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躲不能挡呜呜呜……哥哥。”田嘉瑞抬头看了一眼丞磊吓的立马低下头,眼泪也不擦了。
“那就是明知故犯?”丞磊站起来解开袖扣往上卷了卷。
田嘉瑞嗫嚅道“没……没有,太疼了,我……我当时疼懵了,就……我不是故意的。”
丞磊翻着那堆东西,拿出了尾巴,田嘉瑞的眼神一直偷偷跟着丞磊的身影,买的时候没觉得有啥,现在看到他拿出这两样的时候整个人都快熟透了,丞磊把他上半身按趴在床上,在上面涂上润滑塞进早已湿润的花蕊里。
田嘉瑞被凉的一惊,缓了好一会适应了大小又被扶起来,丞磊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得不说,这样子的丞磊帅是真帅,他害怕也是真害怕,37度的手打起人来是真疼。
丞磊看着田嘉瑞撅着小嘴仰头看向他的时候心都被填满了,“你刚刚挡了,可是要加罚的,要不二十下?”
田嘉瑞眼泪要落不落抱住丞磊的腿哼哼唧唧,“不打了哥哥,我挨不了了,再打你就要失去宝宝了。”
丞磊忍住笑意,沉下语气道:“跪好了!”
田嘉瑞浑身一抖抬头看丞磊不像开玩笑就老实直起身来,刚跪好便被领带蒙上双眼,只能听到丞磊翻找东西悉悉索索的声音,丞磊又拿了毛绒手kao把他两只手kao在身后,在他身后甩了一巴掌就坐回床边。
丞磊端详着面前的人,田嘉瑞微低着头,薄红的脸上残留着未干的泪痕,丞磊手抚上人的头揉了揉,随即手指滑过脸颊再到唇边,摩擦了两下嘴角两根手指闯进牙关拨弄着舌尖,模仿着xj的动作抽查着,玩的人呜咽不止,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丞磊眸色深沉,抽出手指把人提起压在床上,田嘉瑞的呼痛声被堵住,丞磊撕开田嘉瑞身上最后的遮挡,转而舔舐着??前的红点,一只手揉捏着另一边的红点,一只手往下把玩着脆弱的地方,田嘉瑞很快就颤抖不已,交代在了丞磊手中。
丞磊把人翻过来捏着尾巴根部整个拔出,换上自己早已硬挺的老二一插到底,不等人适应就动作起来。
“啊嗯哥哥啊轻点疼”
“忍着,别忘了还欠我二十下呢。”丞磊说完又拍了一下团子。
田嘉瑞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丞磊加快的动作撞的说不出话。
结束的时候田嘉瑞哭的浑身颤抖说不住话来,丞磊解开手kao和领带,坐在一边搂着给人揉着手腕,等人呼吸平稳下来,拍了拍人腿侧,“再来一次?”
田嘉瑞抱着丞磊把脸埋进肩窝,摇着头道:“来不了了来不了了,腰酸团子疼。”
丞磊失笑,终究没忍心压着人再来,起身抱着人去浴室洗了个澡,回到???上的时候田嘉瑞又精神了,在丞磊怀里动来动去,蹭的丞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动什么呢不疼了?”
“嘿嘿,还有点疼,不过哥哥你刚刚好帅哦,要是轻点就好了,好玩爱玩下次还玩,嘿嘿。”田家瑞的手还在上下点火。
“你真的是”
丞磊咬了咬牙翻身压着田嘉瑞又开始新一轮的动作,田嘉瑞没多久就哭着求饶,丞磊充耳不闻,反而力道更重,中间田嘉瑞受不住往外爬被丞磊搂着腰拖回身下,不留力地几巴掌甩在了团子上,随后一边动作一边给红肿团子染上更深的颜色,田嘉瑞哭喊着伸手挡却被压在腰上,丞磊用了点劲把田嘉瑞的腰压得更低方便动作。
直到天微微亮起才结束,田嘉瑞早已哭不出声,被抱去洗澡的时候后悔亖了,早知道就不撩拨了,这挨的揍比之前加的二十下多多了。
双手被红绸缚住绑在床头时宫远徵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挣扎着翻身,扭到一半就被按了回去,身后还挨了不轻的一掌。
宫远徵疼的呼吸一滞,扭头看向床边的人,“哥,别这样,我怕。”
“我还以为徵公子不知道怕呢。”宫尚角拿了挂满铃铛的腰链绑在宫远徵的腰间,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让宫远徵浑身一颤。
宫尚角手伸到幽谷,猛的探入两指,找到熟悉的那点按压起来,玩到泛滥时抽出手塞进一个球形的东西,随后便坐在床边欣赏这幅画面。
“啊哼…什么东西…怎么…啊啊…怎么还会动…”
“让你舒服的东西,缅铃。”宫尚角撑着头看着宫远徵被玩的颤栗不止的身体淡淡出声到,如果忽略眼底的猩红到像个正人君子般。
宫远徵被这快gan折磨的泪眼朦胧,津液从嘴角溢出,“啊嗯…哥让它停…下…啊…我不…要…”
“不是嫌哥哥满足不了你么,不如今夜就含着它睡觉吧。”
“我没…啊呜!”
宫尚角手按上宫远徵的后腰用内力催动缅铃让它震的更快,宫远徵被激的胡乱挣扎,腰间的银铃也叮叮当当作响,被宫尚角强力压制下来,顺便给身后又赚了几巴掌,很快宫远徵就在灭顶的快gan中泄了身,宫尚角收回内力,抚摸着身后的掌印,沉声道:“那是谁之前喊着我不行的。”
“那是…啊呜…宫紫商…喊的…啊…我…啊嗯…喝…多了…”
宫尚角扬手一巴掌扇在身后,“远徵心中也是这么认为的吧,不然我过去时怎么听你喊的最大声呢,嗯?”
“没…呜…我错了…啊啊…哥哥…饶…啊…了我…啊嗯…”
宫尚角并未答话,指尖从宫远徵后背滑到腰间再到腿根,揉捏了两下便流的满手是水,看的宫尚角欲火焚身,也不顾缅铃还在体内,直接提枪直入,缅铃直接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不…拿…拿出去…啊啊…求你…哥哥…呜呜…我…我受不住…啊呜…”
宫尚角本想给他一个教训,看人哭的实在凄惨终究没忍心退了出来,把缅铃拿出来扔到一边,给人手腕的红绸也解开来,把人翻过来下身缓缓动着,不断亲吻着怀里哭的潮红的脸以作安抚。
缓过来的宫远徵看着身上忍得满头大汗的宫尚角的嘴唇扭了扭腰:“亲我。”
宫尚角微微一笑俯下身含住那泛着水光的唇瓣撕咬吮吸着,下身也逐渐加快。
温柔的一次过后宫尚角便不再收敛,撞的宫远徵再次哭喊出声,腰间的银铃也急促的响着,直至半夜房中的声音才停止。
宫尚角抱着满身青紫痕迹的宫远徵沐浴清理后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宫紫商就收到了一连三月商宫月例减半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