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 邪念和绮念在陆延迟脑海里荒烟蔓草般生长。
陆延迟喉结滑动,不想当人了。
当禽兽才会开心快乐的话,干嘛当人啊。
美院头牌自制力顷刻间崩得稀碎,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微微坐起身, 探手,从玫瑰花束里拽了一把玫瑰花瓣, 撒在美人脸上、身上……
新鲜娇嫩的玫瑰花瓣盖在时笺身上, 隐隐绰绰地露出他瓷白又染着咬痕和吻痕的身体。
欲到爆炸。
时笺脸颊沾着粉色花瓣,他抬起眼帘, 和陆延迟对视,隐约猜到了什么。
盥洗室那一场,如何都无法止渴。
这从来都是两具年轻的欲望极重的身体,又由爱到性,从灵魂到肉|体的彼此欢喜。
陆延迟一瞬不瞬地望入时笺岑黑幽深的双眸,他桃花眸一片深谙,呼吸都变得粗重,他一把把地揪玫瑰花,一把把地往人身上撒。
粉色玫瑰很快就被薅秃了,与此同时,时笺浑身上下都铺满了玫瑰花瓣,就连眼睛、红肿撕裂的嘴唇,也被花瓣盖住。
这样被粉色玫瑰盖住的美人很欲很诱。
又是陆延迟亲手打造的作品。
不论是美人身上暧昧的痕迹,又或者身上那些花瓣,都离不开陆延迟。
陆延迟再也不想忍耐,就着那片软嫩的玫瑰花瓣,和时笺接了个玫瑰味的吻,又弄了一场玫瑰味的i。
这一次弄完,陆延迟才比较佛,倒不是不可以,不到二十岁的,稍微休息一下他又行了。
只是吧,陆延迟决定做个人,男朋友刚回国,还是要倒倒时差的,晚上时笺还有livehoe的演出,他已经把人折腾得够呛,不说别的,盥洗室那一场,他真的连人嗓子眼都给弄开了,床上更是连人的手都给弄废了,身上也都染满了吻痕和咬痕,尤其脖颈喉结,那真的是重灾区,感觉喉结都要被他啃掉了。
陆延迟随便扫了一眼,都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
亏得时笺惯他,不然绝对把他踹下床。
时笺呢,这一场结束,神色之间便只余松懒和困倦,未曾调整的时差以及消耗一空的体力逼得他昏昏欲睡,他上下眼皮都要黏在一起了。
他有点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