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头顶的汗,我心里也没底。不过我欺君之罪也不差这一件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狗皇帝暂时不会对我下死手。
转眼间地牢就剩我和五皇子两个人了。
我随手拿了个趁手的鞭子,倒也不全是装样子。说实话对逆敛巡我有点发怵,拿着防身总没错。
我一步步向他靠近,清了清嗓子开始装腔,“你昨天晚上……”
我操话一出口一阵锁链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心里大叫不好。也不知道这帮龟孙怎么绑得人,那逆敛巡拷是拷着,可手一前伸直接扣住了我的肩膀拉过来,右手除了链子有点长以外行动自如,直接用锁链扣住我的脖子。我眼前一阵发昏,被他带到身前,后背贴着他胸膛。这姿势鞭子也白拿了,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双手挣着脖颈的链子,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我勒死了。
“走狗……”
他愤愤的骂一声,许久没进食的嗓子有点暗哑,响在耳边跟他妈阎王似的。
我是没想到一个比我小这么多的狼崽子能轻易压得我动弹不得,求生本能让我两条腿不停的扑腾。他不耐烦的啧一声,攥着链子的手更用力,一条腿也挤进我两腿中间,从后面压着我其中一条腿使劲往他那边压。
“嗯啊……”
完了。
感觉身后人有一瞬间的僵硬,我现在是真想让他用链子勒死我得了。
难堪地闭上眼,没办法我昨天才被干过逼还肿着,敏感的花穴淫荡得很,他大腿一伸,腿间的布料一挤压,我一个没忍住直接叫了出来。
他好像也没反应过来,又试探性的把腿往他那带了带,就那么一下立马停了,呼吸也更粗重了起来。这下我是真一动也不敢动了。
逼里的淫水直接把他裤子浸湿了。
我要是说我其实是吓尿的这小崽子信吗?
双手勒着脖子处的锁链,我试探性的动动腿,想拉开两人下身的距离。结果这小崽子劲不小,膝盖一屈大腿一提直接把我从中间顶起来。我双腿扑腾着,整个人双腿被他膝盖分开直接离地。这样一来流水的花穴大张紧紧贴合他的大腿,隔着粗糙的布料吐水吐得更欢了。
他维持对我的禁锢,右腿左右摆动对我下体碾了几下。我一个没忍住发出了几声放浪的呻吟,随即又难堪的紧闭起嘴巴。
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耳边,他喘着粗气提了我几下,又低低地笑了。
“顾……公公?”
我知道他是说我早挺立的下身。
……和发着淫水的逼。
他也不是傻子,这肉贴肉我那个逼就差主动把他膝盖含进去了,再感觉不出来也不像话了。
也不是我想当太监啊,这整天公公叫着你以为我乐意?
脖子上的锁链被松开,窒息感得到缓解,我急忙喘了几口气。他双手下移,从腋下传过去将我贴得更紧。一只手移到胸前隔着布料搓着我的乳粒。我全身被他压制,他压着我往下压,使那处狠狠贴上他大腿,而我连弓腰逃避都看不到。
重力原因我可以说全身坐在他腿上,花穴随着他每一下碾动起伏而抽搐发抖。他一下下的往上顶的同时也顶着我的性器。手也配合的揉捏我的乳尖,慢慢在乳晕处打转又突然猛地揪我的乳头。
地牢昏暗,外面还有等着我审判结束的若干人等。这小崽子钳制我上上下下地磨逼,温热的膝盖左右碾着,把淫荡的两瓣磨开捣弄内里的阴蒂。肥软的阴蒂被欺负得东倒西歪,颤颤巍巍的贴合讨好,甬道内不停地流水,我衣服下面、他大腿上的布料都是重灾区。
“你……啊!”
我喘息着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掐着腰狠狠往他腿上摁,我甚至感觉腿间布料都被顶到穴里去,上下磨着敏感的内里。
布料搔刮着敏感点,外阴被顶得通红。不同于被全根插入的快感,快感拉扯我脆弱的神经。我双腿扑腾着踩在他脚上,爽得我脚指头都蜷缩起来。用力仰着头,终于吐出一大股淫水喷在他大腿上。大口喘着气,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我有些失神。
“不是要审我?”小崽子悠悠地开口了,语气还带着几分得意。“顾公公打算怎么审?”
我咬牙笑了,只能说少年心性还是不如他哥。鸡巴硬得直直顶在我屁股蛋上,蓄势待发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主动塌腰把他大腿贴得更深,这下使了狠力气。膝盖顶着布料嵌进花穴,磨着阴蒂生痛,两瓣大大张开被狠狠挤压。扭着屁股重心下沉,终于感觉到滚烫的鸡巴到我后腰处,我微微前仰对准顶端毫不留情的撞下去。
果不其然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连带对我腰上的束缚都减轻。我趁机蹬着他脚两三步脱离束缚,刚刚那下我伤得也不轻,刚刚高潮的穴道被用力刺激,我爽得头皮发麻,阴户一阵阵地疼。
转身看他,这厮冒着冷汗眯着眼不善的看我,往下一瞧居然还他娘的没软。
没给你压断是我手下留情!
这样一看,他能挣脱束缚也是正常的。那镣铐直接从中间断开。也不知道是掖庭偷懒东西破旧了还是……
我突然打了个冷战,被镣铐表面的反光闪了眼。
我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纠结要不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回掌事。突然外面一声尖细的嗓音。
“皇上驾到!”
卧槽!
我不知道狗皇帝是心血来潮要来查查爱妃之死还是听说他没人要的弟弟被抓了要来看看,总之我两这衣衫不整的一个逼流水一个挺鸡巴是万万不能被他看见的。我赶紧整理衣衫,好在衣服颜色够深也够宽大,黑灯瞎火的看不出什么。
倒是五皇子气定神闲的单手套着衣物。可是先前也说过他衣服破破烂烂的,再加上他那根天赋异禀,如今硬着存在感极强。他还漫不经心的看我,微微勾起的嘴角颇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
你他妈硬个鸡巴不嫌丢人?
虽然他尺寸确实可观,寻常人恨不得挺着走一圈,但是也不是这时候吧,别人以为你抖啊?
我气急攻心,一时顾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这小子以后就算称帝我也认了。大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扶起那根玩意。
他微微挑眉,眼里有一丝玩味和一丝期待。
我和善地笑了笑,还没傻到为他手淫,除非他早泄。
手里握着根热乎乎的大棒子,滑腻腻沉甸甸的,颇有分量。不在我身上我又不心疼。手掐着他根部,他似有所感,脸色一变。没等他动作我就使了十成十的力气使劲掐下去!
“呃!”
这回他是真疼了,冷汗都下来了,弯着腰搁那儿喘气。一双眼睛喷火似的瞪着我。
鸡巴是真软了,搁谁这么掐都得软。短短时间被我痛击两次,资本不错又红又粗的,一看就没怎么用过。可我又不可惜,我又不靠它爽,巴不得它这辈子硬不起来。
刚舒一口气,看见他大腿处全是水渍。这位置有点尴尬,我衣服颜色深位置靠里不太能看出来。他就不一样了,淫水浸湿了他整个大腿。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急中生智搬起旁边的水桶,也是用刑使的正好可以做做样子。然后对准他脑袋一股气全倒了下去。
哗的一声他从头到脚整个人湿透了,湿发贴紧他的脸,本就破烂的衣服更加透明,我才发现小崽子年龄不大身材是真不错,不对啊,他不是营养不良吗?
他被水打湿的眼睛还有些睁不开,半咪着眼瞪我,咬牙切齿地说。“你……”
我刚想说看你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又脏又臭我好心帮你洗洗。地牢的门突然开了,随后与昏暗的牢房格格不入的明黄色龙袍缓缓走入,我急忙跪上前去迎接。
狗皇帝进来后一句话没说也没喊平身什么的,我忐忑地跪着,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我假传圣旨。
一个乱瞟,才发现不止狗皇帝,国师大人本就在外坐着现在进来也不奇怪。结果跟在皇帝后面的还有一位国色天香,探头探脑的美人。不是主控又是谁?
皇帝和主控都来了……我突然和小崽子对视一眼,看到了与我眼中不约而同的尴尬……
这莫名其妙的捉奸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