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彦闻怎么也没想到,戚延没来,反倒是郁阙之找了过来,甚至敢在戚家的酒店里直接对他动手。
仗着自己是上三阀,就这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真不怕死。
数百年来,当初煊赫一时的联邦十六阀如今已经没落了一半,譬如同为上三阀之一的简家,树倒猢狲散,谁还记得他们当年的辉煌?
依戚彦闻看,简家的今天就是郁家的明天,郁阙之四处树敌,日后不论是从政还是行商,都免不了受人排挤。
当然,郁阙之也可能直接前往军部,用人命换资历。
这种事他向来熟练。
毕竟刚开过荤,魏婪亲了没两下又起了点反应,他心中警铃大作,立刻结束了这个吻,问道:“学长、你怎么找到我的?”
窃听器还是定位?老实交代!
郁阙之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唇,伸着舌头重新追了上去,魏婪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真的失了神,毕竟肌肉还紧绷着呢。
分明就是想逃避他的问题!
坏了,不会真给他装了定位吧?
如果是平常的魏婪,他会半推半就的再亲两口,然后假装自己什么也没问,但是他现在处于易感期,所以他一巴掌扇在了郁阙之的脸上。
“啪!”
易感期情绪不稳定的弊端这就立刻显现了出来。
魏婪的力道不重,仅仅一巴掌在alpha的面皮上甚至留不下多少痕迹,却把这位天之骄子打懵了。
扇奶扇屁股都是情趣,郁阙之也从中得了趣,但被一个下等平民扇耳光,就是另一回事了。
“学弟…”
郁阙之抬眼看着他,幽深的紫眸褪去了柔情之后,折射出的阴冷视线像一条毒蛇攀附在魏婪的身上,蛇信子舔过他布满湿痕的脸颊,蛇尾在他的脖颈一圈圈绞紧。
郁阙之的气在对上魏婪通红的眼尾时倏地一下消了一半。
他轻声呢喃了一句:“也就你这么有胆子了…”
挨了耳光的alpha态度软了些,伸手捏住魏婪的腕骨,倾身要去吻学弟睫毛上的泪珠。
魏婪却没打算就此结束。
魏婪抵住他的胸,避开郁阙之凑上来的吻,“学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如果郁阙之不回答,他第二巴掌已经准备好了。
郁阙之强忍着信息素之间的排斥反应,颇有些无奈的用脸颊蹭了蹭魏婪的手背:“你这什么臭脾气?”
他瞟了一眼站在墙边敢怒不敢言的戚彦闻说:“戚家的酒店里,也不是没有我的人。”
戚彦闻颜色不变,似乎并不感到惊讶,他不动声色的垂下鎏金色的瞳,在手腕上仍然处于录音状态的终端上扫过。
郁阙之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未来刺向他的刀刃。
郁阙之眉舒眼笑,收回视线,手指在魏婪的掌心勾了勾说:“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有你知道。”
只有我知道还不是秘密吗?
魏婪因为易感期而一团浆糊的大脑在射精之后清明了不少,他看了眼一脸坦然的戚彦闻,又看看轻笑着的学长,突然福至心灵。
郁阙之和戚彦闻之间以前恐怕做过什么交易,通过这个交易,郁阙之得以在戚彦闻手下的酒店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戚延大概率不知道这事。
知道秘密的人通常会被灭口,魏婪眨了眨眼,郁阙之在点他呢!
“不想死就要听话”,是这个意思吧?
威胁我,那你可真是惹到鬼了!
易感期状态加持下,魏婪拽住郁阙之的衣领,用力一扯,军装制服立刻被撕开,曾被魏婪嫌弃比不上简胥明的胸乳露出了大半。
嗯?
好像也没我想的那么小。
郁阙之身形高挑,比不上简胥明健壮,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也不缺什么。
魏婪咽了口口水,托住郁阙之胸肌两边,往中间一拢,挤出浅浅的一条沟。
郁阙之抓住他的手,目光看向魏婪身后的戚彦闻,暗藏警告,戚彦闻摸了摸刺痛的脖子,心下发悸,扭身向外走。
魏婪却把他叫住:“戚叔叔,我想咬你的奶子了。”
跪在床边的alpha眼神阴冷,戚彦闻却不怕他了,这可是魏婪的意思,他就不信郁阙之会在魏婪面前动手。
郁阙之掐了掐掌心,抓着魏婪的手往自己胸上摸,声音刻意
放轻了些,柔得不像话:“学弟还没咬过我的奶子呢。”
魏婪抓了满手的乳肉,只觉得掌心有些硬,不像是正常乳头的触感,扒开最后一点布料,定睛一看。
郁阙之一侧的乳头上居然戴着乳夹,黑色的乳夹紧紧咬在乳头根部,骚奶子被压成了扁平的肉条,最顶端却还是圆鼓鼓的形状。
郁阙之的乳头和他的唇色一样,红得能滴出血来,乳晕却浅淡,周围的皮肤也白得相当不正常,愈发显得这两颗乳头格外艳丽。
一想到郁阙之刚刚威胁他的时候还戴着乳夹,魏婪就觉得吉尔梆硬,本就因流泪而发红的眼睛更红了些,说话都不流畅了:“学长,你怎么、怎么戴乳夹?”
郁阙之气笑了,“还不是你嫌我小?”
魏婪一瞬间脑袋充血,一会儿往上面的脑袋冲,一会儿往下面的脑袋冲。
这还能怎么办?冲!
魏婪俯身拽住郁阙之的乳夹,用力向上拉,把充血的乳头都拔高了不少,整个奶肉都跟着乳头一并被拉了起来。
“唔哈、你轻点哦哦学长的乳头…还没开发过…”
这怎么可能轻的了,魏婪松开手,乳头立刻弹了回去,用力撞进乳晕里,大奶子布丁似的晃了晃。
被冷落在一边的戚彦闻冷笑一声,揭开衣服把自己被玩得烂熟的乳头送到魏婪嘴边。
“小孩,你也给叔叔舔舔,叔叔这里痒的很。”
送上门来的奶子,不舔白不舔。
肿成红枣的大奶子在魏婪的脸上蹭了蹭,被他舌头一卷含进了嘴里,咬着大乳头用力吮吸。
戚彦闻疼得眉毛拧起,嘴里却故意发出浪叫:“额哦哦哦!好孩子哈…咬得叔叔好爽啊啊…再舔舔叔叔的奶孔嗯啊啊!!”
之前还是臭小子,郁阙之一来就成了好孩子。
郁阙之压低眉眼,恨不得给戚彦闻来上一刀消消火。
魏婪嘴里含着戚彦闻的熟夫奶子,又觉得郁阙之的乳头确实小了点,充了血也才黄豆大。
他伸手用力将郁阙之的乳夹拽了下来,乳头整个拉成了长条,乳根薄得似乎要被扯断了。
郁阙之痛得全身打摆子,高亢的尖叫起来:“额啊啊啊!!学长的奶子要断了唔啊啊!学弟、嗯好痛哈…学弟给我舔舔…”
魏婪想要松开嘴里的大奶子,好好安抚一下郁阙之,戚彦闻立刻按住他的后脑,把自己的乳肉往他嘴里送。
“唔嗯、叔叔的奶子好痒…小孩再咬咬额啊啊!嗯啊…”
魏婪苦恼的用牙齿研磨戚彦闻的乳尖,对着他的大屁股狠狠扇了几巴掌,把年长者抽得穴里直喷水,裤子都湿了一片。
“学长,我给你舔舔。”
趁着戚彦闻高潮失神的功夫,魏婪把学长拉上了床,双手拉开他的大腿坐到中间,俯身含住学长被欺负的充血红肿的乳头。
“嗯哦哦!学弟的舌头好暖哈啊啊…好舒服唔嗯…被学弟咬奶子了哦哦哦!!学长的奶子好痛额啊啊…”
郁阙之眼尾发红,眯着狭长的眼注视怀里的魏婪,之前被魏婪用肉棒狠狠研磨过的后穴瘙痒难耐,淫水流了一屁股。
“学长的乳孔被我舔开了,好骚啊,”魏婪笑着去拉郁阙之的裤子,摸到了一手淫水,有些好笑的问:“怎么下面也湿了?”
“嗯啊、和学弟接吻的时候就湿了…唔学长的穴一直在流水,学弟快操进来…给学长堵堵。”
戚彦闻咬住弯曲的指节,从鼻腔里发出冷哼,脱了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露出被操得合不拢,敞着一颗桂圆大的小口的骚穴。
“我也湿了,小孩,你再操操叔叔…叔叔以后涨奶给你喝…”
涨奶?
魏婪鼻腔一热,老男人一个alpha怎么可能涨奶!
怎么办——
又起反应了!
一个腰细腿长,一个奶大臀肥,操谁?
如果是没弯之前的魏婪,他会告诉你:小孩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两个都要!
而弯了之后的魏婪,他会说:我也不想,但是选谁都不合适,那就都选吧。
比起成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戚彦闻,魏婪还是更心疼郁阙之,至少学长请了他两顿饭呢。
魏婪拍了拍戚彦闻的骚屁股,让他爬到床上跪好,开了苞的老男人一身骚肉,双腿大张对着魏婪塌腰翘臀,奶尖都压在了被单上。
穴口骚水流个不停,红肿的穴张开一个小洞,隐约能看到里头鲜红的嫩肉,魏婪将拽下来的乳夹塞了进去。
“嗯唔…太小了嗯啊不够、要你的肉棒进来…”
戚彦闻压低身体晃了晃大屁股,小小的乳夹甚至不如魏婪的两根手指的粗,被淫水裹进去都没什么感觉。
魏婪反手对着这对大骚屁股狠狠抽了上去,啪啪啪地扇得骚屁股红肿发烫,戚彦闻扭着屁股要躲,却只是把骚肉送进了魏婪手里。
“哦哦不、唔啊不要打叔叔的屁股哦啊啊啊!啊唔…被小孩打屁股了啊啊…”
魏婪揪着他的乳头拧了一把:“含好了,要是被你的骚水冲出来,我就不操叔叔了。”
戚彦闻差点被这一下拧到潮喷,肠肉痉挛着抖出一大波淫水,听到魏婪的话立刻夹紧大腿根,骚肉死死绞住乳夹。
生怕被他的骚水给喷出去。
这边戚彦闻惨遭放置,只能靠着一个小玩意勉强解解淫性,那边郁阙之下面已经哭得湿淋淋的,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见魏婪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郁阙之正对着他张开腿。
硬挺的阴茎直直抵在小腹上,他天生白虎,下腹一片光滑,穴口先前被磨得狠了,颜色和戚彦闻不遑多让。
郁阙之两根手指按住穴口向左右方向拉开,红艳的肠肉立刻露了出来,他吐出舌尖对着魏婪笑了起来。
“学弟,要不要操开学长的处穴?”
—学弟,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这个骚男人每次都这样,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
魏婪抓着郁阙之的大腿往他胸前压过去,让郁阙之的屁股和脸对准天花板,大张的骚穴一览无余。
“唔嗯…这个姿势啊好羞耻…”
一边说着羞耻一边口水横流的男人没有任何可信度。
“学长不是毫无廉耻之心吗?”魏婪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郁阙之流满淫水的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龟头顶开穴口的嫩肉时,两人都是一声喟叹。
魏婪憋着一股气非要一次性插到底,越往里越是紧得不像话,龟头从深处的腺体上擦了过去,身下的alpha立刻伸长舌头嗯嗯哼哼的叫了起来。
才捅进去一半,郁阙之已经爽得白眼直了,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两次,精液溅到了他俊美阴郁的脸上,黑色的泪痣也盖上了白浊。
“嗯唔、唔啊太大了、嗯啊…学弟的肉棒撑得好满唔啊啊…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终于插到了底,郁阙之地骚穴都被撑得看不出褶皱,穴口一圈皮肉拉平,红艳的肉环紧紧勒在魏婪的阴茎上,透明的骚水一股一股往外喷,全被肉棒堵在肚子里。
“呼…学长的骚逼好紧,我都动不了了…”
魏婪一边埋怨一边尝试着拔出一点阴茎,再狠狠捅回去,郁阙之猝不及防被顶到了前列腺点,咬紧了牙才不至于立刻喷精。
“紧才好,哈啊啊哪个好人家的alpha不紧、唔哦哦…”
“学弟可不能被额啊…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嗯啊啊、骗了…”
魏婪听得耳朵发烫,抓着他的腿根以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凿进穴心,对准那一点用力研磨。
郁阙之被顶得小腹凸起,整个人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魏婪的操弄伸长了脖子,吐出红舌,或低或高的叫声不断。
郁阙之的腿根剧烈的发抖,抽插时带出的淫水噗嗤噗嗤喷了出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浸满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戚彦闻气得牙痒,郁阙之可不就是在拉踩他吗?
他才三十一岁,保养的也好,不比年轻人差,要戚彦闻说,他哥都三十六了,后面指不定已经松了呢。
戚彦闻手脚并用爬到郁阙之身侧,撅着被打得肥了一圈的屁股上下摇摆,一层层肉波晃了起来。
“额哈、小孩…快来操叔叔…叔叔的穴又要喷水了哦哦哦!!”
魏婪深吸一口气,从郁阙之地穴里拔出肉棒,揪着戚彦闻的奶尖从后面插了进去,一进去就把乳夹撞到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啊!!乳夹进去了哦哦哦…好硬额啊啊撞到骚点了嗯啊…”
戚彦闻难耐的抓紧被单,乳夹被魏婪撞到了他的前列腺点上,每次肠肉收缩都能将乳夹按在前列腺点上狠狠研磨。
郁阙之正爽着,突然被戚彦闻截了胡,抓着魏婪的手指往自己的骚逼里插,三根手指在肠道里搅了搅,大力抽插进来。
“咿呀啊啊啊!!学弟的手指也好厉害…唔呼、额操我的骚逼额啊啊!!”
“唔哦哦哦!骚心要被磨烂了啊啊啊…小孩、臭小子唔、操慢点呼啊又要喷了哦哦哦!!”
魏婪下身和手指同时用力,把两个骚货操的兜不住口水,下身几乎成了喷泉,身体素质差些的戚彦闻先一步受不住,被操的晕了过去。
魏婪只能抓着郁阙之继续埋头苦干,肠肉随着他的操弄被扯出又被凿回去,大张的穴口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合都合不拢。
“哦哦哦啊啊!!骚逼受不住了额啊啊!!”
郁阙之抱住自己的大腿,吐着舌头高声尖叫,骚红的肉穴外翻着喷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的洒在他遍布红痕的身体、高潮脸和吐出的舌尖上。
魏婪拔出阴茎,龟头对准合不拢的穴口射出一股股极具冲击力的精液,精水突破了括约肌,冲进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好满唔、学长的屁穴被学弟射满了哦哦哦哦!!完全、被学弟操烂了啊啊…”
魏婪射完精,将肉棒重新插进了湿热的肠道,尿关一松,比起精液更加高热的液体涌了进去,把漂亮的青年当做尿壶灌满了肚子。
魏婪拔出肉棒的时候尿液也跟着往外流,把郁阙之的臀缝弄得脏污一片。
“学长的处子穴都翻出来了,好可怜。”
魏婪拍了拍郁阙之的脸,失神的青年翻白的眼珠重新回到了眼眶,郁阙之感受着后穴里强烈的下坠感,夹紧骚穴不想在魏婪面前丢脸。
魏婪看出了他的心思,从身后抱住他的大腿弯,把学长整个扣进怀里,臀瓣随着大腿分开而向两边扩开。
“不、唔别…学长的肚子好重唔啊…不嗯哦哦要流出来了唔…快放开哈啊…”
魏婪咬住他的耳尖,眼泪蹭在了他的后颈,轻声说:“我想看学长喷出来。”
郁阙之漂亮的脸立刻扭曲成高潮的母畜脸,撇着八字眉张开嘴,舌头在空气中颤抖着滴下涎水,绷紧的下腹一松,尿液和精水一并喷了出来,噗嗤的下流的水声伴随着郁阙之的哭叫越来越响。
“咿哦哦哦哦!!喷给学弟看啊啊!!学弟看我唔嗯、变成学弟的肉便器了额啊啊啊!”
把人都操过了,魏婪才有心情思考感情问题。
首先,他是个平民,平民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没钱谈恋爱,只想先活着的意思。
更何况aa之间又不能标记,也不存在负责之类的说法,所以他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今晚的一切当成一场误会。
虽然我没有拒绝,但是你们先主动的。
易感期状态下做点过分的事很正常,过了易感期之后大家还是朋友。
想明白之后,魏婪给两个动弹不得的alpha分别盖上被子后,独自回校。
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气味不难分辨,大多数学生看到魏婪都绕道走,不想触他的霉头,所以即使魏婪现在全身沾满了不同alpha的信息素,也能通畅无阻的回到宿舍。
然后被简胥明压进胸肌里。
你怎么不穿衣服!
魏婪努力转动大脑,开门撞进室友的大胸肌里我该怎么做?
魏婪还没想好,简胥明已经自发把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一边被魏婪咬乳头,一边在魏婪的肩上嗅闻。
除了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外,他还闻到了一股性爱结束之后的糜烂气味。
简胥明咬牙,把另外一边的乳头拢了过来,一并塞进了魏婪的嘴里。
“嗯哦哦…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郁阙之那个贱种、额啊…又来烦你了?”
魏婪一天之内咬了三个人的奶子,替自己的牙齿感到心疼,他用力吮吸了一下简胥明的乳孔,问:“你跟学长有什么过节吗?”
简胥明扬起脖子呻吟起来:“额啊啊啊…奶子好麻、唔…没额他就是个贱种…”
没有过节你对他敌意那么大?
简胥明颤抖着腰缓了缓,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他压低声音:“郁阙之他喜欢alpha,你离他远点。”
嗯?
简胥明呼出一口气,接着说:“我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不是,哥,你还真是直a啊?
魏婪吐出嘴里的两颗乳头,试探性的伸手放在简胥明的臀肉上捏了把,手指沿着臀缝滑了进去。
简胥明夹紧双腿,连带着魏婪的手指也被两瓣软肉夹在中间,紧实的臀肉温度略高些,魏婪的手指一时间进退不得。
“嗯额…你干什么?”
魏婪对上简胥明灰色的瞳,手指强行动了动,指尖抵在了alpha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简胥明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抓住魏婪的手腕生怕他更进一步。
坏了。
简胥明真是直a。
虽然他让我吃奶子还给我口,每天吃醋还不爱穿衣服,但他确实是个直a。
为什么要在我已经确认自己弯掉的时候发现你是直的啊!
魏婪对准眼前的大乳头用力咬了一口,在简胥明又痛又爽的叫声中说:“你把屁股掰开点,我的手指拔不出来了。”
简胥明嘶嘶的抽着气,张开腿成马步状,伸手把紧实的臀肉向两边拉开,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
魏婪抽出手,在简胥明打开的臀缝上“啪啪”左右开弓抽了起来,臀肉被打得晃来晃去,紧闭的穴口被抽得发红,肿起了一圈肉环。
“骚屁股!怎么随便夹别人的手指!是不是发骚了?”
“唔啊!不、别打骚屁股!没有…没有发骚额哦哦哦!”
简胥明的屁股越翘越高,抓着屁股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把肿起来的穴口都横向拉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鲜红的软肉。
“还敢说谎!”
魏婪恶狠狠一巴掌扇在软嫩的红肉上,直接把简胥明打得高潮迭起,早就在吸奶时勃起的阴茎精关一松,对准简胥明的脸喷了出来。
“哦哦哦哦!!被打射了啊怎么、啊…唔好苦、唔啊…”
简胥明的脸上射满了自己的精液,眼睫都被精液糊满了,伸长的舌头也覆了一层白浊,他舌头一卷尽数咽了进去。
简胥明是直a的事确实给了魏婪不小的震撼。
仔细想想,简胥明都敢骂郁阙之贱种,想必不是真的小家族继承人,绝对大有来头,这样的身份,是直a才合理。
当晚魏婪没睡好,一偏头就能看见简胥明露在外面的乳头,只能盯着天花板上的月桂纹发呆。
明天有一节小组对战课,他还处于易感期,动起手来很有可能把握不好分寸。
要么魏婪请假,放弃即将到手的学分,要么就只能尽量选择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譬如夏淮千。
魏婪和夏淮千的几次接触都算不上和谐,和郁阙之这种权贵出身不同,夏淮千是联邦高官之子,他未来必然会步入政坛,他的一切都会被无数鬣狗盯着,在镜头下一寸寸放大。
包括他的私生活。
如果夏淮千真的跟魏婪搞上,未来a同事件暴露,夏淮千的仕途就毁了,甚至可能牵连到同政党的其他人。
这也是魏婪不愿意和夏淮千搅和的原因。
为了防止丑闻的发生,那些上等人必然会选择最直接的解决方法——解决魏婪。
**
失眠了一整夜外加易感期影响,魏婪状态不算好,浓郁的信息素在周身盘旋,过度流泪导致他的眼眶发红,唇色也同样鲜艳,对比苍白的脸色甚至有些突兀,整个人像是一朵糜烂的花。
夏淮千远远看着不停打哈欠的魏婪,心下发悸。
他知道自己有慕强的毛病,魏婪越是强大不可超越,他就越是想跪在魏婪的脚边。
但是今天不同。
他闻到了魏婪信息素里释放出的信号,提醒其他alpha不要接近易感期的恐怖分子,但是魏婪颓艳的外表削弱了信息素的警告意味,反而让他更加吸引人。
而夏淮千本并不在被吸引的范围内。
这幅模样的魏婪透着一股弱气,夏淮千越看越觉得呼吸发紧,有些难耐的掐了掐掌心。
这是不对的。
他明明只喜欢魏婪强大的一面才对。
上课后,魏婪果然和夏淮千分到了一组,不用想,必然又是夏淮千和幸运之神之间进行了一些小额度的金钱交易。
魏婪站在夏淮千身侧,无精打采的垂下眼:“我易感期,动手的事就交给你了。”
夏淮千没有答话,沉默的点点头,看起来兴致不高。
魏婪有些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难道说继简胥明之后,夏淮千也是个隐藏的直a?
试探一下。
魏婪拍了拍夏淮千挺翘的屁股问:“你今天戴跳蛋了吗?”
夏淮千像是被他吓到了一样,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垂在身后的高马尾晃了晃,“没戴。”
说完他有些小心的压低声音问:“您想要我戴吗?”
好,夏淮千应该是真a同。
“戴吧,记得买防水遥控器。”
魏婪一边说一边擦了擦发红的眼眶,夏淮千知道这只是易感期的正常症状,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从怀中抽出手帕递了过去。
魏婪接过帕子,反手给了夏淮千一巴掌作为奖励。
“爽吗?”
夏淮千双腿一软立刻跪到在地,两手交叉在背后,握住自己的手腕抬起脸,俊美的脸上浮起红晕:“爽,谢谢主人!”
果然,就算是易感期时脆弱的魏婪,也是他想要的,能够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夏淮千空虚的后穴不自觉的瘙痒起来,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视线从alpha的下体上移,最后停在沾了魏婪泪水的帕子上。
“主人,能不能把帕子塞进贱狗的穴里…”
夏淮千即使跪着发骚,脊背也是挺直的,军装一丝不苟的贴在身上,他英俊的脸本该出现在政坛新闻或者是某些会议上,而不是顶着一个巴掌印“斯哈斯哈”的吐舌头。
魏婪闭了闭眼,易感期的alpha是经不起撩拨的,夏淮千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都是alpha有什么不明白的。
夏淮千就是故意勾引他。
魏婪叹了一口气,不是他对夏淮千没感觉,实在是昨天射了太多了,他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就算夏淮千对着他发骚,魏婪能够提供的也只有手指和信息素,过量的信息素碰撞对抗之下,夏淮千说不定会直接失去性趣。
魏婪抬手把帕子扔到他的脸上,神色萎靡:“你自己塞。”
夏淮千兴奋的神情立刻消了下去,他攥着手帕塞进口袋里,保持跪姿用脸蹭了蹭魏婪的大腿:“您没有兴致吗?”
魏婪拍拍他的脸,问:“为什么偏偏是我?”
魏婪对自己的皮相一贯很有信心,如果说郁阙之最初是看中了他的脸,戚彦闻最初是为了挑衅戚延,那么夏淮千呢?
他是为了什么?
夏淮千收起了假模假样的痴态,抬起带着军帽的头和魏婪对视,唇角压成一条直线,凌厉的凤眼漆黑到透不进光。
这一刻的夏淮千和开学第一天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这才是魏婪印象中的年级第一,不是跪在地上求着吃鸡巴的骚狗,而是自小在政坛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未来议员。
夏淮千挺直的脊背比魏婪的性取向还直,他右侧的脸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正好长在腮上,说话的时候这颗痣也跟着动。
“您应当听说过,我的父亲是联邦高官,其实,他曾经也是联邦军校的学生。”
魏婪最爱听上等人的八卦了,易感期都干扰不了他大量分泌的好奇心。
“你父亲也是alpha?”
夏淮千摇摇头,带着寒意的信息素缓缓铺开:“他是一名伪装成alpha的oga。”
哇哦。
你们老一辈玩得挺野。
魏婪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夏淮千提到了他的母亲,同样出身自联邦军校,多年前担任过联邦军校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的一位女性alpha。
“我的母亲是一名alpha上将,她在实战演练中打败了我的父亲,又在学生会会长竞选中获胜,她出色的让我的父亲不惜暴露oga身份,只为了和她在一起。”
接下来就该是甜蜜毕业结婚生子了吧,我懂。
“父亲和母亲感情很好,但我经常看到父亲的身上有抽打的痕迹,每当我问起来,父亲总是笑得很幸福……”
懂了,你爸也是抖,这是遗传。
“我不能理解。”
嗯?
魏婪看向跪在地上的夏淮千,他的信息素浓度过高了,即使信息素没有温度,魏婪还是觉得自己被冰包围了。
“疼痛,怎么会让人觉得幸福呢?”
夏淮千站起身,压了压帽檐,袖口的红色月桂纹和黑发撞在了一起,他压低的眉眼比起郁阙之更有压迫力,像是一把尚未出鞘的弯刀。
“我一直以为父亲在骗我,直到我被您踩在脚底的那刻。”
魏婪在易感期的疲倦和寒意的侵蚀下努力转动大脑,实战演练的时候,他确实把夏淮千打了一顿。
似乎,踩了他的胸?
夏淮千的格斗技巧比魏婪这种野路子出生的强上太多了,但是魏婪一贯讲究熟能生巧,抛弃了军校教授的动作,直接用上了在早年在平民区的打法。
效果也非常显着。
魏婪专攻夏淮千的下三路,把彼时还很正经的夏淮千打得节节败退,他学不来那样下作的攻击手段,只能被动的躲避和防御。
最后甚至被魏婪踩着一边的胸肌夺走了积分。
夏淮千亲昵的抱住魏婪,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像一只渴望被爱抚的小狗。
“疼痛不会给人带来愉悦,施予疼痛的人,才是幸福感的来源。”
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一方暴躁的疯狂侵略,另一方冷静的接受,毫不反抗,充斥在空气中的寒意逐渐散开,魏婪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气味中。
他看见夏淮千发红的耳尖和距离极近的脸,俊美的alpha压在帽子下的黑发扫过他的脸颊。
他虔诚的在魏婪的唇角落下一吻,近乎祈求的吐出一句轻缓的气音。
“请您疼爱我。”
这是表白吗?
这是表白吧!
比起馋他身子的学长,夏淮千居然是纯爱派!
魏婪承认他是有一点心动的,毕竟夏淮千长相俊美又好拿捏,比起两次把他吓跑的郁阙之,夏淮千只把他吓跑过一次……
这是什么,比烂吗?
魏婪的侧脸贴着夏淮千的黑发,抱着他的男人呼吸轻缓,似乎生怕吓到他,环在他背后的双手只敢虚虚的贴着衣物。
夏淮千好像…在害怕?
害怕被拒绝?还是害怕被接受?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alpha似乎并不了解,一开始是“天龙人首席”、“前途无量的高官之子”,后来演变成了“狗”、“正经的变态”。
现在,魏婪又不确定了。
他和夏淮千并不是同班,除了大课之外几乎接触不到,仔细想想,魏婪从来没有见过夏淮千平日里的模样。
同样的,夏淮千也没有见过魏婪的真面目。
他歪了歪头问:“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我吗?”
魏婪拍拍夏淮千的背,让alpha松开他,夏淮千顺从的站直身体,绿色的眸子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他没有急着去肯定或者否定什么。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您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