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状态下的alpha大多呈现暴躁易怒、欲望过剩、渴望恋人陪伴的状态。
alpha在易感期期间情绪失控、爆发斗殴都是很常见的现象,严重的甚至因易感期得不到抚慰就此精神崩溃。
魏婪相对来说要好很多。
除了大脑空空、情绪不稳定、泪失禁之外,至少他没有现在就把戚彦闻按在地上打的欲望。
以后有没有不好说。
戚彦闻捂住口鼻,叫了两个beta过来,先把魏婪扶到休息室去。
放任他在公共场合大肆释放信息素,严重影响顾客的用餐体验,更何况郁阙之还在楼下,让他闻着味找过来怎么办?
看着魏婪被人抬走,戚彦闻才有心情去思考刚才戚延突然挂掉通讯的失态模样,那两颗被称赞多年的红宝石都黯淡了不少。
不会吧。
戚延对小保镖,不只是有点意思啊?
看着意思还不小。
戚彦闻的犬牙在食指指节上压出一个齿痕,舌尖向外伸出一小截,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划隐隐勾勒出雏形,很快就在大脑中落地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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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郁阙之那里估计是完蛋了。
去他的郁阙之,我都快死了谁管他啊!
魏婪痛苦的躺在床上,眼泪像是开闸的水龙头一个劲的往外流,他的脸上层层叠叠布满了干涸的泪痕,下唇也被咬得发红。
越来越浓郁的负面情绪包裹了他,思考能力远去的后果就是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戚彦闻进来了。
戚彦闻解开扣子,露出小片胸肌,他俯身半跪在床上,一条膝盖压在魏婪的大腿边,另一条腿站在地上。
魏婪透过模糊的水光和他金色的瞳孔对视了一秒,恍惚的动了动眼珠,这次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是戚彦闻隔着布料突起的乳头。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戚彦闻一只手摸上魏婪的脸,极尽暧昧的抚摸:“小保镖,易感期很难受吧?”
自己不会看吗?
魏婪翻了个白眼,眼泪流得更凶了,恨不得把只会说风凉话的老男人淹死才好。
“你呜…离我选点…”
魏婪伸手去推戚彦闻的大胸肌,用力把突起的乳头按回了乳晕里。
戚彦闻忍住一丝呻吟,俯身将手按在了魏婪的腰带上,刻意放柔的声音听着和传销头子也没什么两样。
“我帮你好不好?喜不喜欢叔叔的胸,一会儿叔叔给你含乳头。”
戚延从庄园赶过来至少还要半个小时,必须要在他到之前把小保镖拿下,以后拿这事笑话他。
魏婪看着近在咫尺的乳头,一边飙眼泪一边崩溃的捂住嘴。
不是这样的吧,阿sir。
哪个好人家的alpha易感期让另一个alpha帮忙抚慰啊?
“滚!呜呜、我不是a同!我不要操alpha!”
魏婪的大脑已经被水淹得差不多了,但他最后一点底线还在,如果真的和alpha交配了的话,他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你就不能给我找个漂亮oga吗?
戚彦闻差点被魏婪一脚踹下去,他头疼得将胸乳送到魏婪嘴边,扯开最后一层布料,让突起的奶头俏生生的贴在魏婪的下唇上。
戚彦闻的胸和简胥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味道。
简胥明是军校生,胸肌大而富有韧性,咬起来十分弹牙,乳晕又大又圆,奶头也是超乎一般alpha的大。
戚彦闻疏于锻炼,胸脯柔软白皙,像是坠着两个大白馒头,一摸就能深深陷进去,乳尖颜色也比简胥明深些,乳孔细细的一条躲在乳晕中间。
“真不喜欢叔叔的奶子吗?我的可比戚延大多了。”
戚彦闻说着扯开魏婪的裤子,手掌拢住下体鼓起的大包,笑着说:“你给叔叔舔舔,叔叔一会儿也给你舔舔。”
就非要舔吗?
魏婪含泪咬住送上门来的乳头,舌头自发卷了上去,灵活的绕着肥大的乳头打转。
呜,怎么这么软!
戚彦闻的胸肌几乎把魏婪的脸整个埋了进去,湿漉漉的眼泪蹭在白皙的软肉上,留下一大片水迹。
“呜呜…你的胸太大了唔、”魏婪本就因哭泣而呼吸不畅,脸埋进胸肌后更是如此。
他的舌尖对准戚彦闻的乳孔大力的戳刺,牙齿在乳头根部狠狠研磨。
戚彦闻呼吸一重,耳根发红,一只手按住魏婪的头发,心下越发兴奋,“嗯啊啊…好孩子唔嗯、轻点咬…叔叔的乳头好爽…”
魏婪哭得更大声了,牙齿叼着戚彦闻的乳头向外拉扯,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样,把alpha的乳头当作唯一的依靠。
魏婪泪眼婆娑着抬手掐住戚彦闻另一边饱受冷落的乳头,掐着乳尖拧了一下,戚彦闻上半身向前猛地一挺,下身渗出些许腺液来。
“别拧了哈啊…快给叔叔摸摸,额啊啊…叔叔下面流了好多水…”戚彦闻难耐的拉着魏婪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过去。
尺寸可观的性器高热得挺在胯间,源源不断的向外流出透明的骚液。
alpha身后的肥臀紧紧贴合,两个大馒头一样的屁股中间留下一条深深的沟壑,魏婪的手指拨开并拢的骚穴,下一秒就被湿热的肠肉饥渴的吞进了一个指节。
“嗯啊啊…那里不能碰额哦哦、快拿出去!魏婪…别啊啊啊…别戳咿呀啊啊…”
戚彦闻激动的扭腰摆臀,想把魏婪的手指从自己未经人事的穴里赶出去。
魏婪却两指并拢,对准那个犯贱的穴狠狠插了进去,细长的手指撑开缩紧的穴口,恶狠狠的侵犯年长者的骚逼。
“啊啊啊啊!!不、怎么能…被小孩的手指插了唔、哦哦好舒服哈…”
戚彦闻金色的眸子覆上雾气,一贯吊儿郎当的声音黏黏糊糊的软成一滩春水。
他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魏婪身上,骚奶头被魏婪含在嘴里啃咬,撅着大肥臀被魏婪的手指奸逼。
“别叫了,我的手指好疼,你怎么那么紧?”
魏婪红着眼圈抬手抽在戚彦闻高耸的骚屁股上,几乎将一边的臀肉抽大了一圈。
鲜红的掌印烙在肥大的臀肉上,硬生生把戚彦闻的冷白的屁股打得热气腾腾的。
“哦啊啊啊!别打了!嗯啊…叔叔的屁股好痛…紧有什么不好?你真是、哈啊啊…没品位的东西!”
戚彦闻的肠肉也在疼痛的刺激下越绞越紧,魏婪的手指也加大了抽插的力道,由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了三根,指甲从肠肉上刮了一下,正好刮过一块凸起的骚肉。
“额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唔射了、要射了啊啊啊!!”
戚彦闻大腿并拢紧紧绞在一起,前列腺点被反复刺激的快感直接突破了理智把他送进了高潮。
魏婪的手指从湿热的穴道里抽了出来,失去了手指的骚肉肠饥渴的挤压空气,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骚液,洒在腿根上。
“嗯哦、臭小子嗯…要被你插坏了…”
高潮过后戚彦闻的身体仍然停留在极端的快感中,舌尖落在唇外,满脸都是泪水和口水。
忍不住了。
好想操进去。
呜呜,真得要弯了…
魏婪挺腰将阴茎对准了戚彦闻合不拢的穴口,男人的穴缝自发含住了魏婪的龟头,饥渴的想要吃下什么填补自己空虚的内里。
“你在磨蹭什么?不知道、哈啊…不知道操进来吗?”
戚彦闻双膝跪在魏婪腰部两侧,抬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一字型的淫穴,穴口不断流出的淫水浇在魏婪红肿的龟头上,亮晶晶的一片。
“叔叔你…水也太多了…”
魏婪一个处男看得血气上涌,掐住戚彦闻的胯骨向下一拉,龟头直接破开了湿软的肥穴,内部早就被玩得丢盔卸甲的肠肉立即裹了上来。
“嗯哦哦插进来了、唔呼…臭小子怎么这么大哈啊…”
戚彦闻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俊美的脸被巨大的快感冲击成一副痴态,半眯的金瞳翻得只能看到一丝颜色,舌头耷拉在下巴上,口水横流。
魏婪初经人事,深吸一口气,差点直接在男人的骚逼里泄了出来。
他咬牙泌出眼泪,下体的抽插快速而凶狠,似乎要把男人的穴直接操穿一样。
前列腺点更是他的重点攻击目标,戚彦闻被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
在情欲面前,身份已经成了廉价的玩意,只有切切实实的快感才是他真正的追求。
“不、唔操得太快了哦哦哦、要烂了啊啊…叔叔的穴还是第一次咿啊啊啊…受、受不住了哈啊啊…你对叔叔、温柔点…”
戚彦闻一边呻吟一边将大腿张得更开了些,绷紧的肌肉摸上去手感不错,魏婪一边在他的大腿根揉捏,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凿进男人的最深处。
“叔叔不喜欢温柔…我知道,”魏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又抖落几滴水珠,“用后面高潮给我看,好不好?”
戚彦闻一时被美色迷了眼,绷紧的腰猛地拱起,下腹一片火热。
随着高亢的尖叫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两人的小腹处,被操得痉挛的肠肉里喷出一条及富冲击力的水柱。
“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哦哦、叔叔高潮给你看啊啊!!射了好多哈啊…唔嗯、又要喷了哦哦哦哦!!”
淫水劈头盖脸浇在后穴里滚烫的性器上,戚彦闻俊美的脸彻底成了一张淫乱的高潮脸,金色的瞳翻得只剩下大片的眼白,在极端的舒爽里抖着大腿根被人射了一肚子。
“唔嗯、射哈啊…射进来了哦哦!!好烫不…不能射进穴里啊啊啊!!叔叔的骚穴要被精液灌满了哦哦哦、唔啊…”
戚彦闻全身瘫软得倒在魏婪怀里,魏婪的信息素由内而外的将他裹紧,似乎要将无法被标记的年长alpha彻底占有。
魏婪绝望的用手背捂住脸,这不是他的自发行为,而是易感期状态下对伴侣的渴求导致的。
倒霉点的话,这次易感期他的信息素可能要裹住不少人。
吗的。
魏婪深吸一口气,抬起被眼泪打湿的手背,换了一只手继续擦。
魏婪的信息素浓到换个alpha在这里能直接起应激反应。
戚彦闻事先注射了信息素无感剂,因此虽然能闻到浓烈的气味,却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戚彦闻从魏婪的身上撑起身体,将阴茎一点点从体内抽出去。
没了阴茎堵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都一股脑的往外冲,戚彦闻爽得又一次达到了小高潮。
又缓了几秒,戚彦闻爬下床,抖着腿两指并拢插进骚穴里搅弄,一滩精液被他的手指勾了出来,啪嗒一声砸在两腿之间的地面上。
鼓起的小腹逐渐恢复平坦,变形的腹肌也回归了原本的模样,戚彦闻穿好衣服,把色情的肥大乳头和被打得肿了一圈的骚屁股全裹进白色的布料中。
不合身的服饰紧紧贴在丰腴的肉体上,魏婪睁着一只刚擦干净的眼睛看过去,总觉得戚彦闻的胸下一秒就要从衣服里撑出来。
魏婪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戚叔叔,你的胸好大,衣服会爆开吗?”
戚彦闻扣上最后一颗扣子,闻言托了一下自己胸肌下方,肥嫩的乳肉立刻颤动了几下。
激凸的乳头顶出两个圆点,乳孔处的一条深陷下去的横条也被衣料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戚彦闻检验完布料的结实程度后,轻蔑的勾了勾唇:“你以为我穿的是你那种便宜货吗?”
既然已经抢在戚延之前把人睡到手了,戚彦闻对魏婪也就没那么多耐心了。
本来就是个用来刺激戚延的平民,目的达成后没必要再分出多余的注意力。
戚彦闻撕开了暧昧假面,踱步走到魏婪床边坐下,手指捏着他的脸掐了一把:“小孩活太烂了,白长那么大。”
说完又忍不住露出点怜悯的神情来:“第一次就操到我这么好的,你以后完了。”
倒也不是。
魏婪在脑内对比了一下,论腿,还是郁阙之最漂亮,论胸,简胥明虽然没他白软,但比他有嚼劲。
至于屁股,夏淮千即使裹着硬挺的军装,也能一眼看出来屁股有多翘。
脸嘛,戚延面容昳丽、五官精致,魏婪第一次见面就感慨这个alpha长得像他的梦中情人,何况戚延常年身居高位,气势更是那些个年轻人不能比的。
戚彦闻没什么优势啊。
见魏婪不答话,戚彦闻骨子里的贵族毛病又犯了。
犯贱。
alpha离得越来越近,两人的呼吸几乎交错在一起。
魏婪深吸一口气,躁动的心情根本压不住,面对被他的信息素裹挟着、深深打下了气味标记的戚彦闻,本能在强迫他去亲近对方。
“小孩,喜欢叔叔吗?”
戚彦闻发现了魏婪越发灼热的视线,立刻得意起来,手指在终端上滑过,打开了录音功能。
魏婪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流眼泪,漆黑的眼像是透不进光的漩涡,在戚彦闻打算重复一遍的时候,他抬起手按住了年长者的后脑。
吻上去的时候魏婪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是一味的掠夺、索取,用alpha的方式强迫另一名alpha为他放松牙关,伸出舌尖由他玩弄。
躁动的信息素终于得到了安抚,魏婪含住戚彦闻的舌尖大力吮吸,又用牙齿细细的研磨,戚彦闻的眼尾眯起,兜不住的涎水从唇角滑落。
坠下的银丝在半空中晃荡了几秒,最终不堪重负得断开。
这个吻短暂、急促、热烈。
戚彦闻心中不可谓不满足,小孩这么喜欢他,戚延知道了恐怕一晚上都睡不好觉。
但这还不够。
要让戚延看到魏婪怎么追着他、缠着他求爱才行。
戚彦闻把魏婪的舌头顶了出去,金色的瞳注视着同他肌肤相贴的年轻人,恶意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打转,期待小孩对他穷追猛打的模样。
魏婪茫然的看着他:“戚叔叔,怎么不亲了?”
勾八,你又想干嘛?
戚彦闻是个蠢货,这一点魏婪心知肚明,但他是个爱搞事的蠢货,尤其爱给戚延找不痛快。
自从魏婪做了戚延的保镖以后,戚彦闻的爱好就成了利用魏婪给戚延找不痛快。
要魏婪说,他跟戚延真的没什么特殊关系,但戚彦闻每次都当他是在辩解。
标准的听不懂人话的上等人。
戚彦闻擦了擦被吸舔得发红的唇,姿态傲慢的站起身:“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小年轻第一次开荤,怎么可能忘得了?
他压住嘴角的笑意,继续说:“我是什么身份,你应该明白,不要肖想不该想的东西。”
拔逼无情?
好好好,魏婪笑得眼泪直流,如果上完床这些a同就会对他失去兴趣,再也不来纠缠,那岂不是说,他还有直回去的可能?
不不不,魏婪纠正了自己的说法,他不是弯了,只是变成了双性恋。
魏婪闭上因为泪流而酸痛的眼,“好,我保证不去打扰你。”
戚彦闻下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憋着,一张俊脸褪去了得色,浮上了浅浅的错愕。
正当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戚彦闻头还没回,就被郁阙之掐着脖子按在了墙上。
幽幽的紫色眸子里溢出冷光,一道一道割在戚彦闻的皮肉上,戚彦闻毫不怀疑,郁阙之是真的想杀了他。
“郁阙之、你唔松手!”
戚彦闻痛苦的捏着郁阙之的手腕,同为alpha,戚彦闻恰恰是alpha中最不爱打架斗殴的那一批,如今被掐着脖子都挣不开。
不是!
这个不能杀啊!
“学长…我难受…”
魏婪红着眼圈对着郁阙之叫了一声,高挑的青年立刻回身蹲在床边。
郁阙之置身在魏婪的信息素中,他没有注射药剂,因此排斥反应格外剧烈,他的大脑疯狂叫嚣着远离信息素源头。
即使全身肌肉都绷紧了,郁阙之仍然面上带笑,拉着魏婪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语气轻缓:“学弟抛下我这么久,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学长?”
哈哈,猜到了。
魏婪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捧住郁阙之的脸,在戚彦闻的视线中落下一吻。
唇舌交缠中,魏婪对着靠墙而立的戚彦闻弯了弯眼。
戚叔叔,别看了,你又打不过他。
戚彦闻怎么也没想到,戚延没来,反倒是郁阙之找了过来,甚至敢在戚家的酒店里直接对他动手。
仗着自己是上三阀,就这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真不怕死。
数百年来,当初煊赫一时的联邦十六阀如今已经没落了一半,譬如同为上三阀之一的简家,树倒猢狲散,谁还记得他们当年的辉煌?
依戚彦闻看,简家的今天就是郁家的明天,郁阙之四处树敌,日后不论是从政还是行商,都免不了受人排挤。
当然,郁阙之也可能直接前往军部,用人命换资历。
这种事他向来熟练。
毕竟刚开过荤,魏婪亲了没两下又起了点反应,他心中警铃大作,立刻结束了这个吻,问道:“学长、你怎么找到我的?”
窃听器还是定位?老实交代!
郁阙之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唇,伸着舌头重新追了上去,魏婪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真的失了神,毕竟肌肉还紧绷着呢。
分明就是想逃避他的问题!
坏了,不会真给他装了定位吧?
如果是平常的魏婪,他会半推半就的再亲两口,然后假装自己什么也没问,但是他现在处于易感期,所以他一巴掌扇在了郁阙之的脸上。
“啪!”
易感期情绪不稳定的弊端这就立刻显现了出来。
魏婪的力道不重,仅仅一巴掌在alpha的面皮上甚至留不下多少痕迹,却把这位天之骄子打懵了。
扇奶扇屁股都是情趣,郁阙之也从中得了趣,但被一个下等平民扇耳光,就是另一回事了。
“学弟…”
郁阙之抬眼看着他,幽深的紫眸褪去了柔情之后,折射出的阴冷视线像一条毒蛇攀附在魏婪的身上,蛇信子舔过他布满湿痕的脸颊,蛇尾在他的脖颈一圈圈绞紧。
郁阙之的气在对上魏婪通红的眼尾时倏地一下消了一半。
他轻声呢喃了一句:“也就你这么有胆子了…”
挨了耳光的alpha态度软了些,伸手捏住魏婪的腕骨,倾身要去吻学弟睫毛上的泪珠。
魏婪却没打算就此结束。
魏婪抵住他的胸,避开郁阙之凑上来的吻,“学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如果郁阙之不回答,他第二巴掌已经准备好了。
郁阙之强忍着信息素之间的排斥反应,颇有些无奈的用脸颊蹭了蹭魏婪的手背:“你这什么臭脾气?”
他瞟了一眼站在墙边敢怒不敢言的戚彦闻说:“戚家的酒店里,也不是没有我的人。”
戚彦闻颜色不变,似乎并不感到惊讶,他不动声色的垂下鎏金色的瞳,在手腕上仍然处于录音状态的终端上扫过。
郁阙之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未来刺向他的刀刃。
郁阙之眉舒眼笑,收回视线,手指在魏婪的掌心勾了勾说:“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有你知道。”
只有我知道还不是秘密吗?
魏婪因为易感期而一团浆糊的大脑在射精之后清明了不少,他看了眼一脸坦然的戚彦闻,又看看轻笑着的学长,突然福至心灵。
郁阙之和戚彦闻之间以前恐怕做过什么交易,通过这个交易,郁阙之得以在戚彦闻手下的酒店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戚延大概率不知道这事。
知道秘密的人通常会被灭口,魏婪眨了眨眼,郁阙之在点他呢!
“不想死就要听话”,是这个意思吧?
威胁我,那你可真是惹到鬼了!
易感期状态加持下,魏婪拽住郁阙之的衣领,用力一扯,军装制服立刻被撕开,曾被魏婪嫌弃比不上简胥明的胸乳露出了大半。
嗯?
好像也没我想的那么小。
郁阙之身形高挑,比不上简胥明健壮,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也不缺什么。
魏婪咽了口口水,托住郁阙之胸肌两边,往中间一拢,挤出浅浅的一条沟。
郁阙之抓住他的手,目光看向魏婪身后的戚彦闻,暗藏警告,戚彦闻摸了摸刺痛的脖子,心下发悸,扭身向外走。
魏婪却把他叫住:“戚叔叔,我想咬你的奶子了。”
跪在床边的alpha眼神阴冷,戚彦闻却不怕他了,这可是魏婪的意思,他就不信郁阙之会在魏婪面前动手。
郁阙之掐了掐掌心,抓着魏婪的手往自己胸上摸,声音刻意
放轻了些,柔得不像话:“学弟还没咬过我的奶子呢。”
魏婪抓了满手的乳肉,只觉得掌心有些硬,不像是正常乳头的触感,扒开最后一点布料,定睛一看。
郁阙之一侧的乳头上居然戴着乳夹,黑色的乳夹紧紧咬在乳头根部,骚奶子被压成了扁平的肉条,最顶端却还是圆鼓鼓的形状。
郁阙之的乳头和他的唇色一样,红得能滴出血来,乳晕却浅淡,周围的皮肤也白得相当不正常,愈发显得这两颗乳头格外艳丽。
一想到郁阙之刚刚威胁他的时候还戴着乳夹,魏婪就觉得吉尔梆硬,本就因流泪而发红的眼睛更红了些,说话都不流畅了:“学长,你怎么、怎么戴乳夹?”
郁阙之气笑了,“还不是你嫌我小?”
魏婪一瞬间脑袋充血,一会儿往上面的脑袋冲,一会儿往下面的脑袋冲。
这还能怎么办?冲!
魏婪俯身拽住郁阙之的乳夹,用力向上拉,把充血的乳头都拔高了不少,整个奶肉都跟着乳头一并被拉了起来。
“唔哈、你轻点哦哦学长的乳头…还没开发过…”
这怎么可能轻的了,魏婪松开手,乳头立刻弹了回去,用力撞进乳晕里,大奶子布丁似的晃了晃。
被冷落在一边的戚彦闻冷笑一声,揭开衣服把自己被玩得烂熟的乳头送到魏婪嘴边。
“小孩,你也给叔叔舔舔,叔叔这里痒的很。”
送上门来的奶子,不舔白不舔。
肿成红枣的大奶子在魏婪的脸上蹭了蹭,被他舌头一卷含进了嘴里,咬着大乳头用力吮吸。
戚彦闻疼得眉毛拧起,嘴里却故意发出浪叫:“额哦哦哦!好孩子哈…咬得叔叔好爽啊啊…再舔舔叔叔的奶孔嗯啊啊!!”
之前还是臭小子,郁阙之一来就成了好孩子。
郁阙之压低眉眼,恨不得给戚彦闻来上一刀消消火。
魏婪嘴里含着戚彦闻的熟夫奶子,又觉得郁阙之的乳头确实小了点,充了血也才黄豆大。
他伸手用力将郁阙之的乳夹拽了下来,乳头整个拉成了长条,乳根薄得似乎要被扯断了。
郁阙之痛得全身打摆子,高亢的尖叫起来:“额啊啊啊!!学长的奶子要断了唔啊啊!学弟、嗯好痛哈…学弟给我舔舔…”
魏婪想要松开嘴里的大奶子,好好安抚一下郁阙之,戚彦闻立刻按住他的后脑,把自己的乳肉往他嘴里送。
“唔嗯、叔叔的奶子好痒…小孩再咬咬额啊啊!嗯啊…”
魏婪苦恼的用牙齿研磨戚彦闻的乳尖,对着他的大屁股狠狠扇了几巴掌,把年长者抽得穴里直喷水,裤子都湿了一片。
“学长,我给你舔舔。”
趁着戚彦闻高潮失神的功夫,魏婪把学长拉上了床,双手拉开他的大腿坐到中间,俯身含住学长被欺负的充血红肿的乳头。
“嗯哦哦!学弟的舌头好暖哈啊啊…好舒服唔嗯…被学弟咬奶子了哦哦哦!!学长的奶子好痛额啊啊…”
郁阙之眼尾发红,眯着狭长的眼注视怀里的魏婪,之前被魏婪用肉棒狠狠研磨过的后穴瘙痒难耐,淫水流了一屁股。
“学长的乳孔被我舔开了,好骚啊,”魏婪笑着去拉郁阙之的裤子,摸到了一手淫水,有些好笑的问:“怎么下面也湿了?”
“嗯啊、和学弟接吻的时候就湿了…唔学长的穴一直在流水,学弟快操进来…给学长堵堵。”
戚彦闻咬住弯曲的指节,从鼻腔里发出冷哼,脱了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露出被操得合不拢,敞着一颗桂圆大的小口的骚穴。
“我也湿了,小孩,你再操操叔叔…叔叔以后涨奶给你喝…”
涨奶?
魏婪鼻腔一热,老男人一个alpha怎么可能涨奶!
怎么办——
又起反应了!
一个腰细腿长,一个奶大臀肥,操谁?
如果是没弯之前的魏婪,他会告诉你:小孩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两个都要!
而弯了之后的魏婪,他会说:我也不想,但是选谁都不合适,那就都选吧。
比起成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戚彦闻,魏婪还是更心疼郁阙之,至少学长请了他两顿饭呢。
魏婪拍了拍戚彦闻的骚屁股,让他爬到床上跪好,开了苞的老男人一身骚肉,双腿大张对着魏婪塌腰翘臀,奶尖都压在了被单上。
穴口骚水流个不停,红肿的穴张开一个小洞,隐约能看到里头鲜红的嫩肉,魏婪将拽下来的乳夹塞了进去。
“嗯唔…太小了嗯啊不够、要你的肉棒进来…”
戚彦闻压低身体晃了晃大屁股,小小的乳夹甚至不如魏婪的两根手指的粗,被淫水裹进去都没什么感觉。
魏婪反手对着这对大骚屁股狠狠抽了上去,啪啪啪地扇得骚屁股红肿发烫,戚彦闻扭着屁股要躲,却只是把骚肉送进了魏婪手里。
“哦哦不、唔啊不要打叔叔的屁股哦啊啊啊!啊唔…被小孩打屁股了啊啊…”
魏婪揪着他的乳头拧了一把:“含好了,要是被你的骚水冲出来,我就不操叔叔了。”
戚彦闻差点被这一下拧到潮喷,肠肉痉挛着抖出一大波淫水,听到魏婪的话立刻夹紧大腿根,骚肉死死绞住乳夹。
生怕被他的骚水给喷出去。
这边戚彦闻惨遭放置,只能靠着一个小玩意勉强解解淫性,那边郁阙之下面已经哭得湿淋淋的,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见魏婪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郁阙之正对着他张开腿。
硬挺的阴茎直直抵在小腹上,他天生白虎,下腹一片光滑,穴口先前被磨得狠了,颜色和戚彦闻不遑多让。
郁阙之两根手指按住穴口向左右方向拉开,红艳的肠肉立刻露了出来,他吐出舌尖对着魏婪笑了起来。
“学弟,要不要操开学长的处穴?”
—学弟,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这个骚男人每次都这样,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
魏婪抓着郁阙之的大腿往他胸前压过去,让郁阙之的屁股和脸对准天花板,大张的骚穴一览无余。
“唔嗯…这个姿势啊好羞耻…”
一边说着羞耻一边口水横流的男人没有任何可信度。
“学长不是毫无廉耻之心吗?”魏婪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郁阙之流满淫水的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龟头顶开穴口的嫩肉时,两人都是一声喟叹。
魏婪憋着一股气非要一次性插到底,越往里越是紧得不像话,龟头从深处的腺体上擦了过去,身下的alpha立刻伸长舌头嗯嗯哼哼的叫了起来。
才捅进去一半,郁阙之已经爽得白眼直了,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两次,精液溅到了他俊美阴郁的脸上,黑色的泪痣也盖上了白浊。
“嗯唔、唔啊太大了、嗯啊…学弟的肉棒撑得好满唔啊啊…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终于插到了底,郁阙之地骚穴都被撑得看不出褶皱,穴口一圈皮肉拉平,红艳的肉环紧紧勒在魏婪的阴茎上,透明的骚水一股一股往外喷,全被肉棒堵在肚子里。
“呼…学长的骚逼好紧,我都动不了了…”
魏婪一边埋怨一边尝试着拔出一点阴茎,再狠狠捅回去,郁阙之猝不及防被顶到了前列腺点,咬紧了牙才不至于立刻喷精。
“紧才好,哈啊啊哪个好人家的alpha不紧、唔哦哦…”
“学弟可不能被额啊…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嗯啊啊、骗了…”
魏婪听得耳朵发烫,抓着他的腿根以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凿进穴心,对准那一点用力研磨。
郁阙之被顶得小腹凸起,整个人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魏婪的操弄伸长了脖子,吐出红舌,或低或高的叫声不断。
郁阙之的腿根剧烈的发抖,抽插时带出的淫水噗嗤噗嗤喷了出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浸满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戚彦闻气得牙痒,郁阙之可不就是在拉踩他吗?
他才三十一岁,保养的也好,不比年轻人差,要戚彦闻说,他哥都三十六了,后面指不定已经松了呢。
戚彦闻手脚并用爬到郁阙之身侧,撅着被打得肥了一圈的屁股上下摇摆,一层层肉波晃了起来。
“额哈、小孩…快来操叔叔…叔叔的穴又要喷水了哦哦哦!!”
魏婪深吸一口气,从郁阙之地穴里拔出肉棒,揪着戚彦闻的奶尖从后面插了进去,一进去就把乳夹撞到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啊!!乳夹进去了哦哦哦…好硬额啊啊撞到骚点了嗯啊…”
戚彦闻难耐的抓紧被单,乳夹被魏婪撞到了他的前列腺点上,每次肠肉收缩都能将乳夹按在前列腺点上狠狠研磨。
郁阙之正爽着,突然被戚彦闻截了胡,抓着魏婪的手指往自己的骚逼里插,三根手指在肠道里搅了搅,大力抽插进来。
“咿呀啊啊啊!!学弟的手指也好厉害…唔呼、额操我的骚逼额啊啊!!”
“唔哦哦哦!骚心要被磨烂了啊啊啊…小孩、臭小子唔、操慢点呼啊又要喷了哦哦哦!!”
魏婪下身和手指同时用力,把两个骚货操的兜不住口水,下身几乎成了喷泉,身体素质差些的戚彦闻先一步受不住,被操的晕了过去。
魏婪只能抓着郁阙之继续埋头苦干,肠肉随着他的操弄被扯出又被凿回去,大张的穴口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合都合不拢。
“哦哦哦啊啊!!骚逼受不住了额啊啊!!”
郁阙之抱住自己的大腿,吐着舌头高声尖叫,骚红的肉穴外翻着喷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的洒在他遍布红痕的身体、高潮脸和吐出的舌尖上。
魏婪拔出阴茎,龟头对准合不拢的穴口射出一股股极具冲击力的精液,精水突破了括约肌,冲进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好满唔、学长的屁穴被学弟射满了哦哦哦哦!!完全、被学弟操烂了啊啊…”
魏婪射完精,将肉棒重新插进了湿热的肠道,尿关一松,比起精液更加高热的液体涌了进去,把漂亮的青年当做尿壶灌满了肚子。
魏婪拔出肉棒的时候尿液也跟着往外流,把郁阙之的臀缝弄得脏污一片。
“学长的处子穴都翻出来了,好可怜。”
魏婪拍了拍郁阙之的脸,失神的青年翻白的眼珠重新回到了眼眶,郁阙之感受着后穴里强烈的下坠感,夹紧骚穴不想在魏婪面前丢脸。
魏婪看出了他的心思,从身后抱住他的大腿弯,把学长整个扣进怀里,臀瓣随着大腿分开而向两边扩开。
“不、唔别…学长的肚子好重唔啊…不嗯哦哦要流出来了唔…快放开哈啊…”
魏婪咬住他的耳尖,眼泪蹭在了他的后颈,轻声说:“我想看学长喷出来。”
郁阙之漂亮的脸立刻扭曲成高潮的母畜脸,撇着八字眉张开嘴,舌头在空气中颤抖着滴下涎水,绷紧的下腹一松,尿液和精水一并喷了出来,噗嗤的下流的水声伴随着郁阙之的哭叫越来越响。
“咿哦哦哦哦!!喷给学弟看啊啊!!学弟看我唔嗯、变成学弟的肉便器了额啊啊啊!”
把人都操过了,魏婪才有心情思考感情问题。
首先,他是个平民,平民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没钱谈恋爱,只想先活着的意思。
更何况aa之间又不能标记,也不存在负责之类的说法,所以他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今晚的一切当成一场误会。
虽然我没有拒绝,但是你们先主动的。
易感期状态下做点过分的事很正常,过了易感期之后大家还是朋友。
想明白之后,魏婪给两个动弹不得的alpha分别盖上被子后,独自回校。
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气味不难分辨,大多数学生看到魏婪都绕道走,不想触他的霉头,所以即使魏婪现在全身沾满了不同alpha的信息素,也能通畅无阻的回到宿舍。
然后被简胥明压进胸肌里。
你怎么不穿衣服!
魏婪努力转动大脑,开门撞进室友的大胸肌里我该怎么做?
魏婪还没想好,简胥明已经自发把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一边被魏婪咬乳头,一边在魏婪的肩上嗅闻。
除了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外,他还闻到了一股性爱结束之后的糜烂气味。
简胥明咬牙,把另外一边的乳头拢了过来,一并塞进了魏婪的嘴里。
“嗯哦哦…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郁阙之那个贱种、额啊…又来烦你了?”
魏婪一天之内咬了三个人的奶子,替自己的牙齿感到心疼,他用力吮吸了一下简胥明的乳孔,问:“你跟学长有什么过节吗?”
简胥明扬起脖子呻吟起来:“额啊啊啊…奶子好麻、唔…没额他就是个贱种…”
没有过节你对他敌意那么大?
简胥明颤抖着腰缓了缓,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他压低声音:“郁阙之他喜欢alpha,你离他远点。”
嗯?
简胥明呼出一口气,接着说:“我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不是,哥,你还真是直a啊?
魏婪吐出嘴里的两颗乳头,试探性的伸手放在简胥明的臀肉上捏了把,手指沿着臀缝滑了进去。
简胥明夹紧双腿,连带着魏婪的手指也被两瓣软肉夹在中间,紧实的臀肉温度略高些,魏婪的手指一时间进退不得。
“嗯额…你干什么?”
魏婪对上简胥明灰色的瞳,手指强行动了动,指尖抵在了alpha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简胥明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抓住魏婪的手腕生怕他更进一步。
坏了。
简胥明真是直a。
虽然他让我吃奶子还给我口,每天吃醋还不爱穿衣服,但他确实是个直a。
为什么要在我已经确认自己弯掉的时候发现你是直的啊!
魏婪对准眼前的大乳头用力咬了一口,在简胥明又痛又爽的叫声中说:“你把屁股掰开点,我的手指拔不出来了。”
简胥明嘶嘶的抽着气,张开腿成马步状,伸手把紧实的臀肉向两边拉开,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
魏婪抽出手,在简胥明打开的臀缝上“啪啪”左右开弓抽了起来,臀肉被打得晃来晃去,紧闭的穴口被抽得发红,肿起了一圈肉环。
“骚屁股!怎么随便夹别人的手指!是不是发骚了?”
“唔啊!不、别打骚屁股!没有…没有发骚额哦哦哦!”
简胥明的屁股越翘越高,抓着屁股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把肿起来的穴口都横向拉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鲜红的软肉。
“还敢说谎!”
魏婪恶狠狠一巴掌扇在软嫩的红肉上,直接把简胥明打得高潮迭起,早就在吸奶时勃起的阴茎精关一松,对准简胥明的脸喷了出来。
“哦哦哦哦!!被打射了啊怎么、啊…唔好苦、唔啊…”
简胥明的脸上射满了自己的精液,眼睫都被精液糊满了,伸长的舌头也覆了一层白浊,他舌头一卷尽数咽了进去。
简胥明是直a的事确实给了魏婪不小的震撼。
仔细想想,简胥明都敢骂郁阙之贱种,想必不是真的小家族继承人,绝对大有来头,这样的身份,是直a才合理。
当晚魏婪没睡好,一偏头就能看见简胥明露在外面的乳头,只能盯着天花板上的月桂纹发呆。
明天有一节小组对战课,他还处于易感期,动起手来很有可能把握不好分寸。
要么魏婪请假,放弃即将到手的学分,要么就只能尽量选择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譬如夏淮千。
魏婪和夏淮千的几次接触都算不上和谐,和郁阙之这种权贵出身不同,夏淮千是联邦高官之子,他未来必然会步入政坛,他的一切都会被无数鬣狗盯着,在镜头下一寸寸放大。
包括他的私生活。
如果夏淮千真的跟魏婪搞上,未来a同事件暴露,夏淮千的仕途就毁了,甚至可能牵连到同政党的其他人。
这也是魏婪不愿意和夏淮千搅和的原因。
为了防止丑闻的发生,那些上等人必然会选择最直接的解决方法——解决魏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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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了一整夜外加易感期影响,魏婪状态不算好,浓郁的信息素在周身盘旋,过度流泪导致他的眼眶发红,唇色也同样鲜艳,对比苍白的脸色甚至有些突兀,整个人像是一朵糜烂的花。
夏淮千远远看着不停打哈欠的魏婪,心下发悸。
他知道自己有慕强的毛病,魏婪越是强大不可超越,他就越是想跪在魏婪的脚边。
但是今天不同。
他闻到了魏婪信息素里释放出的信号,提醒其他alpha不要接近易感期的恐怖分子,但是魏婪颓艳的外表削弱了信息素的警告意味,反而让他更加吸引人。
而夏淮千本并不在被吸引的范围内。
这幅模样的魏婪透着一股弱气,夏淮千越看越觉得呼吸发紧,有些难耐的掐了掐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