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简单。
他停下亲吻,将人托起,直接放在梳妆台上,然后不顾容若剧烈挣扎,抬手撩开她裙子,打算脱去她里面裘裤。
啪——
容若抬起手,毫不留情直接扇在他左脸上。
他被耳光打过后只是微微愣住一下,然后继续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伸手脱她衣物。
啪——
再次又是耳光,容若用尽全部力气,自己手掌都泛着麻但容川始终像无事人一样,专心做自己的事。
“容川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皇姐舒畅了吗,皇姐不舒畅等会容川也会让皇姐舒畅的。”
“你——!!”
容若气到不知说什么好,她已经把自己能想到的任何恶毒词汇说出来了,可容川始终不被自己说动,一心只想着脱她裘裤。
后面容川终于褪下了她的裘裤,他没有褪下自己裤子,只是掏出来里面的性器,分开容若的大腿,将整根埋没进去。
两人上身衣物都没脱,还完整的穿着身上,只是下身却十分淫靡。
女子雪白的大腿被打开,纱裙都没有脱下,偶尔会划过两人结合处,男子一下又一下地抽送,没多久,两人结合处便一片泥泞。
这个姿势太屈辱,容若身后是冰冷的黄铜镜,自己腿被容川分开,强势撑在两侧,容川跻身进来,性器肿胀灼热,自己那里本就还有酸疼,此时再次被进入,只觉得置身地狱。
她洁白光滑的大腿触及容川身上的布料,来回磨蹭间她暗中咬牙不想出声。
可容川的动作又急又快,顶的她每每要从妆台上滑落下来时,又被他大手一捞,将其固定在上面。
“轻点”
滋味实在不算好受,她只好轻喘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