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恩终于服软抱住他,混蛋总算像个人样了。
某人肉眼可见的难过,为了保护孕妇,什么事都抢着做,收盘子喂猫,切水果铲屎,只是多少有点寡言少语,一副可怜相。
“你干嘛不开心,是不是想道德绑架我?”允恩吃着水果逗着猫,还要不满地责问男保姆。
“没有没有,我家有的是钱,从来不需要绑架别人。五百万,生不生?”
“切。”女流氓翘起腿,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区区五百万,想也不要想。”
果然,用钱收买行不通,嘤嘤嘤。
第二天,理事长翘班把女朋友带去医院,刷脸加塞专家号,全程陪护,不敢懈怠。
“小孟啊,他们都在说你脱单了,找了个漂亮女朋友,恭喜你呀。这么快就要做爸爸了,什么时候发喜糖?”
“谢谢主任,只要我女朋友点头,随时办酒发糖,不过俞主任,她还没做好要孩子的准备,想……想……想……”
“想流掉?b超单看大小差不多有一个半月,药流来不及了,得做人流手术。”
老太医生从电脑屏幕里抬头,视线扫过某人,理事长心中一凛,被实习期轮转科室时的恐惧支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申辩:“俞老师,我戴套了,不是存心的。”
“你不是每次都戴的。”坏女人偏要拆他台脚。
“没有戴的时候我都射外面了。”
“好了好了,小孟不要狡辩了,你自己做医生的,体外射精有多不靠谱心里没点数?就算戴着避孕套,也不是百分之百可以避孕成功的,这事情责任在你。想什么时候来手术?下礼拜二五下午可以。”
允恩犹豫了一瞬,“礼拜五吧。”选了个晚的时间。
某人看出她的踟蹰,觉得还有机会再争取一把,白天夜里极尽温存,发情也忍着,但她始终没松口,在忐忑不安中迎来了周五。
医院走廊里有好几个排队等待手术的姑娘,有的有男人陪,有的没有,但无一例外都是愁云惨雾的。
一个年轻女孩做完手术出来,走路姿势有点怪,一坐下就掩面哭出了声。
边上陪她的男的不耐烦地说:“手术都做完了,有什么好哭的,我下午要回去上班,你自己坐地铁回家吧。”
另一边,一个男人走过来,对排队等待的女人说:“钱我已经帮你交了,微信转了营养费给你,以后别来烦我了。”
说完扭头就走。
这个世界又现实又可怕,为什么那么多冷血男人?搞大别人肚子还有理了?垃圾!
“妇科和产科渣男特别多,都是垃圾!”
理事长皱眉抱住老婆,担心她看到残酷的现实不开心,被允恩嫌弃推开。
“不许碰我,保持三公分间隔。”
她不想在这样悲伤的地方秀恩爱,加重其他人的痛苦,那种男人,本来就不值得和他们生孩子,断子绝孙最好。
但她身边这个……
如此强烈的对比下,小秘书略微感到自己有种不惜福的矫情。
她摸摸肚子,想象里面血脉相连的新生命,动摇了。
猫猫:rry,猫猫发烧还没好,可能是流感或者什么,尽量不断更,但不敢保证,反正今明两天正常日更,因为今天生病请假没上班,反而有时间码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