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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是粗糙的,带着茧和疤。
抓着他的大腿,用力往前顶,浔有几次感觉自己要被撞飞。
疼,他只感觉到疼。
就因为他是妖,是半妖吗?
后半夜,彻底没了力气,耳朵和尾巴冒了出来。
她的反应更强烈了,不是激动而是愤怒和厌恶。
他的耳朵被她用力扯着,毛都被扯掉一些。尾巴被她拽着,她一边抓住他的腰一边拽他的尾巴。力气重的每次都要深入到最里面,他的肚子都被撑出形状。
委屈和疼痛让他控制不住眼泪,整夜都在哭。
那一夜,他被翻来覆去的肏了一整夜,身上全是青紫的指痕。腿间被撞红了,屁股上留下她的手印。小穴被肏开了肏肿了,一直往外溢浊液。
浔醒来时,只剩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睛肿了,已经感受到沉重的眼皮影响他的视线了。
身上的不适,和房间里的气味,他能感受到体内属于她的元阴。
浔艰难的爬起来,当下就腿软摔在地上。
缓了许久才起身给自己打水,烧水洗澡。
她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太多了,他清洗了好久,现在碰一下都疼。
白梦珩以为做了一场极艳的春梦,清醒时难受的揉了揉额头。
手下柔软的肌肤,让她突然意识到床上多了一个生物。
正要下意识拧断头,发现这妖杀不得。
顿时恶心的收回手,看到一片狼藉的床,和他布满痕迹的身体。
白梦珩立马穿上衣服逃离房间,恶心的吐了。
她竟然和一个妖上床了??
妖和她只有一个关系,你死我活。
但意识回笼,这一切都是她做的,是她先把那妖拉进房间的。
而她会这样都是因为那花妖的血里含有情毒。
花妖的尸体被巡检司处理了,她连鞭尸都做不到。
连屠了五个花妖后,京都方圆十里没有一个花妖。
正沉浸于身体和心灵双满足,但巡检司的人来了。
她又被捉拿了。
那个妖被巡检司的人带来,交罚款,保释她。
浔在院子里坐着,恢复身体。
巡检司的人突然到临,他惊恐的站在一旁,怯生说:“她…妻…妻主…不在。”
说完就低下头,殊不知他低头时,领口敞开一些露出了吻痕。
巡检司的人通知后带他一起去,他走在末尾,能听见前面几人的调笑,说白梦珩杀妖无数,连半妖也不放过,不知道以往是不是都是这样“杀妖”。
他缓慢的走在后面,害怕见到她。
到了巡检司,巡检司的裴大人盘问他:“你们昨夜就圆房了吗?”
他缓缓点头。
裴大人身边的师爷直言不讳:“你之前在花楼是打杂的,现在我们巡检司赎了你,你不用感谢我们,你的作用是安抚白梦珩那个疯子。不用担心,我们巡检司会保护你的生命安全。”
裴大人说:“你早点怀上孩子,有了孩子她就会老实一些吧。”
他不觉得有了孩子能让她改变,他甚至觉得他可能活不到怀孕那一天。
况且,她那么讨厌妖,他的孩子能在她手上活着吗?
她被扣押在大牢,笔直的站着,带着世家的礼仪。
他拿出破旧的荷包,里面只有一点点铜板和一个碎银子。
他尴尬的背对着她,给她交罚款。
看着那天价的罚款,他瞪大了眼睛。
不可置信的小声问了问,“这是发生了什么…”
一个巡检司士卒不在意的说,“她啊,杀了几个花妖。”
他只觉得寒气从脚到头,心中有团愤怒的小火焰。
草芥妖命,人都是这般冷血的样子吗?
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说杀了几个妖?!
浔嘴唇颤抖,几次说不出话。
最终,他深呼吸几次,压着红眼眶,轻声询问,“交不起罚款怎么办。”
士卒说:“先关上七天,放出去后期补交。”
白梦珩眼尖,看到那个妖拿出荷包就知道他交不起。
她也懒得说,她根本不想见到那个妖。
一个刀下亡魂预备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