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固执,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容若亦然。
他将人直接摔倒在榻上,容若身上穿的是歇息时穿的单薄襦裙,不过叁两下,就被他撕了个精光。
他跨坐在她的腰间,利用自己身躯压制住她,两人体型相差甚远,任由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然后用撕下的衣裙直接将其束缚双手,就如大婚那夜一样。
一样的强迫,一样的硬来,一样的束缚。
“畜生!啊!”
容川低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逼近她,用暗哑的声音说道:
“别激怒我,皇姐。”
在床榻上激怒一个男人,难受的只会是她。
她难受,他也不好受。
果然他们太像了,一样的倔强,绝不服软。
他紧盯着身下人的眼睛,凝视着那片汪洋,昔日满是温情的双眸现在满是憎恶。
他的心也在暗暗滴血,伸手捡起衣裙碎片,蒙了上去。
将两端挽了个死结,挡住了她所有视线,然后凑近她耳边沉着声音说道:
“继续在我身下颤抖吧,皇姐。”
不想留在他身边那就继续做吧,不想看他那也继续做吧。
就这样做下去好了,两人一直纠缠,至死方休。
快速脱掉自己身上衣物,然后将容若双腿张开到最大,他不做前戏,直接硬插进去。
艰难进去后,然后也不等容若分泌体液,开始摆动腰肢,横冲直撞起来。
痛。
硬插进来的性器犹如利刃,她痛到全身肌肉僵硬,容川每进出一下,她那里便如被人捅开一样难受。
为什么。
为什么她们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