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曲初落回过神来眼中陡然爆发出一股强烈厌恶,抬脚去踹他的头,却被唐岩握着脚腕往肩上一扛,他转头去啃噬舔咬他的小腿肚,曲初落掌权这几年来养尊处优没受什么罪,身体也逐渐养的好起来,有了点肉感。
他像是渴了很久的人,小腹里有一把火在不停燃烧,促使着他去不断撞击从这人身体里捣撞出更多汁液来,他在那截腿肚上流下一个个牙印,咬的曲初落甚至有点吃痛,被撞的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真的被一头狼在进食。
“拔出去……啊啊!哈啊——”曲初落咬住下唇将唇瓣磨的红艳艳,脸上浮现出烧霞的赤色,可唐岩太过熟悉这具身体,他精准找到那个熟悉的点,对着那块敏感的软肉狠狠撞了上去,捣烂那处敏感点,像是要把这三年所有的怒火委屈怨恨倾泻而出。
“啊啊啊!不……呜!”曲初落眼眶兜不住的泪滚落下来,他胸膛剧烈起伏喘着气:“不要撞——嗯啊啊啊!!”
唐岩鼻尖的汗珠滴落下来,脸上也染了层薄红,抬手撩开自己垂落的额发,哼笑道:“怎么了?”
他俯身去啃咬曲初落的耳尖,低声喑哑:“是儿子伺候得母亲不舒服吗?”
曲初落听了他这话身子不由颤抖起来,像是被刺激得不轻,多汁的穴肉也连带着疯狂咬吸唐岩的孽根,曲初落咬紧牙关,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嗯啊……我没你这么……啊……大逆不道的儿子。”
“是吗?”唐岩腰部一摆狠狠装上去,讥笑道:“我看母亲也不是个多守夫道的,咱母子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爬出来,飘在曲初落耳边直直往脑子里钻,却让曲初落不栗而寒——
“你弑夫,我弑父,合该我们天生一对,到死都要纠缠在一起。”
曲初落心中一惊,起了一身冷汗,抬头惊愕去看向唐岩失声道:“你为什么不在崖下就死了!”
他被撞得浑身酥麻,提不起一丝力气,疯狂踢蹬着两腿想要去踹开他,可嵌在股缝里肚皮下的阳根就跟铁棍一样如同一柄柔韧破开他的层层软肉,将他顶到无处可逃,体内最敏感的阳心被身后继子的龟头研磨捣插,曲初落眼泪淌了满脸,怨愤崩溃叫着:“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滚啊!”
“你就应该老老实实躺在悬崖下面当个死人!”他尖叫哭着。
唐岩脑内一根线瞬间崩断,理智溃散坍塌,他红了眼睛伸手去掐曲初落的脖子,手上失了力道,身下疯狂摆动着把他往死里撞,水声噼啪作响,两人结合处被打出泡沫来粘腻咕啾,连股缝都让他的击打拍得通红。
“我是真的恨你!我这三年没有一夜不在怨恨你!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他赤着眼去掐曲初落的脖子,双臂绷出青筋,看着曲初落涨红的脸浮现出痛苦的神色,窒息着喘气抬手疯狂拍打他的手臂,想要掰开他的手腕,却逐渐呼吸困难,大张着唇想要汲取空气,舌尖探出,嘴角流涎。
他的呼吸剧烈起伏,体内的肠肉也猛地收缩推挤夹吸,像是要将他挤出去一样,发了疯一样抽搐咬缠他的阳根。
曲初落让他掐的意识模糊不清,眼前泪水氤氲看不清唐岩的脸,窒息前最后的意识也自嘲笑道自己总是棋差一招,还是没能控制自己的内心,总是让唐岩抓住所有破绽,逐个击破。
脸上温热的的水滴落在他眼下,他听到身上的唐岩哽咽着俯身抱住他,松开了手,像个被抛弃的无助孩子一样呢喃——
“我多想只是恨你啊……”
可是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间,可悲地发现我竟然还想要得到你的爱。
他想,曲初落最终还是赢了。
成王败寇,攻心为上,他满盘皆输。
曲初落猛烈咳嗽大口呼吸着空气,身下的穴肉抽搐着攀上了高潮,甬道伸出涌出一大股水液,殷红软烂的穴痉挛吮吸身上继子的肉棒,淫水大股大股浇打在他的龟头上,整根阳物浸泡在湿热吸饱淫水的肉穴里。
唐岩像是溺水之人抱住最后的浮木一般紧紧拥住身下的小妈,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里,再不能离开,再不能被丢下,挺腰在他穴里抽插数十下,吻上曲初落的唇,身下的浓精尽数喷射进去,灌了穴道一肚子白精。
曲初落喘着气双眼涣散失神任由他拥吻,一时间意识飘飞,如坠云端,酥软下来的全身毫无力气抵抗,他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看到唐岩黑浓睫毛轻轻颤抖,睫毛上沾着水珠,他才意识到方才那是唐岩在哭。
即便小时候受训伤的那般厉害也从未见过继子哭泣,方才却是在为了他哭泣吗?
曲初落愣愣看着那双眼,好像最澄澈的海,推着一波波潮水,将他席卷进入最深的海底。
良久他闭上了眼睛,任由唐岩吻自己,没有再出声拒绝。
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即便重来千万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他终究是在唐岩一遍又一遍索求中不堪其受中晕了过去,唐岩在他身上像是要将三年亏欠的欲火全发泄出来一般。
唐岩看着满脸泪痕晕过去的曲初落,拔出身下的阳根,穴口抽搐一阵,堵着的淫水白精一并喷洒出来,红的穴白的精,吐了一地。
他轻柔擦拭曲初落的身体,将他抱起来在怀里,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温热的身体。
偏头眷恋蹭蹭曲初落的颈窝,眼神暗沉透露着几丝偏执病态。
也许在这三年,无数个想起恨是曲初落,想起爱也还是曲初落的深夜里,他也早就疯了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