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噼里啪啦作响,顾净手指纷飞,争分夺秒地敲击着。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最后一个句号打出,这才长吐出一口气,站起来了扭脖子,活动着因为久坐而僵硬的身体。
周二影视部年初企划会议,从早上八点一直到下午五点,除了午间的一小时休息用餐时间,顾净在会议室坐了整整八个小时。看着投影上不断变化的ppt,听着一个又一个提案,认真思考着每个提案的可行性和商业价值。会议结束后,顾净也没有向其他人一样去休息,而是立刻坐到了电脑前,整理起了顾泠上周说过的总结报告。
虽然顾泠并没有明确要求过她在会议结束的当天就完成总结报告,但顾净也不敢耽误。她可不想等顾泠问起的时候,自己却没有准备好。不光是想让顾泠满意,她自己也很想把这个她成为实习助理后的英的主意,这不是她一贯的手法吗?洗白了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原来的性子。”
顾净被顾泠和杨梓的对话所吸引,但两人的对话像是加了密码,她听得一知半解。可是听着顾泠如此轻松的谈论起一个人的生死,仿佛这名公司员工不过是一颗螺丝钉,坏了就换掉。虽然她不认识这个周志中,也不了解他和顾泠有什么恩怨,但顾泠的冷血还是让她内心微颤。
顾洺?章英?顾净蹙眉又想了想,看来这个叫周志中的人不过是顾家权力内斗的附带损害而已,顾泠说人没死,给点慰问金……一个活生生的人,全部的价值就是一些钞票吗?那她在顾泠的眼里,能值多少张钞票?自己也不过是一颗可以随时被置换掉的螺丝钉吗?
顾净看着顾泠,第一次心生寒意。
顾泠轻轻瞥了一眼看着她出神的顾净,问道:“都记完了?”
“啊……嗯,嗯嗯,记,记好了,记完了……姐姐。”
顾泠只是轻嗯一声,便闭目养神。
以为要被顾泠抽查背诵成果的顾净,愣在原地,看了看顾泠,又看了看前座专注于手机的杨梓,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闭嘴,低头再一次翻开手里的文件。
不多久车就开进了地下停车场,三人上楼,刚出电梯,就碰上了顾洺。
“你怎么来了?”顾泠的出现明显在顾洺的意料之外。
“今天召开董事会,作为集团董事之一,我不该来吗?”顾泠的母亲去世后,把自己在谷善集团的百分之八的股份全部留给了顾泠。而作为谷善集团的执行副总裁,顾洺只拥有百分之一的股份,并不是董事会的常任董事之一。
顾泠看着顾洺,嘴角挂着淡淡地讥笑,“而且,我不是今天会议的重要角色之一吗?我不来,你不就不能当面向董事会指责我的滥用职守了,难道你不想看到我颜面丢尽,被逐出董事会的样子?”
看着顾洺的下颚越绷越紧,恶狠狠地盯着她,说不出一个字,顾泠嘴角的笑裂的更开了,眼里还带上了一丝轻蔑,继续说道:“还是说你也知道你的检举是无稽之谈,就为了这点小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你这是故意给董事会成员找不痛快呢?你说万一这周志中的事情被哪个不长眼的记者曝光了,会不会对公司股价有影响啊?”
“……顾泠你!”
顾泠看着顾洺离自己脖子只有一寸手指,皱了皱眉,想要给他直接撅折了。顾泠搓了搓手指,抬眼看着顾洺,轻笑一声:“还临时改动会议时间,故意不通知我。你这次是被谁睡了?蒋秘书?还是何秘书?你以为你的那点小把戏能骗得了谁?”
顾洺知道顾泠这是在故意激怒他,虽然他想要一拳砸在这个女人的鼻子上,但他也很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造谣他被男人睡,不就是恶心人吗?谁还不会了?
“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个变态啊?这没通知你,你不照样准时来了吗?那你这又是爬了谁的床啊?”
“笑话,我想要知道的信息需要和你一样爬床才能得到?不过你倒是可以猜猜,是谁告诉我的。”
顾洺眯了眯眼睛,盯着顾泠的眼睛,一连说出好几个人的名字。他知道不是所有的董事都希望他这个长子来继承家业的,他要把这些可能站在顾泠身后的人一个一个揪出来。
顾泠听着顾洺说出的名字,面不改色,待顾洺说完,笑眯眯地看着他,“你怎么猜的都是董事啊?可别忘了,也有可能是你身边的啊?”顾泠随即说出了几个人名,全是顾洺的亲信,说的时候眼睛还在顾洺身后的女助理身上玩味地停留了好一会儿。
“你不用挑拨离间,我自己的人我很清楚,我信得过,倒是你,这是带谁来了?”
顾洺目光越过顾泠,打量起站在她身后的顾净,片刻后双手一拍,叫道:“我可差点没认出来啊,这是丑小鸭变白天鹅了?你叫什么来着,嗯……哦,对,顾净?”
顾洺的目光又在顾净和顾泠来回转了好几圈,勾起一抹邪笑,语气带着下流:“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就说,周志中不过就一个小经理而已,你搞他是在干什么?是我把你想复杂了,还以为你有什么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呢,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顾洺像是知道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放声大笑起来,“老爷子知道你现在不光搞女人,还搞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了吗?”
“你说什么疯话呢?”顾泠脸上的笑没了,微眯着眼,冷冷地看着顾洺。
“哈哈哈哈哈……”顾洺笑得格外夸张,都快要直不起腰来,看着顾泠身后的顾净听着他们的话,脸上挂着迷茫和困惑,更觉有趣。
“顾泠啊顾泠,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一天?就为了个婊子养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把自己置于这种地步?啊?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顾净是我妹妹,现在也是我的助理,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一点儿。”顾泠的声音沉沉的。
顾洺停下笑来,认真看了顾泠好一会儿,这才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顾净也是我妹妹,对吧?”说着还对顾净笑着挑了挑眉。说完顾洺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啊,阿净妹妹还没有被董事会验证身份的吧,那要不要我叫人送她去休息室?”
顾泠需要杨梓跟她一起去会议,也知道顾洺说的规矩,便没有反驳,转身对顾净轻声嘱咐了两句便和杨梓进了会议室。
顾洺看着顾泠离开的背景,又看了看站在原地一脸清纯懵懂的顾净,笑得更灿烂了。
今天看来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嘛,顾净,自己居然把这人给忘了,顾冰这条不中用的狗怎么没跟自己提起这事儿呢!还好今天让自己给撞见了,有意思啊有意思。不知道这位小妹妹,知道不知道她叫着姐姐的那个女人是个怎样的变态呢?
“来来来,阿净妹妹,我把顾冰那小子叫来,让他陪你去休息室,你还记得顾冰的吧?”顾洺对顾净招招手,笑得格外宠溺。
刚到家,等顾净伺候着换完鞋,顾泠就吩咐顾净去调教室等着。
去调教室等着,自然不只是干候着就行。顾净迅速将自己里外清洗干净,早上上班前带上的肛塞也在清洗后又回到了她的后穴里,主人没有特别说明,顾净觉得自己还是带到晚上睡觉前再取更为妥当,如果主人想等会就玩后穴,那肛塞也算提前余热了。
接着,顾净又戴上项圈,还特意检查了下体的毛发,确保不会影响主人玩乐的心情。在回来的车上顾净就感觉到了,顾泠心情很不错,还让杨梓把今天后面的行程全部空出来,这是不是意味着主人想要放松一下?忙了一周,是不是终于有空闲好好调教她了?
背手跪立在黑色单人沙发前,顾净心里有点小激动,她不知道等会主人会怎样调教她。已经开发了一周,今天主人会使用她的后穴吗?还是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个画面,全是以前看过的影片……其实只要能看着主人,顾净心里就是开心的,想到能被主人使用,不管是让她做什么,她都觉得兴奋。从里到外,由心到身的兴奋。
顾泠换了身居家衣服,把手里的平板放在身侧,坐在沙发上问道:“顾冰一直在休息室陪着你?”
对于顾泠的问题,顾净早已准备好。上午在离开公司前,顾泠就对顾净说过以后有任何人问起,都说是她主动联系的顾净。
顾净想,主人这是为了保护她,毕竟当时顾洺可是让顾冰明确拉拢过她。如果是她主动联系的顾泠而故意放弃特意拉拢她的顾洺,顾洺会不会因此心生恨意,故意针对她?顾净没和顾洺接触过,不了解顾洺的为人,不过从顾泠的嘴里听到的结合她自己对顾洺的第一印象,她觉得顾洺应该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君子。她这样的想法也在今天和顾冰的周旋中得到验证。
现在想到这些,顾净心里又是一阵温热。主人总是在这些方面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照顾着的,被保护着的。
顾净眼里带着光,浅笑着开始对顾泠复述她和顾冰在休息室里的对话。她自认为她给顾冰透露出的信息应该符合主人的想法,顾洺那蠢货或许觉得她年纪小,一脸懵懂,什么都不明白,但其实在他和主人对话开始的一瞬间,她的大脑就已经在疯狂运作了。
“是,主人。他先是和奴客套了几句,然后就开始旁敲侧击奴和您的关系,还有这段时间的经历。”
顾泠轻嗯一声,示意顾净继续。
“奴按照主人的意思,跟顾冰说……”
“认祖仪式那晚,是二小姐主动联系我的,然后让直接我去公司见一面。我当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二小姐对我感兴趣,但想着也不敢直接拒绝,就还是去了。”
“等我到了公司,二小姐就跟招呼客人一样,带我参观了一下公司,然后拉着我坐下,问起我之前的生活,听到我母亲已经去世后,就又问起我现在的学业和住处。我都一一实话实说,有问必答。然后二小姐就二话不说安排我搬去了首都大学附近的梧桐苑,还因为我对管理学的课程感兴趣,给我专门安排讲师。”
“还说了周俊祥的事情,说是您帮我和学院领导联系,帮我出了气。”顾净在和顾冰的对话中,搞清楚了在车上听到的那个叫‘周志中’的人到底是谁了。她还记得,自己在得到答案的那一瞬间,差点落泪。虽然顾冰以为她是因为想起了她差点被强暴的事情而害怕委屈,但她心里其实是在被一种名叫愧疚感的东西所折磨。
她以为主人最多就是为她给校方施压,让校方以公正的态度去处理周俊祥的事情。没想到,主人竟然会为了她,专门调查周俊祥的父亲周志中,在发现他的一些违规操作后利用董事身份给公司施压,迫使公司对他开展调查。
顾净虽然还不太懂总公司内部的权利结构,但她知道,主人这样做无疑会在总公司里树敌,主人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但为了她,主人还是选择这样去做了。而这件事也让顾洺抓住把柄,才会说要向董事会检举主人滥用职守。虽然看着主人游刃有余的样子,相信主人能把这件事情的后续处理妥当,到最后看主人心情不错的样子大概也的确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损害。但是还是让主人忙前忙后辛苦工作了不少吧,怪不得这一周主人每天都那么忙。
在得知整件事的全貌后,顾净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感谢顾泠。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她一定要完成她自己最开始对顾泠的承诺。
【做主人最忠心,最护主,最会咬人的狗】
顾净说道这里声音有些哽咽,她吸了吸鼻子,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复述道:“还说了,二小姐在得知我要参加校庆酒会后,给我准备礼服。校庆后的一周假期里,二小姐请我去她母亲亲自设计建造的山庄里度假。在之后因为我需要实习经历,二小姐便又安排我到谷善娱乐里做她的实习助理。”
说完这一切,顾净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顾泠。她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她觉得自己对顾冰透露的消息,正是主人想要的效果,但在听到主人的认可前,心里无论如何都还是会有一丝不确定。
“不错。”
看见顾泠笑着点了点头,顾净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也跟着笑了起来。
顾泠看着顾净腼腆害羞中又带着点得意的笑,觉得甚是有趣。光是靠着她的一句话,还有她和顾洺之间的短短几句对话就能推想出她想要透露给顾冰的信息。这琢磨人心的天赋,理解人际关系的能力,再到九分真一分假的描述,真是,让人喜欢啊!不过,就是这规矩还没学好,还需要多些训练,多些调教才行……
顾泠起身,示意顾净跟上。顾泠走在前面,顾净跟在她身后爬着,两人最后停在了一个三角木马前。
这三角木马是金属制的,木马的各个部位都镶有金属环,两侧还内嵌着束缚带,用于固定腿脚。木马顶端不过一指宽,中间还有一个镂空的圆洞。此时,圆洞里伸出一只假阳具,如同树立的一杆旗帜。
“站起来。”顾泠让顾净在她身前站好,将顾净的双手用手铐束缚在身后。顾净有些起鸡皮疙瘩,不光是看到眼前的调教器具,还是因为在顾泠的手触摸上她的皮肤时,顾净只觉得一股电流窜过她的身体,小穴里涌出些什么东西,阴唇有些发痛,阴道深处却开始发痒。
顾泠无视了顾净小声的呻吟,一手捏住顾净的耳朵,把她按到木马上的假阳具前,无波无澜吐出一个字:“舔。”
顾净闷哼一声,没有叫喊出来,忍着右耳根火辣辣的痛,张开嘴含住了假阳具。假阳具不算小,比上次在白兰轩带过的阳具口塞粗了至少两圈,还特别长,裸露在木马上的部分就有半个手掌的长度,再有多少隐藏在木马下,顾净不得而知。一想到等会这个又粗又长的玩具就要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顾净心里紧张地直发抖,她的小穴还从来没有被扩张到这个程度过,突然撑开,真的不会撕裂受伤吗?还有自己后穴里还带着肛塞,这前后穴同时被塞入,真的不会坏掉吗?
最让顾净担心的是,刚才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主人的心情都还不错,怎么现在突然就感觉不怎么美妙了……对待自己的态度,更像是责罚,而不是调教……顾净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你这样做润滑,是希望自己等会更疼吗?”
没等顾净吐出嘴里的玩具回话,顾泠的手贴上顾净的后脑勺,说了句放松,紧接着就用力按了下去。
顾净只觉得嘴里的阳具摩擦着她的舌头和上颚的皮肤,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呲溜一下钻了进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的嘴唇就感触到了木马金属的凉意。还没等她脑子反应过来,她的胃条件反射般的一紧,想要呕吐,喉头又痒又痛,泪水迅速在眼眶里蓄积起来。
呼吸因为嘴里被塞满而受到阻碍,顾净本能地挣扎着想起身,但她的手被锁在身后,无法借力,不管她怎么晃动脑袋,根本挣脱不了顾泠手的控制。鼻涕泪水四处横流,顾净呜咽着,试图在缝隙中争取到一丝呼吸的空间。
“唔……呕唔……嗯嗯……唔……”就在顾净觉得她要被自己的鼻涕口水呛死的时候,后脑勺的手终于松了力,然后头皮一痛,头被拽了起来,假阳具脱离口腔发出啵的一声,自己也终于从窒息中解脱了出来。
顾泠松开顾净,插着手,看着顾净狼狈的样子一言不发。等顾净平复下来后,才开口说道:“就算没练过也见过深喉吧?现在你自己来,每次插到刚才的深度。”
顾净在顾泠的脸上见不到一丝笑意,眼里也尽是冷色。她内心开始恐慌,她还从来没有见到主人这副模样,就算在白兰轩,自己因为不愿意进小笼子而抱着主人的腿撒播打滚的时候,主人也没有现在的样子凶狠……呜,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主人这样生气啊?是她对顾冰讲了什么不该讲的话吗?不应该啊……那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错呢??
就算害怕,顾净也不敢不服从主人的命令,或是说她更不敢再惹怒主人。调教室的规矩,主人的规矩,她记得清楚。
假阳具上还挂着她的口水和鼻涕,顾净已经顾不上恶心不恶心了,她现在只是在庆幸,自己早上没什么胃口,早餐吃的不算多,到现在胃里基本空了,不然等着她的就不只是鼻涕口水了。
一下,两下……顾净尽力压抑着想吐的感觉,放松喉咙,一上一下鞠着躬,按照顾泠的标准吞吐着假阳具。好在因为口水的缘故,假阳具润滑了不少,反而没有最开始那样难受了。
顾净闭着眼,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克制呕吐感,控制舌头和喉咙的肌肉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来来回回吞咽了多少次,只知道等顾泠喊停让她站起来的时候,再次睁眼的她有些头昏眼花。
“既然润滑好了,那就上去吧。”顾泠歪了歪头,示意顾净自己跨上木马。
顾净颤颤巍巍站上平台,看着自己身下泛着寒光的金属木马,吸了吸鼻子,压抑着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脏,仿佛只要自己看得够久,心里的害怕就会减轻。她虽然还没有亲自尝试过,但之前纯肆让她通过影片了解过三角木马的威力,影片里奴隶那声嘶力竭的哀嚎此刻犹在耳畔。
顾泠见顾净僵在原地,只是呆呆地看着木马,不见行动,抬眉问道:“你这是需要我帮忙吗?”
顾净被顾泠的声音吓得一抖,差点没站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不不……不用了……主人……”说着便往下蹲,不敢再继续站着发呆。
“唔……”不知道是因为口水的润滑还是她身体本来就兴奋了起来,假阳具很顺利地插入了阴穴内,并没有顾净想象中的那么痛。
阴道深处有种被撑开的胀满,顾净甚至感觉阳具和后穴里的肛塞抵在了一起,隔着她的血肉相互摩擦着。虽然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但也不算难受,顾净心里地害怕和紧张也就稍微消退了一点。但当然试图坐上三角木马后,她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放松得太早。
坐上去的一瞬间,顾净就没忍住,啊地叫出了声。就像是不小心被火苗烫到了手,顾净条件反射般地想要用双手撑在木马上,手腕皮肤被金属手铐划伤的痛提醒着她异想天开,她只能急忙稳住身体,双腿用力撑起自己,让下体只是轻微触碰到木马峰顶。
阳具在体内滑动,因为疼痛而紧张的下体用力收缩着,倒是让阴穴里的异样感更加明显了,在疼痛的缝隙里,一丝丝快感像是一缕烟雾一样,飘散开来,无影无踪。
顾净当然也想直接站起身来,而不是想现在这样,阳具插在体内,蹲着马步。但她知道,顾泠现在正看着她呢,就算她双腿直打颤也不敢直接站起来。主人已经发过话了,如果让主人亲手来帮忙,那她到时候一定会后悔为什么现在的她不能老老实实受着。
见顾净半蹲着身子,既不敢往下坐上木马,又不敢站直让阳具从她阴穴里滑出来,顾泠没了耐性,走过来,一脚揣在顾净的小腿骨上。又是一声惨叫,顾净右脚被踢歪,不过她顾不上自己小腿上的疼,失去平衡的她向右侧倒去,却又被深深插入体内的阳具困在木马背上,一屁股坐在了木马上。
娇嫩的下体硬生生撞在尖锐的木马顶峰,肛塞也被狠狠地顶了顶,顾净疼得浑身直冒冷汗。假阳具直直的插在阴穴内,刚刚这一遭,顾净只觉得这没有生命的玩具突然活了起来,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一番。也许是有快感的,但下体的疼痛如同波浪一样,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快乐,痛苦,顾净已经分不清了。
顾泠看见顾净又蹲起身,脚还踩实在平台上,冷笑道:“呵,非要我说出口你才能懂?”
顾净当然知道顾泠的意思,她也不是故意无视主人的命令,只是这种痛她真的还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呜……主人,奴错了,错了……呜……主人,真的痛,太痛了……啊……”
顾泠没有理会顾净的哭喊,蹲下身在顾净的脚踝上扣上脚铐,把她的脚向后提了起来。脚铐是纯金属的,尖锐的边缘割得骨头生疼,就算顾净知道抬起脚就意味着下体的痛苦,她也根本不敢用力反抗。不光是因为脚踝上的刺疼,更重要的是,在顾净的意识里,反抗顾泠是一件不应该,不能做,也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她已经很清楚了,任何形式的反抗,都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多的痛苦。
右脚被弯曲着用木马身侧的束缚带绑死,接着又是左脚。双脚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体上,顾净只觉得阴蒂和阴唇被挤压得生疼,不管怎么左右调整,这种疼痛都没有丝毫减轻,甚至因为摩擦,而让下体更加火辣辣的。也许只是她的错觉,但假阳具好像也更加深入阴穴内,甚至还在往里面滑动,有种要穿破她五脏六腑的气势。
失去双手,顾净唯一能做的努力便是弓着身子,大腿紧紧夹住木马两侧使劲儿向上撑,让自己可怜的下身能稍微脱离疼痛的炼狱。可大腿力量有限,金属木马还异常光滑,根本不能支撑多久。不一会儿,大腿肌肉就酸软得像是燃烧了起来,使不出一点劲儿,重力可不给她休息的时间,身体的重量再次全部由下体承受。顾净就这样徒劳地在木马上哭泣,挣扎。
顾泠看着泪眼朦胧的顾净一边挣扎着,一边时不时抬头望她一眼,脸因为疼痛皱成了一坨,看起来委屈极了。
顾泠神色不变,既没有严肃责骂顾净让顾净别哭坐好,也没有嬉笑着欣赏顾净狼狈的样子,只是又牵过一条挂在天花板上的锁链扣在顾净的项圈上。随着锁链收短,顾净不得不直起身子,这下连徒劳地挣扎都成了奢望。顾净只觉得木马变成了一把刀,嵌入了她的下体,就她就如同一块冰冻的黄油,现在正一点点的被从中间切成两块。
“啊啊啊……主人,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顾净的直觉告诉她,主人这是在惩罚自己,虽然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但先认错总是没错的。
顾泠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顾净,说道:“噢?哪里错了?”
“……额……顾,顾冰还说了些……奴刚刚没有交代清楚,顾冰说了您的坏话!他拐弯抹角地暗示我,说您精神有问题,说您是变态,叫我要提防着您……我,我先是表现出很惊讶,然后立刻反驳了他,之后又表现出一点半信半疑地后怕。”
这种小插曲主人没特意问起,顾净是觉得没必要说的,但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犯的错,只能先说这个试试看。顾净现在又痛又急,既然主人这么问了,那就说明自己先前的怀疑不是子虚乌有,主人今天这么严苛是真的在惩罚她。
顾泠继续问道:“还有吗?”
顾净知道那不是主人想要的答案,但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自己还遗漏了什么没有说的了,“奴发誓,奴全部都说了,没有半点隐瞒。”
顾泠一边走去沙发拿起平板,一边说道:“嗯,我相信你。”
顾泠将平板举在顾净身前,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在沐浴,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顾净。
平板上播放的画面让顾净过于震惊,以至于她一时间都忘记了她身上的痛楚,也不呻吟挣扎了,直愣愣地看着顾泠手里的平板。
画面里的场景,顾净很熟悉,正是她卧房的浴室。视频里的她,洗着澡,然后两只手开始不老实地伸向自己的下体……
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自己,听着自己隐藏在水声下时有时无的呻吟,顾净羞得脸烧了起来。抬眼看见顾泠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心脏猛地一跳,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主,主人……”顾净声音发抖,看着顾泠直摇头,害怕得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她真的没有想要故意欺骗顾泠,只是……当时只是一时兴起,想起上周被顾泠调教的画面,身体激动不已,但她真的摸了几下就停手了,根本没敢高潮。而且昨晚她心里一直惦记着顾泠,等顾泠回家等到直接在地上睡过去,今天早上从上班到现在一直在忙工作上的事,忙着思考顾家的关系,这个小插曲,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但顾净知道,这样的行为在顾泠的眼里怕是不可饶恕的,她该怎么办?现在认错求饶还来得及吗?
“舒服吗?你看起来很爽的样子。”顾泠又看了看视频里的人,抬眼看着木马上的顾净。
“主人……呜呜呜,我真的错了……奴,奴知道错了……”顾净现在只想立刻伏身跪在顾泠脚前,奈何她被困在木马上动弹不得。
“怎么会,我确实不应该让你憋坏了。今天你做的不错,这是给你奖励,让你舒服个够,好好享受吧。”说着顾泠启动了连动着顾净体内假阳具的炮机。
“啊啊啊啊……”
顾泠瞄了眼无助哀嚎的顾净,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调教室。
炮机有节奏地工作着,吱吱作响。顾净只觉得自己的阴蒂阴唇像是被不断充气的气球,慢慢肿胀起来,被木马顶峰挤压得随时快要炸开,疼痛也越发剧烈,不知道是不是在不停的扭动中已经搓破了皮。不过在阴蒂的阵阵钻心的剧痛中,阴穴里却因为阳具的抽插,刺激出一阵阵快感。
“主人……主人……嗯啊……奴,奴错了……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嗯……求您……呜……求您饶了奴吧……饶……饶了……”顾净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回荡在只有她一人的调教室里。
阳具的抽插频率时快时慢,后穴里的肛塞也配合着时不时开启震动。因为疼痛,疲劳和刺激,顾净无数次条件反射般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但除了让自己陷入短暂的窒息外,什么也没有改变。耳边只有炮机工作的声音,顾净只觉得整个世界像是旋转了起来,疼痛和愉悦把她夹在中间,一圈又一圈,越转越快,让她头晕目眩,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
炮机突然加速,顾净在晕眩中,在疼痛的夹缝中,被推上高潮。她甚至叫不出声,像一条离了水半死不活的鱼,被掉在鱼钩上,身躯无意识的抽搐着。
然而高潮的快乐只是短暂的,顾净梦寐以求的事情很快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煎熬。
停下来吧,求求了,只要停下来,什么都可以……身体被不知疲倦地机器一次又一次撑开,又是一阵不可控制地抽搐,顾净抖抖索索地哼唧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她只知道,高潮失去了快乐,失去了意义,有的只是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叫喊到嘶哑的嗓音。
听着顾净的声音,顾泠觉得早上因为不得不见顾洺的郁结消散不少,眼前的午餐也能心情愉悦地享受了。顾泠在监视器里看着顾净有气无力地哀嚎,时不时地惊叫,更长时间里只有喘息,身体紧绷又泄气垮掉。让顾泠想起了之前见过的一幕,一只被倒挂在钩锁上,等待宰杀的无助的羔羊。
也许下次可以试试这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