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蜡烛被夜间的空气拉得忽短忽长。我仰着头倒在被褥里,硬挺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我的逼。
我几次欲言又止,君命难违。狗皇帝要真非得上我这个假太监我也认了,眼一闭也就过去了。可是他不能不扩张。
是,我承认,我这个逼可能确实成熟一点骚一点水多一点,一下下的被鸡巴磨着淫水都他妈把被褥浸湿了,可是要真顶进去我也跟下线差不多了。
未消肿的阴蒂被慢悠悠的顶弄,硕大的龟头挤压碾磨着敏感点,还是不轻不重的,让人提心吊胆。
唯恐下一秒就被不管不顾的撞进去,我难堪地把花穴掰得更开,试探性的往外推了一下皇帝的鸡巴,然后就着淫水颤颤巍巍地探进去一个手指。
皇帝果然不再动了,撑在我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笑屁啊。
我在心里默默翻个白眼,手上是一点不敢怠慢。外面阴蒂发骚地再厉害,红肿的馒头逼肥大地像蝴蝶的双翼,穴道内还是紧致得很,只是探进一根手指就寸步难行。
我咬紧下唇,不肯再露出更多呻吟。为了让身体放松,狠下心掐一下阴蒂,果不其然穴道内欢快得吐出更多淫水,我乘胜追击地又伸进一指。
“嗯啊……”
一声没憋住的呻吟泄出来,这狗鸡巴又开始往里顶。不过是顶着我的手指一下下往里顶,龟头的褶皱黏腻的撞在指节上,一下下往里更深。不多时,阴蒂两瓣都顺从地包裹住龟头,在龟头推出时噗叽噗叽的挽留。
手指被迫深入到甬道内,随着外面鸡巴的撞击一点点往里探。直到有一下撞得极狠,我手指还没来得及弯曲就猝不及防撞到一个异样的地方。
“呜啊啊啊啊!”
甬道急剧收缩,谄媚地紧紧包裹我的手指不让其弯曲躲避。皇帝见状也由一下下的挑逗骤然变成横冲直撞。狰狞的鸡巴在阴户毫不留情的碾磨着糜烂的阴蒂,一下下被顶开讨好的包裹柱身。快速摩擦不知羞发出啪啪的声响,一阵刺痛过后是不知足的瘙痒。手指被动的一下下往里顶,长眼睛似的次次顶在那个我受不了了的点上快速抽插。并不圆润的指甲狠狠戳在上面,我受不了了地弓起腰,又被身上的人轻而易举压制。
“停停……唔啊慢、慢点”
强烈的快感逼得我语无伦次,和平常自己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像是赤裸裸地被压制,有力的双腿嵌进我的身体,身上的人有力的挺腰,时而打歪装上我的外阴,磨着阴蒂的同时迅速插过我早就硬得流水的性器,三处快感挤压着我的神经,没坚持多久,甬道就痉挛得抽搐,死死绞着我的手指,从内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泡发了虎视眈眈的龟头。
刚刚潮吹的身子还十分敏感,迷茫的脑子还没转过来。眼里氤氲着雾气,朦朦胧胧的看着身上明黄的衣袍。
浑身没有力气,感觉到一双手拨开我扩张的手指。皇帝附在我身子,拽着我散落的头发打转。紧接着,下半身传来一阵剧痛。
“啊!”
被猛然贯穿的疼痛让我不可抑制的大声尖叫起来,冷汗直直往下流。草草的扩张根本无法容入那么骇人的凶器。狗皇帝甚至是一杆进洞完全贯穿。狭小的穴道严丝合缝的包裹他的鸡巴,无助的渗出骇人的血丝。
双手不可控地抓着他手臂,我疼得嘴唇都打颤,刚才欢快吐水的鸡巴都疼软了。
皇帝看起来也被夹得不太好受,薄情的嘴唇紧紧抿着,大手一扬拍在我屁股上。
“放松。”
鸡巴插你屁眼里你放松一个试试?
我大喘一口气,不知是逼真的比屁眼骚还是我天赋异禀。努力放松穴道,鸡巴趁机在里面磨几下,还真没那么举步维艰了。
狗皇帝低头扒拉开我汗水沾湿的衣襟,叼起右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磨着,舌头在乳晕打转,另一边也用手转圈。反复揪起搓弄,含得啧啧作响。
我是从来没想过男人被玩这儿也有别样的刺激。胆大包天食髓知味的按住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得寸进尺的哼唧两声,身下的阴茎也一点点抬头。
啪啪——
正在我沉浸在快感中飘飘欲仙时,埋在我体内的鸡巴悄悄退出去,退到根部时猛然全根挺入,连带着囊袋狠凿了两下。我一下子承受不住,两条腿无力地扑腾几下,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的抽插袭来。
“慢啊啊慢点,皇……皇上啊啊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皇帝起身双手揽过我的双腿向前推,是传统的正入姿势。他跪在床上,拉着我的腿大张竖立与床铺摆成直角。脚腕被攥得生疼,我被迫抬起腰身,直至下腹完全腾空摆出九十度角。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死命的冲撞起来,自上而下狠狠砸进紧致的甬道,破开层层缠绕的媚肉,每一下都精准鞭笞在我最受不了了那个点上。
“轻点轻点呜呜太、太深啊啊啊啊啊太深呜呜放开、放开……”
精壮的腰身快速摆动,囊袋次次撞击在外阴撞得一片通红,两瓣肥大的阴蒂乱颤被撞击的没有形状的红肿。太粗太大,每一次都严丝合缝的贴紧,跳动的青筋传入体内,与心脏共振。
双手无力的乱抓,一开始紧紧攀附着施暴者的双臂,最后一点理智提醒着我眼前人的身份。只能愤愤的放下手,泛红的指尖紧紧抓在床单揪起大片褶皱,像溺水的人紧握最后的浮木。
透过被泪水朦胧的双眼看向奋力耕耘的人,总是薄凉的双眼染上情欲的红,一双鹰眼死死盯着我,一股被猎人盯上的恐惧爬凉我的后背。
啪啪的撞击声与淫靡的水声混作一处,腿间的阴茎随着猛烈的撞击淫荡的摇摇晃晃。又痛又爽的侵袭我的感官,我控制不住的放浪呻吟,逃避的将视线移向别处,看向屋顶的横木。
刹那间,被情欲溺毙的脑子一凉,我浑身一颤,出现一瞬间的清明。
天花板上有人,谁?
刚才在我抬头的一瞬间,一团黑影似有察觉的匆忙隐匿起来。被人看见这个认知让我瞬间清醒,心脏狂跳,甬道也紧张地紧紧绞紧。
不论上次还是今晚,皇帝都是叫退了所有下人,更何况是在屋顶上,难道是刺客?
还没等我细想,皇帝被紧绞的穴道逼出一声粗喘,很快发现我的不专心,惩罚性的加重力道,更重更疾肏进逼里。
超负荷的快感逼得我咿咿呀呀的哀叫,泪水糊了满脸,一直大张着嘴巴,含不住的涎夜流向下巴。阴茎也剧烈的跳动,乱甩着吐出精液。
还没等我消化被操射这个事实,暴行还在继续。刚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很,碰一下都一阵颤栗要死要活,遑论这么粗暴的性爱。鸡巴快速整根抽出再狠狠捣入,碾过内里所有敏感点,我大叫得摇着头,语无伦次的求饶哭喊,狗皇帝跟听不见似的仍然狠狠地往死里肏逼。
终于最后十来下捣得又狠又重,我全身都打着颤又被无情镇压,眼前闪过白光的时候,我张着嘴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被肏熟似的痉挛,随着鸡巴在里面狠跳两下,花穴也吐出一大股淫水,所有细胞都收缩着到达高潮。
电光火石间,我知道那个黑影是谁了。
影卫渔小树,主控的青梅竹马,开局好感999,白送的可攻略人物。
不过影卫这行不应该隐蔽性极好吗怎么这么巧让我逮到了,更何况我记得渔小树业务能力很好,功夫数一数二啊?
我还在沉沉思考,那边皇帝却没抽出性器,暂时疲软下去的性器就着淫水和射进去的精液开始磨着我的逼。
我警铃大作,连忙苦着脸喊了一句,“皇上!”
这要再做一次,我这老腰也别想要了。
正当我悲哀的感受体内的凶器一点点复苏时,外面突然有人禀告。
我急忙拉过被子埋在头上,皇帝不满地啧了一声,还是从我体内退了出去。
小太监得到准许后急急忙忙跑进来,跪在床边不远处。
“皇皇上,婧贵妃她、婧贵妃薨了。”
空气安静得流动,小太监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良久,皇帝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似是悠悠叹了口气,轻不可闻。
我在脑海里感知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咬了咬牙。
感情主控第一天晚上没刷侍寝是他妈刀人去了。
事业型女强人!
在下实在佩服。
察觉到皇帝没了做那事的心思,我劫后余生的一骨碌爬起来,胡乱穿好衣服收拾一下。
皇帝终于舍得给我一个眼神,漫不经心地吩咐我。
“明早儿去掖庭,你来查。”
啊?
我跪在地上愣愣地眨了眨眼,接收了但是没消化皇帝的指令。
你让我一个打杂的太监去查后宫命案?
在皇帝逐渐不耐烦的眼神中,我及时喳了一声。终于得到点头,逃也似的退出大殿。
发抖的腿根还有黏腻的液体随着动作留下,一路蜿蜒在衣服内里。我扶着酸痛的腰边走边骂,又为查案的事犯起了难。
养心殿内,皇帝端坐之上,龙涎香的味道充盈在内,却掩盖不住性爱过后的淫靡气味。
皇帝冷冷地抬眼看向屋顶的横木,大手一挥拍落了桌子上的杯盏,霹雳扒拉的清脆声响碎了一地。
锋利的眉毛微微皱起,凉薄的声音透露着一股阴狠。
“滚。”
明黄的蜡烛拉长,迅速晃了一下,之后又归于平静。
我一晚上没睡好。
昨天回去之后腰疼腿疼鸡巴疼,迷迷糊糊的半夜不知道醒几次。做梦也朦朦胧胧的,总梦到和狗皇帝做那档子事,有时又梦到以前。
梦到我还没觉醒意识的时候。
梦到我还不是397而是顾思湫的时候。直到最后我揽一个女孩入怀,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炸开,烟花落幕,留下一个end。
我被惊醒了。
一看时间尚早,睡也睡不着,还是认命地往掖庭走去。一路上,还有小宫女笑嘻嘻的和我打招呼,顾公公早。
按理说我职位比她们大,不过这也没别人我又一向待人随和,便随她们去了。
我是真不想接这个苦差事,先不提查命案我没经验,这可是主控下得手,我等npc怎么可能赢过大礼包玩家。就算查出来了,怕也是读档重来难度ps。
等我到掖庭已经是人头攒动,还没进去就听见了分贝很大的哭啼女声。一粉衣女子团扇掩面,明眸皓齿哭得梨花带雨,香肩一耸一耸,叫人好不怜惜。
我急忙迎上去连连安慰。
“玉昭仪这是作甚!早些休息可别伤了身子。”
玉昭仪一抹眼泪,双手攥着我,哭着让我给她姐姐做主。
我连连答应,实则心里腹诽,这烂摊子谁爱查谁查,期限一到,百分百是个悬案。
跟着指引揭开白布,我突然不这么想了。
尖利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我捂着胸口,也感到有些反胃。
原本光鲜亮丽的婧贵妃,此刻面色青白躺在案板上,死不瞑目。一手死死掐着脖颈,另一只手竟是抠着自己眼睛,仔细看似乎已抠下一个眼珠子出来,舌头也大张着自己用牙齿磨着。脸上全是未处理的血迹,看来是极痛苦之状。
我脑海嗡地一声炸开。
婧贵妃温良贤德,是镇国大将军严铮嫡女。如今父亲南下平反,皇帝初登基,入宫不过一天就中毒含冤而死。
我大概明白主控为什么第一个找她下手。宫中无后,婧贵妃出身名门望族,位份高初始宠爱也高,第一个除她合情合理。
正当我看着尸体呆愣得快干呕时,一双修长白玉的手伸过来盖上了白布,同时一股沁人的清香安抚了我的心情。
我急忙回神,只见屋内所有活人除了我皆已行礼,我赶紧附身双手向前,喊了一声拜见国师大人。
萧净还是身着紫衣眉色淡淡,看也没看我们一眼。腕见系了一根紫色发绳,缀几点玉珠其间在我眼前晃啊晃。
不对啊,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