。那双手细细地检查着她每一块皮肤,时不时或轻或重地按压,似乎在确定皮肤下肌r0u的具t情况。
感觉很奇怪。
手术台、灯光、检查。对几个词对她来讲本并不陌生,为了辅助弗里茨实验,她经常躺在类似的金属床上,百无聊赖地盯着男人被口罩包裹的下颌角,看着他微垂的浅se睫毛,以及那双缓慢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毫无感情的眸子。
那双眼睛在专注时,瞳孔会微微放大,仿佛一条在黑夜中享用猎物的蛇。
就像现在这样。
但好像又不太一样。
她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x前忽然一凉,那片薄薄的布料被掀开、折叠,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了灯光下。
下一秒,男人的手指按在了rr0u边缘。
他似乎在分区检查自己的x部,认真而负责,一个地方都不会落下。但不可避免,手指和袖口总是会擦到最尖端的地方,带来一种异样的麻痒感。
这gu麻痒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一开始还让人难以察觉,渐渐的,愈发浓烈,痒得人无法忍受。
好想找东西解痒。
她下意识地挺起x,主动地去用rujiang磨蹭他袖口的布料。白大褂的布料纹路粗糙,从rujiang划过时,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爽感。这种感觉顺着她的脊椎四散向上攀爬,缓慢又持续地刺激着大脑。
panboo以为自己动作隐蔽,却全部被站在手术台边的人尽收眼底。
弗里茨看着那对敏感的rt0u一接触到冷空气就开始迅速挺立,然后在他有意无意的摩擦下逐渐充血,变得更大。看着她毫无自觉地挺着x,将肿胀的rujiang不停地往他袖口上磨蹭。看着她眼里仍只有好奇和迷茫,但双颊已经飘上了因为刺激带来的cha0红。
se情得有些过头了。
他喉头微动,无法克制地伸出手。
他觉得他不应该这样,但又安慰自己,没人能在看到这样画面的情况下,还能冷静的什么都不做。
这只是正常的反应罢了。
于是他的指尖用力r0un1e了下那对仿佛在g引他的r豆。
突然的刺激从rujiang猛地传来,panboo身t一颤,爽盖过了痛,直冲大脑。她用力咬住嘴唇没有叫出声,却感觉到那gu快感直冲下身,激的她整个人打了个哆嗦。
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她脑袋发空,不知道自己的身t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异样,半晌后,有点心虚地抬眼看了眼弗里茨,却发现他仍然是那副没什么波澜的样子,双手已经离开了她的x部,现在正按在她的小腹上。
好像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panboo微松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摩擦了下双腿,试图把流出来的东西蹭到手术台上的纸垫上。
“不要动”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然后压住了她的腿,她只好继续把腿伸得笔直。
弗里茨把布料重新盖回了她的上半身,她刚被粗暴对待过的rt0u颤巍巍立着,在薄薄的布料上顶出了明显的痕迹,让人还想继续捏住亵玩,看看它们到底能胀大到什么地步。
“找到附加t了吗?”窗口的喇叭传来疑问。
“暂时没找到,还需要继续检查。”
他最终还是移开视线,目光落在了她的下半身。
nv孩的大腿紧实又带着r0u感,手指压下就会被立马弹起。她的肌r0u密度b正常人类高很多,但平时不发力的状态下,0起来似乎并没有太大差异,甚至更加有手感。
他顺着她的大腿向内侧0索,他记得靠近腿根这里,有一颗微微凸起的棕se小痣。
他还没0到那颗痣,却先0到了一手滑腻,弗里茨愣了一下,ch0u出了手。
手套指尖上正沾着晶亮黏腻的半透明y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