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从柜中取出了一套东西,是大小不一样的玉势,尚在高潮余韵中的秦灼并没发现。
她从中拿了个最小的玉势,大概两指宽的,这根玉势不长,宽度也差不多是他现在能接受的程度。
把秦灼的腿掰开了些,缓缓地把冷硬的玉势插了进去。
"嗯~妻主~什么东西进来了~?好凉~"也好胀。
"这是玉势,如果以后我不想插你了,就会用这个东西插你,你就当这是我的第二根肉棒好了,可要含好了,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拿了出来,我就帮你换个更大的插进去,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妻主~"虽然他不喜欢这个东西,但妻主说的话做的事他不能违背,不然妻主会罚他的。
插完,曹玉把秦灼抱着在床上坐了起来,等秦灼缓过来有力气了的时候,亲了亲他的嘴角,秦灼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也亲了亲她。
"宝贝,妻主帮你疏解了欲望,你还没帮妻主呢,这么滚烫的一根肉棒戳在宝贝的腰上,宝贝是真没感受到吗?嗯?还是说宝贝只顾着自己享乐,完全不管妻主的死活。"
秦灼睁开了似倒影着星空般漂亮的眼睛,无措地解释道,"妻主,奴没有,只是奴不知道该怎么帮妻主,妻主可以教教奴吗?"一张小脸纯洁无比。
他是这般的青涩纯洁,如山里刚成精的小妖出入人间,眉眼间都是懵懂与灵气。
她想狠狠占有他的心更强烈了,只要一想到这样干净与青涩的人会被她用肉棒狠狠地插入,在她的身下哭喊着求饶,她的jiba就更硬了。
这样纯净得像一张白纸的人,她会让他一点点的染上情欲,最后求着她,让她把肉棒狠狠地插入到他的体内,让他每天都渴望被她插入,离开了她的肉棒就活不了,成为她的专属肉便器,她的小骚货。
"好啊,现在先把主人的大肉棒从亵裤里掏出来。"
秦灼害羞的起了身,在她旁边跪坐着,听话地把她的裤子一点点解开,撑起像大帐篷一样的大肉棒瞬间被释放了出来,弹出来的那一下打红了他白嫩的脸,他懵了一下,有点无措地看向她,等着她的下一步指挥。
她的眸色暗沉了下去,一股火在她的小腹处愈烧愈烈,鬼知道她憋了多久,有多难受,她的自制力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好,能忍到这个时候。
她的拇指重重的擦了下他刚刚被打到的脸庞,使得他的脸更红了,拇指上感受到了一些水,是她肉棒上溢出的浊白的液体。
她把拇指伸到了他唇上,"舔干净。"
他听话的伸出了粉嫩的舌头,害羞地一点一点舔了干净,是一股腥甜的味道。
"好吃吗?"
他不是很喜欢,但他不想让她不高兴,睫毛微微颤抖道,"好吃。"
曹玉把大拇指收了回去,把两根手指并拢插进了他的嘴里,这两根手指是刚刚她用来插他下面的那两根手指,上面还有一点点腥味,他的脸更红了。
曹玉笑了下,促狭道,"这个好吃吗?"
秦灼答不出来,只是下意识无措地抓住她的衣摆,泪眼朦胧的看着她,怕咬到她的手,他只敢抬着头张着嘴巴,任由口水被她插的啧啧啧的往外溢,被插得呼吸都重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