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C入/喷水/抱着/微量浴缸lay)(1/2)

沈越不住的亲吻他的侧脸,将青年的耳垂含进嘴里舔弄,含糊的哄着他:“乖乖宝别哭了,哥哥轻点好不好?”

话虽如此,身下的力道却是半分不减,重重的顶弄着这口水淋淋的肉逼,那小逼竟也从这粗暴的性爱中得了趣,分泌出更多的水儿包裹着这根肉棒,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收紧放松穴道。

林懿被肏得迷糊,只能张着嘴呜咽,身体被肏得不住往上拱,声音也渐渐的变了调,“嗯嗯啊啊”的乱喊起来。

沈越牵着林懿的手放在小腹上,诱哄他按一下那异样的突出,林懿呆呆的听着他的话使劲按了一下,奇异的感觉从小腹传到大脑,他一个激灵,叫声更娇了几分,恼羞成怒的一口咬在沈越的手上,呜呜咽咽的哭着。

沈越低笑一声,任由林懿咬自己的手,力道就像幼猫吃食般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男人看了一眼镜子,满意的舔了舔beta的腺体,抱着他的腰就着鸡巴插入的姿势将他换了个方向,把人面对面的抱着站了起来继续肏。

可能是林懿太瘦的原因,小小的一个被他抱在怀里也不觉得重,反而有种将人全都纳入怀中保护起来的满足感。

沈越抱着人在书房里悠悠的转圈,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连在一起,失重的恐惧感让林懿无可奈何的环着男人的脖子,两条长腿像藤蔓一样绕在男人有力的腰上,下身娇嫩的软肉被粗硬的耻毛磨得红艳艳的,像被男人鸡巴肏熟了的骚货,还在痴痴的流着水。

林懿忍过刚开始那阵疼,清醒了一会,就再也忍不住开始骂沈越神经病、狗东西、笨蛋之类的词,声音被肏得又娇又软,骂到最后沈越都笑出了声,他托着青年软臀的手重重的捏了捏,恶劣的问他:“小懿宝宝怎么这么会骂啊?把哥哥骂得更硬了呀。”

林懿听出他在嘲笑自己,气得在他背上挠了几道,身下的力道忽然加重,肏得他身体一晃一晃的,他又只能揽着男人的脖子被迫挨草,“嗯嗯啊啊”的叫着。

林懿被肏得缓不过神来,臀下一凉,他又坐回到了书桌上,身上的人却没停下动作,按着他狠肏了百来下,最后咬着他的腺体射了出来。

微凉的液体冲刷着花穴内壁,激得林懿一抖,逼里也被刺激得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要尿了一般,林懿两眼翻白失神的咬着沈越的肩膀,还未反应过来,肉逼忽然紧紧的咬着鸡巴不放。

下一瞬,一大股汁液从逼里最深处喷了出来,尽数冲刷在硕大的龟头上,沈越舒服的粗喘着气,稍稍动作将鸡巴从逼里拔了出来,汁液混杂着精液一起喷了出来,将沈越的腹肌弄得湿哒哒的。

“乖宝宝好厉害,”沈越调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居然知道配合哥哥呢,流了这么多水儿。”

林懿爽得说不出话,他没理沈越,闭着眼挨在他身上,但他想不到身上这人真得跟个畜生似的,没休息几分钟居然又硬了。

书房里又开启了新的一轮征伐。

林懿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他的下体被肏得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浑身上下都是性爱的痕迹,他整个人浸在温暖的浴缸里,逼里还放着硬如铁棍的鸡巴,沈越仿佛不知倦怠的畜生一样肏着他。

浴缸里的温水也随着男人的动作被代入到穴里,水积在逼里,竟让林懿产生一种饱腹的错觉。

林懿受不了的哭着求他:“不行了不要做了呜呜呃啊好疼呜呜”

太疼了,好难受,又好爽,不想做了,不想做了,讨厌沈越,真讨厌沈越,畜生,什么哥哥?哥哥才不会这么对他,最讨厌哥哥了,好爽,好疼,眼睛也好疼,林懿无助的被男人揽在怀里,眼泪像失禁了停不下来,脑海里浮现出一段段的胡言乱语,沈越都没理他。

沈越不理他,沈越不和他说话,哥哥是不会这样的。

林懿抖着腿,伤心的哭着,最后哀哀的求他:“哥哥不要弄了呜呜呜我好难受”

沈越这畜生被这一声哥哥唤回了良知,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得太多太久了,身下的人儿只是一个第一次开苞的雏儿,他顿了顿,揉了揉林懿的脑袋:“宝宝不哭,最后一次了哦。”

沈越又哄他:“小懿宝宝再叫一声哥哥听听。”

林懿这回不理他了,沈越垂着眼要去吻他的唇,林懿微微偏头躲过,喘着气埋在沈越肩上不肯抬头。

沈越有点可惜的拍了拍手下的软臀,第一次在心里承认自己确实是个畜生,各种方面的。

——

林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身体除了疼还是疼,但却意外的干净,大概是沈越替他清理过了,没像上次一样把他丢在床上任他自生自灭。

林懿艰难的动了动,腰酸得直不起来,他犹豫了一下掀开被子,他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他缓慢的将两条腿支起摆成一个“”的形状,伸手拨开阴茎掰着逼查看情况。

大约是初经情事,这口肉逼恢复的速度还算快,一个晚上的时间过去已经没有昨晚看着那么红肿了,也有可能是沈越已经替他上了药,此刻看上去除了颜色不太对劲外,并没有那种痛得让人死去活来的感觉。

林懿松了口气,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察觉到沈越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沈越也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如此香艳的场景,他的好弟弟赤条条的坐在床上,正自己张着腿掰逼检查,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偏生那张漂亮的脸上又是一副无辜懵懂的稚子之态,像是才发现男人的存在般慌慌忙忙的停下动作,夹紧腿用自以为是的恶狠狠的眼光瞪自己,沈越感觉自己又要硬了。

“你来我房间干什么?”林懿皱眉说完,又有点尴尬的发现这其实是沈越的房间,他有点懊恼的低头,将这一切怪罪于两人的房间布局太相似了,所以他才会下意识这么说。

沈越挑眉,像是在哄可怜的小狗一样双手做投降状,含笑道:“好吧好吧,是哥哥不对,不应该不敲门就进小懿房间呢。”

林懿更不愿意搭理他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肯抬头,耳边传来关门声,应该是沈越走了,他松了口气,正要掀开被子爬起来时,一只微凉的手伸进被子里抓住他的脚腕。

床垫往下陷去,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外边钻了进来贴到了他的腿上。

“沈越你是不是有毛病?”林懿惊慌失措的抬脚踹他,那人又拽住他另一条腿,被子里男人闷闷的笑声响起,“宝宝别动,沈丰朗他们可都在客厅呢,你也不想动静太大被他们听到吧?”

沈丰朗他们为什么会在沈宅?

林懿还没想通这个问题,他的逼忽然被一个湿滑温热的东西含住,是沈越的舌头,他被这一突然地变动舔软了腰,瘫在床上根本没力气起身。

那舌头十分灵活有节奏的舔弄着还有些红的肉逼,像是故意一样用舌头拨开阴唇,尖尖的牙齿轻轻的咬住阴蒂将它单独叼出来吮吸,小逼已经无师自通的自动分泌出蜜液滋润甬道,像是在期待着男人的进入。

但男人明显没有要进入它的想法,只是色情的舔弄着外穴,并且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引得青年更加害羞,小逼也不由自主的收紧,流出更多蜜液。

“啊哈”林懿有些难耐的叫出声,他平躺在床上,手指控制不住的抓住沈越的头发,两腿交叉着围在男人的脖子上,任由沈越的动作。

像一条狗,一条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畜生。

林懿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句话。

被子呈现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起伏,藏在被子下给他舔逼的,舔着他那个畸形器官的男人,是他曾经最仰慕的哥哥,是沈越,一个顶级alpha。

林懿可耻的察觉到不仅自己的逼在激动地流水,阴茎也动情的抬起头,怯怯的等待着男人的临幸,男人也适时的发现了青年诚实的情动,大手握住他的阴茎抚慰着,像奖励它听话一般还亲了一口龟头。

怎么办呢林懿?再忍忍吧,很快就结束了。

沈越的舌头已经悄悄的伸进穴道里,像是在检查它有没有好透似的,缓慢的一寸寸舔着内壁,林懿面色潮红,喉间是压抑不住的低喘声,感觉到男人故意的挑逗,恼怒的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林懿正想骂他,急促的敲门声猛然响起,沈丰朗的大嗓门在门外响起:“哥!你接个电话怎么这么久?”

“嗯嗯”

沈越忽然加快了速度。

林懿被这大嗓门吓得颤了一下,身体猛地抬起像是故意要把逼往沈越嘴里送似的,沈越的脸被他的逼压了个严严实实,穴儿也受惊般涌出一大股水液来,尽数进了沈越口中,吞咽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哥!”沈丰朗大力的拍着门,一边“咔嚓咔嚓”的拧着门把,“哥我进来了!哎?哥你打个电话还把门反锁了干嘛?”

青年实在是被吓住了,明知门已经被锁了,脑海中却浮现出沈丰朗用他那一身肥膘将门撞开,然后撞破了这对养兄弟此刻正在偷偷乱伦苟合的事情。

“哥你怎么不理我!哥!”

肉逼却被这种变故刺激到,再加上沈越还在不断地刺激着阴蒂,林懿抬手咬着手腕,居然生生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水液从逼里喷出来,阴茎也随着这种刺激下爽的射了出来,两股液体混在一起喷了沈越一脸。

“嗯呃嗬”林懿形容不来这种感觉,生理性泪水刺激得也飚了出来,理智却告诉他不能叫出声。

沈越拍了拍他的臀,男人慢条斯理的从被子下爬了出来,脸上一片淫乱之态,下巴还湿哒哒的滴着淫液,他一边安慰着被高潮弄得缓不过神的林懿,一边对回应门外的沈丰朗。

“行了你别敲了,把我门敲烂了今晚就把你送到非洲体验生活。”

沈丰朗讪讪的停了手,不满的嘀咕道:“不是你让我来叫你的吗?怎么还恩将仇报?”

“滚。”沈越说。

“好嘞哥,”沈丰朗赶紧跑路,一边嘀咕着,“妈的林懿那小子去哪了?告状精害我回家又挨了顿打,给他道歉也不见人,狗娘养的!”

林懿好不容易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肚子上还戳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一时间更加恼怒,对于沈越以前积攒下来的恐惧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一巴掌甩在沈越脸上,偏生沈越心虚低着声音哄他。

幸好林懿被刚从情欲中脱身,力气不大,甚至没在沈越脸上留下印子,不然等会沈越出去定是要挨沈丰朗缠着问上一通。

沈越下床把早就准备好的热毛巾拿出,抱着林懿给他擦身体,林懿已经懒得反抗了,随他折腾。

林懿想了下,还是犹犹豫豫的问出了口:“沈丰朗这么在这。”

沈越认真的替他擦着身体,闻言道:“他来给你道歉。”

林懿可不信,一是不信沈丰朗那狗东西会忽然良心发现或者被打了一顿转性了,二是不信沈越会替他出气,沈越不欺负他就不错了。

沈越又说:“二伯和三伯过来商量家宴的事。”

林懿这回信了,每年临近端午沈家都会举办一次家宴,以此来“促进”亲戚间的关系。

沈越擦到一半,又伸手将放在床头柜的黒木盒拿过给林懿,林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踌躇半饷才打开,不打开还好,一打开林懿就红了脸。

木盒里齐齐整整的摆放着一排玻璃管,玻璃管里装着浊白的液体,粗细不一的棍状玉势被泡在这些液体里,仔细看还能看见上边刻着精细的花纹。

林懿脸都红透了,肉体也不由自主的翕动,如此淫邪之物他岂会看不出来,他皱眉看着沈越,沈越用哄小孩的语气跟他说话:“宝宝选一根。”

林懿气得浑身都红了,把木盒丢到床上,玻璃管全都从木盒里滚了出来,散了一床。

沈越也正好替他擦好身体,见状语气可惜:“既然宝宝不愿意选那我就替宝宝选吧。”

“你能不能别乱发情?”林懿忍无可忍的推开他自己下床,谁知腿一软没站稳,又扑回沈越怀里。

沈越一手抱着他一手挑了一管,故作委屈道:“小懿宝宝在想什么?这可是好东西,小懿的逼不疼吗?用了就不会疼了哦。”

林懿挣扎着要逃开,沈越这边已经将玉势拿了出来,一手将他抱起丢到床上,按着他的腿将玉势缓缓的推入穴内,冰凉的触感让林懿浑身一颤,浓重的药味从下体传来,林懿算是信了这可能真的是“药”,但绝不是什么正经的“药”。

林懿瞪他,这道目光对于沈越来说软绵绵的,像是生气的小狗用湿漉漉的目光委屈的看他,让他都有些心疼。

沈越制止住他往下探的手,声音温柔亲昵的在他耳边道:“宝宝可不能把它拿出来哦,要是被哥哥发现了,哥哥就在家宴上肏你。”

林懿很少质疑过沈越的话,沈越这人有一个特点就是,从他嘴里说出去的话一定是说到做到的。

林懿从药店出来时,下体不时传来的不适感时刻提醒着他他被沈越肏了还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那玉势的存在感太强了,特别是它的柱身上还雕刻了花纹,每走一步都会磨蹭在穴壁上,难以言喻的爽感蔓延到每一根神经,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汩汩流水,内裤都湿透了。

幸好今天穿了深色的裤子。

林懿烦躁的从口袋里摸烟,摸了一会只摸到一瓶药,这才想起今天忘带烟,只好将那瓶药拿了出来,往手里倒了几粒看也没看就咽了下去,苦的他直皱眉。

周遭不时有oga路过,几乎都用一种奇怪探究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又羞红着脸快速走开。

林懿被看得奇怪,低着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穿着,一时间没想通发生了什么,还是他身上有脏东西?

“林林懿?”甜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个漂亮的女性oga站在了林懿身边,脸蛋红红的看着他。

林懿愣了一下,快速的在心里搜寻这号人,很可惜没想起来,嘴角勉强勾起一个笑容朝着oga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oga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没想起自己,笑得眉眼弯弯:“我是艺术委宁宁呀,上次庆功会还和你说话了,你这人怎么一毕业就把我忘了呀?”

宁宁说着,没给林懿反应的时间,凑近他的身上嗅着,林懿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紧张的往后退了两步,就见宁宁的脸更红了,一开口声音更小了:“林懿你身上alpha信息素的味道好重啊,你是不是刚从alpha堆里出来呀?”

她说着漂亮的小脸皱起一团:“不对,你身上的味道好像是来自同一个alpha的,林懿你家还有alpha吗?但就算天天腻在一起味道也不会这么重呀?我记得你以前身上都没味道的。”

林懿看着宁宁疑惑的脸蛋,耳尖也唰的跟着红了起来,他这几天晚上都和沈越呆在一张床上,沈越那神经病精虫上脑非要射他逼里还要他含着睡,他身上很难不会沾上沈越的信息素。

但林懿是个beta,他根本闻不到信息素,更抵抗不了沈越在他情动时强硬的标记,但他根本想不到信息素的影响会这么大,那岂不是每一个路过他的alpha和oga都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一个beta身上会有这么浓重的信息素,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但宁宁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性经验且被家人保护得很好地oga,对这种情况也只是困惑的看着林懿,问出了一个白痴的问题:“你是不是要二次分化啦?”说完她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不靠谱,尴尬的绞着手指看林懿。

“我哥是alpha,最近外出打工回来了,我最近都和他待一块没怎么注意,”林懿随便扯了个慌,又无比真诚的说道,“谢谢你,不然我还不清楚我身上信息素味道这么重,我请你喝奶茶吧。”

林懿知道现在的oga中很流行喝奶茶,宁宁确实也算帮了他一个忙,请她喝这个应该不会出错,于是他就领着宁宁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奶茶店。

宁宁被这忽如其来的道谢整的有点懵,但还是坦然的接受了林懿的请客,林懿平常在学校就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和人交往,她还是第一次和这个传闻中很孤僻但是又长得很好看的beta说那么久的话,有点高兴,回去告诉好姐妹她们一定也会很震惊。

宁宁乐滋滋的接过林懿递过来的奶茶,心里又感叹这个beta真体贴,居然还知道给oga买热奶茶,换做那群臭alpha才没有脑子想到这层呢。

oga缠着林懿说了好一会话,却见他脸色忽然一沉,像看到什么洪水猛兽般难看,她睡着林懿的目光往外面看去,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车窗摇下,一张俊美的脸从后座露了出来,还往他们的方向温柔的笑了笑。

宁宁感觉自己的心一瞬间被激动了,有点激动地要拉着林懿说话,林懿却冷着脸站了起来,宁宁愣了一下,beta正要离开,想起宁宁还在这坐着,又弯腰和她道别:“拜拜。”

青年顿了下又说:“如果今天之后有陌生人来问你和我有关的事情,你就说是陌生同学就好了。”话落,拎着自己那份奶茶离开了奶茶店,宁宁还没来的说说什么就见林懿拉开那辆劳斯莱斯的车门坐了进去。

沈越在后座座位上正襟危坐,手里还拿着几份文件,看上去正要准备处理文件的正经模样,林懿却是烦透了他这副假正经模样,直言质问他:“你跟踪我?”

沈越拿文件的手顿了下,似笑非笑的瞥他:“恰巧路过,没想到就正巧遇到小懿在外私会oga,而且哥哥看上去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吗?”

林懿盯着他的侧脸,那句话卡在喉咙半天没说得出口,最后自暴自弃的靠在椅背上,冷冷的说:“那个oga是我同学,街上偶遇的,不熟。”

“唉,”沈越叹气,故作伤心,“小懿愿意请陌生同学喝奶茶,都不愿意和哥哥好好说话,好伤心。”

林懿厌烦的将手中还没来得及喝的奶茶丢到沈越身上,沈越被砸了也不恼,笑眯眯的将奶茶放好,林懿已经皱起眉头,说:“这不是回去的路?现在去哪?”

沈越道:“去公司。”

前头司机莫名的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升了起来,林懿默不作声的往窗边靠了一下:“那你先把我送回去。”

沈越伸手将他揽过来,墨眸含笑,看上去在心里憋什么坏主意,他动作强硬的掰过林懿的脸要和他接吻,beta勉强的偏头只让这个吻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沈越不在意他的反抗,在他脸上留下密密的吻,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含糊:“宝宝真的不想去公司看看吗?”

“你别乱发情,”林懿小声的说着,又推他,“我不想。”

沈越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子里,闻言笑了一声,听不出含义,林懿却知道他肯定不高兴了,男人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裤子在他强硬的动作下被扯到臀间堆积着。

前头司机安静的开着车,车速也十分平稳,似乎完全听不到后排在做什么。

林懿抓住他要深入自己腿间的手,哀求的看着他:“沈越,不要这样。”

“不碰你,”沈越把人抱到自己怀里面对面坐着,“哥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偷把东西拿出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不容置疑的摸到beta腿间,beta的下体被内裤紧紧包裹着,紧贴花穴的那快布料已经湿哒哒的,沈越抹了一把就沾了一手的水,他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说到做到般只将手指伸进去搅了搅,触到玉势就将手收了回来。

林懿紧张的低头盯着他的手,时而警惕的转头看向司机的位置,怕极了司机忽然把挡板升起看到他们在做什么,感觉到沈越的手收回来时还松了口气,他的手又探了进去,随后连同着那根玉势一起被抽了出来。

林懿心一紧,急忙从沈越身上爬起来,但起得太急脑袋直直的磕到车顶上,车里发出一声巨响,beta疼得抱着头坐回了沈越怀里,那根东西已经蓄势待发的隔着黑色西装裤抵在那口已经汩汩流水的肉逼上。

司机紧张的声音在前方响起:“沈总?”

“没事,专心开车。”沈越沉稳的声音在后方响起,隐隐带着威胁之意,司机放下心来,自动把耳朵闭上不敢多话,老板做什么都不是他一个司机可以揣测的,司机虽然闻不到车里浓烈的信息素,但据他所知,豪门这种事儿多了去了,他老板那么有钱有点小癖好都是正常的,总之不是他该听的。

沈越耐心的给林懿揉着脑袋,鸡巴已经迫不及待的从裤子里弹出来,抵在beta颤抖着的肉逼上。

林懿,没关系的,都要结束了。

林懿将脸埋在沈越肩上,忽然就不反抗了,反而主动地将逼口给鸡巴送去,沈越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想象到那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委屈表情,他眼眸暗了一瞬,唇角弧度未降半分,掐着beta的腰就往自己的鸡巴按了下去。

穴道里一如既往的温暖,昨晚刚肏过,且今天一直含着玉势的原因,还算轻松的就进去了,只是这穴壁再次被这肉刃肏开还是有些生涩,艰难的分泌更多的穴液讨好鸡巴。

“唔”

林懿被肏得难受,尖叫声还未能出口就被咽进喉咙里,他一口咬在沈越的肩上,这一口算是下了死口,白衬衫都隐隐渗出些血迹,沈越一声不吭的动了起来,顶着林懿又爽又难受,死也不肯松口,血腥味口中蔓延,沈越闷哼一声他才终于松口。

“嗯呃”林懿一松口,声音就有些忍不住溢出,沈越的顶弄也越发用力起来,最后双手掐着beta的腰将他整个人抬起又往鸡巴上送。

车内的空间并不算小,但两个大男人叠在一起依旧是有些拥挤里,特别是在这种如此激烈的运动下,林懿若不伏着脑袋一定会撞到车顶上。

车子不知何时停了,司机下了车,只留这辆在微微震动的劳斯莱斯在地下车库里就溜之大吉。

“啊哈”林懿闭着眼不敢叫得大声,他甚至不敢去看沈越的表情,动情的滋味并不好受,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慢点呃嗬沈越你慢点呜呜”

沈越这变态一边肏着人一边居然还有心思去拿那瓶没开封的奶茶,奶茶还温热着,他用吸管捅破胶封,然后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将奶茶抵到林懿嘴边。

“宝宝喝。”沈越恶劣的将吸管塞到林懿唇边,林懿已经被肏得脑子都混沌了,只记得不能乱叫,看到吸管懵了一会才张口含住,沈越突然发力,“啪啪”声不绝于耳,beta一口奶茶没含住呜呜咽咽的全都吐了出来,温热的奶茶全都洒在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沈越你我讨厌你呜呜”

奶茶的香味混合着一丝骚味传到鼻尖,林懿委屈得小声哭着,娇喘声也再咽不下去,连带着哭声一起被肏了出来,浪叫声在车内不断回荡。

肉逼被人狠肏着,这个姿势不仅方便沈越欺负beta,也十分方便沈越进得更深,当龟头一直顶到一个环口时,两人都愣了一下。

林懿是被肏的,沈越却着着实实愣住了。

那种胀痛感和灭顶的快感冲刷着神经,林懿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出声,肉穴也被刺激得泄了,沈越回过神将他按在身上狠肏百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沈越隐约间再次听到林懿在说恨他。

林懿浑浑噩噩的靠在沈越怀里,被他抱到休息室床上时还没有从情欲的高潮中回过神。

沈越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一片狼藉的下体暴露在空气里,大腿内侧布满可怖的青紫痕迹,是沈越刻意留下的。

“这是什么?”沈越忽然出声,一只装满药片的白色瓶子被他捏在手中,他还拿到林懿眼前晃了一下,药片撞在一起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林懿看了眼药瓶,又将眼珠转向沈越,看着他说:“胃药而已。”

沈越对上他的眼睛,温和的笑了笑,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将药瓶随手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动手将林懿的内裤也脱了下来,过了会又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胃病。”

林懿没回他,翻过身背对着沈越,臀上的手却一直在作怪不肯放过他,快要摸到腿间时beta终于忍不住了,翻身坐起阻断了男人的动作,低声下气的哀求道:“你别摸了,晚上还有家宴,你不用去准备吗?”

休息室的床很小,一人宽的床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块就十分拥挤了,偏生沈越非要和林懿挤在一块,裤子里的阴茎又莫名的硬了,抵在林懿的屁股上蹭的她难受。

男人笑吟吟的躺着抱他,凑在他耳边亲昵的开口:“可是宝宝,哥哥的鸡巴被你勾得硬的难受,现在满脑子都是宝宝,根本做不了别的事。”

“关我什么事,明明是你自己精虫上脑,”林懿不背这个锅,半响又犹豫道,“我我给你摸出来,行吗?”

林懿实在不想在办公室里和沈越做这种事,也不想挨肏,绞尽脑汁最后想出这么个办法,他说到做到,还没等沈越同意已经翻身面对着沈越,鼓起勇气将手伸进沈越裤裆里,那个东西果真精神的翘着头,林懿刚摸上去它就十分激动的在手中跳了跳。

林懿这辈子除了自己的阴茎也就只见过沈越的了,他对性并不沉迷甚至无所谓,没看过片,甚至连给自己手淫都很少,更何况摸其他男人的鸡巴。

手上这根东西实在大得吓人,林懿一只手都难以握住,紫红柱身上盘着数条可怖的青筋脉络,握在手中像握着一根铁棍一样烫手,林懿作为一个男人很难不将这玩意和自己的对比,又有些自卑,最后安慰自己只是个beta,和alpha相比只不过是自取其辱。

林懿生涩的撸着手中的鸡巴,鸡巴不久前刚从他的逼里拔出来现在还湿润着,滑滑的很难握住,他又抽出另一只手握住它,两只手并用着替沈越打起了飞机。

“哈”沈越难以忍受的喘着粗气,对于林懿是自愿替他摸鸡巴的认知,还有青年的掌心带着的薄茧磨蹭在鸡巴上感觉让男人从生理到心理上都爽上天。

两个人挤在一块实在是难受,林懿撸了一会就从床上爬到沈越身上,又顺着沈越的意思坐到了男人的腹肌上,男人故意将衣服撩起,软嫩的肉逼直接贴在冰凉的腹肌上,林懿不知怎的又开始流起了水。

林懿实在不想承认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动了情,手上的动作加快,拇指不时蹭过龟头,马眼溢出些清液,将鸡巴弄得更湿了。

但无论林懿怎么换着花样对待这根东西,它都硬邦邦的挺在手上,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青年有些着急了,速度又加快了些,分明每次沈越给他弄时都是这样做的,他每次都很爽的泄在沈越手里,虽然青年心理是不太愿意承认的,但还是照着沈越的方法弄着。

沈越看着林懿的后背,享受着他的服务,明显感觉到beta急了,哼笑一声,伸手去揉beta的腰,并不打算指点一二,任由林懿自己去摸索。

林懿弄到最后手已经酸的不想动了,他盯着手上的鸡巴看了半响,下定了决心,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俯下身就将鸡巴含入口中,这玩意实在大得狰狞,他只含了个龟头就有些吃不进去了。

沈越却愣住了。

鸡巴的味道不算难闻,林懿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忽然又大了,在嘴里跳了跳,林懿有些难受的把东西吐出来,换了个方法一点点的舔着柱身。

林懿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羞耻,他不敢抬头去看沈越的脸,颤抖着手抓着鸡巴往嘴里塞,自暴自弃的舔着鸡巴,这回鸡巴终于招不住的射了出来,beta躲闪不急被射了一脸。

林懿沉默的放开手中的肉棒,抿着唇就要跳下床,被回过神的沈越拉了回来,男人语调轻佻还带着事后的沙哑:“怎么?舔完男人鸡巴又不敢认了?嗯?谁教你的?”

“你教的。”林懿闷闷的说。

沈越笑了:“我教你舔男人鸡巴了?”

林懿不回他,男人却不依不饶:“林懿,我可没教过你做这种事,嗯?脏不脏啊?”

林懿又烦又恼,又有些委屈:“你连我逼都操了你怎么不嫌脏?你还在这装正人君子,你什么没教我啊?现在我就学会了,以后我也能去操别人。”

“你还想操别人?”沈越气笑了,“你这辈子也只能被我操了你还想操别人?”

“谁要和你一辈子?”林懿嘴快,将心里话吐了出来。

分明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两人却都沉默了。

沈越脸色有些阴暗:“那你就试试看。”

气氛一时间有些焦灼,沈越又有些恍惚,不知多久之前两人也是像现在这般,他有些记不清了,也不是很愿意想起。

两人相拥着在床上又躺了一会,沈越才从床上起来,他报复般将林懿也拉了起来,找了个理由:“等会带你去收拾一下,可不能让那群老头等急了。”

“为什么我也去?”林懿皱着眉,有些不情愿,他已经好几年没参加过沈家的家宴了。

“不是以林懿的身份去,”沈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垂着眼看林懿,林懿有些茫然的和他对上眼,就听见他恶劣的说道,“是以沈越的oga身份出席。”

沈家家宴一如既往选在雅斯特酒店举办,沈家比较靠近主家的亲戚都来了,一是为了和主家增进感觉,二是为了看能不能从沈越手下的产业里撬一点利益。

要说这家宴,还是沈老爷子那时候开始弄起来的,老一辈人就很注重这些血缘联系,一有什么节日就要举办家宴,到了沈越这一代就懒得弄这些了,只在一些重要节日举行。

沈丰朗百般无聊的坐在座位上打游戏,他老早就被爸妈拽来这了,真想不通这饭有什么好吃的,年年都有还差这一顿吗?出来前他就被耳提面命的交代不要去招惹林懿,至少不要被沈越瞧见。

沈丰朗心里默默吐槽他爹妈的啰嗦,心里不屑的想,林懿那孙子哪敢来啊,这几年的家宴他哪次来过,甚至逢年过节都见不到人,这次肯定也不例外,他哥肯定不会带这晦气东西来的。

沈丰朗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上回回家挨的那顿打是因为他哥的原因,乐滋滋的打完一局游戏,时间正好到了。

沈家亲戚呼啦啦的坐了几桌,大多都是长辈,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一群人都没动,都盯着门口看沈越什么时候到场。

要是换做前几年沈父沈陈还在的时候,沈越做事敢这么嚣张早就被这些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了,但今时不同往日,沈陈病倒后这两年,沈家的权和钱几乎都被沈越以雷霆手段揽走,沈家早就是他沈越的一言堂了,谁敢说他一句不是,还得卑微的在他脚下谋利益。

特别是沈越的那些堂兄弟都快恨死他了又没能力把沈越拉下来,只能低声下气的在沈越手下做事拿那三瓜两枣。

“哒哒哒——”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杂乱的人声中响起,沈越着正装出现在众人面前,看上去像是刚从公司赶过来的样子,连发丝都透着一股一丝不苟的意味,身旁却罕见的跟着一位貌美的oga。

oga看上去约莫二十左右出头的模样,身材高挑,气质清冷,身着一件黛色旗袍,更衬得她肤白若雪,眉黛微蹙,一双墨眸冷冷淡淡的打量着周遭,颇有种高岭之花的味道,偏生唇上抹着艳红的口红,却又不显半分庸俗,黑色长发盘在脑后,简单的簪了支银簪,一时间没人能从他脸上移开,自然也没注意oga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似乎不太会穿高跟鞋。

如此漂亮的人儿,所有人第一眼见到她都会下意识将她默认为oga,更何况她后颈的腺体上还贴着抑制贴。

只是这oga却让人觉得有些眼熟,但同时又恍然大悟,原来沈越好这口,难怪以前偷偷往他身边塞人都没成功,原来是没拿对方向。

沈越绅士的将身旁的oga带入座,安顿好身旁的oga,语带歉意的向长辈们赔不是,虽然他的表情看上去没有多愧疚,但这些亲戚哪敢多说什么,纷纷跟沈越攀谈起来。

席上众人都有目的的和沈越搭话,唯有沈丰朗一人如遭雷劈,愣愣的看着那oga。

这?这人?

这几年林懿几乎没在沈家的旁戚面前露过面,作为沈家一个不受宠的养子自然也不受关注,这些亲戚不记得林懿长什么样了倒也正常,但沈丰朗不一样,他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都爱往沈家跑,运气好了也会赶上林懿正好回家,更何况前几天还肉碰肉的和林懿打了照面。

林懿就算是化成骨灰他都认得出来,更何况只是化了个淡妆,换了个性别?平时他的头发都是半扎着,长长的刘海把大半张脸都遮住,看上去就像一只阴暗的老鼠,没想到将额头露出来竟是这么一张漂亮的脸。

沈丰朗目瞪口呆的盯着林懿,又将目光移到他那堂哥身上,一时间有些茫然,脏话在嘴边绕了一圈也没说出口,沈越似笑非笑暗含威胁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一瞬又移开,却把沈丰朗看得一个激灵,后背不知不觉的冒出了冷汗。

沈二伯看到自己这不争气的小儿子盯着沈越的oga一副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顿时恨铁不成钢的往他背上打了一掌,低声斥道:“给老子把腰挺直了,看你这窝囊样像什么样子?!”

沈丰朗被这一掌打得委屈,赶紧坐直了腰,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往林懿的方向看去,又被沈二伯打了一掌,才老实下来,沈丰朗心想,他哥原来好这口他就说林懿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养兄的床都爬,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孤儿,怪不得有爹妈生没爹妈养。

沈丰朗狠狠地在心里唾弃林懿的所作所为,抬头就见林懿阴森森的目光朝着他看来,顿时又出了身冷汗,低着头扒饭不敢再乱想。

林懿将目光收回,眉头紧皱,一肚子气没地方放,恼怒的玩着手机,论谁与他搭话都一声不吭,总之落的是沈越的面子,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沈越凑到他耳边温声说话,看上去在哄他,实际上没一句话上得了台面。

沈二伯都看在眼里,有些不赞同的开口:“小越啊,作为alpha,对待自己的oga温柔体贴些是应当的,但可不能让oga骑到你头上,这说出去可不得让人笑话沈家家主被自己的小情儿压了一头。”

沈二伯说话向来不讨喜,一开口就将两个人都暗戳戳的骂了,还端着一副长辈教训小辈的姿态,实在是让人讨厌。

林懿刚来沈家时就很讨厌这个老东西,十句话里九句在阴阳人,闻言冷冷淡淡的斜了沈二伯一眼,并不将他放在眼里,又低头玩自己的手机。

正巧服务员把沈越先前点的甜品端了上来,沈越将甜点接过放到林懿眼前,漫不经心的回沈二伯:“不劳二伯费心,我的人我自有分寸,”他笑吟吟的瞥了眼沈二伯,“沈二伯如此关心我的私事,不如先想想怎么管好你养在外边的人,别让人闹到我跟前了。”

他这话丝毫没给沈二伯留面子,丝毫没有顾及沈二伯的长辈身份,主桌坐着的人都有些尴尬,都悄悄觑着沈二伯的方向,沈二婶闻言却“啪”的一声把筷子摔了,当众提着沈二伯的耳朵破口大骂:“你个死东西又在外面养情人了是吧?你上次怎么跟我保证的?啊?你给老娘说话!”

沈二伯尴尬的脸红到脖子根,梗着脖子骂人:“你个泼妇,这什么场合你别在这瞎闹!”

“呸!你个狗娘养的还敢骂我!”

沈三婶赶紧上来劝架,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始作俑者却悠闲地拿着甜品哄人,丝毫不关心他这些叔伯们吵成什么样,听到好笑话时还凑到林懿耳边评价了一句:“你看,要是沈家落到这些人手里,你还没上初中就要和我一块去要饭了。”

“那我宁愿去要饭,”林懿头也不抬的玩手机,声音也不敢放得太大,“我一个人。”

沈越好脾气的笑了笑,没在意他的话,挖起一勺蛋糕递到人嘴边,林懿赏脸张口吃了,还没咽下去就感觉下体传来隐秘的震动感,他的耳根一下子就红了个透,皱着眉瞪沈越,一开口语气都有些不稳:“关了。”

沈越淡定自若的捏着银勺刮着蛋糕上的奶油抵到林懿唇上,林懿屈辱的吃了,身下震动感明显,先前那看上去精致小巧的兔子玩具不如表面上看着乖巧,疯狂的在穴里跳动着刺激神经,周遭是吵闹的人群声,两相结合隐秘的爽感和刺激感冲上大脑,激得林懿的眼都红了。

林懿悄悄在桌下将手放到沈越腿上,声音略带委屈:“你不是说它只是个普通玩具吗?”

沈越骗他没带玉势,用这个替代一下,他信了。

“宝宝好可爱,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信呢?”沈越旁若无人的将银勺放入beta口中搅拌,银勺抽出来时上面还拉着水丝,男人语气轻佻,“宝宝把蛋糕吃完,我就放你回酒店房间休息。”

幸亏周遭的人都在忙着拉架,没人注意到他们的这些调情的小动作,否则林懿定是要在私底下再偷偷记沈越一笔。

林懿羞红了脸,幸亏化了妆不是很明显,他忍着快感一口接一口的吃着沈越喂的蛋糕,吃到一半时终于有人想起了沈越这个罪魁祸首,这人居然还这么悠闲的喂小情人儿吃东西。

沈三伯压着脾气叫沈越:“阿越,起来给你二伯道歉,你看看好好一个家宴给你搅和成什么样了?”

沈越的动作一顿,慢条斯理的将银勺上的蛋糕喂给林懿,有些可惜的看了眼手中剩余的蛋糕和林懿红艳的耳垂,只能放过他。

“宝宝先去休息,”沈越将房卡放到林懿手心里,指尖不安分的刮了一下白嫩的手心,勾引似的朝林懿抛了个媚眼,目光才看向沈三伯,投降似的说道,“好吧好吧,我道歉行了吧,都是我的错。”

沈三伯怒不可竭的骂了沈越一句“混账”,又狠狠等了一眼林懿,林懿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小声对着沈越说了一句“赶紧关了”,就抓着房卡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一层楼。

但很显然沈越并没有听话。

林懿是第一次穿高跟鞋,他从不知道这种鞋这么难穿,他一瘸一拐的走进电梯,电梯里还有几个alpha,像堵墙似的堵在里面,林懿瞥了一眼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按下楼层键才安心的靠在墙上,丝毫没有顾及身后那几个alpha奇怪的目光。

穴内的跳蛋还在“嗡嗡”的跳着,明明是静音的,林懿却难堪的感觉全世界都听见了,他悄悄的夹紧了腿,咬着唇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溢出了奇怪的声音。

beta半垂着眼看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漂亮的脸颊浮上情欲的粉,身后一个alpha先忍不住了,走到beta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林懿冷着脸斜了alpha一眼,alpha却像是被这种目光鼓励了似的,脸上扬起自以为帅气的暧昧笑容,将一张房卡塞进了beta脖颈上的衣领空隙里,房卡顺着空隙滑进了旗袍前垫着的硅胶假胸里。

alpha像是把这个美貌的“oga”当做了可以随意购买的商品一样,肆意的用信息素包围了beta的全身,声音低哑的朝beta发出邀请:“这是机会。”

其他几个alpha也蠢蠢欲动的要上前。

正好这时林懿按的楼层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林懿冷冷的盯着他们,扬手就给了最先上前的alpha一巴掌,踩着高跟鞋就出了电梯,这一刻的高跟鞋合脚的不得了,这一段路甚至没有任何崴脚的迹象。

那个alpha被打懵了,他大概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低贱的oga给打了,反应过来时怒火已经冲上脑门,硬生生掰开快要关上的电梯门,朝着林懿的方向走去。

林懿已经走到了总统套房前,房卡还未放到感应器上,他就敏锐的感觉到那个alpha跟过来了。

跳蛋还在不断的加大着频率在穴里跳动,快感刺激得他一时难以做出判断,他闭着眼深呼一口气,迅速的侧过身躲掉alpha要碰他的手。

“死婊子,出来卖了还装什么装!”耳边是alpha恼羞成怒的声音,暴怒的alpha见没得手,就开始释放信息素试图压迫这个“oga”,但很明显,他这百试百灵的一招失败了。

他愤怒的暴起扬手就要打在林懿脸上,却被林懿生生接住了这一拳,拳头离beta不过几毫米的距离,却彻底激怒了林懿。

林懿本来就被这破玩具玩的又难受又爽,他不能也不会拿沈越怎么样,但偏偏这几个alpha在这个时候触到了他的霉头上。

林懿的手劲大得可怕,这些看似强壮却几乎没有打架经验空有蛮力的alpha根本不是这个瘦弱的beta的对手,林懿摁着alpha就将他甩在地上,尖头的高跟鞋专挑脆弱的地方踢,他粗暴的半跪在地往alpha脸上招呼。

他上次打沈丰朗的时候还留了力气,注意着没真的给那死胖子打破相了,这个alpha他是一点没留情,拳拳到肉,楼道里都充满了他的惨叫声,但房间之间隔音太好,以至于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一场斗争。

alpha根本没想到这个oga打人这么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一拳砸到身上时,他听见这个oga开口了,并不是想象中的清冷高傲,而是带着颤音的男声——

“老子跟人打架的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哪喝奶的,别让我再看见你骚扰oga,不然你就等着死吧。”

林懿站起身,嫌弃的又踹了alpha一脚,踩着高跟鞋刷卡进了房间,徒留alpha犹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疼得动不了。

林懿甩掉高跟鞋难受的扑到客厅沙发上,漂亮的脸蛋再也装不下去淡定,皱在一起,生理性盐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撩开旗袍伸手去摸那口肉逼,却先摸到了湿哒哒的布料,内裤底部已经完全湿透了,还在往外渗水。

beta将内裤脱下丢到地上,难耐的将手指探入肉逼里去摸那只兔子跳蛋,那跳蛋的位置却十分深,beta的勾着手指去碰它,却不小心将它推的更深,那兔子得意的跳得更欢了,不知震到了哪里,林懿浑身一抖,肉逼泄出一大股清液将旗袍都弄湿了。

林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修身的旗袍勒得他喘不过气,欲望占据了脑海,他一会想,再也不穿旗袍了,一会又想,要是有根粗的东西插进去就好了,痒死了痒死了痒死了痒死了!

好热好热好热好热。

客厅里的温度明明不高,林懿却感觉到浑身都在发热,他干脆撩开裙摆坐在地上,嫩肉贴在冰凉的瓷砖地上,难以言喻的快感又涌了上来,大股大股的清液从逼里喷出来,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水坑。

乳头也很痒,可能是那硅胶假胸挤的,林懿低头看着自己的胸,犹豫的伸手去掐了一把,假胸的手感很好,但也仅限于此了,旗袍裹着身体,他没想着脱,只能任由那股痒意在胸上作怪。

林懿自暴自弃的握住已经勃起的阴茎给自己手淫,那可恶的兔子还在跳着,频率也越来越大,beta有些吃不消,支着双腿完全将肉逼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这具身体真的淫荡或者说天赋异禀,他居然隐隐感觉到后穴也开始微微发热,按捺不住的躁动起来。

beta伸手去摸了一下后穴,除了摸到一手从花穴里流出的水外,只觉得它有些肿胀,他靠在沙发扶手上,不再管这两口发淫的穴,心里暗暗地期待着沈越赶紧上来。

——

沈越一进客厅就看见如此香艳的场面。

青年大张着腿坐在地上,闭着眼给自己自慰,性感的仰着修长的脖颈喘气,旗袍前摆被拨到一边,露出没有穿内裤的水淋淋肉逼,后穴也在一张一合的翕动着,下面两张嘴似乎都在等待着男人的进入。

沈越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眼神幽深的盯着beta看,空气中还带着一股难闻的不属于沈越的信息素味道,他想起在套房外看见的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晕过去的alpha,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沈越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清冷的檀木香信息素瞬间占领了客厅,将那劣质alpha的信息素赶走,然后霸道的包裹住了beta,即使beta根本感受不到。

他弯腰将beta打横抱起带入卧室,beta迷糊的睁眼看他,讨好的揽住alpha的脖子,声音含糊:“快把它拿出来。”

“好,”沈越唇角勾起一个笑,余光中看见客厅里摆着的酒柜,他声音里带着几分促狭,“等会和宝宝玩点好玩的好不好?”

说话间,沈越将人放到床上,两指探入肉穴中轻松的夹住那只兔子,兔子频率调到了最大一档,男人也险些捏不住,手指恶劣的在穴里屈了一下,才将兔子玩具取了出来。

林懿被这东西玩得快坐不住,仰躺在床上虚弱的呜咽着,压根没听清沈越调笑的话语,只胡乱的嗯嗯两声,男人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回来时手中拿着一瓶年份很高的红酒。

beta看到这酒,浑身一激灵,虽然还没想到沈越会做什么,身体已经条件反射的往床的另一头爬去,被沈越拽着脚腕拖了回来。

沈越又抱着人放在地上面对着床趴好,林懿低声求他:“沈越,我不想喝酒。”

青年瘦削的蝴蝶骨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沈越充满欲望的低哑声音响起,还掺着几分笑意:“不让宝宝喝,用宝宝下面的嘴喝。”

alpha用手抹了一把beta的肉逼,沾了一手的水,但他并没有进入肉逼,而是将目标放到了后面的那口穴上,这口穴以前沈越就想过许多,里面的最深处藏着beta小小的生殖腔,只要在里面成结

林懿会被他肏到怀孕,然后生下属于两人的孩子,然后永远的被困在沈越的身边哪也去不了。

沈越想到这里心情更好了,中指探入后穴,先前涂的药起了效果,里面并没有太紧涩,温暖湿润的甬道在欢迎着他的入侵,他慢条斯理的控制着手指在里面动作起来。

后穴被插入有种奇怪的肿胀感,林懿的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忍耐着男人的入侵,情欲占据了他的大脑,他艰难的想了一会才明白沈越要做什么,但他已经来不及阻止男人的行动了。

后穴很快就扩张好了,男人用蛮力将红酒的瓶盖拧开,冰冷的瓶嘴已经对准了后穴,林懿完好的上半身趴在床上,白臀高高翘着,他抓着男人的手哀求道:“沈越沈越你别嗯啊”

醇香的红酒已经灌入后穴,酒香在空气中飘着,冰凉酒液灌入穴中让林懿打了个寒颤,说话的声音已经溃不成声,沈越只脱了一件西服,身上的衣服都安稳的穿着,手上却做着如此淫邪之事,可谓是衣冠禽兽。

偏生这畜生还温温柔柔的哄着身下人:“宝宝好乖,不要怕哦,哥哥最疼你了。”

“滚你骗人呜啊”

肉穴贪婪地蠕动着小口将红酒都吞了进去,喝不够似的,半瓶红酒灌入穴中也没有满的迹象,,沈越适时的收了手,林懿却已经哭得喘不上气,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又热又难受,后穴奇痒无比,他闻着这股酒香感觉更是醉了一般。

“嗯呃啊哈好凉沈越我好冷好热呜呜嗯哈”

大半瓶红酒顺着穴道涌入深处,林懿感觉小腹难受得紧,伸手去摸发现才发现肚子微微突起,沈越的手也跟着放在他的手上,引着beta的手轻轻一按,后穴也和前头的肉逼一样流出“水”来。

“宝宝好厉害啊。”沈越轻声喟叹。

鸡巴已经蓄势待发的抵在肉逼上,对准穴口就肏了进去,两口穴只隔着一层肉逼,鸡巴忽然肏入,后穴里的酒被挤了出来,流在两人的交合处,男人猛地开始动作,掐着beta的腰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

“嗯啊慢点我难受沈越啊呜呜呜沈越”林懿被肏得迷糊,呜呜咽咽只会喊男人的名字,肚子也难受得紧,夹着腿挺着臀去蹭男人,希望男人能够心软动作轻点。

后穴里的酒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不断涌出,又随着鸡巴肏逼的动作一起带入肉逼里,林懿感觉整个人都醉了,后颈的软肉被叼起,男人的尖牙对准腺体的位置狠狠的咬破,大量的信息素注入到里面,林懿刺激的扬起头,两眼泛白,涎水从嘴角流出,腺体凉得快要爆炸。

不绝于耳的啪啪声响彻房间,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刻,红酒泄得到处都是,beta的后穴贪婪地张着小口,等待着插在肉逼里的鸡巴也来宠幸一下自己,前头的阴茎也没被忽略,被人握在手里温柔抚摸。

最后一刻,沈越再次咬着林懿的腺体注入信息素,身下狠狠地肏了白来下,将白臀都肏红了,终于和林懿一起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肉逼深处的环口处,林懿说不出自己是爽的还是疼的,阴茎和肉逼都随着沈越的射精达到了高潮,他艰难的“啊啊”了两声,发不出任何声音,快感埋没了他。

林懿疲倦的趴在床上,双腿战战,若不是上半身有支撑着身体,怕是会直接倒地再站不起来。

“嗬嗯哈”

beta此刻只觉自己下半身像失禁了一般,各种水液混在一起顺着腿根流下,他哆嗦着手去摸,被自己的水喷了一手。

沈越也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很快就重新硬了起来,他站起身将林懿捞了起来丢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将人两条腿摆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字型,狰狞恐怖的性器抵在后穴上蓄势待发。

“小懿,”沈越压在人的脸到处乱亲,情迷意乱的盯着beta看了好一会,笑出声,“怎么这么乖?”

说完,性欲勃发的性器狠狠地贯穿了beta的后穴,林懿被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捅穿了,后穴被进入的感觉非常奇怪,与前边的穴儿不同,并不会自动分泌出汁液去讨好男人的鸡巴,又胀又难受,沈越动作也不温柔,几乎没有停顿就肏进了最深处。

“畜生”林懿含糊的骂人,睁着一双水蒙蒙的黑眸瞪沈越。“哈畜生。”

沈越被这一眼看得鸡巴更硬了,下身和beta肉贴着肉狠狠地蹭了他一下,粗硬的耻毛扎在肉逼上,逼得林懿发出一声呜咽:“畜生。”

“好吧,”沈越舔着beta的脸,看人的眼神像一头包容爱人小脾气的狼,“畜生要开始了哦。”

两人的下半身不断地分离又交合,红酒被从后穴里带出又肏了回去,淫靡色情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交合处在不断地摩擦下泛起一层薄薄的白沫,又被前头肉逼流出的水冲掉。

“啊轻点啊嗯啊啊啊”林懿断断续续的喘声和求饶声非但没有得到alpha的半点怜惜,反而更是让他肏红了眼,力道越来越重,beta试图抓着床单脱离这根肉棍,又被人抓着腰强硬的往alpha的鸡巴上撞。

鸡巴不知撞到哪了,林懿被撞得声音都变了调,红润的小嘴忍不住张大,沈越就知道自己肏对地方了,对着刚才肏到的地方慢慢研磨了一会,beta的叫声也变得甜腻腻的,和alpha一样感受到了肏穴的快感,他抬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却口是心非的让他“慢点”。

沈越偏偏如了他意,对准那点狠狠的肏去,像打桩一样肏着身下的beta。

林懿又哭又叫的一会让他快点一会又慢点,嗯嗯啊啊的一顿乱叫,却叫得沈越这个变态心花怒放。

“宝宝叫大声点,”沈越性感的喘着气,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热汗从喉结上滴下打在beta的脸上,“哥哥疼你。”

沈越动作间,猛地撞到一个紧闭的小口,他顿了一秒,动作丝毫没有见缓,猛地朝着这个小口撞去。

“这是不是小懿的生殖腔?嗯?”沈越温声问身下已经被肏得失去理智的人,声音隐隐带着几分期待,“小懿的生殖腔好小好紧,射进去就会怀小宝宝对吗?”

林懿这回听清了他说的话,断断续续的回道:“不会不会怀嗯哈呜呜呜beta不会啊哈不会怀宝宝你别撞了呜呜”

“是吗?”沈越声音温柔,神色却透着几分疯狂,他盯着林懿的眼睛看了半饷又说,“肏多了就会怀了。”

沈越说完,鸡巴抵在那个小口上,大股大股精液射出,他的声音还不断地在林懿耳边响起,犹如恶魔的低吟。

“生殖腔多肏肏就能怀上了,怀不上也没关系,我看书上说了,小懿的逼里还长了个子宫呢,也能怀孕。”

“嗯哥哥想想,要是小懿一直被哥哥锁在床上肏,两个穴都射满精液,小懿的生殖腔和子宫一起怀孕了怎么办?”

“那小懿就全都生下来吧?好不好?嗯?”

沈越的声音喋喋不休的响起:“那就说好咯,小懿都生下来。”

林懿被这些话吓得崩溃大哭,完全分不清这是玩笑还是沈越的真话,下体被肏得发麻,精液射在体内引得这具淫荡的身体也跟着一起陷入高潮的快感中,快感和恐惧裹挟了他的大脑,他只能用哭声去回避这些情绪。

林懿并没有沉浸在痛苦中太久,很快又重新被沈越拉入情欲的浪潮中,和他一起沉沦。

——

林懿第二天就病了没起得来,浑身滚烫,沈越抱着他被这股热度热醒了,他清醒了几分,伸手摸了摸青年的额头,温度烫得惊人。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低,昨晚玩得也太过了些,林懿着凉发烧倒也正常。

沈越有些懊恼打电话叫来医生,有些后悔昨晚做得太过了,完全没有顾及林懿的身体,就想着自己那根东西爽不爽了。

林懿迷迷糊糊的睡着觉,只觉得耳边是嘈杂的说话声,进进出出的脚步声吵得让他非常烦躁,想睁开眼眼皮又沉得仿佛有千斤重。

半梦半醒间嘴里被灌入苦涩的液体,林懿皱着脸要吐,男人低低的声音在哄着他,beta吐了几次后才终于赏脸喝了一口,药太苦了,他又不愿意喝了,牙关紧咬不肯咽进一口。

“沈总,”医生有些为难的劝道,“您等小少爷醒过来再喂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沈越只得收了手不再试图给林懿灌药,神色郁郁,看上去心情很差。

医生不敢再留在这碍眼,生怕沈越看他不爽把他炒了,说了两句该说的话就走了,心里却不住感叹,看来这传闻也不准,这两兄弟看上去也不是关系不好的样子,只是没想到沈总的口味竟如此的独特。

沈越面色阴郁的站在床边,他盯着beta的睡颜看了一会,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手机在床头柜上不停响着,他拿过手机看了眼屏幕才接。

那头的人叽叽喳喳的响起,十分聒噪:“哎哟,我们沈总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接电话了?真是稀罕啊!”

沈越走到落地窗边将窗帘拉上,把阳光完全阻拦在外面,语气冰冷:“什么事?”

那人好像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沈越这个笑面虎用这么吓人的语气说话:“你咋了?谁又惹你了?哎哟算了反正你又不会给我说,我给你说个好消息,程净远回国了!”

沈越“嗯”了一声,没别的反应。

“哎呀你这什么反应?你该不会不记得人家了吧?”那头的人倒急了,“好歹一块长大呢,那事都过去几年了你还记着呢?以后你俩还是要有合作的别把关系搞这么僵嘛,明天我们给他开个接风宴,你也过来。”

沈越不想听他在那吱呱乱叫,直接把电话挂了,转身想去看林懿状况,就和刚醒来的beta撞上眼。

beta睡得迷迷糊糊,终于从梦魇中醒来,沈越十分自然地走上前查看他的情况。

男人随意披了一件浴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腰带欲系不系,大片胸肌裸露在外,肌肉线条遒劲有型,隐约可见几条暗红的抓痕,宽肩窄腰的高大身材竟让他将这浴袍穿得像随时都要上t台走秀般。

再往上看就是一张棱角锋利的脸,鼻梁高挑,薄唇轻抿时给人一种冷淡疏离的唬人感,偏生长了双含情目,左眼下还生了颗红色小痣,笑起来更是给人一种看狗都深情的感觉。

沈越见他在看自己,故意弯身将本就松垮的浴袍弄得更散,胸膛上、肩上的抓痕咬痕明晃晃的露在青年眼前,青年见状轻咳两声,无故觉得自己脸颊发热,他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自己,肯定是因为发烧才会这么热。

林懿手上还扎着针,面前沈越还拿着一杯泛着苦味的不知名液体,他想起自己半睡半醒嘴里尝到的味道,当即就要假装昏迷过去,被沈越捏着脸蹂躏好一会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我不喝。”林懿从床上坐起,声音虚弱,“不是打针了吗?”

“嗯,调理身体的。”沈越说,他坐到床边,手里稳当当的拿着那杯药。

“哦,我手机呢?”林懿僵硬的转了一个话题,转身去找自己的手机,沈越两眼弯弯的看着他在那装糊涂,林懿乱摸了一阵,看见沈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最终败下阵来,只得皱着脸把药接过来。

林懿盯着那药看了几秒,才下定决心一口闷进嘴里,折磨人的苦味在口腔里快速蔓延,好不容易全部吞进去,还呛了一下,林懿咳得惊天动地,本就有些红的脸此刻更是红的要滴血。

沈越这厮倒是悠闲,慢条斯理的拍着林懿的背替他顺气,又适时的递上一颗不知哪来的蜜饯喂给beta止苦。

等林懿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沈越像不经意间想起似的随口问道:“高考成绩出来了吧。考得怎么样?”

高考成绩出来好几天了,沈越却像现在才知道一般。

林懿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抬眼瞥了一眼沈越的表情,斟酌道:“还行。”

沈越“嗯”了一声,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林懿的反应:“想学什么专业?”

beta沉默了一会,在心里迅速的搜寻着完美答案,尽量让沈越满意:“金融。”他说完,还紧张的抬头看了一眼沈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仿佛只是忽然想起问问而已。

林懿却比往常任何一刻面对沈越时还要忐忑,甚至感觉呼吸不畅,他掖了掖被角,下体传来不适感,是沈越昨夜替他清理完身体后,往他前后两个穴里都塞了浸了药液的玉势,虽只不过绣花针粗细却也足以折磨人。

沈越站起身,高大的身体挡在林懿跟前压迫感十足,他闻言只点了点头,说:“也好,毕业了直接进沈家企业。”林懿提起的心却丝毫没有放下,他茫然的辨认着沈越的情绪,又听他开口列举了几个本地名牌大学的名字,像在认真和他科普,说完就拿着杯子进卫生间里洗了。

林懿却感觉自己后背出了一层冷汗,他躺回到床上,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两条腿不自觉的夹起,他打开手机看了一会,又关上,反复几遍后打开便签把里面仅存的几条记录删掉。

beta将手机压在枕头下,难受的闭着眼休息,那股苦味却若有若无的萦绕在口中不肯散去,侵蚀着他的神经。

***

沈越把休假在家的管家和佣人提前叫回沈宅照顾“病号”,林懿虽然不太情愿也不认为自己需要照顾,还是沉默的接受了沈越的安排。

果不其然那老管家一回来就拉着林懿念叨“你有没有惹大少爷生气啊”“你是不是又偷吃垃圾食品了”“你悠着点可别惹少爷生气”之类的话,三句话两句不离他的少爷,林懿看见他就头疼,根本保持不住平时冷静的样子。

林懿只能躲在房间里看书,但还是躲不过老管家的念叨。

老管家敲完门见没人应自己,十分熟练的自己推门走了进去,手里还拿着一套最新的电子设备。

林懿恰好把最后一页书看完,老管家已经把东西放到书桌上了。

“少爷刚刚出门了,让我把这些拿上来给你。”老管家说着,把东西都拿了出来,“少爷说了,密码你自己知道。”

林懿“嗯”了一声,低声说了谢谢。

“唉,谢我干什么,你应该谢少爷,”老管家把手放在他肩上,仔细的将他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没跟少爷犯犟吧?”

林懿身上还带着浓重的檀木信息素的味道,幸亏老管家和他一样是个beta,感受不到信息素,不然林懿都不知道该怎么找借口糊弄过去。

林懿摇摇头,道:“没有。”

老管家点点头,又开始了自己的长篇大论:“小懿啊,咱们这些beta,就是要恪守本分,安分守己”

***

包厢里的氛围十分热闹,沈越坐在众人中央,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毕竟这接风宴接的人,几年前和沈越的关系可不一般,沈家和程家从小就定下的娃娃亲,好巧不巧正好沈家生了个alpha,程家出了个oga,这娃娃亲更是理所当然的定下了。

虽然只是口头上的定亲,但是就两家关系来看这联姻依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是前几年沈越和程净远不知怎的闹掰了,恰逢沈越掌权沈家,程净远也出国留学,这联姻的事儿也没了后续。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虽说这两人在明面上闹掰了,但是这回程净远回国,沈越还来了接风宴,保不准这两人私底下已经和解了呢?

毕竟这两人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交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趁着这次接风宴探探风口才是最紧要的。

接风宴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聚会的主角才姗姗来迟。

男性oga生了一张十分漂亮的脸蛋,眉舒目朗,身着偏休闲风的穿搭,姿态衿贵,举手投足间尽显温润舒和的气质,单单看脸便能猜想到他会是许多alpha心目中的完美伴侣人选,只是此人虽身形偏瘦,却生的高挑,身高与大部分alpha相比也不落下风,凭借身高这点怕也是让许多alpha望而却步。

程净远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语气略带歉意:“不好意思各位,路上出了点意外来迟了,实在抱歉。”

众人起哄让oga喝酒,目光明里暗里的在沈越和程净远之间摇摆,沈越一直低着头看手机,仿佛聋了一般头也没抬,更别说看程净远了。

程净远倒也没拿架子,十分坦然的接过酒喝下,淡然的接受着身边人的打趣。

梁意生十分自来熟的走上前揽着程净远的肩膀,热热闹闹的凑他耳边说:“瞧瞧,我把谁给叫来了。”说着指引着程净远的目光往沙发中央看去,程净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瞧见了沈越那张优越的脸。

此刻沈越正低着头看手机,察觉到这道目光也没有抬头,像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唇角微微勾起,眼底里却是一片淡漠。

周遭的人非常识眼色的往旁边挪了下,沈越身边立即空了一块,程净远走到他跟前,语气意外:“我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沈越闻言,十分自然的关掉了手机页面,但程净远还是眼尖的看见了他手机里的画面,温和的表情有些挂不住,眼神复杂的看着alpha的发旋,耳边响起沈越冷淡的声音:“来看你怎么作秀。”

沈越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收敛,离他们近点的人都能听见,这些人本就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听到这话脸色都有些迷茫。

梁意生有些不赞同的看着沈越:“哎沈越,来都来了说这话不合适吧?大家都是朋友,别为了点小事斤斤计较。”

程净远耸耸肩,毫不在意沈越的语气:“没事,他也不是有意的。

包厢是敞露的设计,建在酒吧二楼,站起来站到露台往外看去就能看见一楼大厅舞动的人头。

沈越站起身越过两人走到露台旁站着,低头往大厅中央看去,程净远也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和他并肩站着。

程净远侧头盯着沈越看了好几秒,脸上忽然扬起一个饶有兴趣的笑容:“林懿知道我回来了吗?怎么没把他也带出来?”

“你也配?”沈越嗤笑一声,斜着眼看了程净远一眼,嘴里难得吐出一句真心话。

程净远叹气,这位貌美的oga素来善用自己的美貌,一楼不少alpha都在朝着他打招呼和抛媚眼,他也一一微笑回应,目光一转,口中的话毫不留情的刺向沈越:“我不配,你也好不到哪去。”

程净远说着,又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哎呀,该不会到现在他都不乐意搭理你吧?要我说当年那事咱俩做的都不厚道,要真比起来只不过是比谁更畜生罢了,你没必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而且,你说我现在要是出现在他面前,他会不会更愿意跟我走呢?”

包间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和酒吧一楼的热闹比起来怕也是不遑多让,沈越终于将指尖夹着的香烟点燃,但没抽,只是为了闻一下味儿:“你还没被他打够吗?”

oga笑笑:“你应该庆幸我是个oga。”

沈越回到沈宅时已经深夜了,老管家十分敬业的守在大厅,把早就熬好的醒酒茶递上。

沈越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问道:“他睡了吗?”

老管家点头:“房间灯早就关了,应该是睡下了。”

“那李伯您去休息吧,这么晚辛苦您了。”沈越温和的嘱咐着,老管家点头退下,独留他一人看着茶几上还在散着热气的醒酒茶发呆。

沈越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到楼上,林懿房间的门就在楼梯口旁,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此时木门紧闭,透不进一点光亮。

男人把醒酒茶喝完,不紧不慢的上了楼,熟练地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林懿果真睡了,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的有些低,他身上还盖了一层薄薄的空调被,可能觉得冷,身体不自觉的蜷缩成一团睡觉,眉心微蹙,看上去睡得不太好。

沈越把房间里的空调调高了些,走到书桌前把林懿的电脑打开了,桌面干干净净,连壁纸都没换,唯独少了浏览器的图标。

鼠标在应用界面轻滑,就找到了并没有真正被卸载掉的浏览器,沈越忍不住轻笑出声,点开浏览器一看,浏览记录也删干净了,这小子还算警惕。

男人随手划拉两下电脑,似乎已经失去了兴趣,关了机又起身摸到林懿床上。

林懿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似有若无的酒味在鼻间萦绕,他有些嫌弃的皱皱鼻子,翻了个身将后脑勺对着沈越,四肢稍稍舒展,显得没有这么紧绷了。

沈越把手伸到beta的裤子里摸了一下,轻声问他:“今天有没有自己换?”

林懿已经睡死了,哪里听得见他说话,沈越有些无奈,手已经大胆的往beta的穴里探了,手刚洗过,还有些湿润和冰凉,探进温热的穴里冰得林懿条件反射的颤了一下,嘟嘟囔囔的夹起了腿,像有些不满腿间作怪的手。

手指被夹得有些难以抽出,虽然更像是沈越装的,他把手指在嫩逼里浅浅抽插了几下,就搅弄起一阵“咕噜咕噜”的水声,再往里探去就能摸到已经被穴内温度同化了的玉势。

玉势进得有些深了,沈越又加了一根手指去摸玉势,嫩逼从容的分泌出蜜液欢迎这不速之客,青年的身体很快给出了反应,即使是在睡梦间也能听见沙哑的低吟声。

“有点不听话,”沈越用一种批评的口吻在beta耳边道,“是不是故意等哥哥回来帮你换的?”

beta难耐的“嗯”了一声,虽然沈越知道这只是beta被欲望缠身后身体自动给出的反应,鸡巴还是忍不住硬了。

alpha一边重重的舔着beta的腺体,手指温柔的在林懿的逼里动作,过了好一会,感受到一大股水液从穴里涌出,他才将玉势取出。

但沈越并没有就此结束,他又将手伸到了beta的后穴里,如法炮制的将玉势取出,下身的孽根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坚硬的顶在林懿的臀上蹭了一下。

林懿迷迷糊糊间感觉屁股有东西盯着,不舒服的蹭了蹭,然后转身将脑袋埋进沈越怀里。

“你别弄”林懿含糊的嘟囔一声,又彻底昏睡过去。

沈越倒是停下了动作,盯着林懿同样鼓起的裤裆看了一会,才无奈的笑了一下:“行。”

沈越好几天没有出现在林懿跟前了,林懿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倒也乐得开心。

林懿坐在奶茶店里,不时注意着外面的情况,又低头看看手机。

宁宁自从加上他好友以后,几乎每天都给他发数不清的消息,坚持不懈的约了林懿几次以后,林懿再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答应陪她出来。

林懿没有什么朋友,还是第一次单独和别人一起出来玩,他回想着上次遇到宁宁时给她点的奶茶,点了一杯一模一样的,他坐在店里布置的座位上等了一会,没等来宁宁,却是等到了一位他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

程净远坐到他面前时他还有些愣神,漂亮的oga穿着休闲白衬衫,袖子微微卷起,佩戴着一枚价格不菲的银色袖扣,脸上还扬着温润的笑容,他一进来店里各种惊艳欣赏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好久不见,小懿,”程净远温声开口,看上去很高兴见到林懿,“我刚才在外面看见你的背影感觉有点像你,走进来一看还真是你啊,好巧。”

林懿的脸沉了下来,他的心情此刻十分复杂,他太久没想起过这个人了,忽地遇见,脑海里刻意藏起的回忆被迫持续的播放,最后画面定格在程净远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狼狈的他,语带笑意的说“对不起”那一刻。

林懿不动声色的攥紧了手机,痛苦的情绪占据了大脑,他低声道:“好久不见。”

“看来沈越没告诉你我回来了。”程净远语气里听得出略微的失望,他用一双水润润略带委屈的眼睛看着林懿,“你看起来好像不太乐意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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