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卫钰去洗了澡穿了干净的寝衣出来,便叫林芸也去洗。
林芸出来后,便被卫钰窜掇着躺在地下。
“干什么呀”,林芸道:“我刚洗完的,地下又脏。”
“我玩玩你”,卫钰道:“我让你躺我脚底下,你躺不躺?”
林芸没法,只好靠近了他,看他光着脚踩在木板上,只好躺了下去。
她刚一躺平,卫钰就伸着脚道,“我帮你按摩按摩。”
然后伸出脚趾扯开她的肚兜,就把脚放在她奶子上踩。
林芸有些害羞,道:“你轻点,我之前还涨奶呢,现在用点力碰就疼。”
卫钰咧了嘴笑道:“那我刚好帮你疏通疏通。”然后就拿脚底板,狎玩了一番林芸的奶子,林芸被他踩得脸红,在地上扭来扭去的,只道:“你就知道作弄我。”
“我不作弄你作弄谁?”卫钰故作忧伤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这房里也没别人是不是?”
林芸看他那样,只好敞开了奶子让他玩。
卫钰又用拇指夹着乳头,一边往上揪提,弄得林芸不住的呻吟。
卫钰看女人被自己玩得那样,忍不住得意,一脚又去勾着她小裤往下拉,直拉到膝盖窝上,女人自然下面什么也没穿,露出白馥馥的阴户,还有上面的毛丛。
他又把脚伸到她腿间,把两腿分开,道:“你把裤子脱了。”
林芸这才蹬了两下,把小裤蹬掉。
然后卫钰就用脚趾抚上阴户,先牵了牵她阴户上的茂密森林,道:“别的男人是上面蓄须,你是下面长须,我看你也可以叫个大胡子。”
林芸被羞得不行,只好用胳膊挡着脸,不敢看自己被逗弄的下身。
卫钰于是把她的大腿顶开,用脚尖蹭了蹭她的阴蒂,就听女人嘤咛了一声,复又按着揉搓了两下,女人的呻吟声更大了一些。
“骚货,喜欢被男人用脚踩逼是吧”,卫钰道:“我看不管是男人哪里,只要挨了你,你就开始发骚,没见过谁家好女儿这样的,就你们林家是这样。”
林芸见他把自己家人全骂了,不由觉得委屈起来,抹着眼睛道:“我,我没有。”
卫钰看她这样笑道,“那就只对我这样是嘛?”
林芸连忙答道:“嗯,夫君。”
卫钰又把脚趾戳到她穴口里,抽插几下,羞她道:“夫君哪里也插得?”
林芸只好点点头,任着男人把脚趾往她穴里塞,一会儿又塞进一半脚趾来,在她穴里浅插。
“真是有容乃大”,卫钰道:“下次拿个大大的玉势,像驴屌那么大的,看你能叫成什么样。”说完,又拿脚底在她花蒂揉搓不止,弄得林芸气喘吁吁地。
半晌,林芸见男人从座塌上起身,两腿分开站在她身前脱着裤子,还以为男人终于要来肏她了,松了一口气,但没想到卫钰两脚站在她腰间,脱下了裤子,露出半昂的龟头,停了一会儿,竟然就溺在她身上,黄黄的尿水顺着男人的腰,就落在她脸上,还有刚洗的头发上,就被弄污了。
卫钰见她愣在那儿半晌没反应,问道:“你怎么不哭?”
林芸呆了一会儿,道:“我为什么要哭?”
“被夫君欺负了不该哭吗?”卫钰道。
林芸这才知道男人打着什么算盘,把沾湿的头发捋在后面,道:“我才不哭呢,那不就如你的意了。”
“骚货”,卫钰笑嘻嘻道:“我看你是喜欢被男人尿,要是寻常女子被人尿在头上,早打上去了,要不就是大哭大闹的,你倒没什么反应,看来是喜欢夫君尿你,来,一事不烦二主,你再帮我舔舔干净。”
说着,卫钰就把鸡巴凑在她脸旁,让她给自己把龟头上剩的尿液舔了,林芸躲了半天,还是被他蹭到了腮帮子上,当下又委屈了。
卫钰立马拉她起来哄她,“跟你玩玩,又没别的意思,你不喜欢就算了,有的人就喜欢这个。”
林芸脸红道:“哪有人喜欢这个的,你又诳我。”
“你又不是别人,你怎么知道。”卫钰道,“我抱你去洗洗吧。”
男人把林芸抱到浴房里洗了洗,又叫林芸的丫鬟秋梅换了桶水。
“头发是怎么洗的,我帮你洗洗?”卫钰问,林芸拿了浴桶旁一块皂角给他,道:“今天弄脏了,就用这个。”
卫钰笨手笨脚地在她头上打了些肥皂泡,然后搓了几下,就把林芸的头发缠住了,扯得她生疼,连忙打开了男人的手脚,要自己洗。
卫钰看她皱着脸那样,又笑道:“我又不是故意折腾你的,我也没给女人洗过头发啊。”
“那和你自己的不也一样?”林芸道。
“我又不用这个”,卫钰道:“我也没你那么娇气,扯两下就喊疼,我都没用力。”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林芸道。
卫钰见她洗干净了头发,又起了心思,把腰顶起来,朝向她道:“我下面这根,你也给我好好洗洗?”
林芸看着对着自己昂起的龟头,不由有些无奈,抓着皂角,在上面蹭了几下,就打着泡沫揉搓起来,卫钰躺在浴桶边,很是享受,指挥她道:“你洗干净点,犄角旮旯都要揉搓到,你等会要吃的东西呢。“
林芸只好用手牵着他的鸡巴,看这尺长的一大条儿,用皂水在棒身上揉搓着,睾丸也带上一点儿,然后重点在龟头包皮边缘处洗搓。
卫钰被她弄到敏感处,鸡巴又涨大了一分,靠在桶沿呻吟,又道:“娘子怎么这么会洗鸡巴,明明是,又叫她磨墨。
等到了床上,又拉着她,扯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做“手艺活儿”。
林芸累了一天,委屈极了,只道:“我手腕酸痛发胀,帮不了你了。”
卫钰听了,便捏起她的手腕道,“那怎么办,你这次怀的不好,医师说不便行房的,我就想让你用手帮我。”
林芸趴在枕上道,“今天真不行了,你忍一天不行吗?”
卫钰端详着她的手腕,找到位置后,用力捏了两下。
林芸只觉得一阵刺骨的酸涩从手腕传递而来,忍不住都掉了两滴眼泪。
卫钰见她这样,道:“得把积了淤血的地方揉开,不然很长时间才能好。”又看她实在没力气了,才叫丫鬟打了一桶水来洗浴,边洗边自渎了一番,才算是解决了。
林芸生下第二个女儿的时候,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
因为二女儿生下来的时候不太容易,林芸见她眉眼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也和自己一样排行老二的,所以特别疼爱,给她取了小名叫囡囡。
二女出生的时候,刚好卫钰正在给老大取名字,所以姐妹俩姐姐就叫卫钥,妹妹就叫卫星。
林芸觉得这名字还挺不错的,又挠了挠囡囡的脸蛋,可她心里又很担心,如果第三个生了儿子的话,那囡囡怎么办啊,不就像自己一样可怜了。
于是林芸改变了想法,她本来还想着一定要生个儿子巩固地位,现在一想,让卫钰纳了秋梅也不错,本来就是母亲给她准备的陪房丫鬟,春梅家里有五个哥哥,肯定能行的。
可是俗话说越想什么,越害怕来什么就来什么,她第三胎果然还是生了个儿子,就跟她母亲一模一样。
林芸躺在产床上的时候,卫钰见她面色不好,以为她是身体不适,安慰她道:“娘子,你这回辛苦了,你这三番生产,肯定伤了元气,你放心,这次咱们有子了,以后就不用生了。你往后只吃些避子药就行,不用再生了。”
“哦”,林芸恹恹地说了一声,便翻了个身。
卫钰见她这样,还以为是女人母凭子贵,生了儿子就脾气大起来了,也没再说话。
时光荏苒,连最小的弟弟,也到了能走路调皮的时候了。