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军沉默一会儿,推搡着苏骁走到淋浴头下,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快洗!”
“跟我说说呗,我好取取经。”苏骁纠缠不休,似乎一定要得出个答案。
“没交过,高中那会儿忙着学习,后来上大学时又进部队里了,现在退伍回来还不到三个月,哪来的女朋友。而且也不见得有w……”凌威军驳斥了苏骁不着调的推论。
水流洒下,苏骁先是抹上了凌威军的脊背,看着就觉得厚实的地方,摸上去时更能感觉到其中沸腾的生命力,从肩胛骨外凸起的肌肉顺着流畅的线条往下滑,对于苏骁来说显得很漂亮,不是性欲那样的情感,而是单纯地觉得好看。苏骁其实没有什么澎湃的性欲,虽然他表现得热情,但根基来说却很冷淡,根据智脑所说,这是雄虫的灵能特性天生就能保持冷静的缘故,他根本不会慌张。
只要没有我应该要勃起的想法,甚至连性欲都能压制,苏骁挺喜欢这点的。
本来就说了一起洗,所以凌威军也没在乎苏骁在他身上的小动作,也就是跟刚才一样,抓着他的胸肌一顿揉搓,他低下头,看见苏骁的虎口分别把住两边的胸肌,夹住之后微微拉扯,不知为何,凌威军感觉到有股热血往上涌。反应过来时,凌威军已经勃起了。他是茎杆粗,龟头稍小的类型,青筋在棕色的阴茎上攀爬,最终变成了雄伟的样子。
他的确有段时间没有自己排解过了,但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让他如此得……手足无措。不止是凌威军呆住了,苏骁也有些发愣,那种乳头很敏感的类型对苏骁来说只是互联网里流传的只言片语。
“军哥,真精神啊?”苏骁笑他。
“都怪你瞎搞。”凌威军恨不得找个洞就地钻进去,丢死人了。
“咳咳,虽然我是β,但这种难处我理解,要不军哥你就先自己处理一下,我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苏骁装模作样地说,但他的鸡巴明显也是半勃起状态,“或者,我帮军哥你撸撸,你也帮我,我们互帮互助?”
这肯定不是个好主意,凌威军一边点头一边想,好像从他答应给这小子看看自己的腹肌时,他自己的处境就一直在滑落……滑落?
凌威军倒也没觉得和室友互撸是什么很糟糕的事情,在军队时也有易感期的队友三两结群缩厕所里一起疏解的,这都很正常,可他看见苏骁兴致勃勃地把两根鸡巴拼在一起时,他的确产生了“完蛋了”的想法,浓郁漆黑的眉峰扭在一起。
如果他们的身高对等,而不是差了小半个头的话,凌威军绝对可以看见自己的阴茎被完全“欺负”的样子,苏骁的鸡巴的各个纬度都显着超过他,而且看着也感觉到经验明显……
想着自己被问了这么多隐私,凌威军也想着要拷打一下对方,便问苏骁:“苏骁,你不是第一次吧?”
“高考结束之后破的,有些记不清了。”苏骁忽然想到了于征北,他趁着于征北的易感期所跨过的界限,作为处男来说的确很愉快。尽管苏骁没有说是什么样的对象,但那种微妙的表情是掩盖不了的。凌威军一时之间也产生了自己是不是不该问这件事的错觉。
但很快,苏骁重回状态,他将两人的鸡巴比在一起,紧接着两只手握住,开始一边挺腰一边搓弄,来回几下,不知羞耻。
诧异于苏骁动作的凌威军变得动弹不得,他的手臂僵在两侧,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呼,没劲了,军哥,换你来。”过了一会儿,苏骁说道,旋即把手松开。
凌威军试探性地将手摸上去,因热水和充血而变得温热的两根鸡巴被满是茧子的大手把握住,他粗略地上下微微撸一会儿,有些不太习惯,但欲望浮上并进一步让这种刺激填满了凌威军的大脑,他的脑袋短暂地变得空白,然后他就感觉到苏骁贴得更近了。
眼前的青年将手握住了凌威军的屁股,仿佛是想让两人贴得更近,但这时凌威军却发现了苏骁的手那不干净的动作,一边拉近,一边还坏心眼地揉着凌威军的肉臀,壮硕结实的臀部,把在手里时甚至不能尽皆握在掌中。
凌威军禁欲了很久,苏骁也放任了自己的欲潮,而一个如此贴合他审美的帅气猛男就在眼前,微眯着眼睛撸着他们的两根鸡巴,这令苏骁感觉到某种刺激,兴奋感与日俱增,真是新奇。
苏骁的脸贴到了近前,凌威军还是头回这么打量他:摘掉了那副老气的黑框眼镜的苏骁依然显得有些土气,好像除了皮肤白以外寻不到别的特色了。不对,好像不止是如此,那深沉的眼睛,黑白分明,离得如此之近,凌威军却觉得看不真切,灼热的呼吸在如此近的距离里被送到了凌威军的鼻腔里。
“放松,军哥。”他说,
慢慢地,慢慢地,凌威军放松了他的紧张感,他清楚地意识到了苏骁的舌头贴到了自己笨拙地、只会抿着的薄唇里,这早已逾越界限,但凌威军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凌威军没有交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也没有约过炮友,对他来说疏解仅仅只是手淫而已,平时的易感期也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但他现在却是跨了一大步,然而这种新奇的经验却不为他所厌恶,反而让他心生兴奋,所以为了进一步享受,他主动张开了嘴。
苏骁说自己不是第一次,所以他的吻技当然也不显得生涩。舌头的动作很慢,就像是出于教导心理,一步步引导着凌威军跟随他的动作,与此同时苏骁另一边的唾液也说着舌头涌进来。凌威军没有因为不习惯而产生难受的感觉,相反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换气,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没有继续撸动,但苏骁拿回了主动权。
苏骁不断地拉近凌威军的臀部,自己也反复挺腰,他们的性器如同击剑一样对冲,铃口擦过系带,又压倒彼此龟头,不断地鞭挞凌威军的腹肌,苏骁的阴茎就像是在操着凌威军的屌一样反复地摩擦搓弄。
当凌威军眼睛的余光瞥见那个上翘的龟头,微微张开的马眼时,他的脑袋嗡的一响,一缕精液喷了出来,落在苏骁身上,后续的精液也追着前者的步伐。
“咳咳……哈……”
最终凌威军还是抽身了,他看着自己和苏骁一柱擎天的鸡巴,它们都被磨得通红,但苏骁还没没射……对面的青年低下头,看着身上浓稠的精液,他一言不发的模样让凌威军不知为何有些尴尬与胆怯,凌威军主动上手抹干净,红彤彤、硬邦邦的阴茎在不小心碰到时还能感受到灼烫的热力。
苏骁掰了掰自己的性器。
“苏骁……我帮你打出来?”凌威军不确定那是不是不满的暗示,说好的互撸,结果他却先射了,这时候要还丢下对方那就有些不当人了。
“嗯……军哥,你过来一下……”苏骁不置可否,只是这么说。
等到凌威军来到近前时,他感觉到苏骁的嘴唇不由分说地贴上来,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时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本能地敞开关门,苏骁的先锋军这次尤为粗暴,他先是将里头劫掠一空,再成倍地把自己的唾沫塞回去,意欲从这里把凌威军的内部涂抹成自己的色彩。凌威军甚至没能分神去发现苏骁的其他动作,他只是感觉两脚打颤,脑袋变得晕乎乎的,而且很淫荡。
“嗯?!你?”
凌威军摇摇头,发现苏骁抽出了他肆意妄为的舌头,相连的唾液宛如一条银线,恰好落到了下面。这副景观的淫秽超出了凌威军的承受极限,他的脑海里像是有那么一根弦绷紧又断开,原本被束之高阁的理智这时又鼓动起来,记忆里舒服的体液交换逐渐褪色,最终残余的是一种诡异的疏离感。
他顺着往下,看到苏骁刻意地龟头对准了自己半软的阴茎,猛的一震,一股股精液就礼尚往来地落到了那上面,无论是阴毛还是龟头甚至是睾丸,都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给覆盖了,就像是新婚的白衣,堕落至极,以至于印到脑海里怎么都不能忘却。
苏骁原本还打算继续,但察觉到凌威军心中微微兴起的抵触,也改变了主意,不打算继续强求,还有就是,他已经有些累了。暂且就这样偃旗息鼓吧,反正时间这种东西实在是多的是,没必要走这种风险的路子,这就是苏骁懒惰的天性,怎么也无法改正。
“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军哥。”苏骁笑起来,轻声对他说。
看着那个柔和的笑容,凌威军忽然觉得他对这个室友一无所知。
他们洗完出来,凌威军好像还在想刚刚的事,而苏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屏幕,又抬头扫视了周围,发现凌威军都没有看向自己,这才放心地拎起手机,开始回复上面的消息。
“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急事,不要装作没看到。”
一连几个消息,看起来有点急切。
“征北哥现在说不也行吗,反正我们一直都是这样交谈的。”
苏骁有点冷漠。
“你跟军哥,刚刚在厕所里干什么?”
原来刚刚于征北回来了吗?苏骁太专注于凌威军的思想,都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和征北哥做过的事。”
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复。
“你怎么做到的?”
“征北哥再次试试不就懂了?”
苏骁把手机丢到一旁,开始吹头发。
等他再低头一看,是个酒店的地址。
这时,智脑问:
“你对他做了什么吗?”
“只是让他不断回想那一夜而已,但效果究竟如何,我也有疑问,现在倒是可以去看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