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退下吧,文武官员不可交会,接下来的会议你们不便参加。”
霸王认为这种管理方式可以最大限度地把控文武两派,两派之间互不掺和,为他办事尽心尽力也不容易被另一派影响左右。
想到这里,霸王又剜了燕稷离去的背影一眼。
如此有建树的做法,竟被他说成:“不知有何意义。”一个脏奴懂什么帝王权术。
仙界炎方洞府
宿凝睡醒时正好看见有个外来的小仙官火急火燎路过水结界朝张青焰的居所去。
他对自身以外的任何事都不太在意,视线下移,嫩粉的官袍下摆正被自己昂扬的玩意儿高高支起。
活了快两百岁,晨勃全集中到这一个月里,宿凝抬头看着枝繁叶茂的大构树。
生活中唯一的变化就是多了棵树,不怀疑它怀疑谁?
宿凝绕着树走了几圈,摸了摸它的躯干,嗅了嗅它的叶片,还拽掉一根绿穗在手中碾成碎渣。
瞧不出奇怪的地方。
“喂,本官要去凌霄殿参会,你一个人看好那棵树。”
宿凝望向水结界外一身红衣的张青焰,笑着点了点头。张青焰白了他一眼,跟着仙官架云离去。显然,肚量极小的她还没消气。
前两日听到了法神殒落的谣传,这次凌霄殿会可能与此事有关。
宿凝一边想一边施法为水结界引来云雾水汽。
水汽来袭,球形结界内充斥白雾,变成乳白色的巨大泡泡。宿凝躲在树下,等着树冠、叶片一点点沾满露水。阳光渐渐散射进来,穿透雾气照在叶片上像落下一粒粒金色星尘。
拇指中指相抵,轻轻一弹,掸去叶片上的水珠。宿凝无意的举动寻到了乐子,他接连掸了十几片,直到右手全部潮湿。
无聊,这世上就没有比军棋耐玩的东西吗?军棋再有意思总会有无感的那天。
宿凝扯动嘴角,毫无预兆与理由地笑了一下。
呼吸声?
他回过身,树干上不知何时浮出个女人,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嵌在树干里面。
宿凝把女人光裸的身体看了个遍,特别是下体那片黑林,大抵多少根毛他都数了。
作为看管构树的仙官,职责告诉他需要上报,可是总那么听话做什么?他本性其实是个散漫的人,一直装作认真负责。
“你是谁?”宿凝问道。
“你有意识吗?”
“能思考吗?”
“能动吗?”
所有问题都没有被答复,然而这不影响宿凝这种怪胎自娱自乐。
毫无道德感和责任心的人,触碰陌生女人的身体只看兴趣。
他手指沿着树干和女体的交界处触摸,确认这个女人与树浑然一体,无法单个抠下来。
“是你让我勃起的。”他面无表情地说,“可是我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宿凝坐到地上,仰望着女人的裸体。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对这个世界没有感觉。”
石沉大海,女人闭着眼睛除了呼吸没有任何动静。
宿凝却觉得这样很好,他就是需要一个尸体似的活人陪他。永远不会反驳,只能倾听;永远无法反抗,只能承受。让他说的话做的事处于有意义又无意义的交界,不必背负善恶审判,不必烦心是非后果,似乎比那方寸生死的军棋更有意思。
“我决定了,让你做我的东西。但有件事先约定好,等你苏醒的那天,我会杀了你。”
“瞻前顾后的玉帝怕这怕那,但我杀你的时候一定不会有任何顾虑。”
“可以吗?小树妖。”
宿凝说完指尖凝结咒文绘制在女人的脚背。
这是一种不记载于任何功法典籍内的死咒,一个人一生只能用一次。咒语一旦发动,诅咒双方将同时死去。
“把母亲留给我的那滴朱雀血用在这个地方,似乎有点轻率了。”
宿凝温柔地笑道,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包揽住女人半只脚掌,牢牢掌控在手心。
“从现在起,你属于我。”
(不说了,火葬场排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