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晤。”
就在他坐在床边沉思的时候,凌雪玫却发出一丝呻吟,像是要醒来。
“玫玫?”陆景云轻声呼唤。
“嗯?大龙?”凌雪玫没有睁开眼,只是下意识地回应。
她承认有些刻意了,毕竟那个人从来都只喊她“媳妇”的,她这么做,无非是想恶心下有些人罢了。
说是放下,但是哪有这么容易呢?
过去的那些苦难,哪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
却没想到,这一声,却是闯了大祸了,彻底把男人愤懑一整天的心情彻底点燃。
她甚至来不及睁眼,就感觉到了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
猛地瞪大了眼睛,就看到了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
想要伸手去推开,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又生了病,根本不可能推开。
“唔!陆景云,你疯了吗你要干森?”
双唇被人堵住,她只能在唇缝中发出发出只言片语的声音。
“干你!”
一向温文尔雅、兰枝玉树的男人像是撕下了面上的外皮,露出了最原始的狰狞獠牙,嘴里说着不符合他的身份、学历的话,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胸口。
凌雪玫愣了愣,他们相识20几年,用一句最好的形容词不是青梅竹马,而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但是此刻,她像是第一天认识他那般,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直到感觉到胸口的柔软被人一把握住,顶端的红梅被人用指尖隔着衣物重重一掐,她才回过神来,想起这是在做什么。
“陆景云,你疯了吗?你这是强暴!”
她愤怒地在男人的唇上咬了一口,才让他把她放开。
“你不会爱上我了是不是?你心里就只想着那个下贱的泥腿子是不是?你宁愿被那个癞蛤蟆肏都不愿意给我碰是不是?”、
男人粗喘着气,眼底幽深,但是凌雪玫却仿佛看到了他眼底的火光。
她从未见过这样子的他,一时有些惊慌,手里抗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还要给他生孩子?他配吗?他配个几把!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不要让我恨你!”凌雪玫却眼底泛起一层水光,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呻吟。
陆景云的眼睛却突然一下就红了。
“恨就恨吧,反正永远都不会爱我了。”
低头对着香软的唇瓣吻了下去,却被女人侧过脸避开,亲在了侧脸上。
一滴清泪划过眼角,她却停止了挣扎,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陆景云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却很快转化为坚定。
修长的手指覆盖在高耸柔软的奶儿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形状的美好,是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尺寸。
“好大,为什么生病哪里都瘦了奶子没有?”
他的情绪慢慢平静,原本温和的嗓音却变得沙哑,贴着她的耳朵,似呢喃,又似在调情。
凌雪玫直接闭上眼,不去理会他,恨不得把耳朵一起赌上。
她一共有过两个男人,一个只有一夜,那夜太痛太久远了,他说了什么她早就忘了,而且那时候的心态不同,那夜她确实有些迎合的姿态。
还有个埋头苦干的傻子,兴起时候只会粗喘着气大力顶弄她的主儿,也不会说这些下流的话。
陆景云却像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她的冷淡,另一只手直接探进了睡裤里,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一片光洁隆起的嫩肉,入手一阵滑腻,他轻轻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凌雪玫有些恼怒地瞥了他一眼,她知道他在笑什么。
但她是个开过荤、有正常需求的女人,之前有个正经的男朋友,也有过夜夜笙股的时候,这是很正经的生理反应好吗?
却不想她此时面上本就有些潮红,动情后更是眼角流露出一丝妩媚,这一眼,不似恼怒,更像是传情。
陆景云张口含住他眼前颤动的耳垂,双手的动作没有暂停,甚至不知何时起,凌雪玫上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大半,露出胸口的大片白皙,裤子也被褪下到了膝盖。
“能不能关灯?”女人细若蚊吟地声音响起。
陆景云原本阴转晴的脸却又阴了下来。
“不行。”
还伸手把她的脸转了过来。
“睁眼,看着我。”他压抑着怒火。
女人却死死地咬着牙,紧闭着眼,不愿看他。
“要做就做,搞这些做什么?”她倔强的说道。
回应她的是一声冷哼。
然后她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纤细的脚踝被人握住后用力拉开,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下体就传来被异物入侵的撕裂感。
“呜~”
太大了,她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尺寸,更何况她的身体旷了整整一年,仅仅只是湿润,甚至没有扩张,就贸贸然被插入了。
哪怕仅仅是一小段,都很令她不适。
“疼么?疼就对了。”耳边又传来男人的声音。
因为他的心更疼。
因为凌雪玫闭着眼,所以并没有看到男人已经泛红的眼眶。
下体的传来的紧致与包裹感明明能令他的身心愉悦,但是他现在却觉得心里被人用勺子挖了一个好大的洞,如何都填不上了。
他不知道怎么办,他好难过。
只能本能地缓慢抽动,寻求他想要的肉体上的快乐。
男人外表看有些纤细儒雅,实则脱衣有肉,上身撑在女人肩膀旁,两臂结实的肌肉展现,上半身流畅的线条展露无遗。
“玫玫,你好紧你知道吗?像是没有被人肏过的。”他继续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缓慢挺动着窄腰翘臀推送着粗大的肉棒。
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拉到最大缠在腰上,紧致的穴口包裹着肥硕的龟头,滑嫩的穴肉一点一点的绞着粗大的棒身,女人体内最深处的热流源源不断的涌出,滋润着他们交合的地方。
陆景云逐渐抛弃了脑中的杂念,开始专注于身下这具绝妙的肉体,像是一座巨大的宝藏,等待着他去挖掘,而他,差点就错过了。
低头薄唇微张,含住了令他眼热已久的红梅,舌尖轻轻划过顶端,开始绕着奶头打着转儿。
随后才是重重一吸,像是婴儿吸奶那般无师自通,仿佛是每个男人天生就会的技巧。
却令凌雪玫倒抽了一口凉气。
“是不是很舒服?”男人轻笑,吐出了口中的樱桃,随即又继续低下头埋头苦干起来。
奶肉被大口大口的吮吸,两座雪峰上不多时就沾满了口水,在暖黄的灯光下亮晶晶的,像是沾染了一层蜂蜜。
粗长的肉棒九浅一深的抽插着她的花穴,每次都只退出一点点,却深入更多。
他被绞得头皮发麻,温润俊逸的面庞此刻居然显得有些狰狞。
低头看着身下两人的交合处,原本窄的只有一条细缝的花户现在被他的阳具撑开,两瓣娇艳鲜红的花唇被撑到最大,此刻居然有些苍白,像极了一朵被无情蹂躏的娇花。
只剩下最中间圆润的肉核的那抹红。
但却把陆景云刺激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心都满足得不行。
她进入了她的身体,占有了她,她是他的了。
哪怕她不爱他,但是他的精液一会就能灌入她的子宫,她身上会遍布他的气息,身上的痕迹会成为他占有她的证明。
想想就能让他疯狂。
他从来不知道,有个女人仅仅是插入就能让他达到心理上的高潮。
把头埋入她的颈窝,结实的胸膛感受着身下的柔软,他再也忍不住般,大手掐住了女人不可一握的腰肢,用力一顶,第一次全根没入。
“嗯~”女人一声闷哼,预示着这场战争的输赢。
甚至有些难受地皱起了眉。
这样尺寸的男人,都应该被拉去阉割!
粗大的棒身撑开洞内所有的褶皱,照顾到了每一个敏感点,凌雪玫的牙关已经咬不住了,所幸放弃了。
上都上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陆景云此时爽到头皮发麻,根本没有机会去细细感受女人的变化,身体甚至本能地抽送肉棒,寻求最原始的快乐。
与方才的温吞不同,房间内开始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预示着一场情事的正式开始。
也预示着,凌雪玫这荒诞的一生的序幕。
男人的手死死掐着她的腰,上半身更是一动都不能动,她被迫张着腿儿,承受着这一场欢爱。
她不愿承认与享受她讨厌的男人带给她生理性的欢愉,却又不得不沉浸其中,想到未来还有三个人要加入这场游戏,她觉得她很脏。
被人用过的他们很脏,她要被脏东西碰,像个妓女一样每晚伺候不同的男人,也很脏。
她厌恶这样的夜晚,却无从逃脱,
罢了,就这样吧,她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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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怎么样,凌雪玫已经不想回忆了。
好在男人还算有点人性,射了一次就抱着她去洗澡了。
她本就高烧刚退,又经历了一场性爱,早就腰腿酸软,最后只能任人摆布,即便清洗干净男人不给她穿衣服硬要抱着她两个人贴合而眠她也懒得骂了,做都做了,骂这些有什么卵用,浪费力气。
已经生无可恋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旁男人满足后柔情似水的眼神。
也没注意到大概是她的幸运吧,不然得恶心到明早吃不下饭。
陆景云紧紧地搂着她,两个人的身贴的很近,却又离得那么远。
不过他已经无所谓了,他感觉他的人生仿佛就要圆满了。
低头亲了一口已经睡着的女人。
他其实没有要够,怎么会要的够呢?
可是喜欢是放肆,爱则是克制。
他已经不是个毛头小子了。
来日方长。
而另一边,傅寒深没有回家。
他站在傅氏的顶层,从下午下班后就开始俯瞰芸芸众生。
白天靠工作麻痹自己,晚上才有时间思考白天发生的一切。
没有人知道,他白天看到那刺眼的备注有多么的愤怒,随之而来的却是深深地无力与悲伤。
那是属于他们的小秘密。
那年,那个少女落落大方地向他展示她给他起得新备注,他却没有错过她眼底的那抹期待与雀跃,只是板着一张脸把手机递给了她随便她改备注,冰山脸下竟然也有着一丝宠溺。
后来时过境迁,他重新在她的手机里看到了同样的备注,可惜底下的号码却已经不再是他的了。
他望着窗外繁华的灯火与川流不息的车辆,心底却只有一片悲凉,男人的悲伤,从来都不是体现在眼泪上。
他还有机会吗?
他在心底问自己。
她还爱他吗?
大概是不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