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嗯?是不是没有认真学习?"他不说她就一直按揉他的小尿包,逼得人撑不住倒在她怀里,两腿交叉着,发着颤地摩擦着,脸色潮红湿润,在她怀里蜷缩着痛苦又难耐地呻吟着。
"妻主,不要按了,放过奴吧,呜呜。"他带着哭腔,声音发颤,酸胀的尿意让他有一种接近高潮的快感,和一种得不到释放的痛苦压抑感,感觉尿泡快被折磨得坏掉了。
"你什么时候说得妻主满意了,妻主就什么时候放过你。"曹玉毫不留情地继续揉着他鼓胀的肚子,痴迷地亲吻着他的额发,力道越来越大,看他越是憋尿憋得痛苦难耐,施虐欲和性欲就越强。
泪水洇湿了腰带,他的身体痛苦地蜷缩成了一个虾丸的形状,呜咽道,"奴是妻主的小公狗,是肉便器,是精盆,尿盆,妻主的大肉棒是奴最喜欢吃的,妻主的精液是奴最爱喝的,奴天天都想被妻主肏,一天不被妻主肏就痒得难受呜呜。"
看着长得纯情青涩,心思单纯的秦灼吐着淫词浪语,曹玉感觉像是把一张纯白的纸给染上了颜色,心里有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这不是会吗,说得挺好,等下少挨打两次。"曹玉抓住了他的睾丸,在手中随意把玩着。
"谢谢妻主。"挺着胸,颤抖着把乳往前送。
啪、啪的响声,隐忍的呻吟声和哽咽地报数声,复又在房中响起。
18下打完后,秦灼的乳早已火辣麻木,肿起了一层,和屁股一样,都更丰满了些。
曹玉把腰带扯了下来,一把把人推倒在了床上,他泪眼朦胧地望着她,她眼热地吻了上去,把那刚要溢出来的呻吟声吞了进去,大肉棒在他底下戳了几下后终于插进了紧致温热的花穴里。
红肿的屁股被压在床上,痛得火辣辣的胸脯被妻主胡乱地揉捏拉扯着,鼓起的尿泡被妻主压着动作着,各种难捱的感受加倍向他袭来,他想痛呼,想淫叫,但都被妻主给堵住了,只能沉沦于其中。
像是做到了天昏地暗似的,秦灼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只觉得过了很久很久,温热地精液终于大股大股地射进了他的子宫里,他仰着纤长的脖颈,玉腿绷紧,像献祭般承受住了妻主给他带来的极致的快感。
终于得以释放的曹玉心情舒爽多了,看着被肏得还没回过神来,躺在红床上,宛如一块破碎了的玉的人,眼神都温柔了几分。
传下人进来收拾抬水,曹玉温柔地抱着他去清洗了一番。
仔细地擦拭着他因为精液和药水而鼓起的肚子,感受到他不断的颤耸,不出意料,曹玉往他下体一摸,刚擦干净的下体又湿了,黏糊糊的。
"又想要了?"曹玉修长的手顺着凹陷地地方插进去了点,好笑地看着他摇着头,脸上一片羞红。
"阿灼那么乖,突然有点不舍得让阿灼憋一晚上的尿了。"曹玉一脸怜惜地看着鼓起肚子像孕夫一样的秦灼。
秦灼听此眼睛亮了亮,但也没敢主动求情,只是难耐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能拯救自己。
曹玉的手指抽出了他的洞穴里,划到了他的阴蒂处,在他阴蒂处揉搓了几下后,转向了他阴蒂下的尿道口,指腹在尿道口划了一下。
"阿灼,你应该知道,男人的身体是有两个可以出尿的地方的吧?"曹玉握住了他想紧闭的腿,炙热的大手在他的大腿根上暧昧地摩擦着。
"呃~妻主?"他迷茫地看着妻主,他不知道,没人告诉他这些。
"看来阿灼不知道啊。"曹玉心情又愉快了几分。
"那妻主今天就帮阿灼试试能不能把这处尿道打通。阿灼以后想不想用这处尿尿?以后上面只用来玩尿泡,下面这处用来专门尿尿,嗯?"曹玉指腹又覆上了那处尿道口,并且不停地摩擦了起来。
秦灼对自己的身体结构可能都还没有曹玉了解,在曹玉的一阵摩擦下,只感觉下面快感越来越多,缩得越来越紧,身体在她快速地摩擦下逐渐攀登高峰。
在一声声情迷意乱的呻吟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水流落地的声音,秦灼被惊吓得骤然回过了神来,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下体在用一个自己从未用过的地方出尿。
"妻主,这,怎么会?"他惊恐地看着还在流着药水的尿道口,因为他是站着的,药液顺着他的腿流到了地上,他惊吓无措地抬头看着面容带笑,温和地低头和他对视的曹玉,这超出他对自己身体理解的认知,他六神无主,希望妻主能帮他解救这个未知的恐惧。
"宝贝不要怕,这是你身体本来就有的一个可以出尿的口子,只不过宝贝以前沐浴都没有注意到罢了,现在妻主帮宝贝把这处给打开了,宝贝以后就可以用这处地方尿尿了。"曹玉安抚地顺着他的背。
把帕子浸湿,曹玉帮他擦拭尿在身上的药液,声音温柔,"只不过宝贝以后记得尿尿的时候要蹲着,不然又会像刚才那般把宝贝给尿了一身,知道了吗?"
"知道了,妻主。"秦灼呆呆地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