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巧劲,将楚引歌坐在自己的修腿上,手从宽袍里钻进去,稳稳地按在她的柔腰上,掌心的温热贴着玉肌,总算触到的真实。
他望向她的瞳心,将她揽进怀中,嘴上却狠狠说道:“你这个疯女人。”
就这样不管不顾出现在宫宴中,他生气不是因为她的好奇,而是她涉险从韩啸殿中跑出来,又闯入晚宴,这中间的每一道,稍有不慎,都有可能……
他不敢再想下去,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热气喷洒在耳骨,楚引歌只觉冤枉,“我只是想快点来找你。”
怎么还骂她,楚引歌越想越委屈,杀人她没哭,被那些不善意的目光打量时她没哭,但被白川舟轻轻一骂,鼻腔就泛了酸楚。
“我怕你涉险啊,”楚引歌豆大的泪珠往下落,用力将他推开,“我只想快点来找你,你还骂我。”
可眼前的人如山一般将她箍得极牢,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愈发委屈起来:“你放开我,白川舟,今晚我去找阿妍,不同你一起睡。”
“不许去。”
“我就去!你还骂我,还同我生气 是我故意想将自己弄丢的么,我也不想的啊”
楚引歌的喉间呜咽,话也说得断断续续,但却将这几天的憋屈一股脑都酣畅说出,趴在他的肩头哭得抽噎:“你都不知,那人的血喷在我的手背上时,我有多害怕,你还要同我生气!我不想再理你了。”
马车早已停驻在驿馆门口。
白川舟就静静地听着她的恐惧、屈辱、不平和愤怒,直到她言罢,他才敛眸,淡淡说道:“我只是不想那些人看你。”
楚引歌一噎。
她全程披着他的外袍,差点忘了自己里面穿了怎样的一身短装艳裳,她倏尔脸变得绯红。
“这样的衣只能给我一人看。”
他的语气夹杂着浓浓的酸味,埋在她的颈窝,冷哼了声,“你是我的小夫人,他们都不许那样看你。”
那些贪婪的眼神,像一个个候猎的野兽,他现在回想起来,真想将那双双眼睛剜下来,他想占有她,也想自己被她所占。
楚引歌羽睫轻眨。
原来他一晚上的不高兴是在吃味。
“他们都在看你跳舞,就我跟个傻子似的。”
白川舟说得有些委屈了,他知道这样的话听上去都极蠢,他也已经许多年不曾袒露自己的软弱,可怎么办,怎么办呢,在她面前,他早已高墙坍塌,□□。
他在她的面前,无论如何狡辩,都像个傻子。
楚引歌语凝。
她勾住了他的颈,轻声道:“那也不算什么舞,就是剑师父教我的池山派剑法,我瞎比划的。”
白川舟撇了撇嘴。
“以后我就只比划给你一人看好不好?”
他总说她像个小孩,但楚引歌觉得,他在她面前,也没有多大啊,只要哄一哄,她就感受到了他嘴角的笑意抑不住了。
他的语气缓和了不少:“那今晚”
话未说透,等着她答。
楚引歌垂眸,咬着他的耳朵低语:“今晚和夫君一同睡,留我么?”
如莺啭,如泉咽,声色娇纯至极。
白川舟的喉结轻滑,瞳孔一缩,拦腰抱起她出了马车,几个箭步就到了房内,一把将门闩栓紧。
他将她放下,楚引歌刚想往里走,藕臂却被强有力的大手握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抵在门后。
他的漆眸里酝着浓烈的火花,灼得楚引歌无法对视。
她正欲低头,却被他轻抬下巴,下一瞬,就被男人柔软唇瓣发狠地啃咬着,夺掠着。
直到她的喉间溢出一声低柔的轻嘶。
那吻才转为丝丝密密的轻啄,细细描着她娇嫩的唇瓣,方才有多不耐此刻就有多温致,诱着她逐渐放软。
他的修指也不停歇,解了外袍的攀扣,本就是他的衣,白川舟熟悉得很,极快就褪了去。
更可恶的是,他还迅疾地松了那桃绯半裙,皙白双纤显现。
他往前贴近了一步,紧紧靠着她,修指在腻滑的玉肌游弋。
今夜彻底在劫难逃。
他低语了句,话在唇齿间缠得含糊,但楚引歌还是听清了,心下一抖。
极轻且哑,却透着不可名状的蛊惑,他说——
“该算账了,小混球。”
两相欢
——“该算账了, 小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