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虎听得此计,不由是大喜过望,不禁拍案而起:
“妙!妙啊!哈哈哈,此计甚妙!”
观从见阳虎大悦,便又是不失时机的进言道:
“此不过是区区小计,又何足挂齿?若是我家少主在此,恐怕是能出得比在下更妙的计策来!”
“只是……我家少主……如今似有归隐之意,阳兄若欲请动我家少主,恐还需得一些诚意才是。”
阳虎闻言,又慢慢做了下来,并是问道:
“哦?却不知该如何行事?”
观从进言道:
“可以鲁侯的名义,让远在郓邑的两位先君之子先行归国,并将其封为卿族大夫。如此一来,我家少主便碍于情面,也就不得不来曲阜了!”
“而且……”
阳虎听他是欲言又止,不禁是追问道:
“如何?”
“呵呵,而且阳兄若是极力促成此事,一方面可表明阳兄的拥立公室之心,而另一方面,也可代表季氏与公室和解。此举对于阳兄,亦可谓是有利啊!”
观从知道,李然眼下心思可全都放在了他夫人的身上,所以他还真的不一定愿意来曲阜。所以,他便决定是利用公衍和公为两位公子,来让李然重振出山。
阳虎听得此言,一番深思过后,便是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以示应允了下来。
……
翌日,阳虎便是家宰的身份,带着季孙斯一同上得朝议,并当众为鲁昭公的两位公子说情,并邀其归国。
而阳虎的这一举动,显然是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好感。
毕竟,在这朝堂之上,当初跟鲁昭公不对付的就是你们季氏。那现在你们季氏能够“改过自新”,主动请求能够跟过去和解,那自是再好不过的。
而阳虎的这一举动,倒也是反而为自己是赚足了名望。
即便他不过是季氏的家宰。
……
阳虎的书信和鲁侯宋的诏书,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郓邑。
李然见此诏令,一时间也难以决断,便将这些都交给了孙武,让他思考一下该如何做。
李然自己则是继续陪着祭乐。
只不过,祭乐在喝过药之后,却又给吐了出来。
李然默默的擦拭着污垢,竟是笑了:
“夫人这次吐的,比喝下去的要少,说明这些药还是入了些口腹的!”
李然此语无疑是强行安慰,祭乐又岂能不知?
她沉默一阵,随后开口道:
“夫君……我们还是回郑邑去吧?”
重回曲阜
听得祭乐思乡心切,李然又稍稍思量片刻,并是说道:
“这样吧,正好鲁侯已经招了阿衍和阿为回国,我们便一同前往曲阜吧。为夫这便再修书一封,让范蠡带着光儿来曲阜与我们汇合,我们一家便也可在鲁国团聚了。”
李然本来还有些担心曲阜可能并不安全,毕竟季孙意如一死,按理曲阜之内会变得相当混乱。
但是,郓邑又相距于曲阜和郑邑,终究还是曲阜要近上许多。
而且,观从也来了密信,表示曲阜看似混乱,其实已是相对安全。
再加上还有护送公衍和公为回国的重托在身。
由此三者,李然最终是作出了这一决定。
祭乐听完,也是不由点了点头,并随口言道:
“也好!既如此,那一切都听夫君的!”
祭乐听得李然如此说,自然也不会去多想其他,她现在只想能快一些看到女儿。
于是,李然当即给范蠡是去了信,又和孙武说起了此事。
孙武对此倒没有太多的意见,只是让褚荡到时候得时刻护在李然身侧,以防万一。
孙武安排了一应护送人员,还有数辆马车。
祭乐和李然一辆,公衍和公为一辆,医和一辆,还有其他的一应辎重。
而孙武本人则是骑着马,在车队来回奔波,以确保众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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