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午休时间吧洛溪。”洛溪佩戴的耳机里传来了苏泽懒洋洋的声音。
苏泽好像一直懒洋洋的,从他认识苏泽那一天起。
“是的,主人,距离午休结束还有七十六分钟。”洛溪沉稳的开口回答。
他并没有刻意小声,也没有对苏泽的称呼含糊不清,现在的办公室并没有外人,因为午休的缘故,恐怕外面的办公室也没有人。
他坐镇的这家家族子公司一向管理人性化,不但上班时间在业内相对弹性,就连午休,也是常年包下隔壁酒店整整一层用来给予员工午休。
“想要尿吗?”苏泽的声音很阳光,是洛溪喜欢的声音。
“贱奴想尿,主人。”洛溪面不改色的说道。
作为奴隶。永远不能对主人有任何试图隐瞒的行为。
这是苏泽告诉他的铁则,也是绝对不能逾越的底线。
洛溪一直记得很清楚。
“想啊,憋着。”苏泽毫不犹豫的让洛溪继续憋着。
“是。”即便已经很难忍耐,但是听到苏泽的要求,他还是沉稳的应道。
光听声音,任谁也想不到他已经在失禁的边缘中徘徊。
不仅如此,苏泽打开手机,按了几下,洛溪的耳机里就传来一阵阵男人撒尿的声音,源源不绝,绵绵不断。
耳机是完全按照洛溪的耳型浇筑的,保证严丝合缝,不仅仅可以让洛溪清楚的听见声音,还能保证其他人就算贴在洛溪身上,也绝对不会听到由着耳机传送到洛溪耳里到底任何内容。
这让洛溪的膀胱更加的想要排尿了,他上次排尿已经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可是他从今天早上依旧是按照标准要求在摄入水分。
他是一个很注意养生的人,平时进补,运动是一个不会落下的,就连饮用水都是严格按照人体所需进行摄入的。
而现在,他的膀胱已经开始不堪重负了,他整整一个上午进入到了办公室之后根本没有站起来过,可即便这样,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想要排尿的生理念头一直在冲刷着他的大脑,迫使他的大脑开闸放水,而他的理智则是一直在与之较量,让他死死的绷紧精神,不至于原地尿出来。
这是对他精神和肉体的一个莫大考验。
不过,洛溪并没有取巧的想法,他听到耳机里传来的流水声,不仅仅没有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反而放下手中的事务,更加的挺直后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仔细的听着,感受着,甚至脑中开始回忆起昨晚排尿时那种畅快淋漓的爽感。
他已经很久没有自主排泄的权利,每日的排尿时间,次数都要由他的主人苏泽来决定,而他那性格一向恶劣的苏泽,一般都会极度压缩他排尿的次数,憋尿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尤其是最近,他的工作又开始不停歇的忙碌,而为了给予他工作的绝对安全感,他的办公室并不像他自己的卧室一样布满了可以任由苏泽调配查看的监控,他的办公室没有任何可以监视他的设备。
在他的办公室,他是自由的,无论他做什么,苏泽都不会有任何的发现。
但是洛溪却不是什么喜欢懒散讨巧的人,他更习惯性的约束自己,所以对于洛溪的自觉性,苏泽一向放心的很,这也是在这么多奴隶中,只有洛溪可以长久的与苏泽有持续性关系的主要原因。
水流的声音在洛溪的耳边持续了十五分钟之后,苏泽的声音才再一次的出现。
“怎么样?”苏泽啃着苹果问道。
“还能坚持,主人。”洛溪语气有些起伏,显然憋尿已经开始影响他说话了。
他的声音有点小,好像生怕大点声就会尿出来一样。
要知道,他的身下可没有任何禁止措施,他能依靠的只有他无与伦比的自制力。
“去卫生间。”苏泽把嘴里最后一口苹果咽下去之后,开口命令道。
“是。”洛溪语气有些激动的应道。
他一向是一个稳妥的人,不管做人还是做奴隶,都是句句有回应的人。
洛溪双手扶着桌子,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一步步缓慢但是坚定的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他一站起来,就完全展示了他的身材的优越性。
洛溪虽然名字与水有关,但是本人却是高大健壮,虽然比不上专业人士那样肌肉发达,但是一米八九的身高,加上平时合理的锻炼和饮食,身材算是非常不错的,加上他本人是非常传统型的帅哥长相,可以说,在外形上,洛溪已经非常让人满意了,在圈内也是非常优质的。
“到了,主人。”洛溪关上卫生间的门,开口说道。
“坐在马桶上。”苏泽传递着下一步的命令。
洛溪还不算艰难的走到马桶的前面,转身坐了下去。
现在是夏天,马桶边儿并算不上太凉。
洛溪坐的笔直,好像不是坐在马桶上,而是坐在演讲席上一般。
“坐好了,主人。”
“很好,洛溪,抬起你的右手腕,看着你的手表,你可以开始尿了,不准脱裤子,秒针每到十二你可以尿一次,尿到秒针走到三停下来,等到下一次,直到全部尿完,清楚命令吗?”
“是,贱奴清楚,不许脱裤子,一分钟排尿一次,每次十五秒,直到全部排出。”洛溪抬起手腕简洁的重复着苏泽的要求。
他的主人的手段总是花样百出,让他难以预想到,可洛溪不得不承认,就是这样的苏泽才吸引到他,洛溪也只愿意跪在这样的人面前。
而且,被比他小两岁的主人虐待着身体,控制着欲望,掌握着精神,这一切都完美符合洛溪对主奴游戏的所有快感幻想。
别人是否是这样,他并不清楚,但是洛溪,他很清楚自己确实就喜欢这样。
“开始吧,洛溪,愿你享受这一切,祝你好运。”苏泽打了个响指。
然后洛溪的耳机里再次传来男人排尿的声音。
坐在马桶上,耳边听着尿液哗哗流的声音,无疑是更加的刺激着洛溪,且他非常清楚他耳边的排尿的声音,正是上个月他的主人肏他肏他的舒服,夸他床上活儿好,伺候的好,赏给他痛快排尿的录音,在痛快排尿的那个男人,正是他自己!
这样三重的刺激,让洛溪更加坐立难安。
好在,他的主人虽然恶劣,但是还是允许了他排尿,虽然过程更加的恶劣。
洛溪紧紧的盯着他的手表,在秒针到达十二的时候,立刻开闸放水,不过并不是如同正常男人一般痛痛快快的尿出来,而是慢慢的,好像水滴一样的滴着,浸湿他的内裤,然后是外裤。
十五秒过去,他也没有尿出多少,但是秒针走到了三的时候,洛溪几乎是用着自己最强大的理智强行停了下来。
本来若是没有尿,他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可一旦开始了,就好像打开了潘多拉宝盒一般,比没有尿的时候更加的难以忍耐。
何况,若是这十五秒,他能痛快的尿上一些也能减轻,可根本没有。
他的阴茎上有专门的阴茎锁,不仅仅禁止他射精,勃起,甚至排尿都只能如水滴一般的慢慢滴着,尿不痛快不说,还必须坐着才能尿干净。
洛溪焦急的等待着下一个一分钟的到来,他是一个非常自律且严谨的人。
在没有遇到苏泽之前,因为过往的主人都不如他的心意,他一直是自己满足自己的,在好不容易碰到了苏野,但是苏野的手段太过狠厉,他受不住,直到遇到了苏泽,他的自我调教,自我满足才算是停了的。
所以,即便现在苏泽没有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可以监控他的设备,但是洛溪还算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苏泽的命令。
下一个一分钟开始,洛溪依旧按照刚才的一分钟开始慢慢的尿着,他想加快,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过了第六个六分钟的时候,洛溪能感觉到不仅仅是自己的裆部,甚至自己的屁股也被浸湿了,这让他很不舒服,但是又不能做什么。
直到他感觉一丝尿液都没有的时候,他手表上的秒针已经绕了整整十九圈,他不仅仅是内裤,外裤全部湿个痛快,后背和脑门也冒着汗,腿也有些软。
十九分钟,他一直尽力的控制着排尿,停止,开始,再停止,极大的耗费心神。
不过,好在他终于把所有尿液都排空,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主人,贱奴尿完了。”洛溪摸出自己的手机,发信息给自己年轻的主人。
因为没有监控设备,洛溪必须自己报告结束,否则苏泽也没有办法知晓他什么时候排尿结束。
就在洛溪的信息刚刚发过去没有一分钟,洛溪耳边男人排尿的声音停止了。
洛溪立刻集中精神,他知道,他的主人要下一步命令了。
“洛溪,好孩子,接下来把你的湿漉漉的内裤放在马桶盖上,等晚上下班回来,我要在你的嘴里见到可爱的它。”苏泽的声音很是慵懒。
“哦,对了,你可以换一条新的裤子,那么你下班就要穿上现在这条裤子,但是如果你穿这条裤子,下班你就可以换一条新的裤子,主人允许你选择,这是给听话的孩子的奖励,清楚命令吗?”苏泽继续说道。
“是,主人,贱奴明白,贱奴不会换裤子,晚上您也会在贱奴的嘴里见到内裤。”洛溪稍微一思索,立刻做出了选择然后回答道。
在他的主人看不见的地方,他有些耳红,比他年纪还要小上两岁的主人,夸他是‘好孩子’,洛溪感到十分羞耻却又隐隐有些雀跃。
“期待你的归来,洛溪。”苏泽说了最后一句话。
然后洛溪的耳机里恢复平静,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不过他还是不能摘掉这只耳机。
只要他离开他的主人,他就必须时刻佩戴这只耳机,以便随时接受并且执行他的主人的命令。
在苏泽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后,洛溪从马桶上站起来,他先解开自己的外裤,然后是内裤,内外两条裤子他脱个干净,抽出纸巾仔细的将自己被束缚的阴茎擦一擦,以免有尿渍,再抽出一张纸巾擦一擦自己的屁股。
他的屁股很是翘,很受他恶劣的主人的喜欢,经常在圈内的公演中被他的主人当做收藏品一般炫耀展示。
当然,洛溪因此挨了多少鞭子另说了。
擦好之后,洛溪把马桶冲好水之后,将盖盖上,又仔细的擦拭一番马桶盖,然后将自己的白色三角内裤平铺在上面。
内裤承受着他最多的尿液,吸收的最多,看着就有些沉重,上面更是几乎全部布满了他的尿渍。
洛溪没有看太多,转而就把刚刚脱掉的外裤重新穿好,走出卫生间。
湿着的外裤穿着并不是很好受,但是洛溪只能忍耐。
直到下班的时间到了,他的主人也没有再传来新的命令。
下班前的十分钟,洛溪重新站在卫生间,这时候他已经换好裤子了,他半蹲在马桶前,两只手认真的叠着还很湿漉漉的内裤,将它叠的能进入到嘴里才算结束。
洛溪毫不迟疑的拿起叠好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一瞬间,他的口腔里满满都是尿骚味儿,内裤的尿骚味儿没有因为时间而减退,反而更加的浓郁。
洛溪强忍着呕吐,去洗脸台洗干净自己的双手,戴上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口罩,就出了门。
他一直手拎着公文包,坐着专属电梯来到了地下车库,开上自己的车一气呵成的离开了公司大楼。
公司距离洛溪的家并不远,他很快就到了。
两个人不一定住在哪里,是洛溪的家还是苏泽的公寓,全看苏泽的心情。
显然最近是住在洛溪的家里的。
停好车之后,洛溪进入家门,苏泽正在沙发上等他。
洛溪脱掉鞋子,直接打着赤脚,跪在苏泽的面前,微微抬起头仰望着苏泽。
他的身高比苏泽要高一些,所以苏泽很少允许他在自己面前站着。
而洛溪也习惯的跪在苏泽面前。
苏泽伸出手摘掉洛溪的口罩,一张有些鼓的脸颊显示在他的眼前。
“洛溪,很乖。”苏泽一点儿也不嫌弃的从洛溪的嘴里拽出那条内裤扔在地上。
内裤上的尿渍是洛溪完全的执行命令的证明。
“裤子呢?”苏泽开口问道。
“在公文包里,主人。”洛溪的声音依旧沉稳。
“自己洗干净,洛溪,你知道我指的是手洗。”苏泽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说道。
“是,贱奴明白。”洛溪点了点头。
俱乐部每周三晚上的八点钟一般都会有一场公调,并不会排版强制,纯粹是谁有心情谁上台,一般来说,要么被当做展示自己的技术和收到得意的,要么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惩罚。
纯表演兴致的公调,有,但不多。
苏野也是习惯性的周三晚上会过来坐一坐,周三一般来说到俱乐部的会员不少,什么属性都有,很适合找一找新的玩伴。
他目前来说还没有固定的玩伴,第一是他虽然手段一流,但是却是十分的暴力,是圈内赫赫有名的‘暴君’,没有一点重虐倾向的真不敢往他身边凑。
而且他的要求还不是一般的高,在只看长相身材的圈子,他甚至还要对的本身背景有所要求,再加上他的手段方式,和他约上一次,即便联邦现在医疗发展到这个地步,也要养上一个星期,有些过了调教时间回归生活的养伤的时间更是成倍的增加,因为脱离情欲快感之后,疼痛总是让人惧怕的。
不过,即便如此,往他身边来的重度一直不少,但是苏野很挑,这也就导致他目前还没有固定玩伴。
今天,苏野依旧七点钟准时来到了大厅,挑选了比较中间的位置坐下,他今天打算来一场调教放松一下。
当然,如果没有他满意的,他也是宁缺毋滥的。
坐了快二十分钟之后,第一个长相身材还算让苏野满意的来到了他的面前,在此之前他已经拒绝了三个来到他面前的。
虽然苏野的要求高,手段狠,但是想要和他调一场的还是不少的。
就是苏野低下头回复信息的时候,一道身影站在他的面前。
“tyrant,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与您来玩一场?”林行策一只手端着还没有喝的酒杯,身上是最普通不过的西装,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在苏野面前弯腰询问。
他的声音很特别,不清脆不温和,仿佛没有什么起伏,异常的冷淡,只是在念苏野的圈名的时候,有一点兴奋,但也仅此而已了。
林行策举止优雅,神态自然,即便弯腰躬身也能看出仪态不凡。
整个人看起来,他不像个,倒像是个s,在引诱意中的。
苏野把手机收回自己的口袋里,抬头去看今晚第四个对自己发出邀约的人。
他抬头的突然,猛地就和林行策对视。
因此,苏野对于林行策的第一印象也是,这人睫毛真长。
林行策的睫毛很长,这就导致了即便他本人是高冷系,但是若是仔细的去看他的脸,就往往会给人一种很可爱的错觉。
“新人?”苏野挑了挑眉,身体往后靠,颇为漫不经心的问道。
眼前这个人长相还算合他心意,他能说上几句,像前面那三个,其中一个是直接摆手拒绝,两个多说了两句话也是拒绝掉了。
“您慧眼,才来一月。”林行策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看起来有一点僵硬,可见并不常笑。
在俱乐部里来说,三个月以内是正儿八经的新人,也不怪苏野一眼便看出来,实在是俱乐部里符合他审美的,就没有一个他不记得的长相的,虽然这样的很少就是了。
尤其是,林行策的长相太过优质,是绝对一眼看过就不会忘掉的。
最后的最后,如果不是新人,绝对不会以这个姿态和他说话。
毕竟,他可是tyrant啊。
“不是我慧眼,新人,和我说话,跪着。”看着眼前的新人身材长相都十分的合自己的胃口,苏野勉强指点了两句。
“公开场合,不好吧。”林行策抿了抿嘴唇,低声说道。
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
“要么跪,要么走。”苏野却不会给他什么余地。
在他这儿,他就是一切的主宰,如果违背他的命令,要么接受惩罚,要么结束游戏或者短暂的关系,没有他退步的可能。
即便是非常符合他主观审美的林行策也不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例外。
tyrant之所以是tyrant,可不仅仅只是手段的暴力。
林行策听到苏野的话,手心有些出汗,让他不由自主的握紧手中的酒杯。
他开始紧张,这和他了解的不一样,也和他之前经历的不一样。
林行策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苏野也不是他在俱乐部里约的第一个s,在这之前,他就已经牛刀小试了,虽然只有一个月,但是前前后后他也约了三四个s,不过给他的感觉都不过瘾,他约的上一个s看他受虐性这么强烈,奴性这么高,就给他推荐了圈内闻名的苏野。
而据他所知,他目前就没听说第一次见面就得跪的规矩,大家还没约上呢,能不能玩一场都两说,直接就跪,说实话有点超出他的心理防线了。
林行策从来不觉得自己属性有什么低人一等的,他跪下,他挨打,他被羞辱,这只是他的性癖,不是因为他低人一等。
所以,在他没有进入调教时间的时候,他一直气场很强,和s沟通的时候更像是商业谈判,与苏野问好弯腰已经是因为他听过苏野的名声,加上想让苏野对他有上一点好印象,刻意让步的了。
“一分钟。”苏野看林行策神色变换,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思考。
说完,他便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秒针。
林行策直起身看着苏野的头顶,心中权衡着自己的选择。
终于,在苏野看着秒针马上要走到十一的时候,膝盖磕在地板的声音传来了。
“跪的挺标准,和几个s玩过了?”苏野听到声音,重新抬起头看向跪的很标准的林行策问道。
“三个半,最后一个玩了一半,双方都不高兴,就散了。”林行策没有低头,他并不避讳的与苏野对视。
“被操了几次,有没有体检报告?”苏野没有问林行策和别人有什么矛盾导致只进行了一半,相比这个,他更关心健康问题。
虽然联邦的医疗到今天已经发展的极其迅猛,但是能不生病还是不要生病了,苏野没有折腾自己的爱好。
“都是鞭打,无性调教,体检报告,是上周的例行体检报告。”林行策舌头低着上颚,一一回答苏野的询问。
“啧,行,自我介绍吧,名字,家庭背景,轻重度。”苏野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
“我们,不能找个房间聊吗?”林行策抿了抿嘴唇,试探的问道。
他着实很难适应在大庭广众之下,即便都是圈内人的大庭广众。
“新人,我很讨厌别人反驳我,你已经第二次了。”苏野的声音并不高,甚至可以说很平静,一起没有什么起伏,但就是给人很强大的威慑力,让人下意识的不敢忤逆他。
“我很抱歉。”林行策下意识的道歉。
随机他就意识到苏野并不是想听他道歉,而是提醒他,再反驳一次,他们的交流到此为止,他出局了。
林行策深吸了一口气,跪都跪了,他没有什么放不开的。
“我叫dor,本名林行策,我的父亲是林冶,我比较喜欢重度一点。”他没有详细介绍自己家里的背景,只提了父亲的名字。
他认出苏野是谁了,想来,不用他多提了。
“你认识我?”苏野突然发问道。
“我认识您的弟弟,我和他是同学。”
“同班同学。”林行策补充道。
苏野不认识他,但是他认出苏野了,虽然苏野从来不进行公开场合的活动,但是他和苏泽虽然不算的什么好朋友,却也参加过几场生日聚会,自然也就认得了苏野。
“那你怎么不找阿泽?阿泽也在这里,你不知道,还是不想?”苏野手指敲了敲沙发的扶手问道。
苏野是有点好奇的,既然林行策能找到自己,就代表着他其实不太在意找认识的人,那么相比于还算陌生的自己,他的弟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更何况,苏泽下手也不轻。
“我还是喜欢成熟一点的。”林行策没想到苏野这个问题,有些委婉的回答。
苏野默然,一瞬间他几乎想和林行策握手,知音啊。
“事前言明,我说我的度,你能接受我们就试一次,接受不了就离开。”苏野回归正题。
他真的很挑剔,各个方面的挑剔,虽然林行策目前看起来很合他的要求,但是也只是表面条件而已。
“是。”林行策应了。
他是有打听过苏野的手段的,但是只打听到了手段很残暴,挑要求很高,其他的就再也打听不出来了,大家都避而不谈。
但是,林行策是不在意的,他本身就是一个极其重度的,嗜痛的,而且有着一定程度的耐痛度。
“我们是第一次约,第一次来说,我一般不会进行‘10’,第一次我们只是互相试,合适以后可以多约,不合适就随时中断。”
“所以,第一次,我只会打,或许会将你的一身皮肉打透,打烂,但是我大多数情况不会给予你什么束缚,这代表什么,明白吗,dor?”苏野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腿上,看向跪在不远处的林行策问道。
“明白。”林行策点了点头。
“自己控制姿势,躲开加罚,自己主动回到位置,恢复姿势,等待疼痛。”林行策干脆利落的回答。
“很聪明,你的安全词是,dor,你想你的安全词是什么?”苏野突然把权利还给了林行策。
他想到了一个词,但是这个词绝对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他还想过几天安稳日子。
“如果我决定的话,‘苏泽’怎么样?”在这一瞬间,林行策仿佛与苏野心意相通,立刻将苏野心中的安全词说了出来。
“当然。”苏野忍住笑意同意了。
某种程度上,两个人的恶趣味在此刻完全一致。
就是不知道苏泽本人知道后,会有什么感想。
“希望我们都有一个愉快的夜晚。”苏野站起来,前往自己的专属调教室。
一般来说,俱乐部内会员要使用俱乐部需要预约,或者到前台去看还有没有调教室可用了,如果没有,大厅的各个角落也是有一些固定大型工具,或者找前台要小道具,再或者,可以直接上表演台。
不过,苏野却是不用,他有一间专属的调教室方便他随时用,且有专人定期给他清理。
苏野穿着西装皮鞋走在前面,林行策就默默的跟在后面,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气氛却没有任何尴尬。
皮鞋在走廊上踢踢踏踏的声音异常的明显。
走过长长的走廊,又拐了个弯儿,走到了尽头,才到了苏野的调教室。
指纹进门,一进去室内的所有灯都自动亮起来,整间调教室宛如白昼。
“选个你喜欢的。”苏野指了指屋子最中间的两样东西。
轨道绳索和一张黑色皮椅。
林行策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腿走向了黑色皮椅。
他宁愿在椅子上被苏野摆弄,也不愿意吊在调教室中间,他的手腕绝对受不了,而苏野,看起来不像是会中途允许他变换姿势的人。
“趴在上面就行,不要做多余的动作。”苏野看他选好了,吩咐了一句,转身就去柜子里准备东西。
林行策听话的分开双腿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比他上半身还要宽,还要长的椅背上,双手拉住椅背的边缘,这个姿势让他的脊背挺直,屁股更加明显突出来,而西装裤在他的动作之下,更是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臀形。
这让林行策看起来像一只待宰羔羊。
至于屠夫,已经戴好手套,推着放慢工具的小推车在一步步的接近这只腿很长的羔羊。
“记好你的安全词。”苏野站在林行策的身后,提醒着他。
“是,我记得住。”林行策紧张了咽了咽口水回答。
苏野得到了回应,就不再和林行策说话。
他先从推车上拿出一块儿两指厚的的竹板,用小喷壶喷了喷一端,然后手持着竹板贴在了林行策的屁股上。
林行策一激灵,下意识的将腰板挺的更直一些。
“先打五十,我热手,你热身,可以发出声音,但是不要尖叫。”苏野平静的说了自己的要求。
“是。”林行策索性将脑门贴在椅背上。
苏野活动了一下右手手臂,扬起竹板就直接往林行策的屁股打过去。
他并没有什么特定的位置,将整个屁股全都照顾到。
前三十板子,林行策吭都没有吭一声,对于他来说这是完全能忍受的,甚至还能从这种疼痛中体会到快感,内心甚至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板子依旧不紧不慢的落在林行策的屁股上,相比前三十板,现在的苏野有意识的将竹板的落位到林行策的臀腿交界处。
“呃”只打了臀腿处三四板,刚刚挨了三十板都没有叫出声音的林行策,额头离开了椅背,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呼痛声。
苏野不会往死里打,但是也谈不上什么留力气,十分力他能打七分。
林行策哪里受过这个,之前的s都是,摸摸身体,打几个耳光,拉拉乳头,再简简单单的磕个头,喊几声主人爸爸,然后再挨几鞭子,有一点爽度但不告,有一点小疼,但是出了调教室就可以完全忽视。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板子。
苏野又打的地方很脆皮,臀腿那里远远没有屁股能够忍耐疼痛。
伴随着林行策的呼痛声,苏野继续打着臀腿处,甚至他还加了一分力气。
竹板是硬竹板,一板一板都是实实在在的打在林行策的身上,疼痛都是砸实到皮肉里,五十板打弯,林行策疼的直哆嗦。
“哭了?”苏野走到林行策的面前,拉着林行策的头发让他仰头与自己的对视,挑眉问道。
“对不起,我忍不住,太,太疼了。”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林行策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