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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安从水中冒出头来,眼神懵懂,望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一阵失神。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我现在还活着?这是什么地方?”秦思安头痛欲裂,一阵记忆如潮流涌来。
她叫秦思安,本是丞相之女,被嫁做太子妃,太子问鼎至尊之后却意欲置她于死地,自己不是已经被太子派来的黑衣人杀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小姐,小姐,你可是让我好找,一眨眼的功夫,你怎的就跑这池子里面来了。快点出来,一会儿老爷又要骂了。”一个绿衣小丫鬟急冲冲来到池边,打断了秦思安的思绪。
“你,你是秀荷?!”
秦思安自己都忘记了,她有多少年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个小丫鬟了,嫁做人妇七年,她便再没见过待嫁闺中时终日跟在她身后的小丫鬟,没想到竟然在此时再见,容颜未变,连说话的语气都未曾有丁点的变化。
“闹够了没有!还不快些随我回家!胡闹!一点姑娘家家的样子都没有!岂不是让太子看笑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父亲,竟然是自己做左丞相的父亲秦廉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父亲身边站立着一个劲装挺拔眉宇阴郁的少年人。
秦思安忽然打了个激灵,想起了什么。
秦思安的脑袋翁的一声炸开,就连秦廉在让她给太子行礼的训斥都没有听见,疯了,乱了,耳边只有雨水拍打湖水的声音。
“天啦,我竟然重生了,重生到了自己将要与太子订婚之前!”秦思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小丫鬟焦急的用手拽秦思安的衣袖,小声的呼唤着。“小姐,小姐。”企图唤回来秦思安正在神游的思绪。
父亲秦廉身边的少年人却在此时开了口。
“丞相,算了吧,我见您女儿落水,定然是受了惊吓,丞相还是快些将她带回去看看大夫吧,若是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那就多谢太子的体恤了,小女性格乖戾,都是被我和她娘亲宠坏了。”
心肝道,“那你现在先让人家穿衣服嘛!”
当男人跟心肝二人从房间里出来不久,那个小孩子的家属刚好离去。
王辰叫住男人,道“林兄弟,在下有要事跟你商量一下,不知是否方便?”
男人偷偷地看了心肝一眼,心道“我还没有来找你,你现在却找上门来了!”
他心里打定主意要跟王辰摊牌了,男人给心肝送去一个放心的眼神,而后又对王辰道“请!”
可是,王辰却摆手道“不急,龙兄不如先到客厅等我一下我也有事要先跟秀云说说。”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道杀机,他心里暗道“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不过,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直到王辰跟心肝走进房间之后,他也没有离开,而是在戒备着,只要心肝发出一声娇呼,他就会马上冲进去!
可是,他们进去了大半个时辰了,男人也没有听到一丝动静,正当他准备上前一探究竟之时,放门打开了,男人从门缝之中看到了心肝安然无恙的时候,他的心才松了下来!
王辰叫男人还在此处也是愣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有多想,而是道“龙兄弟,这边请!”
进入客厅,王辰却突然跪了下来。
男人一时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便道“王兄,你这是干什么!”
王辰跪在地上,道“我王辰恳求龙兄弟帮我一把!”
男人疑惑道“你要我帮你什么?先起来再说吧,你知道我脾气的,这样不好说话。”
王辰顿了一下,想到男人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也便站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对男人躬了躬身,道“龙兄请听我慢慢道来。”
“其实,我本是天魔宫的一名大夫,因为看不惯他们的那种行事作风便私下脱离了天魔宫,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天魔宫?”
又是天魔宫!男人心里咒骂着,露出了憎恨的眼神,嘴上说道“你从何得知天魔宫已经找到你了?那个受伤的小孩?”
王辰点头道“那个小孩子受到的刀伤根本就不是什么山贼的所谓,因为我从他的伤口里发现了一种他们天魔宫专用的毒药,那是用来涂在刀刃上的。”
男人叹了口气,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帮你逃到安全的地方?还是帮你对付天魔宫?”
“不是!”
王辰摇了摇头,道“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好好照顾我妻子秀云!”
“哦?”
男人心里一震,问道“王兄此言何意?”
“我是说,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将她带走,到哪里都好,就是不要留在这里了,以后,如她愿意的话,你也可以帮她找一户好人家,虽然她名义上是我的妻子,但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我不想看到她跟我一起受难,所以拜托你了!”
男人肃然道“那你看我如何?”
王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道“龙兄的意思是说……”
男人道“我是说,让她以后跟着我!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吃苦的!”
“啊!”
王辰没想到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仔细一想,看男人的样子也不会是坏人,如果秀云跟了他也不会太吃亏!
“龙兄,坦白说,你的确是一个好男人,可你说的这事我也作不了主,还要问问秀云她自己!”
王辰说道。
男人点头道“那这事就先不提,你倒是说说,你要我什么时候行动?”
王辰道“越快越好!最好就是今晚!刚才我已经跟秀云说了,她……她也同意了。”
看到他的表情有点痛苦,男人同情地问道“你喜欢她?”
“嗯。”
王辰也不否认,“可是,我已经不能说是一个男人了,根本不能给她幸福!”
男人略微叹气道“我答应你,不过,你真的不打算逃走吗?”
王辰摇头拒绝道“不了,我想得很清楚了,如果这一次能够大难不死的话,我也重新找一个地方隐居,自己过完下半辈子算了。”
说到此处,他又道“龙兄弟,事不宜迟,你马上带秀云离开这里吧!”
男人没有再说话,而是独自走到心肝的房间!
只见她正坐在床上,她的眼睛有点儿红肿,看来是刚刚哭过了,她一看到男人进来便不管不顾地扑进他的怀中,轻轻哭泣着!
男人抚着她的秀发,温柔的问道“怎么了,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心肝连忙摇头道“我愿意,我愿意!只是–”男人打断她,道“别只是了,咱们趁现在快离开吧!”
心肝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男人拉着她走出房间,只见王辰刚好正要进来,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道“拜托了!”
男人点头道“那我们走了!”
男人点点头,将她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她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男人用他灵活老练的舌头梳遍她的雪白的肉体,她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男人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俯身观看,只见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分开饱满的大阴唇,两片赤贝肉紧夹着一个让人疯狂的小仙女,轻轻一触,就会引起她的颤栗,两片小阴唇紧守着少女最后一道防线。
她已经被挑动情欲,此时更加不能自己,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男人的脖颈,男人只觉两团绵软的东西顶在自己胸前,不由得吻上她的双唇,刹那间温暖如春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男人吸吮着她的娇羞的香舌,觉得她的舌尖分泌出阵阵津液,电流由两人的双唇射向全身。
男人有力的双手用力搓揉着她的圣洁的处女双峰,她只觉双峰膨胀,尤其是乳尖,雪白的乳房首次经历爱的洗礼,充满了快乐,不停的弹跳,梨形的乳房顶部是鄢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挺立着,他吸吮着这人间极品,心中快乐无法形容,她那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男人喜不自禁。
男人掏出自己的巨龙,近一尺长,粗如儿臂,紫红色的大龟头微微散发着热气,让她芳心怕怕,粗大的宝贝攻向桃源圣地,男人用巨龙拨开大小阴唇,抵在小仙女上,用小仙女的爱液不断润滑,使巨龙摩擦阴蒂,她只觉一阵阵冲动由小仙女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想从喉咙中发出呻吟,只好用力咬紧双唇。
她心中有些害怕,男人的本钱这么雄厚,也不知道自己的迷人洞能否容下,小仙女激动得一次次的颤抖,雪白的小腹下端是细细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浅沟,巨龙就在浅沟上来回摩擦,有时龟头的大棱沟刮到小仙女,引得一股股淫水流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臀部。
男人的宝贝慢慢的挺进,已冲开小阴唇的防守,进入了她的蜜洞,可是有一层薄膜顽强的在做最后的抵抗,男人明白那是处女的特征,这一层防线是那么脆弱,但多少英雄豪杰为了它头破血流,她用手分开两片湿濡濡的小阴唇,让宝贝对准密洞,男人缓缓地推进,终于挤进了她的密洞。
“啊……啊……啊……”
她的快意的呻唤“弟弟,进来吧,进来吧,姐姐要你,啊……”
男人觉得巨龙好像碰到一层薄膜,知道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吧,于是说道“素华姐,我要进去了。”
她觉得男人的宝贝压迫着自己的处女膜,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不由得夹紧双腿“痛……痛……弟弟……”
疼痛使得她抽泣样的吸气。
左丞相秦廉将沉浸在回忆中的女儿秦思安拉回一辆轿子当中,辞别太子打马上车。
一路上,秦思安就如同着了魔一般,回忆着父亲身边那少年的模样,没错,他叫景澈,是她朝夕相处相对了七年的丈夫,也是日后无情的要杀死她的男人,只是眉宇之间,少了些年华岁月凝练的味道,略显稚嫩。
如同时光倒转,他们又站在了互不相识的上。
“既然上天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那我秦思安一定要好好的重新活一次,这一次,我的命运由我做主,太子,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主宰我的生死!”
秦思安拳头紧握,身体一阵激动震颤,脸色却平静异常
“今年是宏历多少年。”秦思安回过神来,问身边的小丫鬟。
“我便说你是疏于管理自己,一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连今年是多少年都不知道了。”
丫鬟秀荷还未来的及开口,就被丞相一阵怒斥打断。
“今年是宏历三十七年,小姐你莫要再惹老爷生气了。”秀荷扯了扯秦思安的衣角。
宏历三十七年!
宏历三十七年,对,没错,正是她嫁为人妇的那一年,哈哈哈,苍天有眼,这一世我一定不会再走同样的路。
“还不快走,还等着让宫中的人看笑话吗?”秦廉冷声一哼,一伸手扫了一下衣裳的下摆,先行走在了前面,秀荷忙拉着秦思安跟在了后面。
回到左丞相府中,秦思安满怀思绪地躲进了一个布满花瓣的大浴池里。
“小姐,你今天可是给老爷气了个够呛,老爷原本是打算让你和太子爷好好的相处相处的,哪知道一转身你就跑到了那池子里面去了,小丫鬟一边收拾着秦思安的衣裳,一边向着屏风后的秦思安念叨着。
“嗯,我知道了。”秦思安整个人都缩在暖暖的水中,热气蒸腾让她的眼前氤氲不清。
眼前又出现那少年景澈微微清冷清冷的眉眼,和他多年以后阴狠暴戾的眉眼相互交叠着,秦思安就这样在还在不断氤氲着热气的浴桶中睡着了。
睡梦中一双冰冷的手死死的扼住他的咽喉,还有彻骨冰冷的水一直向上淹没,直至淹没至她的头顶。
秦思安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因为出汗而湿淋淋的。“不行我一定不能再嫁给他一次。”窗外的月光落进来,打在她苍白的脸上,惹人无限怜惜。
吾家有女初长成
“小姐,小姐,快起来了。老爷在祠堂等着您呢,小姐这次可莫要尽说一些胡话,老爷这两天心情可郁闷着呢,”秀荷一边将秦思安向着祠堂的方向带,一边回头絮絮叨叨的说着。
“爹。”秦思安推开房门,就看到了秦廉背对着她站在祠堂前。
“家中女子原本是不允许进祠堂的,但是你不同,你即将嫁给太子,要光耀门楣了,我特许你进来对着祠堂祖宗跟我说话。你有这个特权。”
嫁给太子么?再次走上那条不归路?不,父亲,这一次女儿要让你失望了,秦思安咬了咬牙暗道。
“我不去!那只是你所以为的光耀门楣,却不是我想要的!父亲,请您为女儿的幸福着想,让女儿选择自己喜欢的如意郎君好吗?”秦思安虽语带哀求却神色坚定。
“放肆!我看你真的是被骄纵坏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由你胡来,你给我跪在列祖列宗的面前!”平时乖巧听话温婉如水的女儿竟然提出跟自己相反的意见,放弃这天大的喜事,这不禁让秦廉大为恼怒,就连胡须都被气的一跳一跳的。
“要我跪下可以,但是要我嫁给太子,死也不能,我知道右丞相连家将自己如花似玉的她在一旁不时提醒道“翼儿,要慢慢的,温柔一些,别太猛了。”
男人感到宝贝渐渐突破她宝贵的防线,好像捅破窗户纸一样,宝贝渐渐没入她的阴道,他爱抚着她高耸的双峰,亲吻着鲜红的双唇,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慢慢地,她痛处渐渐减轻,代之而来的是酸麻、酥痒,她娇喘细细的附在男人的耳边说“弟弟,你可以动了。”
男人明白了,猛地将巨龙尽根没入,这一下又满、又狠,她虽有思想准备,还是被插得大叫,由于直捣花心,她只觉电流直入脑海,刹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仿佛静止了,良久,才长出一口气“你插死姐姐了……”
男人受到鼓舞,一阵猛烈的抽插。
虽然她是一次,但人类的本能似乎不需要教,她自由发挥的浪叫着,一旁的几个少女自然个个脸红心热,但又满怀好奇,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的剧烈运动,而身为过来人的她,则感觉不是那么好受,只觉得浑身发烫,小穴里也是潮起潮落,几乎不能自持。
仿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她的快乐,她快活得无法形容,只好用不连贯的词语表达“真好……来吧……弟弟……使劲插我……喔喔……受不了……不要了……啊……插死我吧……”
这时候的她全是淫声浪语,只见乳波臀浪,淫语连连,男人也快乐的不得了,宝贝不停的做活塞运动,龟头刮着小穴的嫩肉,甜美酣畅的感觉充满着整个宝贝,继而传遍全身,在庞然大物的抽插下,她渐渐达到高潮,宝贝在花心的摩擦使她花蕊不停收缩,一股股阴精奔涌而出,“啊……呜呜……不……行……了……弟弟……啊……姐姐……丢了……”
她进入最快乐的小死状态,全身绷直,继而瘫软如泥。
在她的大叫声中,男人感到她的小穴肉壁不停的收紧,夹得巨龙舒适极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进入脑海,最后猛烈而快速的又抽插了十余下,腰脊一麻,阳精猛烈地射入她娇小的秘穴里,大量的精液射入使花蕊受到更强烈得法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啊……烫死我了……”
她失神的叫着。
她注意着床上的一举一动,见状吩咐道“秀玉,你准备吧,让翼儿休息一下。”
男人闻言道“岳母大人,我没事,不用休息。”
说着从她身上爬起,只见刚刚泄过的巨龙依然雄纠纠、气昂昂的,看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她惊异的道“翼儿,你怎么……你真的不用休息吗?”
男人点点头道“我很好,不用休息。”
白秀玉轻轻地躺在了绣花缎面的被褥上,慢慢地揭开了那层簿如蝉翼的漫纱……她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彩色宫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白秀玉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咀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张,淫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小虎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
男人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艳丽的小黄花,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的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的,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穴沟下,肛门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放肆地向男人逼进。
男人只觉一种如饥似渴的强烈欲望奔涌而来,他一下扑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乳头,摇晃着脑袋,猛烈地吸吮起来,面部紧紧地贴在白秀玉的乳房上,舌尖在弹性十足的乳头上来回的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
这时,白秀玉感到如惊涛骇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滚着,她疯狂地,放肆地享受着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紧接一浪,波连波,浪打浪,冲垮了她心扉的闸门,以瀑布般一泻千里,涌遍了全身,她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每一根神经,都在激烈的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的收缩,她咬住牙,享受着男人的爱抚。
男人感觉到白秀玉那小乳头经过一阵的洗礼,变得更大更硬更坚实了,他昂起头看了看这只红彤彤,湿淋淋的乳头,激情大发,一扎头又叼着了另一只乳头,狠狠地吸吮起来,直吸得李白秀玉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这时男人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柔情的看着白秀玉那红朴朴的小脸蛋,轻声地问“舒服吗?”
“恩……真舒……舒服……”
白秀玉羞涩的说道。
男人停止了揉弄和吸吮,这时,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张开,顺着白秀玉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白秀玉立刻浑身一震,接着呼吸又急促起来,男人的手从双乳开始向下抚摸,五个指尖压在肉里,一边转动一边向下滑,刚刚通过小腹、肚脐,触到阴户的时候,白秀玉已经无法忍耐了,口中呻吟着“啊……全身……好痒……又酥……又麻……啊……太痒……了……”
男人的手终于落在了小丘似地阴户上,用食指找到了阴户上方的软骨缓缓压揉起来,这时白秀玉全身由轻微的摆动,变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是手舞足蹈,气喘吁吁,娇嫩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啊……太痒了……受不了……啦……”
白秀玉的双手不停地舞动着,并在床上胡抓乱挠,突然一扭头,她看到了男人小腹下,双腿间那个又粗又长又壮的庞然大物,正在那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这么长的庞然大物,它是那样威武粗壮,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棒径,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的龟头,独目圆睁,怒发冲天。这一切,都是白秀玉前所未见的,一种饥渴贪婪的欲望声促使着她,恨不得一下将庞然大物插入自己的小穴,饱赏这独特的超群的宝贝的滋味,她竟不顾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
男人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以满足白秀玉那疯狂的欲望,白秀玉抓住庞然大物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着。男人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阴道,缓慢而有力地抚弄起来,而白秀玉这时用力挺腹,同时将大腿叉开,那肥厚的阴唇,一缩一张,淫水急流涌出,嘴里不断地浪语着“快……快……快一点插……进去……这大宝贝……又长……又细……太……好……了……”
男人将头扎到白秀玉的双腿之间,一股一股热浪直入穴中。这时,他将嘴对着穴洞狠劲地向里吹气,直吹得白秀玉浑身不住地打战,忍不住一个劲地向上挺腹配合,嘴里急剧的喘息,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那小阴蒂一阵阵发痒,痒得难忍,痒得钻心,痒得心惊肉跳,痒得胆战心寒,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阴道的嫩肉一缩一张,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乱并乱撞,心情万分慌乱。
男人跪在她双腿之间,手托庞然大物对准蜜穴,只听“滋”的一声,庞然大物冲破少女的防护,整个地连根没入,白秀玉立刻感到阴道里像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内,顶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也夹杂着一丝疼痛。
“弟弟……轻一点……有些痛……”
白秀玉痛叫道,丝丝血迹从两人结合的密部渗出,男人不断地亲吻抚摸白秀玉,很快白秀玉秀眉舒展,表现出快意来,男人知道白秀玉已经适应了,于是开始轻抽慢插,白秀玉已经感觉不到痛苦,她已经开始享受着男女之间爱的最高境界。
男人一阵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龟头产生了一种酥爽之感,而且由庞然大物一直向全身扩散,直达到心中。两人都同时地疯狂起来,一同扭腰晃臂,一个向上使劲,一个向下压动,直乐得白秀玉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弟弟……你……弄……得……喔……啊……姐姐……要死了……你干得……姐姐……又流……了……”
女儿连柯送给了皇上,于是身为左丞相大人的父亲您就要将我送给太子作为平衡,你们之间的权利斗争,为什么要搭上我去当那个牺牲品,我不去。”秦思安分明看到了父亲眼中的震惊,他正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自己。
“你……!”秦廉一时气结,怔怔的看着秦思安。
“我今天不应该如此同父亲您说话,我可以跪在各位列祖列宗面前认错,但是要我嫁给太子,死都不能。”秦思安没有任何的犹豫,噗通一声就跪在了祠堂的前面。
“这天下间若是连太子都配不上你的话,你还想要什么样的男子。”秦廉叹了一口气说道:“虎毒尚且不食子,我送你去那太子身边,日后你必定母仪天下,尊享盛世风光,这也是为你好啊。”
秦思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神色坚决。
“你便跪在这里好好的给我想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才准起来,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忤逆我,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秦廉拂袖,转身离开,带上了祠堂的门。
秦思安绷紧的背脊此时微微的放松下来,抬头看着眼前一排排陈列着的牌位,心道:倘若真有在天之灵,就请祖先保佑秦思安一生如意,再不由别人来主宰自己的生死。
正发愣的时候,秦思安听得祠堂的门吱嘎一声被打开,发现秀荷的头探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环视,在确定四下无人的时候才走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食盒。
她蹲在秦思安的面前,将食盒一层层的打开。
“小姐这是怎么了,您以前从来都不会忤逆老爷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老爷的脾气,这要是下定了决心要将你关在这里,还不知道要关到什么年月。”秀荷一脸担忧的说道。
“怕什么,过阵子不是有个七夕游园会吗?反正在那个时候,他一定会将我放出来的。”秦思安调皮的向着秀荷一眨眼,也不管秀荷的呆滞,低头接着吃起来。
“小姐怎么知道七夕游园会老爷一定会放小姐出来?”
“天机不可泄露。”
过了半晌。
夜幕沉沉,秦思安也跟着沉沉的夜幕昏昏欲睡,祠堂中发出昏暗的烛光,整个屋子显得有些因阴沉沉的,烛火倒着人影,映照在墙上,房门再一次被打开,秦廉面目阴沉的站在秦思安的身后。
“你可是想好了?可曾后悔?”秦廉有着足够的信心,一个女孩子,不会喜欢待在祠堂这样的地方。
然而秦思安却挺直了脊梁,任由昏暗的烛火映照在她的脸上。
“不后悔,莫说是跪上一天两天,就算是要跪上十天,二十天,我都不后悔。”
“那就由不得你了,给我回去好好的将自己收拾了,后天就是七夕游园会,明天去城里的廖记裁缝铺试一下衣裳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抓紧修改,我给你安排的人生,自然都是最好的人生,我会让你高高在上,不会害你的。”秦廉用心良苦的说完,就伸手去扶跪在地面上的秦思安。
秦思安看着秦廉眼神中的用心良苦,忽然感觉有些悲哀,这便是他告诉自己的,最好的人生?她切身体会,绝不愿再次经历。
怎么办?
秦思安努力思考着对策,七夕游园会,皇上赐婚,如何逆转自己的命运,让自己逃脱命运的窠臼?
触怒君威
“圣旨到!”一阵尖锐的嗓音飘了过来,响彻整个皇家庄园。
圣旨?
庄园中的王公大臣小姐丫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纷纷跪了一地。
秦思安和身边的太子景澈听到圣旨也赶紧跪了下来。
一个年纪轻轻却丰神如玉的小太监清了清嗓子,宣旨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秦家小女,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纯粹,性情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着即册封为太子妃,钦此。”
模样俊俏的小太监宣旨完毕,笑呵呵的走下了台,朝秦思安这边看过来。
秦思安还没动身,就被景澈一把拽到了自己的身边。“听见了吗?你是我的太子妃。”
“谁是你的太子妃!”秦思安挣脱了自己被景澈拽在手中的衣襟,将景澈怒视着,劈手指向太监站着的观礼台:“你以为那一席圣旨我就是你的妃子了,办不到!”
秦思安一把推开面前的景澈,将脸别向了一处。
怎么办,怎么办,她一定不能嫁给那个男人,那七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一次身临其境。
“恭喜太子妃被皇上赐婚入皇室,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情,太子妃请接旨吧!”刚才宣读圣旨的小太监将手中的圣旨递到了秦思安面前。
怎么办?
接还是不接?
接了是死路一条,日后被太子迫害而死。
不接?抗旨那更是死罪。
秦思安脑海中返现前世跟太子一起的一幕幕不堪往事,神情激烈,面色阴晴不定。
“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对面的俊俏小太监关切的问道。
秦思安抬起头,看着太监那张清朗的脸庞,忽然发现这太监其实长得挺不赖的,一个大胆的念头油然而生。
秦思安没有回答,猛的踮起了脚尖吻上了太监的唇。
这一下太猛太狠甚至已经不能被叫做吻,太监许戎歌的嘴唇猝不及防之下狠狠的磕在了秦思安的牙齿上,血腥味瞬间从嘴角蔓延开来。
许戎歌一把将秦思安从自己的身上拎开,大惊失色。
“你干什么。”
“你怎么不口口声声的叫我太子妃了?不是说游园会会很热闹吗?我还就不怕热闹。小模样长的怪俊俏的,我还没亲够呢。”秦思安不由分说的将许戎歌的头颅勾下来,一踮脚再一次吻上了许戎歌满是血腥味的嘴唇。
许戎歌惊慌失措下手脚无力,尝试了几次想推开秦思安都没能如愿。
这太子妃的行为可是死罪,这太子妃疯了吗?可是为什么要拉上自己这个垫背的?
许戎歌心乱如麻。
秦思安娴熟的舔吮许戎歌还在滴血的唇瓣。她闭上了眼,就当做是自己疯了吧,竟然就这样不顾一切的吻上了一个太监,她只是不想再回去过那样水深火热的日子了重生不是为了让她再重蹈覆辙的!
原本只是偷偷拿眼神往这边瞄的丫鬟和太监此时更是光明正大的看了起来,不一会,这周围就堆满了人,人声嘈杂,伴着指指点点的讨论声。
皇宫中总是消息传的最快的地方,就算是此时此刻皇家的人全部都在这皇家庄园里面,消息扩散的也同样足够的快。
正在品茗的皇后娘娘拨开人群,看着眼前荒诞的一幕,气红了一双眼,要扶着身边的贴身丫鬟才能够站稳身子。
“荒唐!太荒唐了!简直就是荒谬!你们两个人这是在做什么!“皇上一声怒斥,秦思安撒开了手,同时也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同许戎歌之间的距离。
“你在做什么!”皇后娘娘已经努力的在压抑自己的怒火,刚刚下旨赐婚,就闹出这样一场荒唐的闹剧,皇室的颜面,往哪里放。
秦思安低头不语,并未说话,心中却起伏万千。
苍天!既然你带我秦思安重生,那么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摆脱嫁给太子的命运吧,是生是死,就在这一次!
见秦思安默不作声,皇后娘娘凤颜大怒。
“放肆!来人啊,把秦思安给我带下去!”
“奴才惶恐。万死不辞,请皇后娘娘责罚!”许戎歌跪伏在地上,心中却把秦思安骂了一万次,这个疯女子,自己很可能会被她害死。
“我自然是看见了那个丫头强吻你,你一向忠心耿耿,谅你也不敢冒着抄家问斩之罪行此荒谬之事。”皇后娘娘拂袖,转身欲离开。
“娘娘且慢。不知道皇后娘娘要怎样处置秦思安?”
“这是你应该过问的吗?”皇后娘娘窄了眼眸,看着许戎歌的眼神也变的目光如炬。
“奴才只是觉得,秦丞相家的小女儿虽然任性妄为,玷辱了皇室声誉,理当问斩,但是兹事体大,念在秦丞相忠心为朝廷数十年,此事宜仔细思量再做决定。”
“哀家正是看在丞相面上,没有立即将她斩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日后自有处罚!”
自古以来,还没有见过秦思安这种胆大包天的女子,刚刚那一纸夸赞的圣旨,更是显得像个笑话!
左丞相秦廉这个时候脑袋已经不够用了。他觉得似乎做了一场梦一般,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感到不可思议,既惶恐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