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腰细腿长,一个奶大臀肥,操谁?
如果是没弯之前的魏婪,他会告诉你:小孩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两个都要!
而弯了之后的魏婪,他会说:我也不想,但是选谁都不合适,那就都选吧。
比起成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戚彦闻,魏婪还是更心疼郁阙之,至少学长请了他两顿饭呢。
魏婪拍了拍戚彦闻的骚屁股,让他爬到床上跪好,开了苞的老男人一身骚肉,双腿大张对着魏婪塌腰翘臀,奶尖都压在了被单上。
穴口骚水流个不停,红肿的穴张开一个小洞,隐约能看到里头鲜红的嫩肉,魏婪将拽下来的乳夹塞了进去。
“嗯唔…太小了嗯啊不够、要你的肉棒进来…”
戚彦闻压低身体晃了晃大屁股,小小的乳夹甚至不如魏婪的两根手指的粗,被淫水裹进去都没什么感觉。
魏婪反手对着这对大骚屁股狠狠抽了上去,啪啪啪地扇得骚屁股红肿发烫,戚彦闻扭着屁股要躲,却只是把骚肉送进了魏婪手里。
“哦哦不、唔啊不要打叔叔的屁股哦啊啊啊!啊唔…被小孩打屁股了啊啊…”
魏婪揪着他的乳头拧了一把:“含好了,要是被你的骚水冲出来,我就不操叔叔了。”
戚彦闻差点被这一下拧到潮喷,肠肉痉挛着抖出一大波淫水,听到魏婪的话立刻夹紧大腿根,骚肉死死绞住乳夹。
生怕被他的骚水给喷出去。
这边戚彦闻惨遭放置,只能靠着一个小玩意勉强解解淫性,那边郁阙之下面已经哭得湿淋淋的,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见魏婪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郁阙之正对着他张开腿。
硬挺的阴茎直直抵在小腹上,他天生白虎,下腹一片光滑,穴口先前被磨得狠了,颜色和戚彦闻不遑多让。
郁阙之两根手指按住穴口向左右方向拉开,红艳的肠肉立刻露了出来,他吐出舌尖对着魏婪笑了起来。
“学弟,要不要操开学长的处穴?”
—学弟,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这个骚男人每次都这样,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
魏婪抓着郁阙之的大腿往他胸前压过去,让郁阙之的屁股和脸对准天花板,大张的骚穴一览无余。
“唔嗯…这个姿势啊好羞耻…”
一边说着羞耻一边口水横流的男人没有任何可信度。
“学长不是毫无廉耻之心吗?”魏婪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郁阙之流满淫水的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龟头顶开穴口的嫩肉时,两人都是一声喟叹。
魏婪憋着一股气非要一次性插到底,越往里越是紧得不像话,龟头从深处的腺体上擦了过去,身下的alpha立刻伸长舌头嗯嗯哼哼的叫了起来。
才捅进去一半,郁阙之已经爽得白眼直了,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两次,精液溅到了他俊美阴郁的脸上,黑色的泪痣也盖上了白浊。
“嗯唔、唔啊太大了、嗯啊…学弟的肉棒撑得好满唔啊啊…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终于插到了底,郁阙之地骚穴都被撑得看不出褶皱,穴口一圈皮肉拉平,红艳的肉环紧紧勒在魏婪的阴茎上,透明的骚水一股一股往外喷,全被肉棒堵在肚子里。
“呼…学长的骚逼好紧,我都动不了了…”
魏婪一边埋怨一边尝试着拔出一点阴茎,再狠狠捅回去,郁阙之猝不及防被顶到了前列腺点,咬紧了牙才不至于立刻喷精。
“紧才好,哈啊啊哪个好人家的alpha不紧、唔哦哦…”
“学弟可不能被额啊…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嗯啊啊、骗了…”
魏婪听得耳朵发烫,抓着他的腿根以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凿进穴心,对准那一点用力研磨。
郁阙之被顶得小腹凸起,整个人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魏婪的操弄伸长了脖子,吐出红舌,或低或高的叫声不断。
郁阙之的腿根剧烈的发抖,抽插时带出的淫水噗嗤噗嗤喷了出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浸满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戚彦闻气得牙痒,郁阙之可不就是在拉踩他吗?
他才三十一岁,保养的也好,不比年轻人差,要戚彦闻说,他哥都三十六了,后面指不定已经松了呢。
戚彦闻手脚并用爬到郁阙之身侧,撅着被打得肥了一圈的屁股上下摇摆,一层层肉波晃了起来。
“额哈、小孩…快来操叔叔…叔叔的穴又要喷水了哦哦哦!!”
魏婪深吸一口气,从郁阙之地穴里拔出肉棒,揪着戚彦闻的奶尖从后面插了进去,一进去就把乳夹撞到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啊!!乳夹进去了哦哦哦…好硬额啊啊撞到骚点了嗯啊…”
戚彦闻难耐的抓紧被单,乳夹被魏婪撞到了他的前列腺点上,每次肠肉收缩都能将乳夹按在前列腺点上狠狠研磨。
郁阙之正爽着,突然被戚彦闻截了胡,抓着魏婪的手指往自己的骚逼里插,三根手指在肠道里搅了搅,大力抽插进来。
“咿呀啊啊啊!!学弟的手指也好厉害…唔呼、额操我的骚逼额啊啊!!”
“唔哦哦哦!骚心要被磨烂了啊啊啊…小孩、臭小子唔、操慢点呼啊又要喷了哦哦哦!!”
魏婪下身和手指同时用力,把两个骚货操的兜不住口水,下身几乎成了喷泉,身体素质差些的戚彦闻先一步受不住,被操的晕了过去。
魏婪只能抓着郁阙之继续埋头苦干,肠肉随着他的操弄被扯出又被凿回去,大张的穴口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合都合不拢。
“哦哦哦啊啊!!骚逼受不住了额啊啊!!”
郁阙之抱住自己的大腿,吐着舌头高声尖叫,骚红的肉穴外翻着喷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的洒在他遍布红痕的身体、高潮脸和吐出的舌尖上。
魏婪拔出阴茎,龟头对准合不拢的穴口射出一股股极具冲击力的精液,精水突破了括约肌,冲进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好满唔、学长的屁穴被学弟射满了哦哦哦哦!!完全、被学弟操烂了啊啊…”
魏婪射完精,将肉棒重新插进了湿热的肠道,尿关一松,比起精液更加高热的液体涌了进去,把漂亮的青年当做尿壶灌满了肚子。
魏婪拔出肉棒的时候尿液也跟着往外流,把郁阙之的臀缝弄得脏污一片。
“学长的处子穴都翻出来了,好可怜。”
魏婪拍了拍郁阙之的脸,失神的青年翻白的眼珠重新回到了眼眶,郁阙之感受着后穴里强烈的下坠感,夹紧骚穴不想在魏婪面前丢脸。
魏婪看出了他的心思,从身后抱住他的大腿弯,把学长整个扣进怀里,臀瓣随着大腿分开而向两边扩开。
“不、唔别…学长的肚子好重唔啊…不嗯哦哦要流出来了唔…快放开哈啊…”
魏婪咬住他的耳尖,眼泪蹭在了他的后颈,轻声说:“我想看学长喷出来。”
郁阙之漂亮的脸立刻扭曲成高潮的母畜脸,撇着八字眉张开嘴,舌头在空气中颤抖着滴下涎水,绷紧的下腹一松,尿液和精水一并喷了出来,噗嗤的下流的水声伴随着郁阙之的哭叫越来越响。
“咿哦哦哦哦!!喷给学弟看啊啊!!学弟看我唔嗯、变成学弟的肉便器了额啊啊啊!”
把人都操过了,魏婪才有心情思考感情问题。
首先,他是个平民,平民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没钱谈恋爱,只想先活着的意思。
更何况aa之间又不能标记,也不存在负责之类的说法,所以他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今晚的一切当成一场误会。
虽然我没有拒绝,但是你们先主动的。
易感期状态下做点过分的事很正常,过了易感期之后大家还是朋友。
想明白之后,魏婪给两个动弹不得的alpha分别盖上被子后,独自回校。
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气味不难分辨,大多数学生看到魏婪都绕道走,不想触他的霉头,所以即使魏婪现在全身沾满了不同alpha的信息素,也能通畅无阻的回到宿舍。
然后被简胥明压进胸肌里。
你怎么不穿衣服!
魏婪努力转动大脑,开门撞进室友的大胸肌里我该怎么做?
魏婪还没想好,简胥明已经自发把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一边被魏婪咬乳头,一边在魏婪的肩上嗅闻。
除了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外,他还闻到了一股性爱结束之后的糜烂气味。
简胥明咬牙,把另外一边的乳头拢了过来,一并塞进了魏婪的嘴里。
“嗯哦哦…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郁阙之那个贱种、额啊…又来烦你了?”
魏婪一天之内咬了三个人的奶子,替自己的牙齿感到心疼,他用力吮吸了一下简胥明的乳孔,问:“你跟学长有什么过节吗?”
简胥明扬起脖子呻吟起来:“额啊啊啊…奶子好麻、唔…没额他就是个贱种…”
没有过节你对他敌意那么大?
简胥明颤抖着腰缓了缓,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他压低声音:“郁阙之他喜欢alpha,你离他远点。”
嗯?
简胥明呼出一口气,接着说:“我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不是,哥,你还真是直a啊?
魏婪吐出嘴里的两颗乳头,试探性的伸手放在简胥明的臀肉上捏了把,手指沿着臀缝滑了进去。
简胥明夹紧双腿,连带着魏婪的手指也被两瓣软肉夹在中间,紧实的臀肉温度略高些,魏婪的手指一时间进退不得。
“嗯额…你干什么?”
魏婪对上简胥明灰色的瞳,手指强行动了动,指尖抵在了alpha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简胥明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抓住魏婪的手腕生怕他更进一步。
坏了。
简胥明真是直a。
虽然他让我吃奶子还给我口,每天吃醋还不爱穿衣服,但他确实是个直a。
为什么要在我已经确认自己弯掉的时候发现你是直的啊!
魏婪对准眼前的大乳头用力咬了一口,在简胥明又痛又爽的叫声中说:“你把屁股掰开点,我的手指拔不出来了。”
简胥明嘶嘶的抽着气,张开腿成马步状,伸手把紧实的臀肉向两边拉开,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
魏婪抽出手,在简胥明打开的臀缝上“啪啪”左右开弓抽了起来,臀肉被打得晃来晃去,紧闭的穴口被抽得发红,肿起了一圈肉环。
“骚屁股!怎么随便夹别人的手指!是不是发骚了?”
“唔啊!不、别打骚屁股!没有…没有发骚额哦哦哦!”
简胥明的屁股越翘越高,抓着屁股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把肿起来的穴口都横向拉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鲜红的软肉。
“还敢说谎!”
魏婪恶狠狠一巴掌扇在软嫩的红肉上,直接把简胥明打得高潮迭起,早就在吸奶时勃起的阴茎精关一松,对准简胥明的脸喷了出来。
“哦哦哦哦!!被打射了啊怎么、啊…唔好苦、唔啊…”
简胥明的脸上射满了自己的精液,眼睫都被精液糊满了,伸长的舌头也覆了一层白浊,他舌头一卷尽数咽了进去。
简胥明是直a的事确实给了魏婪不小的震撼。
仔细想想,简胥明都敢骂郁阙之贱种,想必不是真的小家族继承人,绝对大有来头,这样的身份,是直a才合理。
当晚魏婪没睡好,一偏头就能看见简胥明露在外面的乳头,只能盯着天花板上的月桂纹发呆。
明天有一节小组对战课,他还处于易感期,动起手来很有可能把握不好分寸。
要么魏婪请假,放弃即将到手的学分,要么就只能尽量选择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譬如夏淮千。
魏婪和夏淮千的几次接触都算不上和谐,和郁阙之这种权贵出身不同,夏淮千是联邦高官之子,他未来必然会步入政坛,他的一切都会被无数鬣狗盯着,在镜头下一寸寸放大。
包括他的私生活。
如果夏淮千真的跟魏婪搞上,未来a同事件暴露,夏淮千的仕途就毁了,甚至可能牵连到同政党的其他人。
这也是魏婪不愿意和夏淮千搅和的原因。
为了防止丑闻的发生,那些上等人必然会选择最直接的解决方法——解决魏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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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了一整夜外加易感期影响,魏婪状态不算好,浓郁的信息素在周身盘旋,过度流泪导致他的眼眶发红,唇色也同样鲜艳,对比苍白的脸色甚至有些突兀,整个人像是一朵糜烂的花。
夏淮千远远看着不停打哈欠的魏婪,心下发悸。
他知道自己有慕强的毛病,魏婪越是强大不可超越,他就越是想跪在魏婪的脚边。
但是今天不同。
他闻到了魏婪信息素里释放出的信号,提醒其他alpha不要接近易感期的恐怖分子,但是魏婪颓艳的外表削弱了信息素的警告意味,反而让他更加吸引人。
而夏淮千本并不在被吸引的范围内。
这幅模样的魏婪透着一股弱气,夏淮千越看越觉得呼吸发紧,有些难耐的掐了掐掌心。
这是不对的。
他明明只喜欢魏婪强大的一面才对。
上课后,魏婪果然和夏淮千分到了一组,不用想,必然又是夏淮千和幸运之神之间进行了一些小额度的金钱交易。
魏婪站在夏淮千身侧,无精打采的垂下眼:“我易感期,动手的事就交给你了。”
夏淮千没有答话,沉默的点点头,看起来兴致不高。
魏婪有些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难道说继简胥明之后,夏淮千也是个隐藏的直a?
试探一下。
魏婪拍了拍夏淮千挺翘的屁股问:“你今天戴跳蛋了吗?”
夏淮千像是被他吓到了一样,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垂在身后的高马尾晃了晃,“没戴。”
说完他有些小心的压低声音问:“您想要我戴吗?”
好,夏淮千应该是真a同。
“戴吧,记得买防水遥控器。”
魏婪一边说一边擦了擦发红的眼眶,夏淮千知道这只是易感期的正常症状,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从怀中抽出手帕递了过去。
魏婪接过帕子,反手给了夏淮千一巴掌作为奖励。
“爽吗?”
夏淮千双腿一软立刻跪到在地,两手交叉在背后,握住自己的手腕抬起脸,俊美的脸上浮起红晕:“爽,谢谢主人!”
果然,就算是易感期时脆弱的魏婪,也是他想要的,能够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夏淮千空虚的后穴不自觉的瘙痒起来,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视线从alpha的下体上移,最后停在沾了魏婪泪水的帕子上。
“主人,能不能把帕子塞进贱狗的穴里…”
夏淮千即使跪着发骚,脊背也是挺直的,军装一丝不苟的贴在身上,他英俊的脸本该出现在政坛新闻或者是某些会议上,而不是顶着一个巴掌印“斯哈斯哈”的吐舌头。
魏婪闭了闭眼,易感期的alpha是经不起撩拨的,夏淮千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都是alpha有什么不明白的。
夏淮千就是故意勾引他。
魏婪叹了一口气,不是他对夏淮千没感觉,实在是昨天射了太多了,他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就算夏淮千对着他发骚,魏婪能够提供的也只有手指和信息素,过量的信息素碰撞对抗之下,夏淮千说不定会直接失去性趣。
魏婪抬手把帕子扔到他的脸上,神色萎靡:“你自己塞。”
夏淮千兴奋的神情立刻消了下去,他攥着手帕塞进口袋里,保持跪姿用脸蹭了蹭魏婪的大腿:“您没有兴致吗?”
魏婪拍拍他的脸,问:“为什么偏偏是我?”
魏婪对自己的皮相一贯很有信心,如果说郁阙之最初是看中了他的脸,戚彦闻最初是为了挑衅戚延,那么夏淮千呢?
他是为了什么?
夏淮千收起了假模假样的痴态,抬起带着军帽的头和魏婪对视,唇角压成一条直线,凌厉的凤眼漆黑到透不进光。
这一刻的夏淮千和开学第一天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这才是魏婪印象中的年级第一,不是跪在地上求着吃鸡巴的骚狗,而是自小在政坛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未来议员。
夏淮千挺直的脊背比魏婪的性取向还直,他右侧的脸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正好长在腮上,说话的时候这颗痣也跟着动。
“您应当听说过,我的父亲是联邦高官,其实,他曾经也是联邦军校的学生。”
魏婪最爱听上等人的八卦了,易感期都干扰不了他大量分泌的好奇心。
“你父亲也是alpha?”
夏淮千摇摇头,带着寒意的信息素缓缓铺开:“他是一名伪装成alpha的oga。”
哇哦。
你们老一辈玩得挺野。
魏婪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夏淮千提到了他的母亲,同样出身自联邦军校,多年前担任过联邦军校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的一位女性alpha。
“我的母亲是一名alpha上将,她在实战演练中打败了我的父亲,又在学生会会长竞选中获胜,她出色的让我的父亲不惜暴露oga身份,只为了和她在一起。”
接下来就该是甜蜜毕业结婚生子了吧,我懂。
“父亲和母亲感情很好,但我经常看到父亲的身上有抽打的痕迹,每当我问起来,父亲总是笑得很幸福……”
懂了,你爸也是抖,这是遗传。
“我不能理解。”
嗯?
魏婪看向跪在地上的夏淮千,他的信息素浓度过高了,即使信息素没有温度,魏婪还是觉得自己被冰包围了。
“疼痛,怎么会让人觉得幸福呢?”
夏淮千站起身,压了压帽檐,袖口的红色月桂纹和黑发撞在了一起,他压低的眉眼比起郁阙之更有压迫力,像是一把尚未出鞘的弯刀。
“我一直以为父亲在骗我,直到我被您踩在脚底的那刻。”
魏婪在易感期的疲倦和寒意的侵蚀下努力转动大脑,实战演练的时候,他确实把夏淮千打了一顿。
似乎,踩了他的胸?
夏淮千的格斗技巧比魏婪这种野路子出生的强上太多了,但是魏婪一贯讲究熟能生巧,抛弃了军校教授的动作,直接用上了在早年在平民区的打法。
效果也非常显着。
魏婪专攻夏淮千的下三路,把彼时还很正经的夏淮千打得节节败退,他学不来那样下作的攻击手段,只能被动的躲避和防御。
最后甚至被魏婪踩着一边的胸肌夺走了积分。
夏淮千亲昵的抱住魏婪,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像一只渴望被爱抚的小狗。
“疼痛不会给人带来愉悦,施予疼痛的人,才是幸福感的来源。”
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一方暴躁的疯狂侵略,另一方冷静的接受,毫不反抗,充斥在空气中的寒意逐渐散开,魏婪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气味中。
他看见夏淮千发红的耳尖和距离极近的脸,俊美的alpha压在帽子下的黑发扫过他的脸颊。
他虔诚的在魏婪的唇角落下一吻,近乎祈求的吐出一句轻缓的气音。
“请您疼爱我。”
这是表白吗?
这是表白吧!
比起馋他身子的学长,夏淮千居然是纯爱派!
魏婪承认他是有一点心动的,毕竟夏淮千长相俊美又好拿捏,比起两次把他吓跑的郁阙之,夏淮千只把他吓跑过一次……
这是什么,比烂吗?
魏婪的侧脸贴着夏淮千的黑发,抱着他的男人呼吸轻缓,似乎生怕吓到他,环在他背后的双手只敢虚虚的贴着衣物。
夏淮千好像…在害怕?
害怕被拒绝?还是害怕被接受?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alpha似乎并不了解,一开始是“天龙人首席”、“前途无量的高官之子”,后来演变成了“狗”、“正经的变态”。
现在,魏婪又不确定了。
他和夏淮千并不是同班,除了大课之外几乎接触不到,仔细想想,魏婪从来没有见过夏淮千平日里的模样。
同样的,夏淮千也没有见过魏婪的真面目。
他歪了歪头问:“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我吗?”
魏婪拍拍夏淮千的背,让alpha松开他,夏淮千顺从的站直身体,绿色的眸子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他没有急着去肯定或者否定什么。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您相信呢?”
魏婪没有接话。
夏淮千摘下军帽,置于心口,袖口红色的月桂纹像是流动的血液,在alpha的心口涂抹。
月桂,代表胜利。
摘下军帽,代表臣服。
魏婪拍了拍脑子,把自己从易感期的副作用中暂时救了出来,他伸手勾住夏淮千的军帽,将它放回了原位。
帽沿压住一片黑发,夏淮千脑后的高马尾晃了晃,翠绿的瞳里不自觉缩紧,眼里只能看到魏婪细长的手指一点点靠近他的脸。
魏婪点了点夏淮千脸颊一侧的小痣,注视着他的瞳说:“你不用向我证明,我只是觉得我们还不够了解,给我点时间,嗯?”
魏婪的话几乎将意思摆在明面上了,他没有拒绝夏淮千的示爱,甚至可以说是给出了一个模糊的暗示——
深入了解之后,他们的关系可以转变一下。
夏淮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为浅淡的笑。
他抓住魏婪按在他脸上的手,俯首亲吻魏婪的指尖,薄唇轻缓、郑重的和魏婪的食指碰撞在一起。
“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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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魏婪又去了图书馆,躲在角落的沙发里梳理情绪。
他!被天龙人!表白了!
作为一个平民,魏婪前半生能够接触到的oga要么同样为了生活摸爬滚打,要么隔着屏幕一辈子都见不着。
即使入学这两个月得到了过多的alpha的示好,但终究不是正儿八经的表白。
郁阙之只会撩骚,恨不得让魏婪死在他的肚皮上;简胥明满嘴“我们是室友,所以我们可以xxx”,他甚至还是个直a。
至于戚彦闻,不指望老男人能表白,别坏他的事就行。
夏淮千他,明明有着超级淫乱的抖属性居然搞纯爱!明明是天龙人居然不玩强取豪夺靠真心!
魏婪仰倒在沙发上,心脏dokidoki,下体bokiboki。
反差萌这么多年还能吃香果然是有原因的。
图书馆是什么地方呢?
大概是怪物刷新地。
上次魏婪躲在图书馆看漂亮oga,被郁阙之当场抓包,这次魏婪在沙发上躺了没多久,图书馆被人砸了。
图书馆的书架做了加固处理,牢牢钉死在地面上,即使厚重的木板中间贯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也屹立不倒。
“敢在图书馆动手,几个学分啊这么勇?”
魏婪翻了个身,权当没听见。
“贱种!你怎么敢对魏婪下手!”
嗯?
刚刚是不是听到我的名字了?错觉吧。
“这么大的火气,你也喜欢他?”
“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吗!”
魏婪试图捂住耳朵,两人争吵的声音却突破了防线,直指大脑,如果仅仅是声音,他还能装作不认识,但是信息素都从南区一路飘到北区来了。
alpha的信息素钩子一样和他的信息素纠纠缠缠,一边迫切的渴望接近,一边又因为alpha之间的信息素对抗而排斥。
魏婪难受的从沙发上坐起来,远远看到了处在斗殴中心的郁阙之和简胥明,一年级学生自发后退,清出一片真空带,方便两人交手。
二年级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挥舞着双手起哄,袖口的银色月桂纹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作为冲突的始作俑者,郁阙之的袖子被撕裂了大片,身上看不出伤痕,笑盈盈的站着。
反倒是简胥明一只手捂着小腹抽气,胸前的布料也烂了,昨晚还被魏婪咬过的乳头顶起了一小块碎布。
魏婪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说,可能,他们俩是为了我打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