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苏野准时的站起来,他刻意把脚步加重,行进速度却放缓,尽量模拟着从门口进来一样。
听到他的脚步声,本来安静的只能听见呼吸声,好像假人的苏泽身体立刻开始大浮动的动作起来,连带着他的呼吸都很急促。
“唔唔”苏泽发出一些比较细碎,模糊不清的呻吟声。
“保持安静,小狗。”苏野站在他笼子前面两步半的位置,声音有些严厉的说道。
瞬间,苏泽就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和声音,老老实实的恢复刚才的姿势,听话的不行。
“做的好,小狗,一条狗,见到主人当然应该兴奋,但是一条训练有素的小狗,应当遵从主人的命令,做个听话的好狗。”苏野蹲下来揉了揉苏泽的头套,就好像揉苏泽的头发那样,好像揉小狗的毛发那样。
“唔。”苏泽应了一声。
显然,他准备做一条好的,训练有素的,听话的小狗。
看到苏泽的顺从听话,苏野才开始着手解除苏泽身上的束缚,他很利索,苏泽身上的东西不过三两下就卸掉了。
身体上的束缚解除掉之后,苏泽下意识就想把腿伸直,不过笼子可不允许他如此的放肆,脚背直接撞在了笼子上,疼的他又生理反应的把腿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莽撞的小狗。”苏野轻声骂了一句,却也没有下达处罚,只是简单训斥一句。
最后,苏野才把苏泽的几乎算得上密不透风的乳胶头套给摘下来,头套摘下来很难。
摘下来之后,苏泽立刻开始大喘气,好像溺水的人被救上来一样疯狂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的整颗头上都充满着汗水,无论是头发还是脸,甚至于脖子,都是汗淋淋的。
两个小时,密不透风,一个小时之后,苏泽的鼻子里就充满了自己汗水的味道。
“应该给你戴个口枷的。”苏野没有什么怜惜的意思,反而有些可惜的说道。
那样的话,苏泽就会更加的狼狈,甚至于一时半会嘴巴都合不上,口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就像一条真正的小狗一样。
苏泽抬头看向苏野,他的眼神里有些害怕。
只是单单戴着头套就已经让他呼吸困难了,如果再戴上口枷,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撑不撑得住。
“饿了吗?”苏野抽出纸巾很有耐心的给苏泽擦干净脸上的汗水问道。
“小狗很饿,主人。”本来还不觉得,但是经过苏野的提醒,苏泽忽然感觉自己真的很饿。
今天的调教节奏频率很快,按理说苏泽从室外回来之后就应该吃中饭的,但是因为放置调教,现在还没有吃上中午饭。
苏泽没有时间的概念,他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是他也猜到现在应当至少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
这并不是他有什么独特的计算时间的方法,而是根据他哥的调教偏好而猜测的。
苏野调教手段与很多s是不一样的,他更喜欢挑战身体极限,或者说他的调教本身就会参杂着纯粹的虐待,以及生理需求要给调教让路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苏泽见过被他哥鞭子打的人都哆嗦,还得跪在他哥面前掌嘴的,害怕他哥到在俱乐部里哪怕不是在调教时间都下意识的跪下问好。
基于这样几乎可以称得上残暴的调教,他哥收从来都是都是重度,奴性极深的。
苏泽就记得与他哥苏野玩的次数最多的,那个叫林行策,是苏泽的同学。
在苏泽的记忆里,林行策的脾性有些傲气,他也想不到他是个重度,实在气质不大符合。
“出来吧,”苏野站起来拍了拍笼子的杆子说道。
苏泽用着有些僵硬的四肢从笼子里爬出来,他没力气,甚至根本不想动,他的腿被束缚固定一个姿势太久了,再加上后穴里的强力跳蛋,即便现在跳蛋已经停止工作了,但是这并不能缓解他的疲累。
他只想伸直双腿好好的躺着,他真的很累了,尤其是双腿。
但是他也很饿。
“主人,别的小狗的主人都是把饭拿到小狗面前的。”苏泽仰着头声音有些沙哑的和苏野意有所指的说道。
“哦?那主人可不能比其他的主人差啊。”苏野听到苏泽的话,照着往下说道。
“那小狗就在这里等着主人。”苏野异常好说话的把狗链子拴上,然后往外面走。
显然是给他的小狗准备狗饭去了。
苏泽看着苏野的背影,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也管不了其他的,他放任自己在地上趴着,并且趁机舒缓一下僵硬的四肢。
过了能有十分钟,苏野拿着他的专属狗碗走了进来。
苏泽现在对声音很敏感,几乎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小狗,吃饭了。”苏野在‘饭’字用了重音。
苏泽明白苏野是什么意思,他强迫自己把继续休息的念头放下,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跪起来,依旧按照那一套的要求来做。
头发和脸蹭了蹭苏野的小腿,艰难的围着苏野用小狗爬行的姿势绕了个圈,头钻进苏野的双腿之间,轻摇屁股,张嘴汪汪。
“汪汪。”
第二次做,苏泽已经开始有些熟练的,这说明他是一条聪明的小狗,一定会讨主人喜欢。
“乖小狗,吃吧。”苏野很满意,弯腰把狗碗放在地面上。
里面营养丰富,依旧是羊奶泡着狗粮,鸡胸肉,几颗水果,还有一根骨头,看不出来是什么部位的骨头。
“小狗慢慢长大了,可以啃啃骨头,吃吧。”苏野蹲下来摸了摸苏泽的头发。
苏泽已经开始渐渐习惯被当成狗了,他将整张脸埋在大大的狗盆里准备开吃,他毕竟不是真的狗,光用舌头要吃很久很久才行,所以他还是得借助嘴唇才行。
他很饿,他现在也快一点,不想再那么慢慢的舔了。
但是他的鼻子还没有碰到食物,他的头发就被苏野扯住,苏泽吃痛,不由自主的将整颗头仰起来。
“不许那么没吃相,做个有规矩的小狗。”苏野不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好的,主人,帮帮小狗吧。”苏泽一脸乖巧的应下,顺便求助苏野,他自己光用舌头根本没有办法完成吃饭。
他很饿,他只想吃饭,他的主人说什么是什么,他只想吃东西。
苏野倒是没有为难他,戴上手套像之前那样喂给他,等到最后骨头放在嘴里,苏泽一脸心满意足的叼着骨头趴在地上。
他现在越来越像个小狗了。
骨头也是特制的,模仿骨头的口感,实则根本就是牛肉制作的。
苏野任由苏泽放纵的在地上休息,自己则是开始收拾东西,比较把器具放回原位,狗碗去刷干净。
一般来说,这种事儿苏野以前是不做的,全是的事儿。
但是他又不是懒惰的人,加上现在调教的苏泽,他设定的又是幼犬,心情好他就收拾收拾,至于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当然是苏泽收拾了。
一切都收拾好之后,苏野又简单吃了点东西,换了身衣服回到了地下室。
苏泽还在原地趴着,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眼。
“主人。”听见苏野的脚步声,苏泽立刻跪起来,乖巧的问好。
显然,这两天的调教初见成效。
起码有了一点规矩。
“腿分开。”苏野的鞋尖儿点了点苏泽的肚子。
“是,主人。”苏泽抿着嘴唇把腿分开一点距离,让他的阴茎和睾丸整体露出来。
当过s就这一点不好,大部分的时候,几乎苏野只是一个动作,一句吩咐,他就能明白他的主人要做什么,心里就开始害怕。
“怎么?以为我要踢你这儿?”苏野看苏泽紧张的表情,好笑的用脚尖儿轻轻戳了一下苏泽的阴茎问道。
“你”苏泽停顿了一下。
“您现在就在踢。”苏泽决定尊敬一点苏野,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总比不尊敬好点儿。
“啧。”听到苏泽的话,苏野笑着扶住苏泽的肩膀。
然后屈膝,一脚踢在苏泽的阴茎上,七分力,足够苏泽疼的发冷汗,甚至险些将他踢失禁。
“这才叫踢,知道了吗?小狗。”苏野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疼的在打滚的苏泽,语气生冷的说道。
“我应当是给你太多优待了,你见过我调教奴隶的时候,小狗。”苏野一只脚踩住苏泽的腰间,禁止他滚动,提高声音继续说道。
“对,对不起。”苏泽被控制着身体,开口道歉。
“对不起?把长鞭子拿过来。”苏野松开苏泽,又踢了一脚命令道。
苏泽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往放鞭子的地方爬过去,他现在无暇顾及自己身下疼痛的地方。
“主人。”苏泽跪在苏野的面前,恭敬的双手举着鞭子。
现在的他格外会看眼色。
“本来还想给你留一点面子,看来你现在是不需要了。”苏野拿起鞭子,并没有往苏泽身上抽,只是拎着。
说完,苏野直接从旁边儿拿了一个口枷扔给苏泽。
“自己戴上。”
苏泽默不作声的把口枷戴好,他有点不适应,他只能下意识的咬住,这样也很好,以免他在他哥生气的时候再嘴快说错话。
在他戴口枷的时候,苏野给他的脖子换了一条牵引绳,更长一点的牵引绳。
“走吧,小狗。”苏野一手拎着鞭子,一手拿着牵引绳示意苏泽往前走。
苏泽不知道目的地,他只是盲目的听从,跟着苏野往外爬。
他们走出了地下室,走到了苏野的房子里,苏野给他套了一件宽大的白衬衫。
“由于你刚才的表现,本来应该有的短裤,没有了。”苏野一边给苏泽套白衬衫一边说道。
“呜呜呜”意识到苏野要带他去哪儿,苏泽立刻拉住苏野的袖子,拼命的摇头,发出呜咽不清的声音。
“衬衫很长,遮得住你的屁股,路上没有监控,小狗也需要遛弯,允许你站起来,阿泽,不要再惹我生气。”苏野解释了一句然后又警告道。
苏泽听完之后,松开了苏野的袖子,不敢再发表意见。
晚上,不露点,没有监控,不必爬行,在苏泽能接受的范围。
而且就算有不能接受的,苏泽也要接受,苏野早晚要带他去熟人的圈子里,早晚会有更加暴露的羞耻调教。
他没有任何安全词,也没有任何禁止调教项。
这是他希望的,这是他承诺给苏野的。
何况,刚才他惹苏野生气,惩罚也是应当应分的。
他们出了门,就如苏野所说,他们去了一条并没有任何监控的小路,那里通着一个小公园,今晚的月亮很亮,配合着几个不算太亮的路灯,他们俩的影子很是明显。
苏野静静的带着苏泽走了五分钟,他一声没吭,好像就是真的在遛弯一样。
“自己把衬衫掀起来,露出屁股。”在一个转弯,苏野突然开口道。
苏泽的双手下意识握紧,刚想发出什么声音,但是却又放弃了,他顺从的从自己的大腿处拿起衬衫边儿,撩到屁股上,将自己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大街上,继续跟着苏野往前走。
今晚并没有什么风,但是苏泽却感觉每走一步,都有风在抚摸他的屁股。
这让他倍感羞耻,但是很显然,羞耻的还在后面。
再往前走了七步,苏野停下了,停下一颗大树前。
苏野转身到苏泽的面前,把鞭子放在拿着牵引绳的那只手上,空着的那只手握住苏泽的阴茎。
他的手有些凉,冰的苏泽下意识紧绷着神经,加上不久前才被苏野狠狠的踢过一脚,现在苏泽的阴茎尤其害怕苏野,当然他本人也有着一丝畏惧。
不过,苏泽认为这是正常的,小狗当然要害怕主人,主次要分明。
“小狗,去留下你的气味。”苏野捏了捏苏泽的阴茎吩咐道。
苏泽感觉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他抬起眼与自己的主人对视,眼里全是祈求。
苏野看到他的模样,松开了握住他的阴茎的手,将鞭子重新握住,往后退几步,一鞭子直接隔着衬衫抽在苏泽的胸膛上。
“我给你脸了?”苏野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甚至微微有些抬高,但凡路过一个人立刻就能听见他教训人的声音。
强大的气势迫使苏泽低下了头,不再敢与苏野对视。
这和他与苏野兄弟相处的时候不同,那时候他们是兄弟,苏野对他包容。
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主次明显,苏泽认得清身份,他一向识趣。
看见苏泽服软,苏野还算有些满意。
他又一鞭子抽到苏泽的身上,依旧那个力道,抽的苏泽晃动了一下。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去。”苏野的声音愈发的冰冷。
苏泽的面色并不好,他不想去,他还没有完全抛弃羞耻心,虽然他在苏野的院子里已经排泄过了,像狗一样的排泄。
都是户外,但是在苏泽心里也是不一样的,苏野的院子里,到底还算得上是私人领地,是完全可控的地方。
这里,即便没有人,没有监控,但是这是完完全全的户外,是没有任何虚假的户外。
不过,在准备做的时候,苏泽就很清楚的知道了,有些事情是由不得他自己的。
以他哥的脾气,调教内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质疑的,也更不会允许在调教中由着来进行着节奏带动,这对于苏野来说无异于耻辱。
身上刚刚挨过的鞭子,这两天几乎不断的耳光提醒着他苏野手段的狠厉和不留情面。
但是,苏泽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而且,因为口枷,他根本没有办法和苏野商量什么,他只能在执行苏野的调教命令和在被苏野惩罚之中二选一。
别无他路。
经过一番不算严密的思想斗争,苏泽再一次的顺从了苏野。
他双手撩着衬衫的衣角,保证自己的屁股能够按照苏野的要求完整的裸露出来。
然后咬着嘴里的口枷,下意识的低着头,小步的往路灯的方向走过去。
苏野为他更换的牵引绳足够长,他已经快要到了昏暗的路灯下了,身后的苏野也只是走了两步而已。
他们俩的距离不远不近,用一根牵引绳作为连接。
或许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路灯下面并没有许多夏日会有的小蚊子,只有寥寥几只在围着昏暗的路灯,若不是仔细去看,连看都看不清。
苏泽低着头看着柏油路,几乎是极度柔顺的姿态跪在路灯旁,柏油路上。
他的下身没有任何可以蔽体的东西遮掩,他的膝盖就这样直愣愣的跪在坚硬的柏油路上。
很疼,即便他这几天已经跪习惯了。
但是柏油路真的很疼,比院子里的草地疼,比客厅的地毯疼,比地下室的地面疼。
疼的苏泽下意识就想站起来,但是苏泽还是压抑住了本能,忍着疼痛继续跪在了原地。
跪好之后,苏泽把衬衫往上卷一卷,使其不会遮挡住屁股,然后再把双手也放到地面上,用来撑起他身体的重量。
手掌触碰到地面的时候,粗糙的地面就让苏泽更加的不适应。
他从小生活富贵,一直就没吃过什么苦,尤其是身体上的更是享受的很。
“等一下。”就在苏泽做完心理建设之后,抬起一条腿准备和小狗一样排尿的动作之后,苏野突然出声打断。
苏泽身体有些僵硬的看向苏野,他不敢把腿放下来,就维持着这样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等着苏野往他的方向走过来。
他没有办法说话,没有办法和苏野进行任何上的言语的交流,所以只能被动的执行着苏野的调教命令。
苏野走到他面前,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张成人尿垫,蹲在他的旁边儿,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然后铺在了苏泽的身下。
位置完全正确。
“小狗,虽然是小狗了,也不能在外面随地大小便,我们要做有礼貌,有素质的小狗。”苏野摸了摸苏泽的头,轻声细语的仿佛教导一般的与苏泽说着。
这句话,成功又让苏泽感受到了羞耻。
每一次的身份提醒,都会让苏泽有新一轮的羞耻感。
对于羞耻感的调教,苏泽有着比苏野以前调教的更好的接收和反馈,因为苏泽本人做过s。
他比较于普通人更能在调教中感受到羞耻感。
“好了,小狗,尿吧,不要憋坏了。”苏野颇为亲昵的摸了摸苏泽的阴茎。
“尿完我们就回去。”苏野又说了一句。
苏泽只是刚刚调教了两天,这次全户外调教苏野不准备进行过多的项目,调教是绝对不能拔苗助长的。
苏野这话在苏泽脑中就仿佛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奖励一样,他现在很想回去,只要尿出来,尿完,他就能回去了。
“呜呜。”苏泽强行发出了一些声音。
“好狗,尿吧。”苏野松开了苏泽的阴茎,站起身来拉着牵引绳。
他站的随意,甚至眼神都不往苏泽这面看,就好像在公园随处可见的带着小狗遛弯,等着小狗排泄的主人一样。
尤其是,路灯,作为任何犬类都比较喜欢排尿的一个地点。
场景,人物,地点,三者合一。
苏泽只觉得更加的真实了,真实到他准备排尿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只小狗。
他以前只知道他哥调教引导氛围极好,但是以前几乎没看过苏野的具体调教场景,这一切都让苏泽有些恍惚。
不过,苏野是不会给他留什么时候进行精神思考的,等了大概能有三秒钟,苏野没有听见任何排尿的声音,他的鞭子径直甩在了苏泽的屁股上。
苏野甩鞭子甩的很有技巧,直接甩在了苏泽臀缝内里的一侧皮肉上,这里的肉可要比屁股上的肉薄很多,打上去的疼痛是加倍的。
在调教林行策的时候,苏野最喜欢打林行策这里,他经常将林行策这里两边打肿,让其屁股完全合不拢,然后命令林行策夹着薄薄的扑克牌绕着屋子爬,如果扑克牌掉了,就再继续往那处抽打。
所以,打起这处来,苏野可以称得上得心应手。
被鞭子精准的甩到的苏泽疼的已经手臂可以看出明显的晃动来。
对于羞耻调教类,苏泽有心理建设,有心理准备,而且之前就比较擅长使用这种方式,所以他还是有一定的心理预期的。
但是,身体上的疼痛是他没有办法进行任何准备的,他没有他哥苏野那么严谨,在入圈之前还在自己身上试过鞭子。
苏泽实实在在的,在这几天之前,几乎从来没有挨过打。
无论是身体的哪里。
身上吃了几乎是钻心的痛,苏泽的阴茎更加的软了,他现在还不是面对疼痛立刻就能形成兴奋反应的人,他还没有天赋异禀奴性强度到那个程度。
“呜呜呜”疼痛让苏泽很难保持平静,隔着口枷就开始哼哼。
他哼的声音并不太大,在户外,苏泽还是有些没有安全感,虽然这地方一看就八百年不会来个行人,不然苏野也不能带着他来这里进行第一次的户外调教。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苏泽很谨慎。
“小狗,再不尿,主人可就要打这里了。”苏野蹲下来,鞭子搭在苏泽的脊背上,另一只手则是轻轻的握住苏泽的一只睾丸。
警告之意明显。
苏泽疯狂的摇了摇头,他不想。
刚才只是打臀缝就已经疼的他想打滚,如果用这个力道去抽他的睾丸,那样的疼痛绝对不是他能忍受的。
何况,刚刚他的睾丸才被狠狠的踢过。
他还没有忘记是有多疼。
苏泽强迫自己开始排尿,其实他还算是有尿意,毕竟,苏野对他的排泄时间进行了严格的控制,而他几天之前还是一个能自主决定什么时候去卫生间的人。
他还在适应期,那么其实他是几乎全天都在保持一个微憋尿的状态。
刚刚的迟疑不过是因为环境而导致的心理因素,身体因素那是一点都不存在的。
尿液从苏泽的身下淅淅沥沥的往尿垫上落下去,尿垫的吸水性还不错,落下去的声音并不大。
但是,此时此刻二人身处的环境是如此的安静,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几声蝉叫,再加上,苏野蹲在地上并未走开。
这声音二人都听的分明。
苏泽瞬间红到了耳根后,他还是很有羞耻心的,这样当街排尿实在是太突破苏泽的心里防线了。
他闭上了眼,仿佛这样就能躲避什么一眼。
苏野任由他的动作,并没有强调一定要的他睁开眼睛,且他的手也没有离开苏泽的睾丸,苏泽的尿液就在他手前下落,他的手上也迸溅了几滴尿液,但是,苏野并不在乎这一点。
终于,在苏泽的煎熬之下,他这像狗一样的排尿结束了。
“站起来。”看到他尿完之后,苏野十分亲昵的用掌心拍了拍刚刚他握着的苏泽的睾丸。
苏泽听了他的话,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他有些踉跄。
地面太硬,他的膝盖并不适应,而且苏野根本没有给他带保护膝具。
一般来说,新人奴隶的第一次户外调教开始,他们的主人就会给他们的膝盖,手肘带上护具,方便他们爬行同时又不会损害身体的关节。
但是,显然,苏泽不在此列。
苏野蹲下来把铺在地上已经沾满尿液的尿垫叠好拿起来,把它放在了苏泽的手上。
苏泽手里沉甸甸的自己的尿液,还有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味道,不明所以的看向苏野。
苏野却也不和他解释,迈步就走到他的身后。
苏泽身上被卷到腰间上的衬衫已经因为他的动作慢慢的垂下来,遮住了大概半个屁股左右的位置。
苏野伸出手,很是仔细的又帮着苏泽把衬衫重新卷回到了腰间,甚至比刚刚苏泽卷的更加的往上面去。
“小狗,去把你的尿片扔到垃圾桶去。”苏野又拍了拍苏泽的屁股,站在他身后语气亲昵之中带着不可拒绝的命令。
好像自从这场苏泽完全没有准备的户外调教开始,苏野的语气动作都十分的温和亲昵,和往日里苏泽看苏野调教奴隶的暴君模样完全不同。
但是苏泽完全没有沉溺于苏野的温和中,反而心中十分忐忑,恐怕有什么大招等着他。
他了解苏野,正如苏野了解他一样。
苏野从来不是什么温和的人。
所以,苏泽从出门到现在,苏野越是温和,苏泽就越害怕,他就本能的越来越不敢对苏野的命令有着一丝一毫的迟疑,行动也越来越迅速。
在不知不觉间,苏野只是几句话几个动作,就让苏泽变得更加的驯服顺从了。
苏泽手里啊拿着尿垫,一声不吭的就往前面走。
垃圾桶在前面拐角处的路口,那是这条路上唯一的垃圾桶。
不太远的距离,但是每一步苏泽都走的十分艰难,牵引绳就托在地上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前面是未知的区域,他没来过这儿,苏野也没有和他说路口的附近是什么样的环境。
是和现在这条路一样僻静,还是一条交通枢纽,还是人声鼎沸。
终于走到了垃圾桶的面前,苏野悄悄的松了口气,路口的前面是一片小型的森林的背面,是归属于小公园的,并无人烟。
苏泽好好的松了一口气,快速的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了垃圾桶里,然后转身疾步的就往回走。
他已经没有心思在意因为没有裤子因为走路的动作来回抖动的阴茎睾丸和赤裸的屁股了。
他只想离开这个场景,即便光着也无所谓了。
苏泽的羞耻下限再一次被打破,而他自己因为精神过于紧绷,即便他本身就是个出色的调教师,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情况。
他很快的就回到了苏野的面前,苏泽眼睛十分恳求的看向苏野。
苏野说过,尿完就回家。
“好小狗。”苏野摸了摸苏泽的头发。
他没有继续拉扯苏泽,今天的户外调教已经够了,过犹不及,一会儿苏泽反应过来了就不太好了。
对于苏野来说,调教苏泽,最难的不是苏泽不守规矩,而是如何把苏泽带入到属于自己的调教节奏。
苏泽与他同样,是圈内数得上号的调教师,手段来说比他并不差多少,这个身份的转变,不仅仅对于苏泽来说是一个考验,同样也十分考验苏野的手段。
再加上两个人的关系,过去的相处模式,无异于给苏野增加了不止一个度的难度。
因为过去苏泽并不怕他,起码在平时不怕他,可苏野不能在整个调教过程中时时刻刻处于一个发火暴怒的状态来借此让苏泽惧怕。
别看苏野调教苏泽每一次都是轻轻松松,背后苏野事先做了不止一个ppt,他不止有一个计划,这两天,每次苏泽在休息的时候,苏野也在复盘自己的问题。
他要让两个人都舒服,但是不能让苏泽带着走,要让苏泽知道怕,又不能只让苏泽怕。
苏泽不是太重度的人,他只是放开了权限给苏野,但是同时代表着苏野要自己摸索,苏泽到底应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什么样的狗,什么样的奴隶。
这个必须苏野来决定,却要让苏泽满意,且不能让苏泽决定。
很难,但是苏野很有信息挑战。
“现在是午休时间吧洛溪。”洛溪佩戴的耳机里传来了苏泽懒洋洋的声音。
苏泽好像一直懒洋洋的,从他认识苏泽那一天起。
“是的,主人,距离午休结束还有七十六分钟。”洛溪沉稳的开口回答。
他并没有刻意小声,也没有对苏泽的称呼含糊不清,现在的办公室并没有外人,因为午休的缘故,恐怕外面的办公室也没有人。
他坐镇的这家家族子公司一向管理人性化,不但上班时间在业内相对弹性,就连午休,也是常年包下隔壁酒店整整一层用来给予员工午休。
“想要尿吗?”苏泽的声音很阳光,是洛溪喜欢的声音。
“贱奴想尿,主人。”洛溪面不改色的说道。
作为奴隶。永远不能对主人有任何试图隐瞒的行为。
这是苏泽告诉他的铁则,也是绝对不能逾越的底线。
洛溪一直记得很清楚。
“想啊,憋着。”苏泽毫不犹豫的让洛溪继续憋着。
“是。”即便已经很难忍耐,但是听到苏泽的要求,他还是沉稳的应道。
光听声音,任谁也想不到他已经在失禁的边缘中徘徊。
不仅如此,苏泽打开手机,按了几下,洛溪的耳机里就传来一阵阵男人撒尿的声音,源源不绝,绵绵不断。
耳机是完全按照洛溪的耳型浇筑的,保证严丝合缝,不仅仅可以让洛溪清楚的听见声音,还能保证其他人就算贴在洛溪身上,也绝对不会听到由着耳机传送到洛溪耳里到底任何内容。
这让洛溪的膀胱更加的想要排尿了,他上次排尿已经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可是他从今天早上依旧是按照标准要求在摄入水分。
他是一个很注意养生的人,平时进补,运动是一个不会落下的,就连饮用水都是严格按照人体所需进行摄入的。
而现在,他的膀胱已经开始不堪重负了,他整整一个上午进入到了办公室之后根本没有站起来过,可即便这样,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想要排尿的生理念头一直在冲刷着他的大脑,迫使他的大脑开闸放水,而他的理智则是一直在与之较量,让他死死的绷紧精神,不至于原地尿出来。
这是对他精神和肉体的一个莫大考验。
不过,洛溪并没有取巧的想法,他听到耳机里传来的流水声,不仅仅没有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反而放下手中的事务,更加的挺直后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仔细的听着,感受着,甚至脑中开始回忆起昨晚排尿时那种畅快淋漓的爽感。
他已经很久没有自主排泄的权利,每日的排尿时间,次数都要由他的主人苏泽来决定,而他那性格一向恶劣的苏泽,一般都会极度压缩他排尿的次数,憋尿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尤其是最近,他的工作又开始不停歇的忙碌,而为了给予他工作的绝对安全感,他的办公室并不像他自己的卧室一样布满了可以任由苏泽调配查看的监控,他的办公室没有任何可以监视他的设备。
在他的办公室,他是自由的,无论他做什么,苏泽都不会有任何的发现。
但是洛溪却不是什么喜欢懒散讨巧的人,他更习惯性的约束自己,所以对于洛溪的自觉性,苏泽一向放心的很,这也是在这么多奴隶中,只有洛溪可以长久的与苏泽有持续性关系的主要原因。
水流的声音在洛溪的耳边持续了十五分钟之后,苏泽的声音才再一次的出现。
“怎么样?”苏泽啃着苹果问道。
“还能坚持,主人。”洛溪语气有些起伏,显然憋尿已经开始影响他说话了。
他的声音有点小,好像生怕大点声就会尿出来一样。
要知道,他的身下可没有任何禁止措施,他能依靠的只有他无与伦比的自制力。
“去卫生间。”苏泽把嘴里最后一口苹果咽下去之后,开口命令道。
“是。”洛溪语气有些激动的应道。
他一向是一个稳妥的人,不管做人还是做奴隶,都是句句有回应的人。
洛溪双手扶着桌子,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一步步缓慢但是坚定的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他一站起来,就完全展示了他的身材的优越性。
洛溪虽然名字与水有关,但是本人却是高大健壮,虽然比不上专业人士那样肌肉发达,但是一米八九的身高,加上平时合理的锻炼和饮食,身材算是非常不错的,加上他本人是非常传统型的帅哥长相,可以说,在外形上,洛溪已经非常让人满意了,在圈内也是非常优质的。
“到了,主人。”洛溪关上卫生间的门,开口说道。
“坐在马桶上。”苏泽传递着下一步的命令。
洛溪还不算艰难的走到马桶的前面,转身坐了下去。
现在是夏天,马桶边儿并算不上太凉。
洛溪坐的笔直,好像不是坐在马桶上,而是坐在演讲席上一般。
“坐好了,主人。”
“很好,洛溪,抬起你的右手腕,看着你的手表,你可以开始尿了,不准脱裤子,秒针每到十二你可以尿一次,尿到秒针走到三停下来,等到下一次,直到全部尿完,清楚命令吗?”
“是,贱奴清楚,不许脱裤子,一分钟排尿一次,每次十五秒,直到全部排出。”洛溪抬起手腕简洁的重复着苏泽的要求。
他的主人的手段总是花样百出,让他难以预想到,可洛溪不得不承认,就是这样的苏泽才吸引到他,洛溪也只愿意跪在这样的人面前。
而且,被比他小两岁的主人虐待着身体,控制着欲望,掌握着精神,这一切都完美符合洛溪对主奴游戏的所有快感幻想。
别人是否是这样,他并不清楚,但是洛溪,他很清楚自己确实就喜欢这样。
“开始吧,洛溪,愿你享受这一切,祝你好运。”苏泽打了个响指。
然后洛溪的耳机里再次传来男人排尿的声音。
坐在马桶上,耳边听着尿液哗哗流的声音,无疑是更加的刺激着洛溪,且他非常清楚他耳边的排尿的声音,正是上个月他的主人肏他肏他的舒服,夸他床上活儿好,伺候的好,赏给他痛快排尿的录音,在痛快排尿的那个男人,正是他自己!
这样三重的刺激,让洛溪更加坐立难安。
好在,他的主人虽然恶劣,但是还是允许了他排尿,虽然过程更加的恶劣。
洛溪紧紧的盯着他的手表,在秒针到达十二的时候,立刻开闸放水,不过并不是如同正常男人一般痛痛快快的尿出来,而是慢慢的,好像水滴一样的滴着,浸湿他的内裤,然后是外裤。
十五秒过去,他也没有尿出多少,但是秒针走到了三的时候,洛溪几乎是用着自己最强大的理智强行停了下来。
本来若是没有尿,他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可一旦开始了,就好像打开了潘多拉宝盒一般,比没有尿的时候更加的难以忍耐。
何况,若是这十五秒,他能痛快的尿上一些也能减轻,可根本没有。
他的阴茎上有专门的阴茎锁,不仅仅禁止他射精,勃起,甚至排尿都只能如水滴一般的慢慢滴着,尿不痛快不说,还必须坐着才能尿干净。
洛溪焦急的等待着下一个一分钟的到来,他是一个非常自律且严谨的人。
在没有遇到苏泽之前,因为过往的主人都不如他的心意,他一直是自己满足自己的,在好不容易碰到了苏野,但是苏野的手段太过狠厉,他受不住,直到遇到了苏泽,他的自我调教,自我满足才算是停了的。
所以,即便现在苏泽没有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可以监控他的设备,但是洛溪还算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苏泽的命令。
下一个一分钟开始,洛溪依旧按照刚才的一分钟开始慢慢的尿着,他想加快,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过了第六个六分钟的时候,洛溪能感觉到不仅仅是自己的裆部,甚至自己的屁股也被浸湿了,这让他很不舒服,但是又不能做什么。
直到他感觉一丝尿液都没有的时候,他手表上的秒针已经绕了整整十九圈,他不仅仅是内裤,外裤全部湿个痛快,后背和脑门也冒着汗,腿也有些软。
十九分钟,他一直尽力的控制着排尿,停止,开始,再停止,极大的耗费心神。
不过,好在他终于把所有尿液都排空,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主人,贱奴尿完了。”洛溪摸出自己的手机,发信息给自己年轻的主人。
因为没有监控设备,洛溪必须自己报告结束,否则苏泽也没有办法知晓他什么时候排尿结束。
就在洛溪的信息刚刚发过去没有一分钟,洛溪耳边男人排尿的声音停止了。
洛溪立刻集中精神,他知道,他的主人要下一步命令了。
“洛溪,好孩子,接下来把你的湿漉漉的内裤放在马桶盖上,等晚上下班回来,我要在你的嘴里见到可爱的它。”苏泽的声音很是慵懒。
“哦,对了,你可以换一条新的裤子,那么你下班就要穿上现在这条裤子,但是如果你穿这条裤子,下班你就可以换一条新的裤子,主人允许你选择,这是给听话的孩子的奖励,清楚命令吗?”苏泽继续说道。
“是,主人,贱奴明白,贱奴不会换裤子,晚上您也会在贱奴的嘴里见到内裤。”洛溪稍微一思索,立刻做出了选择然后回答道。
在他的主人看不见的地方,他有些耳红,比他年纪还要小上两岁的主人,夸他是‘好孩子’,洛溪感到十分羞耻却又隐隐有些雀跃。
“期待你的归来,洛溪。”苏泽说了最后一句话。
然后洛溪的耳机里恢复平静,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不过他还是不能摘掉这只耳机。
只要他离开他的主人,他就必须时刻佩戴这只耳机,以便随时接受并且执行他的主人的命令。
在苏泽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后,洛溪从马桶上站起来,他先解开自己的外裤,然后是内裤,内外两条裤子他脱个干净,抽出纸巾仔细的将自己被束缚的阴茎擦一擦,以免有尿渍,再抽出一张纸巾擦一擦自己的屁股。
他的屁股很是翘,很受他恶劣的主人的喜欢,经常在圈内的公演中被他的主人当做收藏品一般炫耀展示。
当然,洛溪因此挨了多少鞭子另说了。
擦好之后,洛溪把马桶冲好水之后,将盖盖上,又仔细的擦拭一番马桶盖,然后将自己的白色三角内裤平铺在上面。
内裤承受着他最多的尿液,吸收的最多,看着就有些沉重,上面更是几乎全部布满了他的尿渍。
洛溪没有看太多,转而就把刚刚脱掉的外裤重新穿好,走出卫生间。
湿着的外裤穿着并不是很好受,但是洛溪只能忍耐。
直到下班的时间到了,他的主人也没有再传来新的命令。
下班前的十分钟,洛溪重新站在卫生间,这时候他已经换好裤子了,他半蹲在马桶前,两只手认真的叠着还很湿漉漉的内裤,将它叠的能进入到嘴里才算结束。
洛溪毫不迟疑的拿起叠好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一瞬间,他的口腔里满满都是尿骚味儿,内裤的尿骚味儿没有因为时间而减退,反而更加的浓郁。
洛溪强忍着呕吐,去洗脸台洗干净自己的双手,戴上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口罩,就出了门。
他一直手拎着公文包,坐着专属电梯来到了地下车库,开上自己的车一气呵成的离开了公司大楼。
公司距离洛溪的家并不远,他很快就到了。
两个人不一定住在哪里,是洛溪的家还是苏泽的公寓,全看苏泽的心情。
显然最近是住在洛溪的家里的。
停好车之后,洛溪进入家门,苏泽正在沙发上等他。
洛溪脱掉鞋子,直接打着赤脚,跪在苏泽的面前,微微抬起头仰望着苏泽。
他的身高比苏泽要高一些,所以苏泽很少允许他在自己面前站着。
而洛溪也习惯的跪在苏泽面前。
苏泽伸出手摘掉洛溪的口罩,一张有些鼓的脸颊显示在他的眼前。
“洛溪,很乖。”苏泽一点儿也不嫌弃的从洛溪的嘴里拽出那条内裤扔在地上。
内裤上的尿渍是洛溪完全的执行命令的证明。
“裤子呢?”苏泽开口问道。
“在公文包里,主人。”洛溪的声音依旧沉稳。
“自己洗干净,洛溪,你知道我指的是手洗。”苏泽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说道。
“是,贱奴明白。”洛溪点了点头。
俱乐部每周三晚上的八点钟一般都会有一场公调,并不会排版强制,纯粹是谁有心情谁上台,一般来说,要么被当做展示自己的技术和收到得意的,要么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惩罚。
纯表演兴致的公调,有,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