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抱歉,我不会喝酒。”
许经宜往孟星乔脸上漠然扫了一眼,合上酒单,面无表情吩咐服务员:“把威士忌换成椰奶。”
“……”
为什么是椰奶?椰奶是什么意思!瞧不起人是不是!
某乔心态爆炸,却不得不装出乖巧可人的态度,斯斯文文对真霸总说:“不好意思,贸然约许总出来,是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许经宜一听就心中有数,点点头问道:“孟理事长,听说你拿酒瓶砸人,对方是死了吗?如果没死人,应该可以用钱摆平。”
“……我没砸人,我砸的是桌子。”
椰奶来了,还贴心插了吸管,理事长郁闷地就着吸管嗦了一口,甜甜香香,是他喜欢的味道。
他抬头看到许经宜正默默注视他,眼神似乎在说“什么吸管嗦奶的娘炮基佬”,更郁闷了,忿忿抱怨:“是谁跟许总造谣说我砸人?”
“我妹妹,她说在内衣店遇到你,替你挑了一套女式内衣,你告诉她你刚刚和一个动手动脚的色老头吵了一架,还砸了酒瓶。她在造谣吗?”
“……她没造谣。”
“所以那个色老头猥亵你,你为了自保,拿酒瓶砸了他,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让公安局定性为正当防卫?”
“我真没砸他,只是往他头上浇了一瓶酒,那个老头是化工品质检科长,现在找我们公司麻烦说样品成分检测报告不合格。”
“好,我知道了。”
你真的知道了吗?你知道的好像不是真相。
严肃的许经宜过于言简意赅,省略了一部分重要信息,说的话也很有歧义,可怜乔感觉受冤枉,不得不力陈清白。
“谢谢许总,但他猥亵的不是我,是我的秘书,内衣也是末末替我秘书挑的。”
“末末?”
许经宜目光一冷,暗沉沉的,房间里温度骤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